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受獵群攻 乙讓 2083 字 15天前

正愛得死去活來的兩個人,還玩得不亦樂乎,居然忘記了時間。突然,一陣喧鬨的手機電子和弦響起,同時酒店房間的座機,也發出了呱噪吵鬨的鈴聲。 自動播放留言的手機,播完了“星球大戰”的主題曲後,電話那頭開始發出,來自攝製組副導演的男高音:“全場就等你們兩個了,如果再不來的話,這戲不能如期上檔,開天窗的違約金誰負責?” 立刻接聽電話的孟君宇,幾乎是用吼的回答:“不好意思啊!讓你們久等了,我和嚴希澈馬上就去片場!” 孟君宇的答複,雖然字麵言辭組織的很誠懇,可是語氣卻充滿了被打擾的掃興和惱火。聽得那頭的攝製組副導演,開始咆哮了起來:“什麼態度啊?甩大牌嘛?” 無暇顧忌身體還與嚴希澈交媾在一起的事,孟君宇忽地站了起來,那瞬間抽離的連帶刺激,惹得二人立刻發出一串,極度不自然的呻吟:“呃”“呀啊”真心祈禱希望副導演沒有聽到那個聲音,孟君宇連忙道歉說:“對不起,這次是我的疏忽,時間安排有誤,我們立刻就到了,副導不好意思,晚上我和嚴希澈請大家吃飯,當麵給攝製組賠罪!” “哎,好吧,這次就算了。你們趕緊過來,今天的拍攝任務,不能再耽擱了!”副導演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聽到孟君宇服軟的道歉,再加上剛才貌似聽到什麼痛苦的呻吟,他以為對方是應酬太多宿醉了,所以才會遲到,於是決定不再追究。 掛了電話,孟君宇看了一眼嚴希澈滿身的淫穢狼藉,立刻把床單當成了抹布,胡亂地把對方擦了一通,那趕時間的慌亂表情,卻讓嚴希澈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又被罵耍大牌了!” 孟君宇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又把嚴希澈的衣服拋給了對方,命令道:“穿上衣服,走了!”“嗬嗯不要,我這裡還硬著,走不動!”嚴希澈很明顯地耍賴,他想看孟君宇著急發火的表情。 “嗬,待會再收拾你!”冷笑了一句之後,孟君宇開始動手幫嚴希澈穿起衣服,上下其手地幫助對方把無法冷靜的性器係在褲腰,勉強收入上衣的下擺,沿著光裸的胸膛整理著襯衣的紐扣,他的目光始終與嚴希澈那雙晃動春色濕意的眼眸對持著。 “你著急的時候最溫柔了,君宇!”嚴希澈迎上前吻住了孟君宇的嘴唇,兩個人邊穿著衣服邊舌吻起來。 意亂情迷的雙手,卻很不情願地將對方的下巴捉住,分開了緊吻的雙唇。孟君宇將嚴希澈抱下了床,還幫對方穿好了皮鞋。不由分說地將嚴希澈,拉出了房間門外。 急匆匆開車趕往片場的兩個人,剛到了攝影棚,立刻遭到副導演劈頭蓋臉地一通抱怨:“你們兩個,真是有夠拖延時間的,現在都幾點了?” 遭到訓斥自知理虧,孟君宇隻好把副導演拉到了休息室去,一番解釋外加賠罪的應酬,隻把嚴希澈一個人留在了攝製組打開的刺眼燈光下。 加急的拍攝工作很快地展開了,嚴希澈飾演的電影東瀛俊秀裡,那個倒黴的軍中男妓,正麵臨一場被獄警調戲的劇情。 扮演獄警的兩個人,緩緩地從休息區走了出來,剛對上嚴希澈還在晃神的視線,那兩名男子就仿佛熟識的好友般靠了過來。 “你今天又遲到了?希希!”喊著異常肉麻話的,正是同一個公司的當紅藝人,林逸凡。 “最近你看起來真的很憔悴呢!小澈澈?”另一個同樣不正經嘻皮笑臉的,是與林逸凡同一個組合的藝人,夏飛然。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一對惡魔的雙胞胎,合起來卻有一個不搭調的團體名字“逸然飛凡” 想起與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嚴希澈就覺得很頭痛,他平時在事務所,一直想方設法地避開對方的糾纏,卻如此不巧地又在片場相遇。 