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台球帥哥 野猴兒 1759 字 15天前

馮健不是經常來我家的,今天帶個馬子來,看樣子是沒地方操逼了,想借我的地方放火,這個性欲超強的黑驢,見到女孩就他媽走不動。 我在心裡罵著打開門,馮健摟著一個看著臟了吧唧的女孩從樓梯上親昵的來到門口,黑黑的俊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常見到的詭異的痞子壞笑。 那女孩本來也不白,臉上卻能明顯的看到畫了妝的痕跡,不畫還好點,能看出點村妞的自然美,畫了再看就跟狗屎上霜了一樣,讓人提不起一點性趣,就這麼個貨色,這個山炮黑驢還當個寶似的,我靠,活脫一對狗男女。 我讓開身,馮健在經過我跟前的時候,用斜眼瞄著我,故意在女孩臉上親了一口,小黑妹也用帶勾的眼神給我送了捆秋天的菠菜,這個狗日的,老子壓根也沒看上這個賤逼,你炫耀個jī巴,故意給我添堵。 進到廳裡,王亮和董浩光著膀子,已經穿上了牛仔褲,跟馮健打著招呼“健哥,這幾天沒見你啊?上哪跑騷去了?嘿嘿” 說完兩對賊溜溜的眼睛就一直瞄在小黑妹的胸前和下身,恨不得用眼睛把人家衣服扒光。 馮健也不回答,一直摟著小黑妹,倆人直接掉進沙發裡。從牛仔褲的屁兜裡掏出盒煙,扔給我們每人一根,董浩畢竟是他的手下,趕緊把打火機湊了過去點著,馮健深吸了一口,吐出幾個煙圈,翹個二郎腿,把兩隻臭腳丫子蹬在了茶幾上。 “有啥吃的?”這個犢子說話從來都是這麼節省,從不多說一個字,更沒介紹那女孩是誰。“沒餓死就不錯了,隻有方便麵。”我躺在沙發上也沒看他,直接鬱悶的回答到。 馮健瀟灑的站起身,從牛仔褲兜裡掏出一張100塊的鈔票,扔給懂浩和王亮“去,整點吃的。”“好嘞。”王亮和董浩嬉皮笑臉的答應著接住錢,就兔子一樣竄到門口,推搡打鬨著穿鞋跑了出去。 馮健摟著黑妹的手開始上下摳摸著不安分起來,不一會兩個人吻在了一起,真他娘的過分,把我當成空氣一樣不存在了,我進去也不是,出去還不是,處境那叫一個尷尬。 馮健一隻手伸進黑妹的胸罩裡揉捏,另一隻手掀起黑妹的裙子,伸進內褲裡摳摸,黑妹佯裝清純的哼哼唧唧,假惺惺的用手推搡著馮健越靠越緊的身體,兩個人的呼吸開始急促,欲火已經被點燃。 馮健突然間站起身,三下兩下脫掉了體恤甩在地上,赤裸著黑瘦的上身,拽住黑妹的脖子提了起來,兩人轉身急不可耐的進到屋裡,雌雄黑獸拉扯衣服的聲音伴隨著哀號似的呻吟聲,強奸著我的耳朵。 我下身的jī巴哪受得住這樣的勾引和刺激,早已應聲而立,在褲子下麵橫衝直撞。 我本不想做燈泡在旁觀戰,可是實在忍受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和這火暴聲音的挑逗,還是站起來,倚靠在裡屋的門口觀看獸族的交配。 隻見馮健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粗長的大黑jī巴麵目猙獰,青筋暴露,guī頭已完全從包皮中掙脫出來,冠狀溝裡的白色包皮垢和一雙汗滋滋的腳,散發出了少年特有的騷臭氣味。 他們的衣服雜亂的扔在地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摟抱擠壓在一起瘋狂的接吻,黑妹嬌小的身軀幾乎被馮健懸在半空。 粗壯的大黑槍象油光發亮的蛇一樣,探著大腦袋張著小嘴,不停的向黑妹的兩腿中間鑽探,兩俱赤裸的身體不住的顫厲抖動著。 馮健的一雙嫩手緊張的上下、前後夾擊著黑妹還沒長成的乳房、逼穴和肛門,摳出的淫水聲連連不斷。 細密的汗珠順著馮健黑黑的後背向屁股溝處彙集流淌,屁股上三角內褲曾經包裹的部分,黑白分明的痕跡清晰可辨,渾身精瘦的肌肉結實而有力,皮膚光滑稚嫩,散發著小麥色的油光。 馮健的欲火已經燃燒到了頂點,以他的個性,早就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好戲馬上就將開始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馮健環抱著提起黑妹,粗暴的把她扔在了床上,立刻又拽過黑妹的雙腿,她的小小臀部在床沿上懸空著,嫩嫩的逼穴周圍陰毛稀疏一覽無疑。 隻見馮健抬起一條腿,單腳踩在床上,頂住黑妹的一條腿,下麵的大黑jī巴硬到了極限,上翹著緊貼肚皮,馮健的一隻手緊緊按住了一對小乳房。 另一隻手摳摸了一把黑妹逼穴裡流淌出來的淫水,抹在了黑亮的長槍上擼動兩下,按下硬硬上翹的jī巴,沒有任何征兆和溫柔。 帶著包皮垢的大guī頭引領著長長的莖柱,直接猛插進陰毛稀疏的小小桃花洞,全根進入一插到底,黑妹疼得“啊”的一聲慘叫,嚇得我渾身一機靈。 這個畜生真他媽的夠生猛,jī巴進去就開始狂操猛插的大進大出,速度超快,兩個人同時大聲的歇斯底裡的叫喊。 也真是難怪樓下的老太太們總是朝我家指指點點,我家屋裡發出的聲音是他們任何一個男人女人從來不敢發出的。 xìng交是動 xìng交是動物和人的本能,人類文明越是發展,這種原始的性愛之美就越在退化。 