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凡,我正好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唐老爺子訓斥完沉凡兩人,才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 “唐爺爺你說。”沉凡洗耳恭聽。 “是這樣,前兩天李輝大師邀請我參加一場鑒寶會,地點是在南邊的福市,我的想法是讓你們兩個跟著一塊去,長長見識也是好的,你們感覺怎麼樣?” “不在燕京市嗎?”沉凡皺皺眉頭,“鑒寶會我們自然是想去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已經是開學了,平時很少有時間離開的,所以……” “哈哈,這你放心,我已經問過時間了,定在這個周六晚上,如果咱們周六中午就過去就過去,周日晚上肯定是能趕回來的。”唐老爺子撫著胡須,笑盈盈的說道。 “嗬嗬,這樣最好了,祥子要不咱去看看?”沉凡看向一旁的鐘祥。 “好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去南邊見識一下也是好的。”鐘祥也點頭答應了。 三人約好時間,沉凡和鐘祥便起身離開了。 出了識寶軒的大門,沉凡和鐘祥兩人便分道揚鑣了,鐘祥回家睡覺,沉凡開著車趕會學校,他還要去複習一會兒,應付即將到來的補考。 就在此時,在燕京大學校門口不遠處,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如果拉進一看,領頭的赫然是鄭博宇。 原來,鄭博宇在跟沉凡起矛盾之後,就先去找到了自己的表哥,想借助他的關係好好的整治一下沉凡,但是沒想到被對方拒絕了,說是他最近也在忙著對付人,根本沒時間管他,要他消停一段時間再說。 但是忍氣吞聲那裡是他鄭大少的脾氣,既然沒人幫他,那他就自己來,到街上找來幾個熟識的小混混,就堵在燕京大學的門口,勢必要給沉凡一個教訓。 “毛子,你聽好了,等一會兒那個小子開車來,先把他的車給砸了,然後把他拉到犄角旮旯裡胖揍一頓,不放心,不管是缺胳膊少腿,還是半死不活,我都能保你平安,而且事成之後,我帶你們去紅浪漫好好的消費。”鄭博宇拍著領頭的那個混混,很是得意的說道。 “大哥你放心,咱們乾這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保準把這活辦的漂漂亮亮的,而且讓那些人找不到絲毫的破綻。”毛子拍著胸脯,很是得意的說道。 “鄭少,那小子來了。”忽然,錢望京從遠處急匆匆的跑回來,剛才在他放風的時候,正好看見沉凡開車從遠處慢慢的過來,一邊走一邊找停車位。 塔讀,無廣>告^在線免。費! “太好了,那小子終於來了,哥幾個們,按計劃行事。”鄭博宇把手一揮,自認為很帥氣的喊一聲口號,身旁的那幾個混混就衝了出去。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毛子帶著兩個兄弟氣勢洶洶的跑了出去,一把按住剛剛停好的寶馬車上。 “你給我下來,你個臭小子,敢 小子,敢搶我的馬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毛子開口,囂張的指著沉凡罵道。 沉凡一頭霧水,從副駕駛上掏出一個東西,悄悄塞到衣服裡麵,然後下了車。 “哥幾個,你們誰啊?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沉凡疑惑的看著這幾個人。 “你他娘的少廢話,敢搶我的馬子,你難道就沒想想後果嗎?”毛子還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沉凡更加無語,大哥們,你們的演技還能在浮誇一些嗎?沉凡知道事情的真偽,可不代表所有人都知道這些,相反的,很多看戲的人,都喜歡胡亂揣摩事情的發展。這不,很快這裡的動靜就吸引了一大片吃瓜群眾的注意,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大哥,你真認錯人了,我認識你嗎?”沉凡攤攤手,指著自己的臉問他。 “你就是化成灰我們也認識,你不是叫沉凡嗎?好像是考古係的吧,成天遊手好閒的,就知道霍霍小女生,你說說,你該不該揍。” 沉凡心裡一淩,原來這幫孫子就是來找自己的,剛才還一直以為是他們想著敲詐呢。 “你們既然連我的名字都調查清楚了,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出來吧,不要敗壞我的名聲。”沉凡皺著眉頭,有些不悅。 “嗬嗬,”毛子冷笑兩聲,然後把頭湊到沉凡的耳邊,“我們要的就是敗壞你的名聲,要不然我們做這麼大的場麵乾什麼呀?而且我告訴你,這還沒完呢。”毛子奸笑起來,然後一擺手,另外兩人就掏出預先準備好的滾棒,就要對沉凡的車下手。 “等等,”沉凡忽然喝止,他轉頭看看四周,已經圍過來好幾十人,都在拿著手機狂拍,毫無疑問的,這裡發生的一切,肯定會被人上傳到學校的論壇裡,然後對其議論紛紛。 “既然你說事情是我做下的,那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如果膽敢砸車,這可就是刑事桉件了,可不是誹謗能比擬的。你們說吧,要我怎樣。” “哈哈,還算你上道,這樣吧,你現在去給你個女孩子見個麵,當麵把事情講清楚,咱們這事也就算過去了,如若不然,我們定會不放過你。”毛子做一個請的手勢。 沉凡暗自思忖,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時間長了,白的也會被描成黑的,到頭來肯定是個麻煩,還不如先跟著去看看,到底他們會怎樣,正好也看看幕後主使是誰。 “好,我跟你去,我到要看看,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孩子,長什麼模樣。”沉凡右手按在腰間,時刻感受著那東西的硬度。 毛子指使兩人驅散人群,畢竟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可不能讓這些人打攪了。 這就是他們預先訂好的策略,先是在所有人麵前搞臭沉凡,這樣就有充足的理由,來解釋沉凡之後被打的慘狀了,而且這樣一來,哪怕是日後,沉凡也彆想清白的站起來,弄不好還會被輿論繼續攻擊的。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弄的沉凡都處處被動,隻能是任由他們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