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倚天時間線(1 / 1)

麵前這個世界,比之神雕世界,靈氣更加匱乏。馮驥甚至感受不到什麼靈力的氣息。他伸出手,輕輕一點世界壁壘。哢嚓!頓時世界壁壘裂開縫隙。馮驥隨手一揮,將傀儡拋入其中。他意識沉入傀儡,緩緩睜開雙目。卻見的天清月明,正值仲夏。四周寂寥無聲,天空夜涼如水。自己身處荒郊野外之中。馮驥站起身,感應著血脈的微弱氣息,呢喃自語:“這方世界的靈氣,比我當初還要微弱。”他起身趕路,朝著微弱的血脈氣息趕去。以他的腳力,不過淩晨時分,便已經走出荒野,見到前方有一座村落出現。馮驥腳步微微一頓:“卻不知道如今是什麼年歲光景。”想到這裡,馮驥往村子方向走去。入了村子,村頭立刻有惡犬狂吠。馮驥隻是輕輕掃了一眼,惡犬頓時嗚嗚閉嘴,蹲在了籬笆裡。馮驥正想進村,忽聽得有守村人喝道:“什麼人!”卻見一名老漢提著燈籠,朝著馮驥喊道。他沒有走過來,而是謹慎的拿著銅鑼,似乎發現不對,就會立馬敲響銅鑼。馮驥喊道:“老人家,在下途經此地,想要找個歇腳的地方。”那老漢微微一愣,看著馮驥,道:“道長這般星夜趕路,所為何事?”馮驥搖頭:“隻是不願在山中露宿,迫不得已才星夜兼程。”老漢想了想,見馮驥隻有孤身一人,卻沒有帶什麼凶器,便道:“這樣啊,村子裡不方便外人進入,村頭有座土地公公廟,你要借宿,去那邊吧。”馮驥看了老者一眼,已然明白這個時代大概是什麼時期了。“清朝了啊。”他歎息一聲,自己當年創立明朝,也不知道明朝堅持了多久,自己的子孫後代,將大明國祚延長了多少年。馮驥詢問道:“老人家,如今是什麼年份?”“乾隆十三年啊。”馮驥微微點頭,他已經看到了對方腦後的金錢鼠尾辮了。想不到曆史還是走向了這一步。“老人家可知道大明……”提起大明二字,老者臉色頓時大變,連忙道:“噓——道長,你可千萬彆亂說話,提及這兩個字,那是要被砍頭的!”馮驥一愣,微微皺眉:“為何?”“那是前朝,如今是大清朝,你提這個,不是找死嗎?”說罷,老者不願與馮驥多談,匆匆離去。馮驥忽然想起來,乾隆時期,似乎大興文字獄,對言論管控十分苛刻。馮驥不由得搖了搖頭,大明如何覆滅,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數百年過去,這方世界還是否有熟悉的人。他轉身到了附近的土地廟坐下,心中擔憂起來。“我離開此地時,剛剛突破先天,普天之下,唯有張真人的境界與我相當。” “那時我不曾學過道法,未曾留下什麼長生秘法,也不知她們……是否尚在人世。”想到這個,他心中其實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世界沒有神功秘籍,沒有逍遙派那種長生秘法。芷若、黛綺絲她們可未必等得到自己。天色微亮,馮驥起身,準備按照感應到的血脈氣息,繼續尋找。很快他便打聽到,此地乃是荊州,荊州城距離不遠,他一路來到城池之中。循著感應,馮驥很快來到了一座豪門府邸。抬頭看著眼前府邸,門派之上寫著【萬府】二字,十分氣派。馮驥有些詫異,自己的血脈後人所在,居然不是馮府,當下上前敲了敲門。“咚咚咚……”大門打開,卻見到兩個體型雄壯男子,身穿短打,神色倨傲,開門之後,二人打量了馮驥一番。“這位道長,你找誰?”其中一人見馮驥體型高大,感應不出他的氣血,卻也不敢小覷,以為是什麼江湖人物,當下客氣詢問起來。馮驥笑道:“無量天尊,貧道路經貴府邸,可口難耐,可否借一碗水喝?”那人一愣,旋即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馮驥。“化緣的?”“正是。”“哈哈哈,哪來的和尚,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去去去,還當是什麼人物呢。”嘭!他一把關上大門。馮驥頓時微微挑眉,隻是初步試探,就看出這戶人家並非什麼良善之輩。馮驥笑了笑,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殘影,躍入門牆之中。他在屋舍之中走動,很快便感應著氣息,來到了院落之中。卻見到一群人正在練武。