其實,性本身並沒有任何的肮臟和齷瘥,也不隻是繁衍後代的唯一需要,古羅馬時代,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愛,就已經風行於當時。 那是男人之間對人體美、生殖器的美,一種本能的喜愛與欣賞,崇尚美,我想是不應該有罪的吧。那些滿嘴倫理道德的所謂君子們,其實他們的內心更加的陰暗,同樣在偽裝的外表下一肚子男盜女娼。 去他媽的吧,老子就是要趁年輕儘情享受xìng交的快樂,我和誰操關你們jī巴毛吊事。 馮健是不懂得慢慢體味xìng交快感的那種人,他屬於那種jī巴硬了就想操,操上之後馬上就想射,射完一炮能繼續接著操的野蠻種類。 性欲超強,需求沒完沒了,一般的女孩都不會喜歡他這種霸王式xìng交,沒有任何的溫柔和撫弄,說嚴重點就類似於強奸一樣。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有滋有味的觀看著黑哥操黑妹,馮健的黑黑的肛門衝著我的方向,正在埋頭苦乾,兩粒睾丸緊貼在yīn莖根部。 使他的大jī巴斜插進黑妹逼裡的情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小小的逼穴被他的黑色長槍,蹂躪得粉紅的嫩肉外翻,淫水四濺在陰毛上,順著黑妹的屁股溝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 沒有一根煙的工夫,馮健就已經昂著頭,大張著嘴巴雙眼緊閉,號叫了兩聲,精液似火山噴發一樣狂噴狂瀉,馮健的下身緊緊頂住黑妹的三角地帶。 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停下了活塞運動,靜止下來喘息不停,可長長的大黑jī巴並沒有拔出,還是堅硬挺拔的賴在逼裡不出來。 黑妹更是嬌喘連連,臉上塗抹的各種顏色塗料,已經被模糊成花貓。僅僅喘息了一小會,馮健以jī巴為軸,把黑妹原地轉身,趴在床沿上,粗黑的大jī巴又開始了第二輪的猛烈衝烽。 “操你媽的,你他媽變態啊?鬆開我。”黑妹在他的再次淫操下,終於放棄了郊區淑女的矜持形象,無畏的破口大罵起來。 馮健第二次的性欲剛剛被點燃,哪會顧忌什麼憐香惜玉,依然使勁按住黑妹的脖子,兩條長腿象圓規一樣支地,潮濕的雙腳在地板上踩出汗漬的腳印,義無返顧的發揮著他的硬道理,在叭,叭,叭的強烈撞擊聲中,行使他的後門彆棍絕技。 做為觀戰的人,我的jī巴都已經硬到不行了,何況馮健這個驢一樣的性欲狂,他繼續著狂頂的動作,jī巴拉出來,又重重的象砸釘子一樣訂進去,黑妹的反抗和叫喊聲越來越激烈,怎耐她的力氣如何能超過馮健這頭發情的大叫驢。 她越是掙紮,馮健插得越狠,越是激發他的強迫欲,馮健象在報仇又似泄憤,兩眼發紅麵目猙獰的用雙手和身體死死的抵住黑妹不停扭動的身體,狂乾不止。 第二次的轟炸時間長了許多,黑妹明顯已體力不支,停止掙紮不動也沒了動靜,馮健一刻未停的插了十分鐘左右,突然全身繃直,臀部和腿部肌肉緊縮,狠狠的緊頂幾下,完成了再一次的釋放。 死人一樣虛脫的趴在了黑妹的背上張著嘴喘息著。戰爭終於結束,我躺回到廳裡的沙發上,撫摩著自己的大jī巴,回味他們剛才激情的一幕。 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起了我的小雲,你現在好嗎?在想著我嗎?我的心裡一直都牽掛著你,真希望你早點回來,沒有你我真的很寂寞,好想和你抱在一起,感受你的柔軟與溫暖,正當我漸漸陷入思念當中的時候。 裡屋傳來了穿衣服的聲音和黑妹憤怒的叫罵聲“你他媽去死吧,你個變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傻逼了。”緊接著就聽到一個很響亮的耳光的聲音,黑妹捂著臉,哭著跑出了大門。 屋子裡又恢複了安靜,馮健赤身裸體的從屋裡走了出來,一臉憤怒的表情,找到一顆煙,叼在嘴上,晃蕩著濕漉漉的大黑吊進了衛生間。 我沒和他說話,我了解他的性格,黑妹讓他在朋友麵前丟了麵子,我即使好心勸他,弄不好會使他把憤怒轉移到我的身上,與其我們再打起來,還不如讓他自己去慢慢調整。 馮健在衛生間出來,jī巴已經洗過了,直直的陰毛散發著光亮,黑吊萎縮在兩條瘦腿中間,顯得越發黑了,碩大的guī頭也失去了光澤,沒有了剛才的威風八麵,他坐在我對麵,我們始終沉默著沒有任何對話。 沒有多久,外麵的樓梯上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和嬉鬨聲打破了寂靜,肯定是那兩個鳥人買吃的回來了。 我站起身去開門,他們兩個嘴裡叼著個雪糕進了門,嬉皮笑臉的甩掉拖鞋,把鼓鼓囊囊的食品袋放在了廳裡的茶幾上,就趴到裡屋的門口張望。 看到沒有人,回頭看看馮健鐵青的臉,轉臉又看著我,感覺到了氣氛的怪異,也不再活躍,悄然老老實實的仰在了沙發上。 馮健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開瓶蓋,仰脖咕嘟咕嘟灌了幾口,瞧瞧我們三人,崩出三個字“還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