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受獵群攻 乙讓 2077 字 15天前

葉天淩終於沉不住氣了,他垮下臉來,露出猙獰的怒意道:“孟君宇!你以為能威脅得了我?” 見到對方惱羞成怒的表情,孟君宇倒是笑臉迎人地客套道:“嗬!葉老板嚴重了,我這麼個小小的經紀人,又怎敢威脅你這位商業巨頭呢?隻希望你能夠公私分明,彆再對投資項目抱什麼特殊的感情,或者存在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有時候學會放手,不失為一種明智的選擇。”葉天淩眼見說不過,乾脆撕破臉威脅對方道:“我告訴你,孟君宇,這次投資電影,我就是為了得到嚴希澈,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如果你還要從中作梗,就彆怪我把嚴希澈的秘密昭告天下,到時候咱們一拍兩散,看誰的損失會比較大!” 對方的話立刻表明了嚴希澈的裸照,為什麼被放到網上的真正原因。不過就算葉天淩不說,孟君宇也已大致猜到究竟。 孟君宇不失禮儀地,說出一番驚人的話:“葉老板,如果你還想看見明天早晨的太陽,最好一輩子都保守這個秘密,不然的話,你隻要踏出這個門檻,就會遇上各種災難,我很難保證在你的葬禮上,還能夠見到完整的屍體,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大可以儘量試試看!” 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覺到對方的話,根本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葉天淩發現自己真是小看了孟君宇,他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動,驚慌失措地問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孟君宇透著一抹深藏不露的微笑,繼續保持著睿智和淡定的口紊回應道:“我不過是一個娛樂公司的經紀人而已!” 此二人言辭互嗆勝負未分,激烈的爭吵連身在臥室裡的人,都能聽得到葉天淩那逐漸提高的音量。 不知道那兩個男人會在酒店套房的客廳裡聊些什麼,嚴希澈想要起身過去查探,可是身上蓋著衣服的地方,卻根本令他無法動彈。 那套著下體灌滿液體的酒瓶,已經被一路顛晃倒得清空,隻留下一條紅腫勃起的肉柱,被牢牢地卡在裡麵,根本就拔不出來了。 “呃嗚嗯嗯”嚴希澈無法自控地想要釋放,那胯間的欲火,他開始用那空了的瓶子,磨蹭起自己饑渴腫脹的可恥硬物,試圖用光滑的玻璃內壁,不斷地擠弄敏感的玉莖菇頭,將紅潤光澤的肉柱,勉強穿梭在束縛下體的瓶口中。 “哈啊呃嗬嗯”又是一聲淫浪的呻吟,嚴希澈感覺到被貞操帶束縛著的私處,傳來陣陣騷浪的奇癢。 事實上是那根深入男根的羽毛,一直刺著敏感的尿點神經。不但讓嚴希澈尿意正濃,更讓他產生了正在遭受彆人挑逗的錯覺。 他在腦海中暗自想象著孟君宇那張銷魂魅惑的帥臉,開始模擬對方經常對自身進行的淩辱和性虐。 “啊君宇不要嗯嗬嗯彆這樣呃啊”嚴希澈一邊悶哼低吟著孟君宇的名字,一邊在腦海裡浮想聯翩。 他用手指順著自己的下腹部一路遊走,來到那禁錮著塞入按摩棒的潮濕花穴。嚴希澈抓起一片綻開的小花唇,學著孟君宇的手段,將那可憐的紅腫葉片反複地蹂躪。 仿佛那手指已經被孟君宇收買了似的,在淫欲魔性的驅使下,肆無忌憚地淩虐自瀆起來。 