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健趁此機會,連拳帶腳,給了我一頓猛攻,因為眼睛看不見,就隻剩挨揍的份,我哪還有還手的餘地。最後讓他踹倒在地,背扣著雙手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老大,剛才我都想過來幫你了,沒想到你還打贏了,你真牛逼。”聽到說話聲音,我感覺十分的熟悉,回頭一看,原來董浩這小兔崽子不知道剛才藏在什麼地方,突然冒了出來。 “哈哈,南哥,這回你輸的服不服啊?”董浩帶著一對小虎牙,壞笑著看著我拖鞋也沒了,渾身上下都是土的窘相,壞笑著寒慘我。 “彆他媽廢話了,帶他去磚窯,老子要操死這個逼養的。”馮健不知什麼時候點上根煙,在一旁發號施令。 董浩笑嘻嘻的壓著我,跟在趾高氣揚的馮健後邊,向我操馮健的那個舊磚窯走去,一路上,董浩這個臭小子,還不時的色咪咪看我,摸幾把我下邊的jī巴。 氣的我真想把他按到地上狠狠的操一頓,可惜啊,勝者為王,敗者寇,我現在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進了磚窯裡,馮健斜靠在舊磚垛上,甩掉腳上的運動鞋,伸手摳著一雙沒穿襪子的臭腳,一股新鮮的味道頓時彌漫開來。 操著我上次問他的口吻冷漠的開口了:“冷旭,你服不服啊?”“我服你媽逼,你他媽使炸,有能耐繼續乾。”我瞪著他憤怒的回答他傲慢的問話。 “彆管用什麼辦法,輸了就是輸了,老子沒空和你他媽廢話,我必須把上次你操我的,雙倍的操回來。”馮健惡狠狠的解開了牛仔褲的拉鏈,滿是破洞的牛仔褲一下滑到他的腳麵上。 他抽出了雙腳,脫掉了體恤,全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麵前,又瘦又黑的高挑少年裸體,在陽光的照射下健康嫩滑,隻有穿內褲的部位是白的,大黑jī巴一顫一顫的向我點頭示威。 我憎惡的抬起腳向他的淫物踢去,他似乎早有防備,一把抓住我的腿,我站立不穩,被撩倒在地上。 馮健朝董浩使了個眼色,董浩心領神會的立刻壓住了我的上身,馮健騎在我的小腿上,一把扯下了我的沙灘短褲和內褲,他對我的jī巴倒不象董浩那樣有興趣,董浩趁機在我的jī巴上摸了兩把。 我沒做任何的反抗,這個時候反抗也都是白費力氣,是死是活隻能硬挺了。 馮健站起身,用我的內褲和短褲緊緊的捆住我的雙腳,用手把著自己的大jī巴站到我的頭頂,我心裡正在琢磨,隻要他把jī巴硬塞進我的嘴裡,我就使勁咬,叫這犢子變成太監,看他怎麼操我。 他似乎什麼都預料到了,看樣子真是費了不少心思。馮健並沒有把jī巴硬捅進我的嘴裡,而是直接奔向了董浩的臉,我想他也是怕被我咬吧。 就見董浩笑嘻嘻的看著他,熟練的把馮健肥碩的jī巴吞進了嘴裡吮吸起來,馮健用手扶著董浩的頭,jī巴在董浩的舔吃下迅速的膨脹,我躺在地上,正好看見馮健jī巴下麵兩腿間最黑的屁眼溝,前後挺動插著董浩長著虎牙的淫嘴。 看來我的屁眼今天是無法逃脫被強奸破處的命運了。剛剛被董浩吸了幾下,馮健的jī巴就轉眼變成了一杆黝黑粗壯的長槍。 帶著董浩的口水拔了出來,口水正好滴在我的臉上,我趕忙把頭扭向一側,厭惡的吐了兩口口水。 馮健倒是沒有多餘的動作,拽起坐在我身上的董浩,把我翻轉過來屁股朝天,我咬著牙等待著恥辱時刻的到來。 董浩知趣的托起我的腦袋,臉正好埋在他兩腿中間的jī巴上,馮健雙手拽起我的雙胯,我膝蓋跪地,象個囚犯一樣,屁股高高的撅起,屁眼暴露無餘。 馮健直接往我的屁眼上,啪,啪的吐了兩口口水,用大jī巴在屁眼周圍粘了點口水滑了幾下,站著用手按在我的腰上,扶正jī巴對準我的屁眼,一聲不吭,堅強有力,報仇雪恨般的直接灌進我的身體裡。 我周身一陣發冷的顫栗,仿佛一根象火鉗子一樣滾燙的東西硬塞了進來,屁眼被撕開的聲音好象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本能的收縮著全身的每塊肌肉,忍受著馮健這個冷酷的混蛋一下一下砸釘子似的猛頂,不給我任何喘氣的機會,整根jī巴全進入我的屁眼裡,又整根的拔了出去,我受刑一樣的嚎叫,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浸濕了董浩的運動服褲子。 我直腸裡一種要排便的感覺非常強烈,可是馮健這個狗日的野獸,隻顧著享受征服我的獸欲,那管我的死活。 粗長的jī巴經過一翻凶猛的長進長出的探路,根本都不拔出去了,狠命的向最深的地方頂,抽chā的速度驚人,刺激得我前麵董浩的jī巴也變得越來越雄壯,閣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他堅挺的硬度和熱度。 經過一陣被jī巴強有力的痛苦的奸操,我直腸裡的感覺似乎麻木了,剩下的隻有越來越難耐的火熱,這熱度伴隨著馮健的jī巴一直沒有停止的攻擊,不斷上升。 我咬著董浩硬硬的大jī巴忍受著。