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受獵群攻 乙讓 2145 字 15天前

嚴希澈透過握著茶杯的指縫,偷瞄對方的反應。聽到那久違的名字,對方的臉上卻並沒有出現任何驚訝的表情,仿佛早就知曉洞察了一切。 “你和那個女人長得還真像!”孟宏銘伸出手撫摸著嚴希澈的臉頰,突如其來的親昵行為,讓思緒紛亂的嚴希澈毫無防備地嚇了一跳,但是麵對這個長相酷似孟君宇的男人,心中的忐忑不安猶如鹿撞,他的身體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隻是驚慌失措麵紅耳赤地凝望著對方的眼睛。 “竟然臉紅了?真是可愛!”孟宏銘充滿邪惑詭秘的壞笑,充滿致命的迷人魅力,嚴希澈仿佛被蛇盯住的青蛙般被震懾住了。 直到對方肆意妄為的手指,順著衣襟一路下滑,突然按在嚴希澈的胸口時,嚴希澈才驚醒地掙紮叫嚷道:“等等!你是君宇的父親?那” “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父親?來,你過來,我告訴你!”孟宏銘將嚴希澈一把拉進懷中,在對方的耳朵邊,用一種嘶啞低迷的嗓音挑逗似的說:“我不是!”說完他竟然把嚴希澈的手腕抓住,鉗製到對方的身後,解下領帶把嚴希澈的雙手綁了起來。“你和君宇雖然都是那女人生的,不過你卻是她和自己親哥哥亂倫時懷上的孽種!” 孟宏銘把嚴希澈胸前的扣子一顆顆地挑開,順著光裸的胸膛向下摸去,把手伸進了嚴希澈的褲襠裡。“不要啊彆這樣”對方這一輕佻非禮的舉動,立刻讓嚴希澈驚嚇得想要飛奔逃跑。 可是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有些飄忽癱軟,完全使不上一絲力氣。嚴希澈這才意識到,剛才喝下的茶有問題。“嗬嗬,要是當初知道你會長得那麼可愛,我就不會想殺你了!” 孟宏銘的這句話,道出了當初嚴希澈的母親,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讓嚴希澈聽了心頭更生無限的恐懼,原來這個男人是那麼的憎恨他,甚至恨不得殺了嚴希澈。 淫虐的手指,滑進了嚴希澈的兩腿之間,一種無比屈辱的羞恥感,讓嚴希澈覺得生不如死,他百般無奈地痛苦呻吟著:“啊求求你,彆這樣!嗯”他故意避開那人的視線,不去看對方的臉,因為那男人的容貌長相,幾乎和孟君宇一模一樣,這讓嚴希澈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錯覺,被玩弄翻攪的胯下敏感部位,開始泌出騷浪的淫潮。 孟宏銘嘴角微斂,露出一抹壞笑,抓住嚴希澈腦後的頭發,將對方的側臉拉近自己的唇邊,鼻尖輕輕地刮著嚴希澈敏感的肌膚,蕩漾著色情淫靡的話音調戲對方道:“怎麼,才玩一下而已,就流水了?你還真是敏感呢!” “啊彆這樣嗬呃”對方的呼吸在頸項之間拂動,一陣陣濕熱的氣浪,掠過嚴希澈的鎖骨,緊張到渾身顫抖的身子,拚命地向外繃著,想要躲避就快碰到胸前敏感部位的那張嘴。 “這麼緊張?嗬,怕我吃了你?來!放鬆點!”孟宏銘邊說著調戲譏諷的話,貪婪的唇舌,在嚴希澈的肌膚上,慢慢地遊移。 他看了眼麵前尤物,嬌喘起伏的白淨胸膛上,點綴著的櫻紅花蕊,張開嘴巴緩緩地貼了上去。 嚴希澈扭曲著身體,卻避無可避。極不情願遇到的那條舌頭,已經觸上了嚴希澈胸口的乳頭,一陣酥麻恥辱的快感鑽入腦門,嚴希澈忍無可忍地哭出了聲音:“呃嗯不嗬嗯不要” 梨花帶雨的眼淚,不但沒有讓對方打消侮辱嚴希澈的念頭,還讓孟宏銘充滿欲火的眼神,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孟宏銘一下子扯掉了嚴希澈下半身的衣物,嘴角微揚吐露淫邪的語氣壞笑著說:“你哭的樣子真性感!嗬,把腿張開,讓我好好看看,你這裡究竟長了什麼?” 他一手壓住嚴希澈的腿根,強行掰開了對方深藏隱秘的部位,那朵綻放在嚴希澈胯間私處的花朵,立刻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孟宏銘的眼前。