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啥子,想嚇我嗎?你想怎麼樣就直說。”傅世安見軟的壓不住,乾脆硬著頭皮吵她。 宗秀秀確實沒有拿到過硬的證據,老公生氣地吼吵,又接受不了,把嘴巴一糾再不搭理,扭轉身子生悶氣。 自從宗秀秀帶著孩子來到區公所納涼,一家三口就沒到夥食團就餐,好得有三間寢室,裡麵兩間睡覺,在進門的那間屋裡支起小鍋小灶,自己開火煮飯做菜,小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第二天早上,宗秀秀因與丈夫拌嘴,窩在心裡的火氣沒法消除,一直還在慪氣,因而懶得起床,但還是心疼兒子,怕他等候自己做早飯餓著了,便睡在床上叫喊兒子:“雷雷,拿上飯票,自己去區公所夥食團吃早飯。” “哦,要得。”兒子雷雷睡在旁邊寢室,聽見媽媽叫喊順從答應,起床後在父親辦公桌抽屜裡拿了一張早餐飯票,獨自去夥食團吃飯。 傅世安知道妻子不做飯,也拿飯票去夥食團就餐。 宗秀秀睡一陣,估計夥食團要關門了,也起床去吃。 就這樣,宗秀秀再也不做飯菜,一家人都在食堂吃。 傅世安畢竟身為區長,不願與老婆慪氣,讓同事看出家庭鬨矛盾的跡象,就想怎麼來化解這場糾紛。 傍晚,天池區公所辦公室電話鈴聲“叮鈴鈴”響起。 李代益聽見,拿起聽筒答應:“天池區公所,請講。” “我是楊克勤,請找傅區長接電話。”電話裡傳出。 李代益禮貌地應答:“請楊局長稍等,我去看看傅區長在不在。”放下聽筒,走到傅世安寢室門外,向裡麵喊道:“傅區長,移民局的局長楊克勤電話找你。” “哦,來了。”傅世安在裡麵屋裡答應,馬上走出來,去辦公室接聽電話:“喂,楊局長嗎,我是傅世安,有什麼事?請講。” 楊克勤在電話裡親切告訴:“以前,你和我們一起指揮修長樅樹到花台的移民公路,大家都辛苦了,現在縣城酷暑難耐,我們局的幾們同誌,到花台查看,晚上住宿在鄉人大主席蒲仁唐家,明天他陪同我們到白果林區避暑,邀請你一道去,抽得出時間嗎?” “好的,我來安排一下。”傅世安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走出辦公室,這才想起:“當前大旱,我若陪同移民局的領導們去白果林區避暑,好像有點不妥呢。”這樣一豔情,轉身走向辦公室,準備打電話到花台鄉政府,回絕楊克勤算了。 就在這時,到村上去組織農民抗旱自救的簡德平走進區公所大院。 傅世安正好看見,心裡馬上有了新的主意:“簡副區長這段時間工作特彆認真,夠辛苦的了,給我鬆了許多擔子,我不能去,乾脆讓他帶著我和他的老婆兒子去。”打定主意,便站在梯台口等候。 簡德平走來看見他親熱招呼:“傅區長。” “辛苦了!”傅世安親切問候。 簡德平感受到了溫暖,愉悅作答:“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