手指微顫地捏著陰戶外翻的豐滿花瓣褻玩擰弄,沾滿粘液的私處光滑水嫩,泛著濕靡的瑩潤色澤,被潺潺的淫汁澆透的那朵鮮花,變得嬌豔欲滴分外誘人,這要是被孟君宇看見的話,一定會立刻將嚴希澈撲倒,然後毫不猶豫地上下其手將之製服,猛烈地戳穿這一張一合的妖冶小嘴,衝刺在盈滿蜜汁的深縫花心裡,酣暢淋漓地搗乾個痛快。 “哈啊君宇會射出來不要彆嗯”嚴希澈已經欲火焚身忘乎所以,手指夾住那朵微微探頭的鮮嫩芽尖,將敏感的小花蒂掐住根部,輕緩地提拉。 他多麼期待孟君宇能在這裡,以那個男人的手段,一定能把嚴希澈折磨得欲仙欲死。嚴希澈折騰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否因為太累,那抓著玻璃瓶的手漸漸地滑落。 他竟在不知不覺中挨著沙發的靠背沉沉地睡去。昏睡中,他感覺有人將他抬上了床,替他蓋上了被子,但是他居然連睜開眼睛,看一看那人是誰的力氣都沒有,就進入了朦朧的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響起一陣擴音設備發出的調試囂叫:“嗶”被吵醒的嚴希澈,緩緩地睜開眼睛,居然已經身在攝影棚裡。他發現自己的身上,穿著一套深灰色的軍服,但是隱隱地感到下半身傳來異樣的感受。 他背過身趴在椅背上,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胯下。發現始終無法釋放的男根,竟依然腫脹地待在內褲外麵,還被軍裝的皮帶,連同褲腰一起係在下腹部。 若不是軍裝的上衣蓋住了腰際,那裸露著的性器就會被人發現,毫無疑問這一定又是孟君宇的傑作。 嚴希澈覺得十分煎熬,胯下的貞操帶內還塞著那兩根淫邪的道具,無法訴苦的處境,令他隻能獨自隱忍地承受折磨。 又是一天的拍攝任務,向著嚴希澈如坐針氈的身體招了招手。看著遠處的人們,氣定神閒的樣子,嚴希澈狠得直發抖,他咬牙切齒戰戰兢兢地整理混亂的情緒,儘量平複他那極度不自然的饑渴表情。 遠處的其它公司的經紀,走過來笑臉迎人地對嚴希澈打了聲招呼:“你好!嚴先生,今天是正劇的拍攝,我們公司的沈沐風和蘇唯青,會和你一起出演,希望大家合作愉快!請多關照嘍!” 嚴希澈笑著回應說:“客氣了,彼此關照!”他的笑容充滿商業化的絢爛,表情是招牌般的萬人迷模式。 目送對方的背景離開後,嚴希澈的臉色立即垮了下來,隻因為聽到那兩個男人的姓名,胸口就像是中了兩支毒箭,傷口隱隱地滴著毒液,卻見血封喉地將痛苦埋在了心底。 說是領銜主演,嚴希澈知道此片的男主角其實還有兩人,應該是演軍統特務的那組角色。 不過,他卻沒有想到這兩個角色的扮演者會是沈沐風和蘇唯青。這真的是冤家路窄,自從那次被對方設計陷害,甚至還被輪奸以來,嚴希澈一直避開沈沐風和蘇唯青。 對於吃了悶虧,但是又無法聲張的心情,令他心中充滿了怨念和悔恨。想當初孟君宇雖然知道嚴希澈出了事,但是嚴希澈卻死活不肯說出那些人是誰。 更何況要是報了警,他總不能告訴警察說,自己被兩個男人輪著上了,還被奪走了貞操吧。 該來的始終會來,嚴希澈究竟該如何麵對,那兩個不懷好意的家夥?正在嚴希澈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出現了。 “喲!好久不見了,大明星!”說話的正是那蘇唯青,他長著一張非常歐化的麵孔,深邃英俊的五官,仿佛是神話中的阿波羅王子,透著炫目的帥氣。 說他是太陽神,那隻是他刻意營造的假象而已,因為他的內心可並不光鮮。 “好久不見,嚴希澈!”沈沐風徐徐地開口,宛若東方古典神話裡,走出的畫中仙子般,此人流露出一股沉穩極富魅力的俠氣。