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麵對經濟萬分拮據的困境,內心深處開始琢磨開了:“節流不如開源,務必勤工儉學,想方設法創收。” 首先嘗試給報刊、電台、電視台投稿,一小塊豆腐塊文章隻能換來幾元錢,有時還能用在頭版頭條,由於讀書時間限製,沒有更多時間外出采訪,一個月也不過幾十元,看來這條路一時走不通。 她看見同學們給人家小孩輔導可以掙錢,於是也跟著改行當家教,每周休息日上門家教兩小時,一個月也隻有一百來元,還是滿足不了她的經濟需求,家教仍不理想,隻得把目光轉身其他方麵,準備另尋掙錢捷徑。 就在這時,她在街頭看見有人推銷減肥藥,也加入其中,用苗條的身材現身說法,僅有少數肥胖者嘗試購買,提成比例雖大,但賣出不多,仍隻有幾個小錢,看來這個掙錢的門路又走不下去。 有一天,她在學校海報欄看見一張招聘廣告,附近一個小型企業需要一個業餘的打字員,她前去應聘,被老板錄用,就改行兼任起企業打字員,打字速度雖然不慢,可企業哪裡天天有文件打,隻能當鐘點工,需要時就抽課餘時間去打,每月獲利不多,又對當打字員掙錢滿足自己的物資消費失去了信心。 紫燕輾轉調換掙錢的門路,錢沒掙到多少,相反刺激了消費欲望,手裡的鈔票似乎越來越不夠花。 同寢室居住、家庭同樣出身貧寒的同學方玲琳過得極為舒心,用錢毫不吝嗇:常常買回時髦時裝,前套剛穿一兩水,看見新異時裝又買回來,試穿之後就放在箱子裡,變換著花樣拿出來穿;長統絲襪一買就是一打,穿臟了從來不洗,隨手象扔廢紙一樣,扔掉絲毫不覺可惜;平時注重收拾打扮,天天塗脂抹粉擦摸淡妝,衣服一天換幾套,晚上出去還要換上晚禮服;花錢象流水一樣,出手闊綽,包裡好似裝有永遠用不完的錢;更為吸引同學眼球的是,有幾個周末傍晚,一輛來曆不明的黑色小轎車開進學院大門等候,方玲琳收拾打扮一新,款款走出寢室,花枝招展般輕盈走到車旁,邁步跨進轎車,出去之後就不再回校,直到星期一早上,又是這輛轎車送她回來,洋洋得意下車,扭腰擺臀走進教室去上課。 韓青最初嫌方玲琳的錢來得不乾淨,也曾鄙夷不恥。可是,隨著自己越來越需要錢花時,就由過去的鄙視逐漸轉變為羨慕,自覺不自覺地與方玲琳交往,不久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方玲琳十分愛虛榮,經常向韓青吹噓:自己門路寬闊,有許多生財之道,結識的朋友不計其數,有做生意的大老板,有搞建築的大亨,有玩股票的闊佬,隻要自己想做什麼事情,自然有朋友相幫,掙錢相當容易,不過小菜一碟…… 韓青聽得心馳神往,更加羨慕不已,眼裡時常流露出欣然向往的目光,過了一段時間,主動拜托方玲琳:“玲琳姐,能否為我找一份既輕鬆又掙錢的事做?”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誰叫咱們是朋友加姊妹呢。”方玲琳拍著胸脯大包大攬。 韓青萬分感激,一把緊緊抓住方玲琳雙手,激 手,激動不已連連叫謝:“謝謝玲琳姐,謝謝玲琳姐,玲琳姐真好!” 方玲琳等待韓青激情過去之後,以極其關心的口氣詢問:“青妹,當前找錢是比較容易,但是,其它工作掙錢不多,又十分辛苦,唯有到歌舞廳去當陪伴小姐,才是錢長路短人輕鬆的行道。” 韓青聽得紅霞上臉,既不答應,也不敢繼續詢問。 話說到這個份上,方玲琳趁機吹噓:“好妹妹,聽姐姐給你說,乾這行,隻要陪得舞客高興,在他們舒服之際,大把大把的錢票就會象天女散花一樣撒給你,至於怎麼做,全在於自己好好把握時機。” 韓青聽得麵紅耳赤,內心狂跳不止,有心拒絕,想到自己缺少掙到大錢的門路,又經不住金錢誘惑而開始動搖,過了好一陣,才如蚊子嗡嗡一般輕聲地問:“玲琳姐,我聽彆人說,舞場好像亂得很,是不是真的呀?”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啥子亂不亂,跳舞能靜止嗎,不亂怎叫跳舞?”方玲琳答非所問回避這個問題。 韓青想了一下才輕輕地囁喏:“玲琳姐,我、我先去試一下行嗎?” “行,先去試試,不行的話,咱再給你想法找其它事做。”方玲琳極其誠懇答應。 就這樣,韓青決定跟著同學下海了,周末方玲琳帶她走進歌舞廳,每跳一曲,收5元小費。 第三曲響起,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走到韓青跟前,瀟灑伸手禮貌邀請。 韓青站起來,伸過手去握著旋轉進入舞池。 跳著跳著,男人摟住腰際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趁擁著旋轉跳舞機會,在她身上亂摸亂捏。 韓青極為反感,真想立即停下,退回場邊。 哪知那個男人得寸進尺,突然將手伸進褲子裡,觸摸她光滑柔嫩的**。 韓青再也無法忍受,不等曲終,相當生氣地憤然擺脫舞伴,氣不過地回到場邊休息。 這樣陪客正規跳舞,一晚下來隻有幾十元。 “玲琳姐,陪客跳舞並不象你說的那樣容易掙錢,是不是我哪裡沒有做對?”回校路上,韓青忍不住虛心向方玲瓏琳請教。 方玲琳嫣然一笑,帶著譏誚的口氣揶揄作答:“我的好妹妹呀,你陪伴跳舞之時,我曾偷偷觀察,你擺起一副清純的樣子,隻陪男人跳跳舞,不讓親密接觸,再多的錢也不會白給噻。” “那要怎麼做才能掙到錢呢?”韓青仍不明白,以不恥下問的態度請教。 方玲琳不正麵回答,反而提出問題:“你沒看見那些成雙成對故意跳到邊上黑角落裡、柱子背後去啊?” “看見了的,我就在納悶,她們跳到那些角落裡,好久不出來,到底在乾什麼?”韓青迷惑不解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