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希澈跟著工作人員回到了休息室,卸了妝換掉衣服之後,打發了閒雜人等,睡眠不足的他,躺上了沙發,合起眼睛準備休憩片刻。 朦朧中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還被莫名其妙地綁在身後,同時聽到耳邊響起急促的喘息聲,嚴希澈吃驚地醒來,麵前立即對上了一雙男人的眼睛。 “啊唔”嚴希澈頓時害怕地想要大叫,卻被對方一下捂住了嘴巴。 “噓!彆叫!”說話的這個人,竟然是葉天淩。他按住了嚴希澈的身子,將對方壓製在沙發上,還手動解開了嚴希澈的褲子,直接伸手進去,肆無忌憚地撫摸嚴希澈的下體。 突然遭受色狼的襲擊,令嚴希澈瞬間睡意全消,被捂住了嘴巴無法說話,隻能嗚咽著發出無奈的呻吟:“唔唔嗯”“哼!你應該知道,反抗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葉天淩猙獰詭秘的冷笑著,他曾經把嚴希澈的裸照,做了馬賽克處理之後放到網上,於是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用這件事不止一次地威脅嚴希澈,逼迫對方乖乖地屈服於葉天淩的淫威之下,他鬆開了嚴希澈的嘴巴,然後威逼利誘地調教對方道:“小心肝,快叫我一聲好聽的!” “呃葉老板嗯”嚴希澈被逼無奈,隻能停止掙紮,忍著屈辱羞恥的感受,任由葉天淩的手在胯間肆虐。“嗬嗬!我和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怎麼還這麼叫我?應該叫我天淩哥才對!” 說著葉天淩的手指向下滑動,一下子蒙在嚴希澈的兩腿之間。被色狼摸到了私密的部位,讓嚴希澈的心裡,頓時產生被侮辱時的強烈厭惡。 可是他又不得不認輸,逆來順受地承擔這份痛苦的煎熬,他無可奈何地發出彆扭的呻吟:“呃嗯天淩哥不要呃”葉天淩的手指摸著對方兩腿之間的花朵,鑽入了嚴希澈的私處之內,一頓猥褻的蹂躪翻攪之後,發現花心深處塞著一根異物,他夠了半天之後發覺插得太緊,於是擰了一把嚴希澈的陰戶花核,惱羞成怒地罵道:“嘖!你的情郎真狠心,居然把你的這裡堵住了?” “嗬嗯彆彆這樣嗯”嚴希澈渾身顫抖著,希望對方能夠就此打住,可是要這個卑鄙的色狼,放棄玩弄自己的天真想法,立刻就被對方下一秒的猥瑣行為擊潰。 急於發泄性欲的葉天淩,一下子扒掉身下人的內褲,把手指捅進了嚴希澈的後庭裡,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著淫話:“瞧你,這裡麵都已經濕透了,還不快讓我乾進去玩你?” 說罷,葉天淩鬆開了自己的褲鏈,放出胯下那條勃起的硬物,對著嚴希澈的股間菊穴強行戳刺進去。 “哈啊不要呃嗯”嚴希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瞬間刺穿,對方火熱的淫根,激烈地抽chā在溢滿腸液的甬道中,不斷頂入菊心的性刺激,惹得嚴希澈渾身痙攣地抽搐顫抖,忍無可忍地發出淫亂的顫音:“呃嗯嗬嗯呃啊”激烈的穿刺震動,讓二人所在的白色皮質沙發,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嚴希澈的雙手被禁錮在身後,雙唇微張地喘著濕熱的呼吸。