馮驥一個個看過去,很快便看到其中一個少年人,大約十六七歲模樣,長得還算周正,身上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脈氣息。“是他麼?”他沒有立刻露麵,而是看著這群人練劍。卻見教他們練劍的是一名兩鬢有些白發的中年人,麵容慈祥,口中道:“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下麵的弟子們按照詩句,竟是演化出劍招,刷的虎虎生風。那人又教了幾句,不過詩句並不全,似乎是東拚西湊出來的。馮驥看著此人教徒弟,不禁心中詫異,這念誦唐詩教劍法的一幕,怎麼感覺有些熟悉?下方幾人很快練完劍法,其中一個年紀頗大的男子道:“師父,明日便是您的壽宴,我已經叫人今晚便掛上燈籠了。”那中年人微微點頭,道:“嗯,辛苦你了,卜垣,讓你送信給那老東西,你送到了嗎?”卻見一名二十出頭的徒弟道:“師父,送到了,你讓我說‘您練成了連城劍法’也一並帶到了,他當時神色有變。”那中年人微微點頭:“那就好,嘿,聽到這個消息,我這好師弟不可能不來,明日好好準備。”“是,師父。”眾徒弟齊聲應下。站在屋舍上的馮驥看著這一幕,眼底露出一絲古怪之色。“連城訣……?這方世界,竟是已經發展到了這個時期了嗎?”聯想到門口的‘萬府’門匾,馮驥已然猜到,那中年人應該就是‘五雲手’萬震山了!這方世界,是倚天世界的延續,算是金係武俠宇宙之一,能出現《連城訣》的劇情,馮驥雖然感到意外,但是卻也能接受。不過他此時再看那帶著自己一絲血脈的後人,已經沒了半分好感了。因為這個後人,是萬震山的徒弟!他對《連城訣》的劇情十分清楚,這個世界,幾乎沒有幾個好人。萬震山的徒弟,一個比一個貪婪惡毒。馮驥搖了搖頭,卻並沒有立刻離去,他有心打探這個後人,知不知道其祖籍何在。在萬家待了一晚上,整個萬家都在忙碌著萬震山的壽宴。馮驥也弄清楚了那個血脈後人的名字。此子叫做馮坦!馮驥歎息一聲,後代之中,出現這樣的敗類,實在讓他掃興。次日清晨,馮驥看著那叫馮坦的少年離開了萬府。當下跟了上去,卻見馮坦出了萬府,直奔附近的青樓。馮驥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無語至極。大清早就去妓院,這年輕人火氣挺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廝便從青樓裡出來了。馮驥再次愕然,從進門到選人,加上換衣服,滿打滿算留給這家夥的時間也不多啊。看著馮坦不過二十出頭,居然這麼快,可見此人下盤功夫定然很差。“馮少俠,這是去哪兒啊?”有人認出了馮坦,上前打招呼。馮坦神色倨傲,道:“今日是我師父大壽,諸位若有閒暇,去萬府吃一杯啊。”“哎呦,正要去給萬老爺拜壽呢。”“嗯。”馮坦微微點頭,轉身離去。那打招呼的江湖漢子看著他的背影,不禁‘呸’的一聲,嘀咕道:“什麼東西。”馮驥看得出,馮坦他們在當地的江湖人士之中,名聲算不上好聽。馮坦回到萬府,此時萬家已經開始擺席,陸陸續續有荊州城的人物上門道賀。門口歡迎的是萬震山的大弟子魯坤,和三弟子萬圭。這其中,萬圭是萬震山的親生兒子,他自然要在外代表父親迎接賓客的。“劉員外,歡迎歡迎,請進。”“老夫祝萬大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哎呦,多謝多謝,快請快請。”……此時萬家門外,來了一老兩少,也如馮驥一般,在萬家門口張望。那老者身後的兩個少年少女,仿佛是第一次進城,四下裡打量四周,連忙滿是好奇和不安之色。馮驥瞧著那少年人憨厚模樣,雖然長得健碩敦實,不過明顯身上有種農家子弟的憨厚氣。倒是他身邊的少女,雖然一樣局促,但是長得倒是天生麗質,膚白貌美。二人身前的老者,卻神色淡定,似乎見慣了大城市的風采。他站定在萬家門外,道:“勞煩通稟一聲,就說……”他話還未說完,忽然見得卜垣自門中出來,頓時一喜,叫道:“卜賢侄,我來啦。”那卜垣見到三人,連忙道:“戚師叔到了啊,狄師弟好,師妹好,師父剛才還說到師叔呢,這幾天老是說‘戚師弟怎麼還不到’。快快請進。”三人進門,便聽到門內嗩呐響起,讓戚長發的身邊的狄雲和戚芳大吃一驚,顯然他們沒見過這般大的排場。