曾會作聽到她叫喊,從她的生理反應上覺察到已經達到顛峰時,對降伏了女人,自我感覺很有成就感,越發賣弄精神,屁股加速使勁運動,歇斯底裡的發泄能夠征服城市裡到農村來的女人之欲望。 賈正菁強行壓製許久的抑鬱,在歡快的大叫聲中釋放得淋漓儘致,最終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賈正菁舒爽得渾身軟綿綿的,再也沒有力氣迎合了,一動不動地仰躺著,任由身上的男人使勁撻伐。 曾會作大腦裡的幻想繼續,身子在飄蕩的進程中,漸漸感覺到一波又一波的洶湧浪潮打來,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助推力量,將自己的身軀飛快地送上雲端,突然碰撞到了一座高高的山峰,鋒利的峰尖將氣球刺破一個洞,猛的一下子跌落下來,急速地向峰巒的底穀飄落,頓時生出了坐翻滾列車一樣的刺激和亢奮感覺。腦海裡有了奇妙的想法:“同城裡的女人交歡,真的夠味道,讓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和樂趣!” 賈正菁感覺到曾會作飄飄欲仙,媚眼如絲地盯著上位的男人,見狀歡快地問:“曾哥,你感到快活嗎?” 曾會作正沉浸在奇幻的享受中,聽她這一聲關懷過問,再也不願意堅持,瞬間便達到了快樂的巔峰,情不自禁低沉地發出“啊……”的一聲嚎叫,如狂風驟雨引發山洪暴發,一瀉如注洶湧而下,全麵崩潰宣泄殆儘。發泄完畢軟綿綿地趴在賈正菁身上,“呼哧呼哧”大口喘著粗氣。 賈正菁嬌弱的身軀難以承受,她把嘴附在男人的耳邊輕聲說道:“曾哥,我乘不起你這大一墩呢,下來睡到旁邊休息喲。” 曾會作感覺不好意思,順從地梭到她身子右邊睡下。 兩人在床上休息,賈正菁想起事來:“喂,曾哥,兩個畜牲肯定已經完事,我們不能再纏綿,該起去了。” 曾會作翻身起來,穿好衣服褲子下床,走出寢室,來到公豬和母豬配窩的室外,確實已經配窩結束,便把自己家的那條母豬往回趕,臨出門時,順手從辦公桌上提著那五斤包穀,捎帶回家。 賈正菁起床後,對著桌子上的梳妝圓鏡收拾,將零亂的頭發梳理整齊,麵上的紅暈用洗臉毛巾擦洗乾淨,自我感覺不會露出破綻後,才從寢室出來。往圈裡看時,隻剩下種公豬,曾會作家的母豬已經趕走,轉身沒有看見桌子上的糧食,急忙攆出門外,看見曾會作趕著母豬已經上了對麵溝坎,手中提著帶來的那五斤包穀,便嬌滴滴地揮手招呼:“喂,背時的曾哥,怎麼把包穀提走了,給我送轉來。” 曾會作一邊走一邊笑容可掬地回答:“糧食該我提回去,不得送轉來。” “曾哥,你怎麼抽卵不認人?太不近情理了,這樣的事也做得出來?”賈正菁不高興了,帶點生氣的樣子。 曾會作依舊笑眯眯地說:“我就是太講情理,才迫不得已把包穀提走。” “你這樣說是為什麼?簡直沒有道理,給我說清楚!”賈正菁滿頭霧水,有些不解憤然說道。 曾會作照舊笑逐顏開地說:“你要我說清楚,就聽我仔細解釋:配種站的公豬爬了我家母豬,該我家給五斤包穀,所以我將包穀交給你;而我兩個到你寢室裡去,我爬到你身上,那麼賣力使勁幫你解決生理需要的問題,弄得你那麼舒服,就該給我五斤包穀,現在到處都在講‘革命靠自覺’,所以沒等到讓你拿給我,就將放在桌子上的這五斤包穀提走了。雖是原物奉還,意義卻大不一樣,這是賈妹心痛曾哥的喲!哈哈哈……” 賈正菁那張粉嫩的白臉氣得發黑,看著這個一個無情的男人,恨得直瞪眼睛,嘟起一張嘴,沒有再說什麼,把腳重重在地上一跺,生氣地走進站內。 書中細描,但郝要武卻是極其簡略地講到這兒停住。 衛東彪既不表示相信,也沒有提出任何懷疑。 馬藺子卻不相信真有其事,進而予以追問:“郝要武,這則趣聞不知從何處而來,莫非狗子過門檻——挺出來的,難道是你自己杜撰不成?” 馬連子也跟著起哄:“就有這樣的事,你郝要武都知道了,為何我們不知道?根本是子虛烏有,吃竹子屙曬席——在肚子裡現編出來,哄我們開心嗎?” 郝要武難以接受這種質疑,鼻孔裡“哼”了一聲,不屑一顧地說:“是我親眼所見。” “你是看見他們二人在床上做那個事,還是*的那個情節?”馬藺子隨步跟進追問。 郝要武噘起嘴巴,有些不安逸地說:“好,索性全部告訴你們,免得你們兄弟倆疑神疑鬼。前幾天,家裡請熟人帶信來:爸爸生病了,想我回去在床前侍候儘孝。我向生產隊長請假,回家去侍候了爸爸幾天。返回生產隊的那天,在街上下車,正往生產隊走,恰巧看見賈正菁站在門口,向溝那邊的曾會作要糧食這一幕。” “哦,你隻看到送行的這一幕啊?我還以為你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在一起瘋狂地運動呢。”小狗子不失時機插嘴說道。 衛東彪聽到馬連子杵頭打腦的話,抿著嘴暗笑。 畢竟當局者迷,郝要武沒聽出來馬連子說的是杵頭話,還一本正經點頭認可,繼續說道:“對嘛,那天我看見曾會作手提糧食口袋趕著母豬往家走,賈正菁攆到站外來要糧食,把他們兩個對答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賈正菁生氣返回站內後,我快步攆到曾會作麵前問道:‘曾連長,你們兩人爭論什麼?那個賈正菁好象有些生氣了。’曾會作為他的傑作感到驕傲,得意忘形之際,繪聲繪色地比劃著向我炫耀整件趣聞的始末。最後他給我說:‘郝知青,你不要在本大隊說出來,免得老婆知道了扯皮。’平時難得和你們碰麵,自然無法告訴。今天從這配種站門前經過,觸景生情想起來。這下你們該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