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這才是我要的(1 / 1)

170、這才是我要的 天嬌寶劍出鞘,頓時一道銀光在夜空中閃爍。 南宮斐然每一劍都充滿了殺氣,而這些草原狼也各個充滿了仇恨。他們的家人,都在一夜之間死去,就是這些梁人所為,今天就是拚了命也要為他們報仇。 烏石那哲思是在遼軍的提示下才找到梁軍的糧草運輸隊的,他毫不猶豫的殺了那些人,然後又設了陷阱,等著前來找糧草車的人。 沒有想到的是,帶隊來找的,竟然是南宮斐然,梁軍的主帥,他們多日前有過一麵之緣,隻是那日,他隻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隻是攪亂他們的場麵而已,並未殺人,但是現在,他們是為他們的族人報仇,所以,自然是恨不得將南宮斐然剁成肉醬。 南宮斐然很容易衝出一個缺口,但是對方人太多,他隻能勉強自保,而根本無法衝出層層包圍。 好在有利器在手,天驕寶劍削鐵如泥,幾個人的武器被天嬌毀掉以後,其他人知道了南宮斐然手中的寶劍是多麼的可怕。 不再急火攻心的和他硬碰硬,而是小心的繞開他的攻擊,南宮斐然看出了他們的意圖,他們想拖垮他。 他們人數眾多,可以運以車輪戰,可是他卻急於離開這個地方,所以他招招都是殺招,所以很快,林中已經多了幾具屍體,但是他身上也好不到那裡去,背後和手臂上的四五處傷口已經因為受傷並且進行劇烈運動而滲出了殷紅的血跡。 一道劍光閃過,一個草原人的頭顱飛向了天空,在天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然後重重的跌在地上,就在同時,另外一個人卻趁機一刀砍在南宮斐然的後背上,又是一道血跡,南宮斐然皺了皺眉頭。 一劍又刺中一個草原人,可是他漸漸的覺得體力不支了,他覺得自己要跌倒,但是他不可以,他心中一再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就這麼倒下。 手中的動作慢了很多,肋骨上又被重重一擊,南宮斐然的雙腿已經有些不聽使喚,重重的朝後退了幾步,手中的寶劍直接狠狠的被他扔了出去,直接貫穿一個草原人的胸口。 其他幾個人一見南宮斐然失去了手中的利器。一窩蜂的朝南宮斐然衝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南宮斐然一腳勾起了地上的一把斷刃,劃出一個圓弧形的圈子,又是三個草原人毫無防備的被割破喉嚨,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南宮斐然知道,此時的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他以一人之力痛殺了十幾個草原狼,令其他的人震驚,已經不敢輕易的靠近他。 此時的南宮斐然,滿身是血,麵目猙獰,活像一個嗜血修羅,,他就是圖不讓自己倒下,同時一步步的朝遠離尉遲娉婷的地方移動。 可是突然後腦上受到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在倒下的那個瞬間,他用儘全力朝尉遲娉婷藏身的地方看去,這一生,恐怕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仇恨,憤怒,這些草原狼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了南宮斐然身上,這個人是梁軍的將領,他不僅下令屠殺了他們的村子,還在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砍殺了他們的好幾個兄弟,這個人實在是神勇,但是卻必須死。 一個人似乎看到了他死去的雙親再向他招手,就在南宮斐然倒下去的時候,他也幾乎是狂奔衝向南宮斐然,彎刀已經高高舉起,隻是可惜,落下的時候,被一柄短劍給攔著了,他手中的彎刀應聲斷為兩截,又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利器! 這個人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看著月光下,尉遲娉婷那張冷豔的臉孔,寫滿了殺機,充滿了震怒。 尉遲娉婷沒有手下留情,揮手一劍,便割破了這個人的喉嚨。 尉遲娉婷不顧她已經被這些人團團圍住,衝到南宮斐然麵前,把南宮斐然的頭緊緊的抱在胸前,南宮斐然無力的舉起手撫摸著尉遲娉婷的臉,嘴角微翹,欣慰,卻也不安。 烏石那哲思看著月光下的這對璧人,心情煩躁,這個女人可以留她一命,但是這個男人,卻必須得死,必須得為他們犯下的暴行承擔所有罪責。 他不否認,自那天在戰場上看到尉遲娉婷,他便一見傾心,尉遲娉婷是第一個能擊敗他的女人,他對尉遲娉婷充滿了興趣,可是現在看到尉遲娉婷抱著南宮斐然那傷心欲絕的樣子,他的心仿佛被抽空了一樣。 “哥1林中傳來清脆的一聲。 烏石那哲思差點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他實在是太想念弟弟了,以至於自己幻聽了麼?可是為什麼甚至能看到弟弟的身影,而且正在朝自己跑來。 “寒冰?”烏石那哲思試探的叫了聲。 月光下,那個滿臉倔強的男孩一下子撲入了自己懷中。 “哥1烏石那寒冰激動的抱著哥哥,他以為再也看不到哥哥了。 烏石那寒冰,正是那日尉遲娉婷救了他他卻反刺了尉遲娉婷一劍的男孩,他就是烏石那哲思的弟弟,也是他唯一的親人,村子裡唯一的幸存者。 烏石那哲思那日被南宮斐然放了之後,便一路上尋找烏石那哲思的蹤跡,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剛才進了這片樹林,卻 樹林,卻恰巧看到了已經被南宮斐然點穴的尉遲娉婷。 他幫尉遲娉婷解穴以後,發現和他們都在一起的正是自己的哥哥烏石那哲思。 兄弟見麵,格外激動,尤其是都以為對方已經不在人世的那種感情,更是語言無法表達的。 南宮斐然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帳篷裡了,尉遲娉婷就守在他的身邊。 原來,昨夜尉遲娉婷向烏石那哲思解釋清楚了一切後,烏石那哲思雖然還有懷疑,但是看在尉遲娉婷救了他弟弟的命的份上,打算先手下留情,等他徹底查清事情再說。 於是他帶南宮斐然和尉遲娉婷到了他們隱藏梁軍物資的地方,裡麵有大量的應急治傷藥物。尉遲娉婷替南宮斐然清洗了傷口,幫他上了藥。這才顧得上治療自己的傷口。 南宮斐然走出帳篷,烏石那哲思和他麼的人正圍著火堆,吃著燒雞,弟弟能夠死而複生,他萬分高興。 看到南宮斐然走了出來,烏石那哲思遞給他一個酒帶,南宮斐然接過後仰頭猛灌,草原的馬奶酒,確實與中原的女兒紅有很大的差彆。 “你怎麼證明這些事情是遼人做的?”烏石那哲思問道。 南宮斐然看了他一眼,說道:“阿納家族的二殿下脫彆塔哈,他知道事情的緣由,亞庫澤勒與大遼勾結,企圖大敗我們並且吞並草原。” 烏石那哲思和他的人馬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哥,南宮大哥和尉遲姐姐不是壞人。”烏石那寒冰對烏石那哲思說道,對於他上次莽撞的刺了尉遲娉婷一劍,他一直很內疚。而這些天他在草原上尋找他哥哥,也隱隱覺得這些事情似乎不是他們看到的那樣。 “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烏石那哲思問道南宮斐然。 “我必需得回去,我的人正在和遼軍作戰,我不能在這裡拖下去了。”南宮斐然說著站起身來,尉遲娉婷忙上前扶住他。 “也好,正好我們也要去找他們一趟,跟著我走,會快一點。”烏石那哲思平淡的說到。 “還有,我的糧草……”南宮斐然開口。 “會還給你的,不過那得等我確定了真的不是你們所為之後。”烏石那哲思心中仍然很是懷疑。 南宮斐然看看烏石那哲思,然後掃了一眼他的人,說道:“遼軍有數萬大軍,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哼,”烏石那哲思冷哼一聲,說道:“他們屠殺了我們的村莊,我們也沒打算活著,但是在死之前,會儘最大的力量殺儘每一個敵人,直到流儘最後一滴血。”烏石那哲思臉上的表情十分堅定。 一行人馬,在銀色的月光下,浩浩蕩蕩的在草原上飛奔。馬隊後,卷起的漫天黃沙洋洋灑灑。 東方城健看著自己的人馬與梁軍混戰,手心中卻捏了一把汗,梁軍有了援軍,士氣大振,雙方人數相當,可是不見南宮斐然,主帥竟然不在,東方城健不知道南宮斐然在耍什麼花招。 亞庫澤勒那邊也亂成一團,看來是沒法希望他來幫忙了,東方城健正在躊躇間,卻見南宮泉赫喜出望外的跑了進來。 “三皇子,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1南宮泉赫的語氣中難掩興奮。 “什麼事?”東方城健問道,希望南宮泉赫帶給他的消息不會太差。 南宮泉赫走到東方城健麵前,喜滋滋的說道:“你猜怎麼著?烏石那哲思攔截了大梁的糧草隊,南宮斐然前去營救,卻在虎跳峽被烏石那哲思生擒。” “真的?”東方城健放下了手中的地圖,驚喜的問道,不錯,沒有比這更值得讓他高興的消息了。 南宮泉赫笑笑:“不錯,先前已經有人來報了,烏石那哲思正押送這南宮斐然和那些糧草往這邊來呢。”南宮泉赫說道。 東方城健點了點頭,露出一絲陰邪的笑容,說道:“看來這招借刀殺人的辦法果然好用。” “不錯,”南宮泉赫接著說:“我們隻是扮成梁軍殺了一些老弱病殘而已,哈哈,要我說,那個烏石那哲思也不過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了我們的話。” “吩咐下去,全軍出動,一會兒我要看著南宮著南宮斐然跪在我麵前求饒1東方城健說道,他知道,這場戰爭該結束了,他東方城健才是真正的最大勝利者,消滅了南宮斐然,就連亞庫澤勒也會聽命於自己,隻要等他休息過來,踏平草原是遲早的事情。東方城健想著不禁喜上眉梢。 南宮泉赫看著東方城健看著遠處得意的神色,悄悄的退到了書案邊上,趁東方城健得意而毫不在意之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粒極小的藥丸放入了東方城健的茶盞,臉上露出一絲譏笑後又走到了東方城健身邊。 “皇子,恭喜你啊,有了這麼大的功勞。其他幾位皇子便再也沒有資格和你爭奪帝位。”南宮泉赫諂媚的說。 東方城健沒有說話,僅僅有大遼的帝位並不能滿足他,他要的,更強更大,他要的是天下,包括他南宮泉赫想要的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