嚴希澈的後庭被葉天淩一捅到底,對方直搗黃龍的野蠻動作,讓嚴希澈痛苦地慘叫一聲:“啊”他的眼淚不爭氣地滾落,羞憤地抽泣著:“嗚呃嗬嗯”“你哭的樣子真美啊,小騷貨!”葉天淩的淫手,一下子捉住了嚴希澈的男根,四根手指握在對方的把柄上,反複進行擼管的動作,還用食指按住尿眼鈴口,故意把插在裡麵的栓塞往裡按,直接戳中深處敏感騷浪的尿點,折磨得嚴希澈立刻扭動著身子哆嗦不止。 對方粗暴的入侵,毫無憐香惜玉可言,被葉天淩抓住蹂躪的腫脹下體,卻不爭氣地產生官能的快感,嚴希澈的理智被漸漸地消磨殆儘,他嗓音微顫地呻吟著:“呀啊不要啊”被道具刺透的下體,產生強烈的尿意,驅使他不由自主地收縮著肌肉,夾得正在搗弄後庭的葉天淩差點射了出來。 溫熱濡濕的粉嫩肉壁,層層包裹著鑽入菊心的淫蛇,美妙的銷魂感受,令葉天淩色欲熏心地發出感慨:“啊真緊操起來好爽!” 炙熱的巨刺穿梭在柔嫩的後穴裡,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要被孟君宇之外的男人射了,嚴希澈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抗拒,他拚命地搖頭帶著哭腔地叫嚷著:“嗬嗯呃啊不要不要呃嗯”“哼!不聽話的賤貨,這可是你逼我的!”葉天淩看嚴希澈掙紮的厲害,於是卑鄙的想法再次萌生,他拿出一瓶黑色的藥物,湊近嚴希澈的口鼻,逼他吸了進去。 “呃嗯”濃烈的藥味鑽進了呼吸,逼人發情的猛烈春藥,直接衝進了嚴希澈的腦門。 就算再怎麼不甘願被對方玩弄,隻要被魔性的藥物,汙染了神經之後,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充滿恥辱的快感。 遭受藥物控製的嚴希澈,已經渾然忘我,他的身體逐漸被欲火吞噬,竟不知羞恥地送上自己的私處,任由對方的手指在花間肆虐蹂躪,還放蕩地呻吟著:“啊嗯啊嗬呃”“啊是不是感覺爽了?要天淩哥狠狠地乾你?嗯?”葉天淩說著充滿獸性的汙言穢語,在嚴希澈胯間作亂的手指,捏住了私處的花蕊,指尖掐住肉芽不放,折磨得嚴希澈按耐不住陰核騷浪敏感的煎熬,被迫迎合著葉天淩反複攻入後庭的操弄。 “呃要嗬啊乾我呃嗯”神誌恍惚的嚴希澈眼神變得迷離,仿佛被人操控的玩偶一般,被對方抬起了雙腿環在腰際,柔潤濕透的下體被抓得又紅又腫,深入其中的道具,戳得尿意正濃的男根微微地顫抖,隨時都有失禁的危險。 對方激烈地頂弄抽chā在菊心的性器變得火熱,像是打樁機般極速地進行著活塞運動,激烈的撞擊弄得嚴希澈渾身就快散架,他感覺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口衍從微張的雙唇中溢出嘴角,淚水止不住地奪出眼眶,順著臉頰流淌,滴落在白色的沙發上。 嚴希澈哭著喊出淫靡之至,叫春般的呻吟:“呃嗯嗬嗯呃啊”一聽到嚴希澈銷魂的呻吟,葉天淩再也忍不住了,他發狂似的抽chā起鑽入嚴希澈肉穴的孽根。 