他百般無奈地敷衍了一句:“對不起我遲到了,多謝關心。”說完話,嚴希澈轉身就想走,卻被夏飛然和林逸凡攔住了去路。仿佛被市井流氓當街調戲的老套戲碼般,一如既往地被兩人前後包抄。 “你們彆太過分了!”嚴希澈身處片場,周圍都是攝製組的成員,心中衡量這二人不敢對他怎樣,但是終究有些心虛害怕。 誰知就在他被不祥預感困擾,六神無主的情況下,攝製組的拍攝指令恰好開始了:“standby!” “a!”經過了短短的五秒鐘後,確定位置的嚴希澈,站在一個牢門似的,半包圍布景裡。 一句經典的,被困牢獄的囚徒台詞,首先出現:“放我出去!”扮演犯人的嚴希澈,一身深灰色的軍服,被撕得破破爛爛,很巧的是幾個重要部位,都若隱若現的一半暴露在空氣裡。 這一定是製作單位,為了收視率搞出來的,嚴希澈也沒有辦法,隻能老實地穿上了。不出所料的,這個牢裡除了他之外,還站著兩個獄警。 “這貨長的真不錯,殺了怪可惜的!”獄警林逸凡的手指,捉著軍中男妓嚴希澈的下巴,將一把明晃晃的刀擱在對方的脖子上,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作為“東瀛軍閥”混戰的犧牲品“軍中男妓”並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角色,嚴希澈滿眼驚恐地演繹著:“求求你們,彆殺我!” “不殺你?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來!先讓咱哥倆樂一樂!”獄警夏飛然邪惡的手指,伸進了囚犯嚴希澈衣不蔽體的胯間,擼上了那條插著羽毛依舊腫脹的硬物,若有似無地捏了捏端口的馬眼,立刻擠出了涔涔的汁液。 對方巧妙地遮住視角,在外人看來都是錯位演出。可是嚴希澈的下體卻被玩弄得夠嗆,他忍受著煎熬,儘量維持著冷靜,雙唇顫抖地說著台詞:“啊放開我!不要!” “這細皮嫩肉的,竟然是個間諜?”林逸凡的手指捏著道具刀,順著嚴希澈的脖子滑到胸口,用刀背輕輕撥開破爛的衣衫,對著暴露在外的粉嫩櫻紅,挑弄對方的乳頭,甚至邪惡地用道具刀尖,拈著蕊心狠狠地戳 狠地戳刺。 那塑料的刀尖,紮進了脆弱柔軟的乳肉,卻讓嚴希澈產生奇異的酥癢快感。 可憐的囚犯,被對方的淩虐手段,折騰的欲仙欲死。嚴希澈的台詞,開始發出扭曲的顫音:“呀彆這樣呃”“說吧,你當間諜多久了?”夏飛然持續擼動嚴希澈下體的手,開始摸索著被羽毛深入淫根的馬眼,似乎發現了這尿孔裡麵被填了東西的秘密,於是不懷好意地按壓插進裡麵的異物。 不斷地把折磨人的撩撥推向極處,很快就讓嚴希澈躥升出一股強烈的尿意。 “哈啊半半年呃嗯”瀕臨失禁的危機,嚴希澈不敢輕舉妄動,隻能逆來順受地繼續,演完這場受虐的戲碼。 “誰派你來的?”林逸凡比夏飛然更壞,他挑逗著嚴希澈胸前乳頭的手指,開始向下遊走,把那柄演戲用的刀具,嵌入了囚犯的兩腿之間,隔了碎成條狀的破爛戲服縫隙,翻弄著嚴希澈胯下的私處陰唇,攪得那裡淫水四溢,滴滴答答地落在邪惡的道具上。 “呃嗯是集中營齋藤大佐嗬嗯”嚴希澈幾乎是語不成聲的,顫抖著嗓子說完了台詞,下體被玩弄得就快迸發,積壓的欲火卻得不到紓解。 他的注意力還無法集中在控製尿意上,更要命的是遭受淩辱的私處那,有柄不停猥褻作亂的道具,磨蹭著陰穴唇瓣之間的花蒂珍珠,對方還惡劣地用塑料刀尖,輕輕戳刺蹂躪這朵粉嫩柔軟的小花蕊,激爽得嚴希澈無法自控地顫抖著軀體,無力地依靠在兩個為非作歹的男人之間,被人擺布玩弄於股掌。 “哦?你是集中營的人?”林逸凡的話音本該充滿驚訝才是,可是他說出的台詞,卻帶著語氣上揚的音調,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喂!以齋藤的個性,這家夥要是死了,這兒就會被夷為平地!”