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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第二天,尉遲娉婷還在睡夢中便聽見外麵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揉了揉睡意朦朧的眼睛,問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久久沒有人回應。 多時,墨墨才跑進來搖著她的手說:“娘,外麵好多人等著找你呢。”說著咧嘴笑著:“娘到了哪裡都是這麼的受歡迎。” 尉遲娉婷看了看墨墨,心想所幸墨墨沒有遺傳到她這個愛睡懶覺的壞習慣,他從小就起的很早,而且很乖巧的起來後從來不吵醒尉遲娉婷便一個人穿衣吃飯去玩耍。 這時秀秀走了進來。 “外麵怎麼這麼吵?”尉遲娉婷問道。說著坐了起來,秀秀忙上前伺候更衣。 “主子,柳侍衛又來了,還說帶了皇上禦賜的治療傷寒的藥物,要見你呢。”秀秀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幫尉遲娉婷穿好了衣服。 “是花側妃引柳侍衛過來的。”秀秀不悅的說:“真不知道她安得什麼心。” 尉遲娉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秀秀正要給她梳頭發。 尉遲娉婷隻是讓秀秀給她簡單的把頭發紮了紮,然後隨意的用一根木簪把頭發固定了起來,然後說道:“彆忘了,我現在可是得了傷寒的病人哦,得有個病人樣子。”尉遲娉婷說著衝秀秀眨了眨眼睛。同時又拿起粉往臉上撲了撲,看起來甚是蒼白。 秀秀會意的笑了笑。 院子裡,小桃正攔著要進來的花凝眸和柳清風。 “我聽說姐姐病了,這裡有幾株上好的人參,送來給姐姐補補身子,姐姐總是躲在屋子裡不見天日的,這樣恐怕不好吧。”花凝眸說道。她巴不得柳清風能拿出皇命來衝進去,發現尉遲娉婷不在裡麵,那樣就可以治尉遲娉婷的罪了。 這些天,她也覺得有些不對,彆說沒有見到尉遲娉婷的麵,就連她那個頑劣的兒子的麵也沒有見到,況且她的這兩個侍女每一次在他們要見尉遲娉婷的時候都表現出很緊張的樣子,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花凝眸認定了尉遲娉婷不再府中,所以今日見到柳清風又來了時便知道他來時乾什麼的,所以樂意領著柳清風前往,尉遲娉婷的那兩個丫頭,攔得住她,可攔不住皇上身邊的人。 “還是勞煩讓你家主子出來一趟吧。”柳清風開口:“皇上禦賜靈芝,還得世子妃親自出來謝恩才是。” 小桃看著二人咄咄逼人的氣勢,隻得說道:“還請柳大人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主子出來。”小桃心裡一邊暗自謝天謝地,總算尉遲娉婷昨夜回來了,一邊匆匆往屋裡跑去。 “你們這些人又來了,還真是不厭其煩埃”一個乾脆清澈的聲音從院外傳來,聽到聲音,尉遲娉婷便知道是南宮輔儀來了。 果然,南宮輔儀看到花凝眸和柳清風後就厭惡的說:“我說過多次了,傷寒患者不宜出來見客。你們怎麼還是這麼咄咄逼人。” “姐姐不方便出來見我們,那麼可以是我們進去看看姐姐嘛,一個人怪悶的,有個說話的人解解悶也好埃”花凝眸說道。 柳清風則不屑的看了看南宮輔儀,這個郎中每天都往徽親王府跑,誰知道安得什麼心,可偏偏自己的妹妹又對他一往情深。 尉遲娉婷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問秀秀:“南宮輔儀每天都來麼?” 秀秀點點頭,說道:“不錯,自從第一次碰到柳大人要見你後,他就自稱是每日都會來替你把脈看病,並且說外人不許見。”秀秀解釋道。 尉遲娉婷心裡突然升起一股暖流,這麼說,他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不再王府,但是冒著欺君大罪替她瞞下這些人。 小桃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主子,他們要見你。” “嗯,我知道。”尉遲娉婷說道:“走,我們去會會這些人。” “有勞柳大人和妹妹費心了。”尉遲娉婷人還未出來聲先到。 聽到尉遲娉婷的聲音後,柳清風,花凝眸,南宮輔儀都著實嚇了一跳,可是但他們看到尉遲娉婷本人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驚訝。 “南宮先生,我覺得我好多了,是不是不用再服藥了,那些藥真是太苦了……”尉遲娉婷一邊抱怨著一邊看向南宮輔儀。 南宮輔儀會意,清了清嗓子說道:“這還要等稍後我為你把脈後才能確定。” “怠慢了柳大人,還望柳大人見諒埃”尉遲娉婷說著走到柳清風跟前,又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柳清風和花凝眸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世子妃身體欠佳,皇上很是掛念,皇上說南宮將軍出征在外,我們理應照顧好每一個將士的家眷,所,得知世子妃身體微恙後讓我帶來了幾株靈芝,還望世子妃保重身體,再過幾天,南宮將軍的大軍就凱旋歸來,相信南宮將軍看到世子妃生病的樣子一定會很是掛心。” “就是啊,姐姐,你要快些好起來才是。”