驀然一陣電流穿過了滿是色情的大腦,他欲仙欲死地悶哼一聲:“呃”胯間的陽jù內,有一股滾燙的粘稠液體,快速地竄出了男根精管,直噴柔軟的嫩穴菊心,強而有力地灌入性愛俘虜的幽秘深處。 “呼小騷貨!怎麼?還不舍得射出來?要我幫你一把?弄出來嗎?” 葉天淩到達高潮之後似乎並不滿足,他惡行惡狀地捏著嚴希澈的男根擰弄,還蹂躪起腫脹飽滿的陰囊,插在對方後庭的性器繼續頂著溢滿白濁的菊蕊。 & r /> “呃求你饒了我嗯”嚴希澈虛弱地哀求著對方,可是那個喪心病狂的惡魔,卻意猶未儘地繼續折磨,作弄著嚴希澈的下體,非把嚴希澈的身體糟蹋到高潮的極致射精,得寸進尺地逼得對方失禁不可。 “來吧,小騷貨,射出來!”葉天淩淫虐的手反複擰弄著嚴希澈的玉莖菇頭,捏住尿道按摩棒的一端,狠狠地戳刺尿縫狹窄的小孔,刺激得嚴希澈的男根,溢出汩汩的透明淫汁,粘膩稠滑的肉柱,腫脹硬挺到了無以複加的極限。 不斷遭受襲擊的下體之中,蘊藏著的液體不停地翻滾,忍無可忍的煎熬終於到達了頂峰,嚴希澈淫亂地慘叫一聲:“哈啊呃嗯不啊”粘稠的濃漿在尿道栓拔起的一刻,衝出了尿孔窄縫,仿佛絢爛的煙花般噴灑在空中,晶瑩的液體斑駁墜落,濺在休息室沙發旁的深色地毯上,繪成雪花似的瑰麗圖案。 “小騷貨,很想尿吧?來嘛,彆害羞,尿出來啊!”葉天淩捏著嚴希澈的肉棒,用亂入其中的道具,反複地淩虐著下體中敏感的尿點,刺得嚴希澈渾身痙攣地抽搐不止。 嚴希澈射精之後,男根變得異常敏感,哪裡經得住如此惡毒的性侵,他痛苦地驚聲尖叫起來:“呀啊不要救命啊救我!君宇!” “哼!小賤人!叫破喉嚨也沒用!他現在正忙著,可沒時間來這救你!你還是乖乖地聽話,讓我玩個儘興!” 葉天淩猙獰地壞笑著,擰著嚴希澈被折磨到紅彤彤的陰囊,將尿道栓對準身下俘虜溢滿淫液的下體,狠狠地一頓胡亂戳刺,立刻攻破對方的最後防線,捅出了一股溫熱的尿液。 “呃嗯唔嗯嗚呃嗬嗯”嚴希澈無奈地抽泣痛哭起來,失禁的下體泉湧著恥辱的液體,對方淫褻的手段卻依然在繼續,眼看著葉天淩的手指伸向嚴希澈的私處花心,攪進了私秘的幽徑,開始嘗試把填在其中的道具連根拔起。 “小賤貨,該操你這裡的小騷穴了,來把腿分開點,放鬆,讓我把裡麵的礙事家夥弄出來!” 葉天淩一邊用手指,夾住那根滑不溜手的塞子向外拉,一邊撫摸著嚴希澈的私處花蒂,恨不得立刻操進嚴希澈的花心裡。 “呀啊不彆拔啊”嚴希澈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唯獨這個地方不想讓彆的男人碰觸,他死命地掙紮抗拒著,兩條腿卻被對方壓製,怎麼也合不攏,隻能大張著翻開兩邊,任由亂入的淫爪,肆無忌憚地性侵柔嫩的花心。 眼看著葉天淩將嚴希澈的私處花心裡,那根栓塞緩緩地拔起,正要上下其手地實施進一步的淩虐。 休息室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叩叩叩!”外來的打攪,使葉天淩正在侮辱對方的動作愕然而止,他用毯子遮住了嚴希澈的身子,快速地穿上褲子後,在對方的耳邊威脅道:“不想被人知道你身體的秘密,待會就彆出聲!” 葉天淩瞄了一眼休息室的貓眼後,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隻見走進來的人竟是那個吉他手龐克青年。 “你差不多該玩夠了!