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蘭上任兩個多月了,大月月也留校當了講師,隻有自己日子還是一天一天沒有變化。下了節目,邱歌無精打采的回到了辦公室,今天是周末,一想到一會回家又要麵對老媽老爸的緊箍咒,真的有些怕了,自己可沒有老姐那魄力,你說我走。談戀愛,談戀愛,唉!坐在椅子上歎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才16:40。就一下一下的翻轉著手機磨蹭著。“怎麼還不走?”台長徐長斌夾著包往外走,看見邱歌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完全沒有下班的意思,就順嘴問了一句。 邱歌一聽台長的聲音趕忙收起手機,順手拿起桌邊一個牛皮紙袋晃了晃扯出一絲微笑說道: “我看點資料,一會就走。”見他走出了門,邱歌看了看被自己臨時從桌子上拿起的所謂的資料,袋子都沒打開,看的哪門子資料。不由的撫了扶額。“可這資料還真沒見過,是什麼呢?”這牛皮紙袋……,猛然想起,張雨蘭說她清理原書記辦公室時發現幾封郵寄地址是醫學院可署名是自己的信,因為發信地址寫的不清,醫學院沒有邱歌這個人,這些信就陳睡在原書記辦公室了。說是這兩天讓朋友順道給自己送來,看來就是這個了。反正也不想馬上回家,看看信消磨下時間,也不錯。嗯~還是先看看是不是給自己的,要不是給自己的信再還給雨蘭,讓她繼續保存吧。打定了主意,邱歌打開了紙袋。裡麵一共三封信。當看見信封上稚嫩的筆跡時,邱歌的心就像被什麼撞了一下,緊了緊握著信封的手,寄信地址隻寫了J市五楊街,心裡嘀咕這笨蛋,這麼寫想回信都難。剛要撕開信,卻有些遲疑,心裡七上八下的,舔了舔嘴唇,嘶啦下撕開一角,從信封裡掉落一張紙。邱歌: 我想你一定已經考上了大學,好好讀書,等我,我將來也會考上的。 這學期教數學的老師換人了,我不太喜歡她,不過放心我會好好聽課的,誰讓我和你承諾要考D大呢! 還有我有點想你了。:) 祈兒 邱歌: 你怎麼不給我回信,是不是沒考上D大。 那我以後上哪裡找你啊? 還是你不想搭理我。 其中考試我得了第一名,原來第一也沒那麼難考嗎,嘿嘿我厲害吧! 我爸說作為獎勵滿足我一個要求,我想去D大看看,可是他說沒時間,離得太遠,當天回不了家。後來我就要求去華陽寺,我一個人坐在我們一起坐過的台階上,總覺得心裡空空的,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似的。 要不我叫你姐姐,你彆生氣,給我回信!!祈兒 第三封信字跡蒼勁有力,一看就是出自成年男子的手,可寄信地址卻仍是J市五楊街。邱歌: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這封信,但我真的好想告訴你,我考上D大醫學院,我兌現了當初的諾言。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像你當初說的那樣已經當上了超牛的什麼醫 生。 最初我給你寫了兩封信,每天都盼著你的回信,最終還是沒等到,後來才發現是我寄信地址沒寫全。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原來不是你不給我回信,而是沒法回,於是我又給你寫了兩封,可接到的卻是退回來的信。那時我簡直傷心透了。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多年後我再次寫信給你,我沒有把寄信地址寫清,因為不想它被退回來。這封信對於我而言更像是一份希望,我有種感覺,你一定會看到它。你看到了信,會來找我嗎?何澤銘一口氣看完三封信,邱歌拿著信紙的手已經控製不住的抖動起來,眼淚順著臉頰,一滴滴的滴落。何澤銘,我會,會去找你。對,我這就去找你。想到這,拿起包,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不能這麼胡亂的找啊,又從包裡翻出了信,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後一封信是兩年前寫的,也就是說何澤銘現在應該讀大二,醫學院。想到這,眼睛一亮,對給雨蘭打個電話,讓她幫自己找。---------------- 張雨蘭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青年,心裡暗暗尋思,何書記那麼個高冷的人,養的兒子竟然這麼陽光。“今年有沒有打算競選學生會主席?我們都認為你比較合適。”就見那青年低頭,臉上一絲嘲笑一閃而過,抬眼看著眼前這位年輕漂亮的新任女書記“是我爸覺得合適,還是院裡覺得合適?”張雨蘭一下子覺得語塞,果然是誰的兒子就像誰,看著像陽光暖男,其實一點不好說話,“我不是說了,我們都覺得你合適。”那青年哦了一聲,眼睛望著窗外回廊,竟然沒再言語。這該死的沉默,老子給我們下指示,小的給我玩沉默。學生會主席我還得求人乾,他奶奶的。張雨蘭在心裡正在謾罵,就聽見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剛好打破了這尷尬境況。一看是邱歌,嘿嘿正好聊一聊,涼涼你,讓你玩清高。“喂,莫愁妞……” “雨蘭,你幫我查個人?”電話那頭傳來邱歌急切的聲音。 “查什麼人?”“你們醫學院大二有沒有個叫何澤銘的男生。”“何澤銘?找他有什麼事?”張雨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男青年,問道。“是,你一會就給我查查,我著急,等以後再和你說。有了信你再打給我。” “等等”張雨蘭掌心按住電話聽筒,歪著脖子玩味的看向對麵的青年“何澤銘,你認識邱歌嗎?” “邱歌?”何澤銘當聽見這名字的時候,突感心臟像跳漏了一拍般。趕忙接話道:“認識,你……”“接電話1 張雨蘭說著將電話遞給了何澤銘,自己往椅背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