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希澈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可恥地變硬勃起,擱著褲子撐起了帳篷。 他解開阻礙著男根的拉鏈,把挺立的肉柱放了出來,猶豫遲疑片刻之後,手指還是慢慢地爬上敏感的火山口,握住性器的前端,學著昨夜所遭受的蹂躪,用指尖刺激著尿孔,開始擼動玩弄自瀆起來。 “呃嗯”嚴希澈用孟君宇的衣服捂著嘴巴,將淫亂的呻吟壓至最低。 他無力地倚著牆壁,摸著下體的手指,不斷地向下滑去。直到無意間碰觸了那咬著陰蒂的領帶夾,才渾身顫抖地打了一個激靈。 忍不住電流般的快感刺激,嗓子眼裡擠出彆扭嗚咽的呻吟:“嗬嗯”他慢慢地把那東西捏住,按著夾子的兩邊,讓緊咬在粉嫩花蕊的金屬齒緩緩鬆開,小心翼翼地把那夾子取了下來。嚴希澈看了一眼那沾滿春潮汁液,泛著淫靡光澤的金屬,在領帶夾上還刻著孟君宇的名字。 他羞紅著臉張開嘴,把那金屬含在口中,細細品嘗銷魂的滋味。當下隻要是屬於孟君宇的東西,都成了嚴希澈發泄欲望的替代品。 他甚至還把孟君宇那件風衣的袖子,揉成細長的一卷,抵住兩腿間的深縫,一點一點地塞了進去。 “呃啊君宇嗯”嘴中溢出淫亂至極的叫床呻吟,那含在性感薄唇間的領帶夾,從貝齒中鬆脫掉在了地上。 滿腦子全是昨夜的香豔辛辣回憶,嚴希澈渾然忘我地享受著淫亂不堪的自娛自樂,正當他蹙眉地閉起眼睛,把那件風衣的袖子完全塞進了私處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影冷不防地出現在嚴希澈的麵前。 還來不及反應的嚴希澈,吃驚地慌神愣在當場。他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個突然闖入的人正是孟君宇。 撞見了對方正在進行的羞恥勾當,孟君宇瞥了眼嚴希澈衣衫不整的樣子,他用一種輕佻戲虐的語氣責問道:“希澈,我不過才離開一會兒,你就把我的衣服弄成這樣?” 嚴希澈兩腿大張地呆坐在牆邊,私處裡還塞著那條風衣的袖子,半件風衣還拖在外麵,如此淫亂不堪的場麵,卻被孟君宇逮了個正著。他羞到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把自己活埋算了。 “呃不要看!彆看!”嚴希澈羞憤的漲紅了臉,正要把懸在腿間的異物去除,卻驀然間被孟君宇眼疾手快地擒住了手腕,一下就被扭到了身後。 孟君宇順勢抓起一條,昨晚解下的領帶,就把嚴希澈的手綁了起來。充滿戲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嚴希澈胯間私處的狼狽慘狀。 仿佛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孟君宇那心情愉悅的音調,卻說著調戲對方的話:“你都這麼做了,還怕被我看見麼?事到如今就彆藏了!讓我看個仔細如何?” 胸中激蕩著令人窒息的悸動,心如鹿撞的嚴希澈,根本不敢直接麵對孟君宇的臉,他刻意避開對方火熱的視線,低下頭羞紅了臉。 嚴希澈都快羞臊致死的心情,讓他無法抬頭,隻能扭捏地呻吟叫嚷著:“呃嗯彆看我那兒君宇” 看了眼嚴希澈私處花蒂上留下的清晰咬痕,孟君宇順手撿起地上的領帶夾,湊上嚴希澈的臉頰磨蹭起來:“嗬嗬!我才不見幾分鐘而已,你就愛上了這件衣服?還膽敢把我放在你身上的東西去掉?是不是嫌這夾子咬得太輕了不夠勁?無法滿足你這裡的瘙癢?嗯?” 嚴希澈嗓音微顫,羞憤地抱怨著:“呃你好壞一大早不見人影害我擔心!現在又要欺負我,取笑我!你做什麼?呀啊不要嗯”值得讚賞很有勇氣的話還沒說完,那領帶夾已經悄悄地移動到了胸口,一下就咬住了嚴希澈的乳頭,逼得他發出淫靡的慘叫,原本的氣勢立刻就被削弱。 捏住那深入嚴希澈花心的風衣袖管,稍稍地拉出一寸,那濡濕的布料立刻拖帶出汩汩的淫水,孟君宇壞心眼地消遣對方調侃道:“哦?學會頂嘴了?是不是這件衣服的袖子把你教壞了?” 孟君宇一下就把那條袖子從半件風衣上撕下,然後抓住這還在外麵的布料,指尖戳起這條袖子,慢慢地捅進嚴希澈的花穴入口,直到整個衣袖都埋入花心,填滿了空虛淫浪的小穴,逼得嚴希澈放浪形骸地叫著春:“呀啊彆這樣君宇啊不可以嗬嗯”嘴角勾著一抹淺笑,修長的眉毛微揚,孟君宇斜睨著嚴希澈受儘屈辱煎熬的性感表情,他明知故問地說:“嗬!