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平順的路程,很快地來到了假日酒店,孟君宇將車門打開,他把嚴希澈送到酒店樓下,然後交代了一席話後,就獨自開車離開了。 早上孟君宇在退房時定了新的房間,讓嚴希澈住在酒店的最高層,這讓嚴希澈感到久違的安全感,他拿著房卡走進了電梯。嚴希澈突然想起行李還在原來的房間,於是按下了那一層的按鈕。 “叮”的一聲電梯剛開門,對麵就快速地闖進來兩個人,把正要出去的嚴希澈推回了電梯裡。 其中一人用毛巾蒙住了嚴希澈的呼吸,頓時一股濃烈的藥味直衝腦門,嚴希澈立刻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朦朧中耳邊響起一聲收音機的雜音,好像是在播新聞:“隸屬宏宇演藝事務所,人氣偶像組合逸然飛凡,因涉嫌藏毒近日遭到全麵封殺,公司經紀人暫不表態,一切演出活動暫停。”嚴希澈漸漸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倉庫般昏暗的房間,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綁在身後。 眼前還站著那兩個綁架自己的男人,定睛一看竟是林逸凡和夏飛然。林逸凡關掉了正播著那一則新聞的收音機,憤憤不平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罵道:“該死的孟君宇,居然敢找人揭發我們,老子也不是好惹的,飛然打電話給那個家夥,讓他過來!” 夏飛然點了點頭,撥了手機號碼打給孟君宇,發現對方的電話占線,於是他留言說:“孟經紀,嚴希澈目前在我的手上,如果不想他出事的話,就一個人來城南碼頭的9號倉庫,記住不許報警,要是敢耍花樣,你就等著收屍吧!” 講完電話,兩個綁匪就開始用猥褻的眼神,上下打量起嚴希澈的軀體,仿佛要把人身上的衣服穿透似的充滿獸欲。 齷齪的手很快就摸上了嚴希澈胸口的襯衣,隔著單薄的布料捏住了敏感的乳頭擰了起來,折磨的嚴希澈立刻放聲地叫嚷起來:“不要” “嗬嗬!小美人希希,你和孟君宇平時在床上都是怎麼玩的?像這樣?” 林逸凡怪笑著,拉開嚴希澈的褲鏈,把手伸進嚴希澈的褲襠開口中,抓取那條直立係在腰際的性器,硬生生將其拔了出來。 “呀啊”被生拉硬拽的男根,受到了劇烈的刺激,嚴希澈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被禁錮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力,雙唇微張地仿佛待宰的獵物,無法抵抗掙紮,隻能任人魚肉。 一旁的夏飛然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撥弄嚴希澈的腿間私處,卻發現其中的奧秘:“這是什麼?貞操帶?” 他的手指滑動在中間的縫隙,很快就摸到了那粒軟潤挺翹的小花蒂。夏飛然解開了嚴希澈的長褲將之褪去,一下扒掉擋住視線的內褲,拉扯的力度強硬蠻橫,立刻就把那條遮蔽物撕爛。 “呃嗯”嚴希澈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中,雙腿大張地被迫任那兩個歹徒,為所欲為地折磨著身體。 他乾脆閉上了眼睛,試著讓靈魂遊離肉體,儘量忍受那鑽心蝕骨的煎熬,甚至想象那是孟君宇的手指,用來逃避令人崩潰的現實。 “來,讓我嘗一口這裡的味道!”夏飛然低頭舔舐著嚴希澈的陰蒂,含住這粒粉嫩的花間肉芽,用牙齒輕輕地磕碰,還不停地吸吮,惹得那口被塞了按摩棒的蜜穴,流出汩汩的淫汁。 “哈啊不可以嗯”yd裡被堵住異物,擠出外翻的陰唇興奮地發抖,綻放開一朵漂亮的玫瑰。 