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他們三個是不是在看我的操逼表演了,新鮮好奇的異樣感覺彌漫了我的全身,不一會我的精液就噴發而出,全部灌進了高個男生的身體裡,我自己都感覺奇怪,射完後象操過馮健以後一樣,有一種意尤未儘的渴望。 不象操完女孩,射完就想把她們一腳踢一邊去。揀起地上我的曾經塞在馮健嘴裡的濕內褲,擦了擦下身不知道都是誰的已經混合在一起的淫液,擦完把內褲一扔,光著腚穿上運動服。 他們四個也都用臟內褲擦了擦下身穿上了衣服,地上扔了一堆臟內褲,王亮、郭勇、趙風他們三個也和那兩個小jī巴男生回來了,我又給每個人發了根煙。 跟這些男生經驗老到的說:“馮健他們哥幾個給咱們麵子,不打不相識,以後大家就是兄弟。”轉頭又對馮健說:“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說,我們哥六個一定到位。” 馮健也不示弱,操著老大的口氣跟他的三個小弟發話:“回學校誰敢胡說今天的事,我肯定打他滿地找牙。” 我們就這樣認識了,那個高個男生叫董浩,說實在的,我還真挺喜歡這小子的,瘦高的身材,有點黑的俊臉,一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最關鍵的是操他真的很有感覺,後來我們倆還成了好朋友,雖然不是一個學校的,他卻經常來找我,我們現在也有聯係,隻要有機會,我就操他一頓,在一起打打鬨鬨的,他也很喜歡我操他。 至於馮健,我們後來也經常在一起玩這種遊戲,還在一起操過他們學校和我們學校的女生,操男生也有幾回,我欠他那次,後來也被他操回去了,我們卻沒再打過架。 這就是我第一次操男生的真實事,大家愛信不信。隻要大家喜歡,我就繼續寫給大家看。 ---- 和馮健他們的磚窯事件發生後,我在學校裡的名氣大振。 第二天上學,那些先回來的小弟們早就把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男生女生們下課後在我們幾個經過的路上背後小聲的議論著“快看,就是他把十七中的老大打敗了,這哥們夠拽的啊。” “是啊,你看他還滿帥的嘛。”我極力掩飾著內心的成就感,所做所為反而比以往低調了很多。 籃球場上幾個男生正在快樂的玩著籃球,我們幾個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那幾個男生看我們來了,都停在那裡。 一個三年級的小子跟其他人使了個眼色說:“彆玩了,我們回去上課吧。”其實擺明了是躲開我們,他們拍著手裡的籃球要離開。 劉東走過去口氣很強硬的“等會,把他媽籃球留下,借老子玩會。” 手拿籃球的小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球扔了過來。劉東他們四個接過球,懶散的在那投籃,我靠在球場旁邊的樹上,不願意動。 我們這些混混學生,隻能和我們這幾個同類玩,好學生把我們當成瘟疫一樣,離我們遠遠的,根本不靠我們的邊,更不屑搭理我們,大概認為我們是人渣吧,哎,有時候感覺也挺孤獨的。 但是,強烈的自我意識,特立獨行的性格卻使我們永遠無法逾越這之間的鴻溝,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是老子的活法,讓他媽的所謂正經人見鬼去吧。 我站在那裡正無聊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波霸和逼霸領著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向我們走了過來。 “嗨,哥們,在這發什麼傻呢?又jī巴琢磨哪個女孩呢?”波霸永遠不帶胸罩的超級豐滿身體晃動著,拍著我的肩膀戲弄著說。 我側過頭,沒興趣的看著她五顏六色的胖臉回敬道:“女孩家家的,說話總帶jī巴,你他媽嘴上長jī巴了?” 波霸就是這點好,我罵她她從來不生氣,誇張的胖臉裝做嫵媚的擠出淫笑。我裝酷的看了看她後邊那個不熟悉的女生一眼“又把誰家黃花大閨女騙來入你們的騷夥了?” “還真jī巴叫你說著了,這是我新認的妹子,人超好,咱校新轉來的,聽說你們把十七中的馮健都打服了,我妹子老崇拜你了,非要認識你不可。”剛出點小名,馬上就有小女生自己送上門來,這可真是意外的驚喜。 我臉上不露聲色的瞄了這女生一眼,小女孩羞紅的臉趕忙低了下去。嗬嗬,小樣還知道害羞呢,還真比這兩個賤逼強多了,我對她產生一絲好感。 看到波霸在和我眉飛色舞的鼓噪,劉東他們就象聞到騷味的蒼蠅,也不管他媽籃球了,都爭先恐後的聚攏過來。 劉東 sp;劉東的胳膊搭著波霸肥碩的肩膀,手故意的一下下在她的大奶子上觸碰著,色咪咪的在她耳邊說:“妹子,咱村是不是又上新貨了?