希澈,讓你選我和這條袖子,你要誰?” “呃嗯我我要你君宇”嚴希澈當然知道孟君宇並不是在和袖子爭風吃醋,而是誠心要調戲捉弄嚴希澈。 但是,嚴希澈能有膽量回答說,讓孟君宇彆開玩笑,說他自己怎麼可能會選袖子麼?“哦?看你回答不乾不脆的樣子,好像是舍不得這條袖子呢?要我把它再塞進去點麼?希澈?” 孟君宇抓起嚴希澈的腰肢,把對方一下拖到自己跟前,鬆開褲鏈放出興奮勃起的硬物,對準那被袖子塞住的花穴蜜洞,緩緩地推了進去。 堵住yd的布料,被戳刺進花穴的性器頂入了深處,嚴希澈立刻痛苦地蹙眉,失聲慘叫出淫亂的顫音:“哈啊彆這樣呀啊好深不要呃嗯”剛才被孟君宇撞見,嚴希澈自瀆時如此丟臉的樣子,讓嚴希澈驚得花容失色。 羞愧難當的心情,令他緊張到快要窒息。不管嘴上如何抗拒,可是身體卻產生禁忌背德的快感,誠心欺負他的壞心眼情郎,更是變本加厲地把恥辱逐步升級,仿佛不把嚴希澈玩弄到崩潰,誓不罷休似的,不停地挑逗刺激嚴希澈的敏感要害,反複蹂躪著嚴希澈可憐的自尊。 激烈撞擊花心的交合,震動著嚴希澈的身體,欲仙欲死的奇妙快感,時時刻刻挑逗著嚴希澈的極限,害他忍無可忍地發出勾魂攝魄的媚叫浪吟:“啊嗯碰到底了唔君宇嗯輕點會壞掉的呃”真想把他搞壞,對嚴希澈的愛,已經超越了常理,迷戀他到無法自拔,不斷占有對方的身體,都無法滿足孟君宇異常的控製欲。 孟君宇輕輕地舔過對方的臉頰,在愛人的耳邊纏綿低語:“希澈,告訴我,如何才能阻止我對你的瘋狂?” 他低頭含住嚴希澈的胸口櫻紅,舔吸著鮮滑的乳汁,聳入花間的性器,不斷將揉成一卷的布料,推入甬道深處的花心。 聽到孟君宇說出催情的話,嚴希澈的一切顧慮,立刻被焚身的欲火 身的欲火頓時吞沒,他對孟君宇這份炙熱的愛,又何嘗能夠不瘋狂,激爽的快感令嚴希澈饑渴到失去理智,放蕩地迎合著對方的操弄,微張的雙唇裡溢出語無倫次的發浪呻吟:“哈啊君宇我愛你嗬嗯乾死我呃乾壞我嗯”塞滿私處的充實感,刺激得嚴希澈渾身痙攣顫抖,春潮淫液四溢,擠出了結合的間隙,噴灑在密切交媾的腿根勾縫處。 孟君宇一下子覆蓋住嚴希澈微張的雙唇,舌頭深入對方的口腔,卷動攪弄一番糾纏激吻,直到嚴希澈被吻得透不過氣,口衍溢出了嘴角,流淌到了脖子上,孟君宇才緩緩地鬆口,漂亮的薄唇嘴角微揚,透著風流瀟灑的淺笑,以迷人的嗓音挑逗對方道:“嗬,我愛死你了,希澈!” 隨著深入花心的淫根,反複馳騁抽chā撞擊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激烈到鑽心徹骨的感覺,讓嚴希澈呻吟的嗓音,變得斷斷續續顛顫不止:“啊啊君宇嗬呃”肆意遊走的手指悄悄地摸上了男根,被綁住手腕的嚴希澈,卻無法拒絕情郎的愛撫,積聚的性欲化作熱液翻滾,蠢蠢欲動的下體已經蓄勢待發。 就在嚴希澈快要臨近高潮的瞬間,孟君宇突然停下擺腰的動作,手指調戲嚴希澈性器的動作愕然而止。 指尖撫摸著嚴希澈白皙光滑的肌膚,將修長的雙腿漸漸地抬起,孟君宇把嚴希澈抱了起來,繼續維持私密的部位結合在一起的動作,把嚴希澈放在鋪了墊子的餐桌上。 桌上放著一堆東西,被塑膠的購物袋包住,看得出來這是孟君宇,在外麵采購的一些商品。 他鬆開嘴唇,釋放了嚴希澈胸口被咬出牙印的紅腫花蕊,然後從桌上的袋子裡,取出一瓶罐裝的燕窩,擰開蓋子拿在手裡,然後對嚴希澈說:“張開嘴,寶貝。” “呃君宇你要做什麼?嗯”嚴希澈心中一番莫名的顫抖,雙手還被反綁在背後卻被迫躺在桌上,私處裡填著衣料,還遭到插入花心的肉柱不斷頂弄,以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無法想象對方究竟在想什麼。 “做什麼?嗬,當然是喂你吃早餐了!寶貝!”孟君宇從身旁的購物袋裡取來一個勺子,又接二連三地把各種食物一字排開,陳列在嚴希澈的身邊,那些可口的食物如此擺放,在嚴希澈看來,似乎不是用來吃的,倒更像是殘酷的刑具。 嚴希澈永遠都搞不懂孟君宇的思考回路,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孟君宇,彆說要躺在桌上吃東西有多荒唐,更過分的是,在做ài的性事尚在繼續,遭受蹂躪的私密部位被攪得心神不寧,怎麼能夠安然地吃下任何的食物。 