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台球帥哥 野猴兒 1450 字 15天前

我家的附近有所學校石油高職學院。裡邊的學生畢業後大部分都到煉油企業當技工,因此大部分都是男生。 以前工作沒時間,也不經常到學校門前的市場去,最近因為工作辭了,在家閒的無聊,也就經常去市場附近的一個挺偏僻的台球室玩,一來二去的就和老板還有擺球的小夥混熟了。 石油職院的學生把那裡當成個聚會的場所,每天晚上,那些有興泡到學院裡僅有的幾個女生的男孩,自然都帶著女朋友找地方打炮去了。 那些沒吊到馬子的王老五們,也就隻能象我一樣把過剩的精力消耗到台球室、網吧這樣烏煙瘴氣,可以儘情抽煙、罵人、扯淡的地方來消磨時間。 我是個雙性戀者,和社會上那些有點痞子氣的男孩沒有什麼不同。 我玩過的女孩不少,甚至我對女孩有一種的傾向,和女孩狠狠的作愛時,看著身下的女孩被我操的痛苦、淫蕩的表情,我有一種很強烈的征服感。 對男孩的屁眼開始感興趣是初中二年級以後的事情。 第一次操男孩留下的記憶非常深刻,後來也就欲罷不能,每次在操一個男孩的時候,總能找到第一次的影子,也總能體驗到比操女孩更加強烈的感官、氣味刺激和征服感。 ---- 初中的時候,在學校我是那幫痞子同學的頭,無非就是模仿香港電影裡的古惑仔而已,什麼山雞、包皮的都有,我就不必說了,肯定是那個浩南哥了,嗬嗬,現在想起來,當時真是幼稚的可笑。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喜歡留長發,我的臉型稍長,也比較適合這種發型。加上我的個子高,打架下手比較狠,嗬嗬,所以那個時候,也真的讓我過足了當老大的癮。 後來畢業了,兄弟們都各奔東西,我當然不可能考上高中,大學就更加無緣,隻念了個職業學校,就到社會上就業了。 現在知道沒文憑掙錢少也晚了,還好,我是個走到哪算哪,樂嗬一天是一天的人,23歲了還不知道什麼叫失落呢,此處不養爺,自由養爺處,處處不養爺,爺也難不住,哈哈。 扯遠了,還是說正題吧,嗬嗬。我和我那幫狗屁的兄弟們,整天在學校招貓逗狗的扯個膀子橫晃,老師對我們是完全放棄了,儘量都不招惹我們,他們是怕整狠了我們,自行車天天下班車胎沒氣,哈哈。 學生就更不用說了,見了我們不是點頭哈腰的,就是躲遠遠的,象見到魔鬼似的避之無恐不及。 我們當時那個神氣啊,心裡那個滿足啊,七八個頭發、衣服怪裡怪氣的不可一世的“帥哥”看見好看的女生我們就死纏不放跟人家處對象。 其實真正操過的也沒幾個,心裡其實也害怕,真給人家黃花大閨女的良家婦女操完了,萬一被告個強奸什麼的,不得關少年犯管教所吃窩頭去啊。 誰願意為個女人的逼,丟那份臉啊。隻有學校裡的兩三個小太妹,我們基本也都輪流操的沒什麼新鮮了。 那年夏天裡的一天,哥幾個在學校操場踢完球,各個一身臭汗的,正在那抽煙乘涼呢,有人就說:“真他媽沒勁,上哪找個新鮮點的逼呢,狠狠操一下,那多解乏啊。” 一聽說操逼,每個人都來了精神。有人就說:“把波霸和逼霸(兩個小太妹的外號)叫誰家操一頓唄?” “你可拉倒吧,就那倆賤逼?你還沒操夠啊?咱校男生有幾個沒操過她們?逼比老太太的都鬆了,沒勁沒勁,不操。” “哎,我有個主意,咱們到十七中去唄,聽說有倆妞他媽的挺夠味的,咱也換換口味,咋樣?”聽說有新鮮貨操,騷吊們立刻都來了精神,一拍即合說去就去,我們六個人跨上自行車就開拔了。 到了人家學校,新鮮貨反倒是沒看見,結果還讓幾個人家學校的混混碰上了。 我們以前就有過結,在溜冰場因為泡女孩就差點動手乾起來。這回仇人相見,是分外眼紅,他們仗著是自己地頭而且人多勢重,十幾個人把我們圍在中間了,看情形怕是要吃眼前虧。 兄弟們這時候都大眼小眼的看著我,我小聲的罵“都你媽逼的裝啊,剛才想操逼的勁頭都 勁頭都哪去了?” 