孟君宇那小子,已經朝這邊過來了!”龐克青年和葉天淩一副熟識的樣子,很顯然這兩個人是一丘之貉,絕非善類。 葉天淩聽完對方的告誡之後,感到十分掃興,但是又不得不放棄進一步計劃的無恥勾當,他憤憤不平地撂下一句狠話:“嗬!小騷貨,等我下次再好好料理你!” 說完葉天淩和龐克青年一起離開了休息室,留下驚魂未定的嚴希澈,滿身狼藉地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雙手依然被綁在身後動彈不得。 嚴希澈扭動著身子,試圖把身後的繩子解開,卻不小心把身上的毯子滑到了地麵,整個人衣衫不整,重要的部位全都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外。 驀然聽見開門的聲音,他心急地想要躲藏,卻骨碌一下翻到了沙發下,幸好休息室的地毯很厚並沒有摔疼他。 嚴希澈被綁在背後的手,抓住毯子的一角,整個人身子一轉,把自己裹成了一條細長的褥子,然後用力地向沙發的位置挪去。不過,奇怪的是不管他怎麼用力地蠕動,扭來扭去的身體卻依然停留在原地。 嚴希澈用力地往沙發上一蹦,裹著他身子的薄毯卻整條掉了下去,他吃驚地回頭看,卻發現毯子的邊角被人踩住了,順著那人的鞋子朝上望去,卻發現對方竟然是孟君宇。 嚴希澈整個人都僵住了,還沒等他作出反應,對方已經緊挨著嚴希澈,滿身狼藉的赤裸部位,在沙發上坐下,手指從嚴希澈的額頭開始,撫摸著綴滿臉頰的淚痕。 不知該如何解釋也無法訴說的悲慘遭遇,令嚴希澈泣不成聲:“嗚君宇,嗚呃嗬嗯”他鑽進了孟君宇的懷裡,尋求心靈上的慰藉。孟君宇一言不發地低下頭,吻住了嚴希澈的雙唇,頂開身下人的牙關,深入了嚴希澈略微冰冷的口中,溫熱的舌頭撫弄著對方的舌蕊,手指順著嚴希澈纖瘦白皙的頸項,一路向下摸去,按壓住對方光潔的胸膛。 指尖輕緩地撥弄著櫻紅的乳頭,整個身體漸漸地移動到嚴希澈的上麵,逐漸發展成騎在腰間的姿勢。 嚴希澈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漸漸地移動到自己的兩腿之間,溫熱的掌心蓋在私處上,嵌入了修長的指尖,伸進花瓣蜜穴內,捏著那根塞在花心的道具,緩緩地抽chā起來。 柔嫩的花徑遭受蹂躪攪動,產生酥癢酸脹的快感,驅使嚴希澈發出銷魂的呻吟:“唔呃嗬嗯”孟君宇鬆開了嚴希澈的嘴唇,選擇在對方意誌薄弱的時候,開始了咄咄逼人的審問:“告訴我,你又跟誰做了?” 花心被反複地戳洞,填滿又被抽出的搗弄,刺激得花穴愛液橫流,不斷發出“撲哧”的水聲,鑽心蝕骨的快感,仿佛一陣電流,穿過尾椎直竄腦門,逼得嚴希澈渾身抽搐地顫抖,忍無可忍地淫亂呻吟起來:“呃嗯君宇嗬嗯我沒有啊”“哦?那這裡麵的是什麼?”孟君宇伸長尾指,摳進了嚴希澈的後庭菊心,攪動著盈滿白濁的粘膩肉壁,又用食指掐住嚴希澈的花穴陰蒂撩撥挑逗,惹得春潮四溢的私處深縫激烈地顫抖。 “哈啊不要嗯呃”遭到手指入侵最敏感騷浪的要害,令嚴希澈禁不住快感地打了一個激靈,光滑粉嫩的私處陰戶,變得水涔涔的,綻開兩邊的花瓣,情不自禁地包覆著孟君宇的手指吞咽起來,仿佛在哀求對方探入秘境花心的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