雖然心裡忐忑不安,匪夷所思不得其解,可是嚴希澈對於孟君宇的話卻不敢不照做,隻能半信半疑地張開嘴巴,任憑對方肆意擺布。 嚴希澈那仿佛接受處置的囚犯般緊張的表情,讓孟君宇覺得有趣。他貼近嚴希澈的臉頰,將濕潤的呼吸,噴拂在嚴希澈的睫毛上。 心情愉悅的孟君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璀璨笑容,深情款款的溫柔低語:“放鬆點,希澈” 他舀了一勺透明玻璃瓶裡裝著的燕窩,送到嚴希澈的嘴邊,小心翼翼地滑進對方的口腔,順著舌頭緩緩地喂入。 嚴希澈的舌頭,感覺到一絲甘甜的汁液沁人心脾,吞咽了一勺之後,他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餓了。 像是被馴服的貓那般,嚴希澈意猶未儘地舔了一下深入口腔的調羹,漸漸地放下戒備心防,隨順著情郎的喂食動作。 一勺一勺的甜美湯羹流入嘴中,滋潤了乾涸的喉嚨,很快地就將一瓶燕窩吃了下去,緊接著又被喂了一些人參雞精,銀耳蓮子羹之類的糖水,嚴希澈實在是覺得飽了,他無奈地望著孟君宇的臉,然後怯生生地問道:“嗯,君宇,我已經夠了,你不吃麼?” 印象當中他從沒見過孟君宇吃東西,心目中的情郎,仿佛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吸血鬼王子似的充滿優雅神秘。 觀察到嚴希澈的臉頰氣色有些好轉後,孟君宇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空瓶,笑著回答說:“嗬,我吃你就夠了!” 果不其然不出所料的答案,讓嚴希澈心中一驚,對方究竟要怎麼吃自己,是吸血還是食肉?他毫無頭緒地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對方的雙唇已經落到了嚴希澈的胸前,一口含住被領帶夾咬著的乳肉,溫柔地吸吮起來,冷不防地遭受到唇舌刺激的乳頭,分泌著濃稠的漿液,汩汩的奶汁自然地溢出櫻紅的花蕊。 身體受到突如其來的刺激起了反應,引發陣陣不斷的淫浪瘙癢,令嚴希澈饑渴地放聲浪叫春吟起來:“呃啊君宇好癢嗬嗯受不了吸得慢點呃”餐桌上的瓶罐,被震動得沙沙作響,乾柴烈火的性事,水乳交融的激情到達了巔峰。 微張的雙唇喘息著濃重的呼吸,嚴希澈感受到濕漉漉的私處,被孟君宇的龍莖頂撞得淫水四濺愛液橫流。 完全被饑渴的性欲支配,他顧不得羞臊恥辱,將雙腿勾勒住對方的腰際,送上自己胯間深縫處綻放的花朵,接納鑄鐵般發燙的肉杵深入淺出的戳刺,本能地張開微顫發抖的陰唇花瓣,含茹吞吐著愛郎的火熱欲望。 遭受情人吸吮的胸口櫻紅,將電流般的快感傳遍了嚴希澈的全身,變硬勃起的玉莖,不由自主地翹上了下腹,內部不斷翻滾的淫液,正在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嚴希澈按耐不住激蕩的欲火,不停地迎合著鑽入私處的深徹交媾,嘴中流瀉而出放浪的呻吟:“呃不行了嗬嗯要去了” 嘴中的美味茱萸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點燃了迸發的欲念,孟君宇居然扯開一盒脆皮長條餅乾的包裝,拿了一根細長光滑的巧克力棍,對準嚴希澈的下體鈴口戳了進去。 硬生生將惹火的噴射堵在了發泄的出口,憋得嚴希澈立刻痙攣顫抖,不住地發出淫亂彆扭的慘叫。嚴希澈弓著背脊痛苦的呻吟著:“呀啊住手呃君宇不要嗯”紅腫的下體中亂入的異物,漸漸被炙熱的體液融化,巧克力漿變得粘粘糊糊,而粘稠包裹物中間的餅乾棍卻又粗糙又堅硬,搔刮著稚嫩尿道的內部,紮在騷浪的尿點上。 致使剛才喝下湯羹所產生的水分變得暗潮洶湧,咕噥的尿液在體內翻滾,尿意迅速地襲來,陡峭的肉柱被食物做成的栓塞,梗住了去路,玉莖鈴口的窄縫,卻依然忍不住禁忌背德的快感,溢出了汩汩的淫液,原本就快高潮的性感帶,此時憋得無以複加,不停搖晃擺動的yīn莖,顯得異常瘙癢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