很不巧的是那花間的珍珠上,還夾著刻有孟君宇名字的領帶夾。 “哼!怪不得君宇那小子總纏著你,原來你們兩個和那女人一個德性,喜歡玩兄弟亂倫的遊戲。 嗬嗬,被他上了之後,你就不怕造孽?”孟宏銘的手指,撩撥著嚴希澈胯下私處花間,被夾住泛著水潤光澤的小花蒂,繼續惡行惡狀地用手指,一下子捅入嚴希澈盈滿春水的花穴裡,攪拌著柔嫩的內壁,還用充滿色情的語氣逼問道:“怎麼樣?這樣做有什麼感覺?舒服麼?小騷貨!” 遭受那男人作亂的手指侵犯,敏感的私處花心,時刻傳來鑽心蝕骨的騷浪奇癢,嚴希澈痛苦地蹙眉慘叫著:“哈啊不要彆嗬嗯彆碰呃嗯”麵對這個長相酷似孟君宇的俊雅男子,他無法不去在意對方的臉,隻是看著而已,就會不由自主地臉紅心跳,更何況還被如此玩弄私密的敏感部位,受儘對方的淩辱,不斷地經受猥褻蹂躪。 孟宏銘挨近了嚴希澈的兩腿之間,捏住對方的下巴,眯起眼斜睨著嚴希澈逃避對視的慌亂眼神,他笑得很張狂:“哈哈,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和君宇那家夥太像,你怕自己會發情,不小心愛上我,所以不敢看我?嗯?” 嚴希澈心中的顧慮,很快就被那狡猾的男人洞悉。他無法逃避現實,卻強忍著被折磨私處的煎熬,依然嘴硬地矢口否認:“呃不是嗯不是這樣” 孟宏銘明知嚴希澈是被茶水中的媚藥控製,還故意用打擊自尊的辱蔑言辭,調戲對方道:“還是你下麵的這張小嘴誠實,不會說謊!一下子流這麼多水出來,是想讓我插進去麼?” 說完他竟然解開了褲鏈,放出胯間勃起的硬物,在嚴希澈濡濕的私處花朵上,輕輕地磨蹭起來。 遭到性藥的催情,又承受挑逗刺激的粉潤陰唇,盈滿水涔涔的蜜汁。嚴希澈無法自控地嬌嗲呻吟著:“啊不要呃求你了嗬嗯放過我呃嗯”探在花間的肉柱,頂著鮮嫩敏感的花瓣,淺淺地戳刺微張的小穴,隻在入口處反複地拈弄,用堅硬的淫根菇頭豁開嬌豔欲滴的豐唇,使之外翻在穴孔的兩邊,似進非進地頂進性器的前端,鑽撚著緊張微顫的蜜洞。 “這地 ;“這地方應該被玩過很多次了吧?居然還這麼害羞?難道說你是在勾引我?”孟宏銘按住嚴希澈的髖部,腰部稍稍用力,又將肉刃挺進了花穴一寸。 孟宏銘的手指,撥了撥嚴希澈私處,綴著領帶夾的陰核花蒂,捋著紅腫的嫩芽,突然用指尖冷不防地彈了一下被夾住的陰蒂。 徹骨鑽心的淫浪,仿佛觸電般貫穿脊椎直衝腦門,如此淫褻至極的手段,立刻逗得嚴希澈渾身抽搐,經不住折磨煎熬地掙紮哭喊著:“呃啊不要嗯不要啊”“還是省省力氣,彆再反抗了!再這麼扭動,隻會讓你的小騷穴更爽,更快高潮!乖乖地聽話彆動,讓我玩個儘興!” 聽似安撫的口紊,卻說著淫亂至極的汙言穢語。孟宏銘將聳入嚴希澈私處花穴的肉杵,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直到性器根部完全埋沒在愛液橫流的陰戶裡,狠狠地戳中不斷分泌出蜜汁的花心,接觸到溢滿春潮的子宮入口,卡在嚴希澈緊縮著括約肌的宮頸裡。 被藥物催動了性欲,躥升出焚身的愛火。遭受強製交媾,卻按耐不住銷魂噬骨的快感,嚴希澈墮落在欲望的深淵裡,仿佛被巨刺穿透身體的活魚般,不由自主地昂著頭,雙唇微張地迷亂呻吟著:“哈啊!嗯好深呃碰到底了嗬嗯”口衍不受控製地溢出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濡濕的布料緊緊地粘貼在胸口,映得那兩點櫻紅的茱萸,在半透明的襯衫下若隱若現,仿佛在吸引著誰來吸吮蹂躪似的,散發著淫靡誘人的光澤。 “才剛插進去,就能爽成這樣?還叫得那麼銷魂,你還真是淫亂呢!” 孟宏銘低頭含住嚴希澈濕透的胸口,隔著布料磕咬對方微凸的鮮紅乳頭,手指將嚴希澈的扣子一顆一顆地挑開,順著散開的衣襟悄悄探了進去,雙手撫摸著嚴希澈白皙細致的肌膚,沿著赤裸光滑的腰部向上遊走,直到碰觸到胸膛另一側的乳蕊。 撥弄著柔嫩的乳肉,指尖輕輕地掐住玩弄,按壓興奮勃起的嫣紅珍珠,不停地旋轉蹂躪。 “呃嗯”嚴希澈遭受擺布的身體,逐漸地淪陷在快感的泥沼中。他甚至被對方那副酷似孟君宇的容貌誘惑,明知道不是卻依然萌生愛意。 