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南宮斐然想著又挺了挺胸膛,然後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哼,我是戰神南宮斐然,不會因為任何感情而一蹶不振。尉遲娉婷,既然你那麼想離開我,那麼你就走吧,我不會攔你,你還不至於讓我再去費神去在乎你,不過到最後,你一定後悔,因為你終究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不過這份愛,已經被不珍惜的你親手凍結。 南宮斐然想著邁著穩重的步伐走了出去,不錯,他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樣子,又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不為任何事情所打動的戰神。 南宮斐然現在隻是想著和哥哥好好喝喝酒,然後醉一場,睡一覺,然後在開始新的一天。 經過花凝眸的庭院的時候,南宮斐然遠遠就看見了一個灰色的影子鬼鬼祟祟的閃了進去,一閃就不見了。南宮斐然心中生疑。 看起來似乎不是王府外的人,可是王府裡的人,又乾嘛這麼鬼鬼祟祟的。南宮斐然遂放輕了腳步,快速的跟了上去。 花凝眸在房間中有些興奮的坐不住,她的計劃奏效了,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現在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之間產生可裂痕,正是她再插一手的好時候,她必須趁熱打鐵,必須在做點什麼,讓他們之間徹底的完蛋。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一個灰色的影子快速的閃了進來,然後朝外麵小心的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這才輕輕的關上了門。 “表哥,有好消息1花凝眸看著進來的宋經雲,迫不及待的把她的母親向她說的事情一字不露並且又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宋經雲。 宋經雲聽完後,似乎並沒有很動心,隻是緊皺著眉頭說:“我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埃”他現在恐怕無法做得到人不知鬼不覺的把花凝眸帶出徽親王府了,隻要南宮斐然一天不撤走那些侍衛,他就一天不能實行他的計劃。 花凝眸知道宋經雲指的是什麼。冷笑一聲說道:“怕什麼,隻要讓他們之間徹底的破裂,那時候,世子哪裡還有心思來過問我,最後一定會不了了之,撤走這些人是遲早的事情,而那時候,我們再將府中值錢的東西洗劫一空,然後遠走高飛,讓他永遠找不到我們。”花凝眸說著心裡想,南宮斐然,你昨夜的表現已經讓我徹底的失望,所以,你不要怪我,太絕情,是你先不仁,我才不義的。 宋經雲沉思良久,才默默的點點頭,說:“恐怕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你讓姨媽找我來,是不是你又有什麼計劃了?” 花凝眸聽到這句話兩眼突然放出一種奇異的光彩,然後激動的說:“既然他們之間現在隻是冷戰,那我們便做些什麼讓他們徹底的決裂吧,最好能讓南宮斐然休了那個jian人,讓她永遠的名聲掃地。”花凝眸狠狠的說。 宋經雲想了良久,說道:“除非她在外麵偷人,才有可能讓世子休了她,並且讓她名聲掃地。可是,我們總不能造謠吧,要知道,之前的事情可以造謠,那時因為死無對證。”宋經雲在花凝眸耳邊說道。 “嗬嗬。”花凝眸得意的笑了出來:“看來當真是天助我也,現在就有最好的時機,就算是造謠彆人也會信以為真的。”花凝眸的眼中的神色漸漸變得狠毒起來。 “你的意思是?”宋經雲不解。 “世子自己懷疑尉遲娉婷和南宮輔儀哦。”花凝眸得意的說:“那麼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下人去散布一些關於南宮輔儀和尉遲娉婷的謠言而已,南宮斐然已經大怒了,要是再聽到這些謠言,一定會信以為真,最重要的,南宮輔儀隻是一介布衣,沒有後台,沒有背景,我們要坑他他也沒辦法埃”花凝眸得意的笑出了聲。 宋經雲雙臂抱胸,一隻手不斷的撫摸著下巴,然後漸漸的露出了笑容:“如此甚好,到時候,假的說成了真的,世子不休了她也不行了,如果不休了她,那麼世子就會被世人取笑,哈哈,那時候,尉遲娉婷那個jian人一定名聲掃地的。”宋經雲附和道。 “不錯,如此一來,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花凝眸狠狠的說。 宋經雲說著往前走了兩步,停到花凝眸的麵前,然後伸手把花凝眸攬入懷中,色迷迷的淫笑著說:“那時候,你就能乖乖的跟我走了吧。” “那時候,我們去沒有人能找到我們的地方。”花凝眸在宋經雲耳邊說道。雖然,她並不愛表哥宋經雲,可是她隻是一個弱女子,她需要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男人,既然南宮斐然辜負了她,那麼她便絕對不會讓那對狗男女好過。 “嗯,到時候,給我生一個大胖小子1宋經雲說著笑意漸漸退去,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我們的孩子就是被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害沒了的,如今我們這麼做,就當是替我們那還未出世的孩子報仇吧。” 說著看著花凝眸的眼睛,花凝眸想到了自己那個苦命的孩子,迎上了宋經雲的眼神,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我去安排一下。”宋經雲說道。 “嗯。表哥,你要小心。”花凝眸叮囑道。 宋經雲點了點頭,然後朝外走去。 剛剛推開門,正往外邁出了一步,宋經雲就感覺到眼前一個黑沉沉的影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緊接著,他甚至還沒有看清楚那個影子怎麼出手,胸口就重重的挨了一掌。 宋經雲像一個被扔起的石子一樣,重重的飛了起來,然後沉沉的跌在了桌子上,頓時把那張雕花八仙桌壓的粉碎。 花凝眸驚叫了一聲,正要喊“來人氨,可是當他看清站在她麵前的是誰時,頓時心裡一下子冰涼到極點,她忽然就就像跌進了萬丈深淵。 眼前的人,正是黑著臉的怒氣衝衝的南宮斐然。 南宮斐然方才看到了有個影子鬼鬼祟祟的溜了進來,於是心下生疑,便跟了上來,看到那個影子偷偷鑽進了花凝眸的房間後,他便在外麵聽到了他們在屋裡說的一切。 原來,花凝眸昨晚跟他說的那些,竟然都隻是為了挑撥他和尉遲娉婷而胡編亂造的,更過分的是,花凝眸自己都承認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是她的表哥宋經雲的,虧他還曾為這件事情而自責不已。 看著南宮斐然起伏的胸膛,花凝眸知道南宮斐然胸中一團怒火,她什麼都不敢說,怕一不小心成為這團怒火的導火索。 南宮斐然冷冷的看著跪在他麵前的這兩個人,這對奸夫dang婦,虧他帶他們不保 “哼,準備好了要私奔是麼?走埃”南宮斐然指了指大開著的門,然後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將居然在我徽親王府中作出這等苟且之事。” “世子饒命……”宋經雲一手按在胸前,南宮斐然那一掌可打的不輕,一邊苦苦哀求著。 “哼,你們還有臉求我饒命麼?”南宮斐然冷冷的說道。 “哎呀。這是怎麼了。”院子裡傳來花母的驚聲尖叫。 可是當她跑進來發現宋經雲和花凝眸都跪在南宮斐然麵前時。便心知一定是宋經雲和花凝眸的奸情被南宮斐然撞破了。 花母剛想開口替女兒求情,可是看到南宮斐然銳利的眼神,嚇得說不出來,竟然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花凝眸,你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了麼?”南宮斐然走到花凝眸的麵前問道。 花凝眸沒有說話,也不敢亂說。 “你知道麼?一個女人空有一副美麗的外表卻安著蛇蠍心腸是最最醜陋的,是最讓男人討厭的。”南宮斐然狠狠呃說:“我昨天晚上就告訴你了,如果你要離開,我沒有意見,如果你告訴我你和你表哥之間有感情,用不著你們做什麼我自會給你們一大筆前讓你們離開,可是你呢?偏偏是這麼的狠毒,總是處處想著算計彆人,你這種女人,我現在看著你都想吐。”南宮斐然厭惡的說。 花凝眸方才被南宮斐然的突然出現而嚇得蒼白的臉色,這才慢慢的恢複了,但是聽到了南宮斐然的這番話,心中又是一種刺痛。 而宋經雲則也被嚇破了膽,南宮斐然的冷酷無情的出了名的,隻要他一動怒,他和花凝眸的項上人頭隨時不保,他在外麵都聽見了,就算現在不知道徽親王死的那件事情,他們也難以逃過今日一劫了。宋經雲心中甚是後悔,他就不該和表妹在房中說那麼多,可是,他手無寸鐵,又受了重傷,就算他沒有受傷,也完全不是南宮斐然的對手啊,宋靖宇默默地閉上了雙眼,他知道,今天難逃一死了。 “來人,把這兩個人關到後院裡,嚴加看管。”南宮斐然吩咐道,他實在是不想在說什麼,宋經雲和花凝眸的行為讓他覺得惡心,但是父親的死因沒有查明之前,他不會輕易的放走他們。 看著花凝眸和宋經雲被押了下去,南宮斐然冷哼一聲朝花園走去,雖然他已經沒有了喝酒的興致,但是南宮斐卿還在花園中等著他。 南宮斐然覺得有些悲哀,這兩個女人,竟然都想著和彆的男人私奔,自己真的就那麼遜麼,南宮斐然苦笑道。 南宮斐卿早已經擺好了酒菜,看著南宮斐然一臉的疲憊,也不多說什麼,隻是不斷的給南宮斐然倒酒,而南宮斐然也沒有開口,隻是一杯接一杯的飲下。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沒有花凝眸的那番挑撥,就算他和尉遲娉婷之間的那點笑笑的不愉快,她是否依然回去找南宮輔儀,是否依然想著要和他離開?南宮斐然不知道。 “爹爹,伯父,你們在這裡呀。”身後響起墨墨稚嫩的聲音。 南宮斐然回頭,看到墨墨正拿著他親手給墨墨做的木劍從樹後鑽了出來。 南宮斐然把墨墨抱在了腿上,心中突然一陣酸楚,好不容易得知自己有一個兒子了,可是現在孩子他娘卻要離開自己了。尉遲娉婷如果要離開的話,那麼一定會帶著墨墨走吧,南宮斐然想,不行,無論如何不能讓她帶走墨墨。 “爹爹,你太用力了,弄疼我了。”墨墨不滿的抗議道。 南宮斐然不覺間竟抱的太用力,苦笑一下,然後試探性的問道:“墨墨,娘今天和神醫哥哥都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