花凝眸擠 花凝眸擠出個笑容。 尉遲娉婷心中冷哼一聲,心裡說道虛情假意,但是卻笑著讓小桃收下了他們帶來的東西。 “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回房了,我想我還是沒有好透,身子乏的緊……”尉遲娉婷故作虛弱的說道。 “世子妃輕便。”柳清風忙抱拳說道。他看著尉遲娉婷,她的眼神可一點都不像個大病的人。 “南宮先生,還得勞煩你再給看看,我這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埃”尉遲娉婷一邊往屋裡走,一邊對南宮輔儀說道。 南宮輔儀聞言忙應了一聲,同時跟了進來。 柳清風看著尉遲娉婷走了進去,衝正在朝他做鬼臉的墨墨招了招手,墨墨便笑著跑到了柳清風麵前。 “墨墨小朋友這些天都在乾什麼呢?”柳清風笑著問墨墨。 尉遲娉婷剛走進屋子,聽到柳清風的問題,心中一驚,這個老狐狸,從自己身上找不到破綻,打算從墨墨身上下手。 墨墨笑嘻嘻的看著柳清風說道:“當然是陪娘親了,娘親生病了嘛,爹爹又去打仗了,娘親當然需要墨墨陪了。”墨墨眨著眼睛認真的說道。 尉遲娉婷聽到墨墨的回答,心想,完了,撒謊臉不紅心不跳的這個壞毛病算是徹底的遺傳給墨墨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柳清風似乎有些失望,然後又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娘得的是什麼病?” “傷寒埃”墨墨不屑的看著柳清風,然後說道:“神醫哥哥不是都說了很多次了嘛,你的記性這麼差埃” 尉遲娉婷和南宮輔儀還有兩個侍女聽到這樣的答案都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柳清風黑著臉又說:“墨墨小朋友,傷寒是會傳染的,你就不害怕嗎?” 陰險,實在是太陰險了,尉遲娉婷心裡罵道。 墨墨看了看柳清風,鄙視的說:“叔叔,你的娘親的得了傳染病你就不理她了麼?哼,我可不和這樣的人玩。”說著便很臭屁的跑開了。 柳清風一頭黑線,而屋內的人卻各個都在心中誇獎墨墨的機智。 尉遲娉婷得意的就差扭起來,她的兒子,果然是腹黑小正太一枚,柳清風,想讓我兒子輸,恐怕你還得再修煉幾年。尉遲娉婷得意的看著柳清風和花凝眸黑著臉先後離開院子。 “戶虎口關外的戰事如何?斐然兄沒有受傷吧。”南宮輔儀見柳清風和花凝眸走了後便問道。 尉遲娉婷笑著說:“神醫什麼時候成神算了?” 南宮輔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早想到了你會去。” 尉遲娉婷看到南宮輔儀,便想起了再她離開洛陽去虎口關之前,在聚仙客遇到柳若眉時柳若眉悵惘的樣子。她很想幫幫柳若眉,南宮輔儀和柳若眉,也算是一對璧人,可是此刻,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看來當紅娘這種事情,還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南宮輔儀和尉遲娉婷又閒聊了一會,接著陪著墨墨玩了很久,然後才離開。 而與此同時,花凝眸的院子裡則顯得壓抑很多。 她明明可以肯定尉遲娉婷之前絕對不在王府中,可是偏偏她沒有證據。 “她回來了?”宋經雲看到花凝眸的表情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花凝眸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氣憤的說:“不錯,這個jian人趕在世子回來之前回來,她一定是怕被世子抓到,她一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宋經雲看著花凝眸說道:“我有個計策。”說著在花凝眸耳邊說著。 “行麼?”花凝眸聽完後,疑惑的說,聽起來是個不錯的計策,可是不知道南宮斐然會不會上當。 “當然行得通。”宋經雲說道,他已經得到了指示,他有十足的把握。 花凝眸看到宋經雲堅定的表情,便說道:“希望這一次不會失手,一定要成功1 “放心吧。”宋經雲說著把花凝眸擁入了懷中,在她耳邊說道:“表妹,等你報了仇,就跟我離開這裡好麼?”他實在是厭倦了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他一直想帶花凝眸離開,可是她總是不答應,現在南宮斐然已經讓她徹底失望,但是她還是要等報複了尉遲娉婷後才願意離開。 “嗯,表哥,我答應你。”花凝眸輕聲的說道。她會離開,但是她一定會讓尉遲娉婷和南宮斐然永遠的後悔得罪她。 “哎呀,你們在乾嗎1驚愕的聲音在門開的同時傳來,花母看到宋經雲和花凝眸抱在一起,不禁大吃一驚。 “娘,彆嚷嚷。”二人急忙分開,花凝眸忙上前捂住了花母的嘴。直到看到花母冷靜下來才鬆開了手。 “你們……你們……”花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