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有些渙散的眼神,此刻愈發的渙散了,甚至有點翻白眼的感覺,嘴角之處也緩緩的溢出來白沫。 不過隨著莫凡靈氣的灌輸,隱藏在張凡勇身體之內的餘毒,慢慢的向著張凡勇腳底板彙聚而去。 原本的腳底板乃是白裡透紅的肉色,此刻卻成了白裡透紫,紫色不斷堆積於腳底板處,甚至都有些發黑了。 良久之後,當莫凡將自己的手指從張凡勇太陽穴上拿下去的時候,卻發現此刻的張凡勇早已兩眼翻白,直接昏死了過去。 莫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可以有種啊,竟然這樣都不叫出來!” 其實莫凡不知道的是張凡勇他想叫啊,但是喉嚨卻怎麼也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莫凡來到張凡勇腳底板處看著那淤青已經直接變成了黑色,整個腳底板就如同踩在煤炭中走過一樣。 莫凡搖了搖頭。 “好家夥,這是吃了多少大補之藥啊?竟然有這麼多的殘毒,得虧你是遇到了本大神神醫,要是遇到了普通人,你這輩子都彆想傳宗接代了,就這一點餘毒都能要了你的命。” 說完之後,莫凡緩緩地將銀針從張凡勇的腳底板之上拔了下來。 每拔下來一根銀針,躺在病床之上昏死的張凡勇,身體就抽搐一下。 即便此刻意識已經沉淪了,但是身體的痛苦仍然讓他的身體做出了最本能的反應。 拔出來的銀針底部直接變成了黑色。 而留下的小孔則是不斷的溢出來黑色的鮮血。 這些鮮血並伴隨著一陣的腐臭味。 莫凡趕緊扇了扇自己的鼻子,將這種味道驅趕出去。 位於足板之上的淤毒殘血,足足溢出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 後堂之中若有若無的殘留著一絲腐爛的味道。 莫凡趕緊打開櫃子,從中取出一隻檀香,緩緩的點了起來。 有了檀香味道的中和,整個後堂的味道這才被改善了許多。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躺在病床之上的張凡勇,這才悠悠的醒了過來。 此刻的張凡勇,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 在他昏死過去之前,張凡勇好像想起來自己似乎在經曆酷刑一般。 當他的目光撇向一旁,看著莫凡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時候他渾身冷顫了一下。 說是遲那是快,原本還身體孱弱的張凡勇整個人直接從病床之上跳了起來,依靠著牆壁,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莫凡說道。 “你!你!你!你!你他媽真的是個醫生?怎麼折騰起人來比地獄裡的小鬼還厲害?” 張凡勇說起話來都有些顫抖了。 此刻的張凡勇麵色慘白,嘴唇之上沒有一絲的血色。 渾身上下顫顫巍巍的就如同剛剛被淩辱過的小姑娘一般。 莫凡沒有在意看著張凡勇說道。 “難不成你就沒有感覺到你身體之中產生某種變化了?我是一個醫生,難不成還能害你?” 聽到這話張凡勇這才意識過來自己這是來問診來了。 站在病床之上的張凡勇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這 手臂,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輕盈了許多。 他有些驚訝的擺動著自己的雙臂,自己的身體確實比之前好上了不少。 “哎,真的哎,真的好上了不少,以前稍微動了一下就腰酸背痛,現在我怎麼跳他都不疼了。” 說話間張凡勇跳了一下,腦袋瞬間頂在了莫凡後堂的房頂之上。 砰的一聲,張凡勇直接從病床之上摔到了地下,屁股著地哎喲的叫了出來。 “好歡沒好天,隨我來前堂吧。” 說完之後莫凡便轉身向著前堂走去。 摔在地上的張凡勇此刻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了,感忙穿上了鞋跟在莫凡的身後來到了前堂。 自己身體的變化絕對離不開莫凡,這真的是一個妙手回春的醫生。 來到前堂之後,莫凡給張凡勇倒了一杯熱茶。 “你身體之中殘留的毒素全都已經被排乾淨了,但是想要真正治療你身體之中的疾病,這才剛剛開始罷了。” 聽到這話,張凡勇趕忙問道。 “莫大師,這如何是好啊?” 莫凡擺了擺手說的。 “從明日開始,你可以過來找我,我為你連續紮三天的針改善身體之中經脈的情況,然後我給你寫一個藥方,拿回家後按著藥方抓藥,且記住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服用連服三個月,中間一定不要中斷,且記住這段時間戒色,戒酒,戒煙,三個月之後便能完好如初了。” 聽到這話,張凡勇心中有些熱忱,自己這個病情可終於是看到希望了。 張凡勇在藥館之內又跟莫凡攀談了一會兒,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離開之後的張凡勇渾身輕鬆啊,要知道自己不久之後又可以重振男人的雄風了。 莫凡看著張凡勇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有了錢之後就不注意身體的養護,直到出了問題,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 明月高懸,莫凡的醫館今日也算歇業了。 與此同時張凡勇來到路邊,坐上自己的藍色超跑奔騰而出。 月光下一道藍色的閃電向著市中心高檔彆墅區轟鳴而去。 半個小時之後,張凡勇回到了自己家的彆墅內。 剛一推門而入便聽見彆墅內傳來自己父親的聲音。 “又去哪裡鬼混了?你身體現在什麼狀況,你心裡麵不清楚嗎?我們家三代單傳啊,若是香火斷在你這裡,你讓我死後怎麼去見你爺爺?!” 說話間一個中年男人緩緩的從2樓走了下來。 “孩他爸你也不能這麼說呀,兒子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去吼他?” 大廳之內一個女人梨花帶雨的說道。 張凡勇的父親走下樓來看著坐在客廳哭泣的女人無奈的說道。 “慈母多敗兒啊,凡勇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這個做母親的少說得有一半的責任!” 哭泣的女人聽到這話,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男人說道。 “張二狗!你長能耐了呀!敢這麼說老娘!老娘對自己兒子好點怎麼了?倒是你這個做爹的平日裡除了整天奔波,就是回到家裡麵吼我們,這對可憐的母子,我是做了什麼孽啊,竟然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