馮驥這時候也走了過來,門口的人立刻攔住了他,道:“客人可有喜帖?”馮驥搖頭,道:“在下馮驥,自南京而來,請問府上可有一位姓馮的少俠?”這時那萬圭看了過來,好奇道:“閣下找馮師弟有什麼事嗎?”馮驥微笑:“在下是南京馮氏家族的,這次來這裡,特地為了編寫馮家族譜,聽聞馮少俠也姓馮,特來打聽打聽他是哪一支的。”萬圭頓時一愣,修族譜的?他旋即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馮驥,見馮驥雖然體型高大,但是似乎並無練功的痕跡。當下心中不免輕視幾分,不過轉念又一想,能修族譜的家族,隻怕規模不小,倒是不可輕視。當下笑道:“原來如此,今日正好是我父親大壽,您要是不嫌棄,進屋喝杯酒水,我稍後讓馮師弟找您。”馮驥點頭,微笑道:“多謝。”他順著人群,進了院子。卻見院子裡已經擺了不少酒席,萬圭隨手將他安排在了角落裡,又讓人去通知馮坦過來。不多時,就見馮坦大步趕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馮驥的穿著,見馮驥穿著普通,心中頓時有些瞧不上。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走上來笑道:“這位大哥,在下馮坦,敢問如何稱呼?”馮驥笑道:“在下馮驥,南京人士,特為編族譜而來,這荊州城內,有臉麵的人物,就隻有馮少俠了,故而前來叨擾。”馮坦神色微微一變:“南京來的?”他眼神閃爍了一下,暗道:“馮姓乃是當世大姓,前朝滅亡時,馮家幾乎要被清廷抄家滅門,死了不知道多少,如今清廷穩固,倒也沒有再追殺馮氏一族。”“不過此人居然是南京過來的,那可是馮氏後來定都的位置,這人不會是前朝餘孽吧?”他心頭警惕起來,道:“原來如此,那您可算是找錯人了,在下從小就是個孤兒,得蒙恩師收養至今,卻不知道荊州還有什麼馮氏人物。”他第一時間撇清了和馮家的關係。如今朝廷大興文字獄,言論管控十分嚴苛,自己萬萬不能和前朝餘孽攪和到一處。馮驥仔細感受這個馮坦的情緒,發現對方雖然警惕,但是卻並沒有說謊。此人似乎確實是個孤兒。如此說來,自己要找馮氏族群,倒是有些難了。馮坦也失去了和馮驥交流的興趣,暗道這人要找馮氏,還不如去紅花會去找。那裡麵姓馮的反賊倒是不少。他起身道:“在下還要去招呼客人,抱歉了。”馮驥點了點頭,卻在這時,就聽到門口傳來爭執打鬥的聲音。這一下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馮驥看了過去。卻見狄雲雙手抓著一名大漢,口中大叫:“你賠我師父衣裳!”與此同時,四周賓客紛紛低聲議論起來。“原來是太行山的呂通,不知他如何跟萬老爺子結下了梁子。”“這呂通是北五省中黑道上極厲害的人物,一手六合刀六合拳,黃河南北可是大大的有名。”“善者不來,來者不善!今日有一番熱鬨瞧的了。”“這少年是誰,居然這般憨直?”眾人議論之中,卻聽呂通猛地雙臂一震,喝到:“小兔崽子,滾開!”他這麼一震,頓時內息震動,直接將狄雲撞的飛了出去。狄雲摔在地上,倒也沒受什麼傷,隻是屁股升騰。戚芳急忙扶起狄雲,道:“師兄,你沒事吧?”狄雲卻急的大叫:“你這人,怎麼不講理?我不跟你打架。我師父這件新袍子,花了三兩銀子縫的,咱們賣了大牯牛大黃,才縫了三套衣服,今兒第一次上身……”呂通怒罵:“臭小子,有你什麼事?滾開。”狄雲起身,倔強喊道:“你快賠來!”他是農家弟子,最惜財力物力,眼見師父賣去心愛的太牯牛縫了三套新衣,第一次穿出來便讓人給糟蹋了,教他如何不深感痛惜?他也不理呂通跟萬震山之間有什麼江湖過節,師父這件袍子總之是非賠不可。四周圍觀之人紛紛嘀咕搖頭。“這是萬震山與呂通的恩怨,這傻小子哪來的?”“剛才好像聽說是萬震山的師侄。”“哦?‘鐵鎖橫江’戚長發的徒弟?”“怪事,戚長發如此機敏之人,怎麼教出來的徒弟這般愚笨?”……馮驥也看著這一幕,看著粗眉大眼的狄雲,不由微微搖頭。這小子算得上是整個《連城訣》最大的悲劇人物之一。來到萬府,就是他悲劇的開始。此時二人打鬥起來,呂通是成名大盜,一手六合拳犀利無比,還練了鐵臂功。