突然,馮健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腰,雞 腰,jī巴變的更粗更長卻停止不動,深得無法再深的頂在我的直腸裡,等了幾秒種,閘門打開,洪水般的精液傾囊而出,一股接一股子彈一樣噴進我的身體。 我的直腸壁被精彈全部命中,更加灼熱的感覺燙得我不停收緊屁眼,誰知這反倒更增加了馮健的性欲“我操,我操。”爽到極點的呻吟聲回蕩在這奪去我屁眼第一次的破磚窯裡。 過了似乎好久,馮健的jī巴稍稍變軟,他乾脆的拔了出去,走到磚窯外,一會,有力的撒尿聲傳了進來。 董浩撫摩著我的身體“疼嗎?南哥?”我抬頭乏力的看看這個幫凶“你他媽沒被操過嗎?” 董浩也不生氣,反倒壞壞的笑了:“南哥,你再咬一會,我都要射了。”說完,他放我躺下,蹲在我的身下,舉起我的腿,看我的屁眼,用手摸了摸“滾”我反感的對他吼到。 “南哥,你忘 了你是怎麼操我的了?嗬嗬”說著,因為我的雙腿擋著視線,他的長jī巴趁火打劫的竄進了我的直腸,我條件反射的激靈了一下。 董浩的jī巴雖然長,卻沒有馮健的粗,而且他的動作要溫柔得多,我心想著,欠的帳看樣子是都要還的,就可這一回都還了吧。 我很快適應了董浩緩慢的抽chā,不知道為什麼,不但沒有反感,反倒有一些舒服。 董浩解開了綁著我雙腳的內褲,分開我的雙腿,笑咪咪的壞笑著看我的眼睛,身下的jī巴雖然沒停,但沒有象馮健那樣火車頭似的猛衝狠插。 好象在一下一下慢慢的享受著這種快感,我也看著這張我越來越喜歡的臉,我倆四目相對,在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和小雲一樣的目光。 我心裡一振,這小子難道真的在喜歡我嗎?我暫時忘記了下身的恥辱,仔細的打量起董浩,他的確長的很帥氣,眼毛長長,鼻子小巧挺拔。 嘴唇薄薄而且紅潤,牙齒很白,尤其一對虎牙是他最明顯的特征,笑的時候,一對酒窩襯出頑皮和稚氣,真是一個很可愛的男生。 我正胡思亂想著,他慢慢把臉貼向了我,略帶甜味的嘴唇吻在了我的唇上,我驚呆了,居然一個男生在吻我,我思想鬥爭著,是否應該張開牙齒接納他呢,他用軟軟的舌頭擊潰了我的防線,我張開嘴,伸出舌頭和他吻在了一起。 我被操是強製的,可我居然自願的和男生接吻了,這的確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他的jī巴還在慢慢的溫柔的插動著,好象很怕弄痛我。 我感覺直腸裡一種與剛才截然不同的舒爽麻醉,這奇妙的感覺讓我暫時忘記了和馮健的仇怨,董浩抱緊我,jī巴在我的身體了插的更深了。 我們越來越嫻熟的接吻著,我因為有點害臊,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身下的直腸裡,董浩的jī巴在變大,不一會,他身體發熱僵硬。 他的嘴唇離開我,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南哥,我射了”說完一股溫柔而不失強勁的精液又毫無保留的奔流到我的直腸深處。 我經受了第二次熱熱精液的衝擊和澆灌,我的直腸裡已經有精液順著屁眼流了出來。 董浩還趴在我的身上,我倆都沒有說話。馮健大概一直在看著我們倆,見董浩不動了,過來踢了董浩腿一腳說“浩子,滾起來,我再操一把。” “南哥,沒事我去找你。”董浩起身前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看了一眼他不情願的臉,微微的點了點頭。 馮健端起我的雙腳,扶正jī巴輕鬆的插進我的身體,盯著下身也不看我的臉,純熟的挺動著jī巴,開始了又一次大力的操動。 我滿是精液的直腸裡已經沒有了疼痛的感覺,隻有濕滑,馮健的大guī頭帶出來的精液在我的屁眼周圍泛濫成災,咕唧咕唧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回蕩在磚窯裡。 我看著麵前這個冷酷的男生,他和董浩真的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性格,馮健陽剛衝動,和我一樣,來了性欲就要發泄。 雖然壞,但不記仇,也算是可交的一個朋友。我心裡這樣想著,因為董浩的原因,剛才對他的憤恨也淡了許多。 馮健的抽chā不象第一次那樣猛烈,動作也不象剛才那樣粗野,我渾身放鬆,感覺到一陣陣酸痛,好在他不一會就又一次射了出來,我的悲慘遭遇終於結束了。 我站起身,董浩解開我被勒得紅腫的雙手,揉了幾下。我沒有拒絕,揀起地上我的內褲,無所謂羞恥的蹲下身,擦乾淨屁眼周圍和腿上的精液,扔掉了內褲,穿好衣服,董浩給找到了人字拖。 馮健冷冷的扔給我一根煙,董浩給我點著後,我狠狠的吸了兩口。 “這回扯平了。”馮健拍著我肩膀說,我收縮著隱隱做痛的肛門冷笑了下,沒說話,還說什麼呢,無語。 經過這次之後,我和馮健真的成了好朋友,那年暑假在一起做了很多荒唐的事。至於董浩,我們之間就更無法用簡單的好朋友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