被自己不知羞恥的感受,乾擾和折磨得體無完膚,嚴希澈竟然脫口而出:“啊君宇嗯”他逆來順受地停止了掙紮反抗,任憑對方肆意地玩弄敏感的要害,被迫享受著強製的性愛。 “嗬!開始發情了?小騷貨!”見到嚴希澈被征服後的性感揶揄表情,孟宏銘開始抽動深入嚴希澈花穴的淫根,頂撞衝刺在春潮洶湧的蜜洞裡。 “嗬嗯君宇輕點”甬道之中緊縮的關口,漸漸地開始接納闖入花心的異物,粘膩稠滑的小口含住肉棒,迎合著抽chā操弄的色情節奏,一張一合地將對方的孽根,吞吐在幽徑之內。 雖然對方的身體開始合作,但是耳邊響著彆人的名字,總是有些懊惱,孟宏銘捏住嚴希澈的下巴,湊近對方的臉,逼迫嚴希澈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語氣輕佻地撇了句:“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孟君宇!” 嚴希澈的淚水奪出了眼眶,不是孟君宇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身體裡,來去自如地蹂躪糟蹋著敏感的私處,而嚴希澈還不知羞恥地產生了本能的快感,他忍無可忍地把最後一絲理智,宣泄在帶著哭腔的呐喊裡:“唔嗯彆碰我你住手” “嗬嗬!現在反抗已經遲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孟宏銘攥住了嚴希澈勃起的男根,從桌上的花瓶裡拿了一支玫瑰,將植物的細枝對準嚴希澈的尿道鈴口,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玫瑰花枝布滿細密的茸毛,搔刮著嚴希澈敏感的尿道,心尖仿佛被千蟲萬蟻啃咬般的奇癢,折磨著嚴希澈的神經,深入窄縫的異物刺中騷浪的尿點,填滿私處花心的性器攻占了脆弱的溫床,就連最柔嫩的陰核花蒂,都遭受蹂躪飽受摧殘,驅使交媾著的淫穴開始變得饑渴,嚴希澈痛苦地慘叫著:“呀啊不要啊”孟宏銘瞄了眼開在嚴希澈胯間肉棒頂端的玫瑰,壞笑著調侃道:“嗬嗬!這裡被插了鮮花的滋味如何?難受麼?嗯?” 說著他捏住玫瑰的花骨朵,一下子向上提起,又重重地下壓埋入深幽的窄縫,反複的抽chā穿梭在下體的活塞運動,立刻刺激得嚴希澈差點當場失禁地尿了出來。 “啊嗯彆這樣嗯呃”經受異物亂入折磨的下體,產生了強烈的尿意,嚴希澈蘊藏著溫熱尿液的部位,卻持續遭受挑弄刺激,死命地憋住恥辱的感受,緊緊地收縮著尿道的括約肌。 卻不料對方又將那根玫瑰快速地拔起,頓時一陣翻天覆地的淫浪折磨,刺激得嚴希澈無以複加地漲紅了臉,迅速地被逼迫著,推至高潮的臨界點。 “舒服麼?小騷貨?”孟宏銘一把揪住嚴希澈的奶頭,擰到極限再突然鬆開手,還將嚴希澈下體根部的陰囊掂在手裡,仿佛在玩保健球似的捏著戲耍作弄,擠得內部淫潮翻滾,精液湧向細管,蠢蠢欲動的孽根蓄勢待發,隨時都會迸發欲火。 被迫接受了淫亂的挑逗入侵,折磨得嚴希澈發出無奈地呻吟:“啊!不可以!會射出來的!呃嗯”“嗬!這麼快就要高潮了?我可沒玩夠呢!”孟宏銘狡詐詭秘地一笑,把玫瑰花狠狠地推入嚴希澈的尿道。 洶湧澎湃的潮液,立刻被玫瑰花枝堵塞了去路,驅使嚴希澈憋住射精的衝動,受儘煎熬折磨,發出彆扭屈辱的淫亂慘叫:“嗬啊不要呃嗯”嚴希澈遭受蹂躪的性器,被玫瑰花的枝條戳得又紅又腫,顫顫巍巍地翹起在對方的手中打著哆嗦。被欺負的私處花蒂,不斷承受侮辱和挑逗,硬硬的像是一粒珍珠紅豆。 咬在陰核上麵,刻著愛郎名字的領帶夾已被淫水濡濕浸透,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那個容貌酷似戀人的男子,竟把那掐住陰蒂的夾子撥到一邊,對準陰核的根部按上指尖輕輕地揉捏,把敏感的嫩葉作弄得又紅又腫,顯得更加光滑水嫩,仿佛期待誰來親上一口似的微微顫抖著。 完全受人擺布的身體,開始放棄掙紮抵抗,不斷遭到猥褻的私處,已是一片狼藉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