嚴希澈的身體妖冶動人,魅惑勾魂的樣子激起了那兩個男人的獸性,恨不得立刻扒了這條貞操帶,拔出填充在幽穴中的道具,操進這副銷魂性感的身體,搗乾個痛快。 林逸凡擼著嚴希澈的男根,握著人質的下巴命令道:“張嘴!”他掰開了嚴希澈的嘴巴,不由分說地掏出性器,對著嚴希澈張開的性感雙唇中,喘著濕熱氣息的溫床,強行插了進去,在嚴希澈的口腔裡,橫衝直撞地抽送著自己的孽根。 嚴希澈的嘴巴被肉質的異物封堵,根本無法說話,隻能發出悲哀的嗚咽:“唔不嗚”遭受褻玩套弄的下體時刻傳來禁忌的快感,酸脹的男根麵臨高潮射精的欲望。 尿孔中的羽毛,卻塞住了精管的通路,令他無法得到紓解。嚴希澈隻能祈求對方那根,闖進自己嘴巴的異物得到宣泄,希望這場口交的過程能儘快過去。 林逸凡情不自禁地讚歎道:“啊!這張小嘴,操起來真爽!”挺動送入嚴希澈口腔的動作開始變得愈加瘋狂,甚至捅進了對方的喉嚨裡,在唇舌之間反複來回地馳騁,感受那綿軟緊致層層包裹的美妙快感。 夏飛然舔舐著嚴希澈私處花叢,被貞操帶夾住露頭的陰蒂,泄憤似的狠咬了一口,刺激得嚴希澈立刻忍不住淫浪到達了高潮,被堵住羽毛的性器不停地晃動,激射的精液卻衝不出來,隻有那被塞住道具的花穴裡硬擠出了四濺的淫水,溢滿了那條圍堵胯間的貞操帶,浸透了外翻的陰唇花瓣,顯得嬌豔欲滴分外誘人。 玩弄蹂躪腿間私處的刁鑽舌頭,順著縫隙挑逗著嚴希澈的粉嫩花唇,吸食著沾滿露珠的花瓣,激爽得嚴希澈本能地想要尋找泄欲的出口,沒命地吸吮起嘴中的性器,惹得林逸凡立刻經受不住快感到達了高潮,將炙熱翻滾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嚴希澈的口中,直接灌入喉嚨的深處。 嘴中的巨物擋住了呼吸,滿口粘膩的精液令嚴希澈喘不過氣來。他痛苦地流下眼淚,一臉潮紅楚楚可憐地望著,還在入侵喉嚨的歹徒。 正在嚴希澈就快缺氧窒息時,突然倉庫的鐵門被“砰!”的一聲撞開。嚴希澈向著那門口的方向看去,發現竟是孟君宇來了。 林逸凡看到孟君宇闖入了倉庫,立刻將性器抽離了嚴希澈的嘴巴。嚴希澈激烈的咳嗽著:“咳咳咳”嘴裡濺出一堆白濁,正巧噴在那還在腿間攢動作亂的夏飛然臉上。 夏飛然冷不防被噴了滿頭滿臉,立刻 ,立刻離開了嚴希澈的胯下。同時他被那開門的聲音驚動,抹了抹臉上的粘稠汙垢後站起身來,朝孟君宇的方向走去。 “希澈!你沒事吧?”孟君宇正要衝向嚴希澈,卻被夏飛然從腰間拔出的一把槍,指住了腳下“啪”的一聲巨響,孟君宇腳下的地麵被打出了一個窟窿。 “彆動!”林逸凡恬不知恥地將下體暴露在外毫不遮掩,從腰後掏出一把手搶,另一隻手握住了嚴希澈的脖子。 他用槍口指了指倉庫裡的一張舊桌子,然後威脅突入倉庫的孟君宇道:“孟帥哥,看見那邊放著的手銬了吧?自己戴上!然後過來跪下!” 孟君宇的視線始終離不開嚴希澈,他無奈地拿起手銬戴在腕上,然後走到那兩個歹徒的麵前,雙膝一屈跪了下去。 “把嘴巴張開!”夏飛然動手掰開了孟君宇的嘴巴,然後一把將孟君宇的頭,按到嚴希澈的性器上,還極其惡劣地命令對方道:“來!幫你的小希澈口交!” “這鏡頭可真精彩啊,讓我給你們拍個視頻留念!”林逸凡放下了槍拿出手機,開始拍攝孟君宇和嚴希澈的性愛畫麵。 還不懷好意地將掐住嚴希澈脖子的手,沿著白皙的頸項滑到人質的胸前,捏著胸口的乳頭蹂躪起來。 “呀”嚴希澈的性器被孟君宇含了一口,立刻爽得發抖,他很擔心孟君宇為了自己,會做傻事,他無心享受快感地嚷了一句:“不要” 果不其然,遭受歹徒強製按頭,被迫進行口交的孟君宇,生氣地掙紮了一下,將那嘴中嚴希澈的男根脫口而出。 孟君宇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兩名歹徒:“住手!你們兩個畜牲!”