要送給老子嘗嘗鮮啊?” 波霸甩開劉東的手臂,大聲的斥罵著:“看你那jī巴德行,有新貨還能輪到你這個騷吊,你隻配給人刷鍋(東北話,意思是玩彆人玩過的。)。” 大夥一陣起哄的暴笑,劉東感覺有點沒麵子,臉紅到了脖子跟,他雙手抓住波霸的一對大奶子一頓狠揉,下身還做著操逼的動作。 波霸在劉東的胸前捶了幾拳,用力的推開他,嘴裡還是不住的笑罵著:“你去死吧,彆jī巴跟姑奶奶耍流氓。”眾人又是一陣起哄。 “好了,彆他媽鬨了,下午帶她一起去溜冰場吧。”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和波霸說。下午逃課,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我們不在教室,老師們還落得個清淨。 附近幾所中學的混混學生一般都經常去這個不大的旱冰場,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裡邊,男生占多數,隻有幾個稀稀拉拉的小太妹混在中間。 我們幾個換上旱冰鞋滑到裡邊,掃了一眼全場,在另一邊的角落裡,一眼就看見馮健和那個高個董浩他們幾個也在,一邊抽煙一邊和幾個男男女女嬉鬨。 旱冰場門口的兩個破音箱裡放著失了音的的士高音樂。馮健和董浩也看到我們來了,董浩露著小虎牙還衝我招了招手,我樂了一下,沒有過去,畢竟磚窯的事情以後還沒和他們碰過麵,總感覺還有點不好意思。 劉東他們幾個也沒過去打招呼,就好象在磚窯操人家的事沒發生過一樣,人啊,不都是這樣嗎?有多少隱私的事情,即使裝在心裡七上八下,但表麵上還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假象。 他們都去滑冰了,我點了棵煙,站在那仔細觀察著周圍的這些各個學校的所謂名人。 不一會,看到波霸她們三個招風引蝶的招搖的進來了,波霸慘不忍睹的粗腿上還套了一條粉紅色的七分褲。 有幾個小混混看到他們,打著口哨,在她們身邊滑來滑去。我裝做沒看見她們進來,到場子裡滑了幾圈。 說實在的,不是我誇口,我滑旱冰的技術可不是蓋的,在這個小旱冰場裡不說是最拽的,也可以算得上頂尖高手了。 我是故意顯擺一下自己的絕活,讓波霸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見識見識我的瀟灑。我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兜裡,做著倒滑、旋轉的各種高難度動作,配合著的士高的音樂甩動著我的長發。 場子裡不少男生都停在一旁看我耍酷。我有時候在想,如果當時把鑽研滑冰技術的精力用在學習上,也許我的人生就會是另外一種結局了。 滑了一會,我借機在馮健和董浩他們身邊停了下來,感覺到腳底下的旱冰鞋已經被腳出的汗沁濕了。 馮健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甩給我一根煙,董浩過來笑嗬嗬的給我點煙,露著小虎牙說:“哥,你滑旱冰的技術能不能教教我啊?” 我說:“行了吧,你們老大的技術比我還牛逼呢。”其實,馮健滑的還真就不怎麼樣,我是故意捧著他說的。馮健吐了個幽雅的煙圈,沒做回應,看樣子我的恭維對他還是挺受用的。 我心想,操,瞧你那德行,要不是因為我操過你,我他媽的才不恭維你呢。 馮健指了指波霸帶來的那個還算清醇的小妹問我:“哎,胖豬身邊那丫頭是誰啊?沒見過啊。”我看了看,劉東他們正說著話,心裡琢磨,我還沒上過的新貨,絕不能便宜了這小子。 對馮健說:“啊,那是我新處的馬子。”馮健聽我這麼說,不再言語了。 董浩收了笑容,卻有了點不高興的樣子,看來是有點吃醋了。原來吃醋這碼子事,不管男女都是一樣的啊,嗬嗬,不禁心裡感覺有點好笑,一個大老爺們咋還吃娘們的醋,真叫人無法理解。 可後來和董浩經常膩在一起了,才知道真要是喜歡上一個人,總是想要獨自占有的,真是不願意彆人再碰。馮健滑到我身邊,小聲的和我說:“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彆他媽忘了,老子還沒操你呢?” 我看著他痞子的壞笑,笑嗬嗬的回敬他:“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隨時奉陪,哈哈。”馮健不甘示弱的立刻反擊:“誰怕誰啊,星期天上午還是老地方,就咱倆,看我不他媽乾死你。” 我立刻答應:“不見不散,我先過去了。”說完,我就滑向了劉東他們那邊。波霸看見我過來,拿腔拿調的說:“咋的,老大,和人家打完還打出交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