狄雲雖然占著年輕力壯,皮厚肉糙,但是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被打的鼻青臉腫起來。萬震山幾次勸說狄雲退下,但是狄雲死活要呂通賠衣裳。萬震山見狀,對戚長發道:“師弟,你這弟子我叫不動,還是你來吧。”戚長發哼了一聲:“讓他吃點兒苦頭,待會讓我去鬥鬥這采花大盜。”他似乎對這個徒弟也沒有多少疼愛。這時候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乞丐,他手持破碗竹棒,嘶啞著嗓子叫道:“老爺子今日做喜事,施舍老化子一碗冷飯。”眾人正全神貫注看著場內,誰也沒去關注他。那乞丐喊道:“哎呦,餓死我了,餓死我了。”忽然他腳底一滑,整個人俯身摔了下來,手中的破碗和竹棒同時摔出。說也真巧。那破碗正好擲在呂通後背“誌堂穴”上,竹棒一端卻在呂通膝彎的“曲泉穴”中一碰。那呂通頓時腳下一軟,全身酸麻。狄雲見狀,連忙抓住機會,雙拳齊出,嘭嘭兩聲,呂通頓時被打的飛了出去,砸翻了桌子。頓時酒菜澆的渾身都是,他狼狽而起,連忙抱頭鼠竄逃了出去。眾賓客頓時大笑,紛紛喊道:“拿住他,拿住他!”狄雲也要追出去,卻被戚長發攔住,淡淡道:“你僥幸得勝,還追什麼?”狄雲一愣,不明白師父為何不高興。人群之中,馮驥目光掃過那老乞丐,一眼便看出此人身具內息,是個武林好手,哪裡是什麼落魄乞丐。他回憶了一下劇情,立刻明白此人是誰了。言達平!接下來酒席繼續,當晚萬震山大張筵席,款待前來賀壽的賀客。他是荊州的大紳士,壽堂中懸了荊州府淩知府、江陵縣尚知縣送的壽幛,金光閃閃,好不風光。席間眾人紛紛談論日間趣事,大家都說狄雲福氣好,也不免稱讚他少年英雄,居然有這等膽識,與黑道上成名多年的人物纏鬥數十招。然而眾賓客這般稱讚狄雲,卻惹得萬震山手下的八名弟子均感臉上黯然無光。這呂通本是衝著萬震山而來,萬門弟子不出手,卻教師叔一個呆頭呆腦的鄉下弟子強行出頭,打退了敵人。八名弟子個個心中氣憤,可又不便發作。幾人目光若有若無的掃向狄雲,那萬圭的目光卻不時瞟向狄雲身邊的戚芳,眼底有一抹**邪閃過。馮驥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並沒有理會,而是轉身向四周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打探起前朝的情況。卻聽一名叫做劉長榮的舉子笑道:“明朝年間的事情,一般人還真不知道,便是知道,也不敢亂說,這年頭,紅花會反賊作亂,可不敢亂說話。”“不過你要問明朝神武大帝的話,倒也無妨,聽說便是大清皇帝都對神武大帝極為崇拜,那位算得上是當世文治武功一等一的千古一帝了。”馮驥笑問道:“聽說神武大帝的皇後,也是豔絕九州,不知後來如何了。”“這事兒我從野史上看過,說神武大帝靠絕世武功,破碎虛空,當日親眼目睹神武大帝破碎虛空的人,都受到了天地仙氣灌體,長生不老了。”馮驥頓時一愣,連忙問道:“長生不老?”“哈哈,長生不老肯定是假的,神武大帝破碎虛空,隻怕也是後人杜撰,武學之道再強,也不可能破碎虛空啊。”“不過神武大帝身邊的人駐顏有術,這好像是真的,正史之中也有記載,據說神武大帝的妻子周皇後下葬時,麵容宛若少女,豔絕九州,絕非虛言。”咣當!馮驥的酒杯落在了桌子上,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說周皇後下葬了?”“那當然了,不下葬難不成還真長生不老啊?不過說起來也確實邪門,明野史記載,周皇後足足活了一百三十多歲,熬死了多少代明帝,也不知是真是假。”馮驥立刻問道:“你可知道周皇後陵寢在何處?”“當然是在北京啊。”劉舉人道。馮驥問道:“為何後來遷都南京了?”“那就要說到大明南遷這段曆史了,周皇後去世之後,江西周閥起事,一路打到了當時的順天府,逼迫當時的明帝禪讓。”“後來馮氏一族,又出了明文帝。明文帝在南方重建南明,反抗周閥,最終一統天下。”“可惜後來清軍入關……額,不說這個,喝酒,喝酒。”馮驥飲下一杯酒水,心中卻不由得歎息一聲。“無論如何,我都要親眼看到你們,才會放下。”他遙遙看向北方,京城他必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