話音剛落,他的腦袋立刻被夏飛然的槍托砸中,頓時血流如柱。 一股鮮紅的液體沿著孟君宇的額頭淌了下來,滴在了嚴希澈的私處花唇上。看得嚴希澈心如刀絞似的,痛不欲生地哭著求道:“求求你們彆傷害他!” “孟君宇,你的寶貝小希澈這的花瓣,都被你的血弄臟了,還不趕緊舔乾淨!” 夏飛然惡毒地將孟君宇的頭按到嚴希澈的腿間,然後繼續威脅道:“彆不合作,不然我把嚴希澈的腦袋砸個窟窿出來!” 孟君宇的臉上蜿蜒著一條猩紅的血跡,讓他帥氣的臉龐多了一抹暴力的美感。麵對敵人的威脅他隻能無奈地低頭,伸出舌尖舔起嚴希澈的私處花唇,將紅色的血液收進嘴裡。 嚴希澈的陰唇剛被孟君宇的舌頭碰了,立刻發出了銷魂的呻吟:“啊君宇嗯”那舔舐血液的舌頭不停地捋過花間的縫隙,對方俊秀的容顏在腿間攢動,頭上的鮮血卻依然滴落在花間,無論怎麼吸食也吃不完舔不儘。 “哈哈哈!孟君宇你這段口交服務做的真夠專業,你難道也兼職當牛郎?怪不得嚴希澈愛你愛得要死啊!這段視頻要是發到網上,你可要跟著嚴希澈一起變成豔星了!” 林逸凡自鳴得意地繼續使用手機拍攝視頻,掌握了孟君宇的把柄之後,他開始凶相畢露地命令夏飛然報複對方:“給我打他!往死裡打!” 夏飛然抓住孟君宇腦後的淩亂秀發,將之一把拖倒在地,拎起一腳就狠狠地踹在孟君宇的背上,狠毒的家夥還不滿足,又喪心病狂地連續踢中對方的腹部,痛得孟君宇悶哼一聲:“呃”嘴裡溢出一口鮮血噴濺在地麵上,一臉痛苦地蹙眉承受著狂風驟雨般的毆打。 “不要打他求求你們!彆打了!彆再打他了!”嚴希澈哭著哀求那兩個狼心狗肺的禽獸,梨花帶雨的表情,立刻勾起那兩個色狼的性欲。 “嗬嗬!怎麼?心疼了?”林逸凡幸災樂禍地笑著,擰著嚴希澈胸口乳頭的手指鬆開後,撫摸起嚴希澈綴滿精液的嘴唇。 他對夏飛然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暫停暴力的動作。夏飛然停止了對那躺在地上滿身是血,幾乎半死的孟君宇的襲擊。 他跨過孟君宇被虐得不成樣子的身體,走到嚴希澈的麵前說:“不想讓他死的話,你就做給我看,過來!趴下去!” 他把嚴希澈一把推倒在地,然後扯開了孟君宇的褲子,伸手進去掏出他內褲中的性器,命令嚴希澈道:“來!幫你的情郎口交!” 嚴希澈聽話地低頭,含住了孟君宇的性器,輕柔地舔舐起來。血泊中的孟君宇尚且殘存一絲的意識,他聲音嘶啞地低語道:“呃彆聽他的,希澈,不要做!” 他的身體已經被踢的幾乎散架,口吐鮮血卻依然不願意服輸。“呦!你還沒死呐?孟君宇?”夏飛然剛諷刺完這句,又想踢孟君宇。 正要補上一腳抬起的動作,看起來力道非常強,誓要將對方置諸死地。 “啊不要呃啊”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嚴希澈立刻擋在孟君宇的身上,背後被夏飛然的猛踢擊中,痛得他當即慘叫一聲後,佝僂起身子,嘔出一口鮮血奄奄一息。 見到嚴希澈代替自己,承受錐心刺骨的折磨後,受傷的樣子,孟君宇再也按耐不住壓抑的怒火,他用儘最後的一絲力氣雙腿橫掃過去,絆倒了夏飛然之後,手腕雖被銬著卻敏捷地一並伸出,一下子奪過對方手裡的武器,對準了夏飛然的膝蓋就是一槍:“砰” 一見到夏飛然中槍,林逸凡慌了手腳,他連忙去拔身後的槍,卻被孟君宇大聲喝止:“彆動!舉起手!臉朝地麵趴下!” 見到對方已經扭轉局勢,林逸凡隻好乖乖地照做。孟君宇立刻飛起一腳掃堂腿,踢中了身後正欲反擊的夏飛然將其擊暈,看林逸凡又想拔槍,孟君宇用槍托一下打中對方的後腦,林逸凡當即昏了過去。 孟君宇製服了兩名綁架犯後,耗儘最後一點生命力,解脫地閉起眼睛,仿佛斷線的風箏般跌在了地上,渾身是血的身體,漸漸地失去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