兄弟們低頭都不吭聲,我心想跑是跑不了了,再說也不能跑啊,這要是被學校的人知道了,臉丟外邊了,以後回學校還混不混了。 當時急中生智,計上心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當時心裡也捏把汗,可咱是老大啊,不能叫兄弟們小瞧咱啊。 “咋的,哥幾個來你們學校串串門,不招待一下,還有乾的意思啊?”他們一夥也有個老大模樣的小子,晃晃的就走到我鼻子跟前,瞪著我的眼睛。 “操你媽的,乾你咋的?上次在溜冰場老子就他媽看你不順眼了,今個還他媽送上門來找死了。兄弟們給我上,乾殘這幫逼養的。”“慢著,乾是沒問題,誰也不是他媽給嚇唬大的。 不過,你們要是不怕人家說人多欺負人少,我他媽就奉陪,要我說,有能耐的話,跟咱爺們約個時間一對一的乾一場,怎麼樣,敢不敢啊?” “我操,怕你不成,你說吧,去哪,幾個對幾個?”這小子看樣子也想在小弟麵前抖抖老大的威風,看來我的激將法奏效了,心裡不免鬆了口氣。“明天中午,在西郊的樹林,誰都不準帶家夥。” “一言為定,不見不散。”看我把危機化解了,兄弟們又都把腰板挺起來了,撞著他們的肩膀離開他們學校。 回來的路上,兄弟們一個勁的恭維我“老大你可真jī巴牛逼,三八兩句話,就把這幫犢子搞定了。” “行了,彆他媽逼捧我了,商量商量明天咋和這幫孫子乾吧。”我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相當受用的,傻逼都願意聽奉承話。 回到學校,我讓劉東和李傑(這倆小子是我的死黨,腦子機靈轉的快,我也最信任他倆。)準備幾根專門打架用的木棒子,當天晚上藏匿在西郊樹林,以防明天他們手上帶家夥。 又在兄弟裡邊挑了三個平常關係最好,打架比較厲害的,湊夠六個人。 其餘的兄弟們還有十多個,其實裡邊大部分都是湊數的,真他媽打的嚴重了,這些孫子比誰跑的都他媽快,但是這種“大” 場麵,萬一對方不講信用來的人多,也好讓這些軟腳蝦們埋伏在樹林附近站腳助威。 都安排完了,把眾人遣散,我們六個又商量了一下戰術(其實狗屁戰術,最後實在不行,就是三十六計跑為上。)囑咐他們五個看我眼色行事。 第二天中午終於到了,我心裡有一種就要端著jī巴操女孩逼裡的那樣興奮的感覺,要知道這也是我們走出“江湖”的第一場大仗,是揚名立腕闖出名氣的絕佳機會,怎麼能不叫人血脈噴湧呢? 那五個兄弟也都躍躍欲試的眼睛鋥亮,想儘快表現他們的英雄氣概。 我們一行人等,浩浩蕩蕩的向西郊樹林進發。到了約定的地點,我們幾個各自看好打狗棒藏的位置,我叫其餘人都找地方埋伏好,告訴他們聽到我的口哨聲,就一哄而上。 我們六個一字排開,我站在中間靠前老大的位置上,其餘哥五個都叉腰抱肘的掂著腿站我左右,那架勢真他媽的彆提多古惑了。 不管結果輸贏,首先在氣勢上我們就已經站先了。沒過多久,看到十七中的幾個小子晃晃當當的奔我們來了,一看他們手裡還真沒帶家夥,還挺他媽講信用的。 跟我對話約定的那小子,看著我盛氣淩人的開口道:“犢子,咱咋整啊?是單掐啊,還是大夥一起上啊?” 我蔑視的扔掉手裡的煙頭打量他,還彆說,這小子長的還挺他媽俊的,身體結實,細高的個子跟我差不多,寸長的短發,黑亮的小眼睛單眼皮,嘴唇紅紅的,皮膚和劉東一樣黑,一看就知道也是個經常打架的狠茬。 再往他身邊看看他帶來那幾個小子,其中有倆胖子膀大腰圓的,站他旁邊倆瘦子長的也不錯。 我瀟灑的甩了下頭發,說到:“咋的都好使,不過,咱倆都是老大,得給小弟們先打個樣啊。”說完,我就撰緊了拳頭。 “操你媽的,你有種,你們都退後,我先來乾掉這個逼養的。”說完他也拉開了架勢。我始終堅信一條打架的原則,不管對方人多人少,一定要看準一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肯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