夏飛然的台詞原本是要求慌亂的緊張氣氛,可是到了他的嘴裡也頓時變了味,一種嘲諷伴隨著輕佻的戲虐,款款道來根本就沒把人放在眼裡。 “先把他送回軍營去,聽候司令發落!”說完這一場最後的台詞,林逸凡的手指突然捅進了嚴希澈的花穴裡,狠狠地攪了個夠本,還捏著對方的陰唇拉住用力地擰了一把。 “唔呃嗯”嚴希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將劇本中並不該出現的台詞遏製。 暗中受辱被人糟蹋的身體,卻很不爭氣地充滿被電流觸動的奇癢快感,性虐的刺激折磨得嚴希澈渾身痙攣顫抖,還差點禁不住淫浪地突破高潮昏死過去。 “cut!ok!”攝製組的停機號令響起,聽得那受儘折磨的嚴希澈心中的絕望,發出了破碎的聲音。 林逸凡的手指,還插在嚴希澈的幽穴蜜洞裡輕刮慢轉,舍不得拔出來,他恨不得當場扒了嚴希澈的衣服,立刻乾進去。 眼看著攝製組的人就要過來更換布置場景,林逸凡才意猶未儘地捏著嚴希澈的陰核花蒂,蹂躪猥褻了好一陣後,緩緩地拔出沾滿淫汁的手指,抹了一把對方的臉頰,輕言浪語道:“下次我可要徹底地享用你的身體,等著我哦,小美人希希!” 夏飛然更加下流地低頭,乘亂含住嚴希澈的欲根,輕咬一口那布滿淫水的玉莖菇頭,刻下牙印又吸啄一啃,留下一個嫣紅的吻痕,做完了標記才誓不罷休地臨走放話說:“你遲早會被我玩個夠!走著瞧,小澈澈!” 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兩個淫棍,嚴希澈側過身體,整理著暴露在外狼狽不堪的下體,他的眼淚不知不覺簌簌地落了下來,背後卻忽然被一件帶著體溫的西服外套,包裹住顫抖的身子,將一切的淫亂痕跡輕易地掩蓋。 “希澈?”孟君宇剛才都不在拍攝現場,剛一來就見到嚴希澈的眼淚,人多眼雜也不好多問,隻能先安撫對方的情緒,再做打算。 他把人帶到了休息室,讓衣衫不整的嚴希澈去換衣服,自己站在門外等候。 來自片場攝製組的幾聲,集中注意力的吆喝,伴隨著副導演的男高音一並響起:“大家辛苦了!一會兒領完便當先彆吃!晚上宏宇事務所的孟經紀,請吃飯!” 迎接眾人紛紛投來注視的目光,孟君宇從容優雅地倚在門邊,點了一根萬寶路香煙,淡然地微笑著。夜色籠罩之中,一家經典的和風懷石料理店門口,停著數輛高級轎車。 經過幾層隔間的日式布簾,服務生把最後的一些點菜上齊後,攝製組全員,茶餘飯後的閒聊八卦也開始了。 二號機的攝影師,嘴裡塞著龍蝦生魚片,喝了一口清酒滿足地說:“最近都是一次過關,真是了不起啊!”“怪不得遲到幾小時,也若無其事,瞧人家多有資本!”安排場劇務的某位仁兄,卻話中有話了。不善於應對勾心鬥角的社交場麵,嚴希澈瑟縮在孟君宇的身邊,埋頭苦乾麵前的一盤青豌豆。 他偷偷地瞟了一眼孟君宇的表情,發現對方並沒有吃任何的食物,隻是左手拿著煙,卻未曾點火地捏著而已。 驀然間,嚴希澈驚覺自己的胯下,已被孟君宇的右手撫了上來,指尖還隔著西褲逮住了要害,慢慢地搔刮。嚴希澈手中的湯匙開始輕輕地顫抖,那勺子裡的青豆,全都灑落在桌子上。 副導演立刻打圓場說:“大家不要這麼小氣,嚴希澈是太累了,所以才會遲到的吧,你們看他臉色多不好,估計是生病了吧?” 孟君宇笑著回答副導演:“是啊,最近私底下跟我對戲排練,還要背台詞,所以睡的比較晚,請大家原諒我們今天的遲到,來,我代表嚴希澈敬各位一杯!” 邊說他邊站了起來,那夾著煙的左手,拿起酒杯做出敬酒的姿勢,而右手卻鉤住了嚴希澈的褲襠,把對方也硬抓了起來,卻在快浮出桌麵的時候巧妙地鬆開。嚴希澈一臉“病容”地晃悠了一下,一米八的個子卻成了病弱的西施。 所有人都投來憐憫關懷的目光,就連剛才那個抱怨他遲到的仁兄,也覺得自己說的話過分了,開始拚命地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