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用問,這個人營造假象的本事,比那蘇唯青更勝一籌。 很難想象當初這個偽君子,可是嚴希澈心目中崇拜的偶像,他使出那種卑鄙下流的手段,讓嚴希澈的三觀都崩潰了。 無論如何揣摩,都無法做出任何一種猜測,至今為止嚴希澈都不知道,當初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了沈沐風,他居然會夥同蘇唯青,做出那檔子不知廉恥的肮臟勾當。 “今天演完這場戲就行了,沒必要假惺惺過來打招呼。”嚴希澈連正眼都不瞧那兩個家夥一下,他整了整自己的戲服,斜倚在座位的靠背上,佯裝鎮定地擺出一副淡定從容的架勢。 “沈沐風,怎麼樣?我就說他心裡隻有孟君宇,你還不信?非要過來自討沒趣!” 蘇唯青這條毒舌,總是一針見血地刺中彆人的要害。他心裡究竟怎麼看待嚴希澈的,當初又是為什麼要參與那次事件,嚴希澈更加不明白了,暗自推理後判斷,也許是蘇唯青想要整他才這麼做的。 “嚴希澈,今天演完戲之後能不能賞個臉,讓我請你吃頓飯,我想把上次發生的那件事情解釋清楚,我想跟你道歉。”沈沐風的神情看起來很誠懇,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不去懷疑這是虛偽的演技。就在三人“相談甚歡,尚未儘興”的時候,攝製組的準備就位指令開始響起:“standby!” “a!”緊接著是倒計時五秒,那坐在椅子上的嚴希澈,突然意識到今天飾演的角色,竟然是接受拷問的犯人,來不及回憶台詞,那緊張的時刻已經到來了。 “賤貨!你到底說不說?”蘇唯青的形象還真適合軍統特務,那台詞和他平時說話的腔調如出一轍。 “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放了我!我是被陷害的!”嚴希澈感覺自己仿佛是回到了那天,被這兩人輪奸的一幕,整個過程還真的百分之一百是被陷害了。 “你不說,我們自然有辦法叫你開口!”沈沐風走到嚴希澈所坐的椅子跟前,把手伸到了對方的腰部,手指順著那一圈皮帶,來回地摸索,卻不小心擱到了那被掐在其中的一條硬物。 “聽說你是個男妓?”顧不得吃驚,他竟然繼續演下去。 “啊彆碰我!”下體受到明顯刺激的嚴希澈那一驚一乍的台詞,明顯超過了情感的尺度,本來這裡還沒有到那麼激烈的掙紮,不過攝製組居然還是沒有乾預,任由這情緒暴走的角色,跟著感覺繼續演繹。 “碰你又怎麼了?你這個小婊子!”同樣根據台詞說出了心聲的蘇唯青,伸手到嚴希澈的胯下,隔著那軍裝的褲子,摸著對方的敏感處,他似乎察覺到嚴希澈裡麵穿了東西的真相,於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玩弄起那被貞操帶擠出的柔軟嫩芽。 “住手!快停下!不要嗯我什麼都說彆再這樣”嚴希澈私處傳來陣陣的奇癢,他一時也慌了方寸,台詞都亂成了一團,不過這幾句屬於可自由發揮的範圍,於是他還要繼續進行這場被人蹂躪猥褻的拷問對手戲。 蘇唯青像是抓到了對方的把柄,他敏銳地捏準了嚴希澈,被內置的道具擠出外翻的陰唇花瓣,隔著布料揉捏擰弄,還信誓旦旦地在台詞中,添油加醋地放進了個人情感:“什麼都說?那你倒是說啊!”“呃嗯啊”嚴希澈被玩弄地幾乎忘詞,他好不容易回想起來,才斷斷續續地開口道:“嗬嗯是我把情報嗯賣給了敵軍是我做的呃”“是什麼情報?告訴我!”沈沐風捏著嚴希澈腰間係著的露頭硬物,抓住那根肉棒開始擼管的動作,還把指尖按住前端的尿孔,不斷摩挲摳玩,惹得那接收拷問的“男妓” 經受不住刺激,性器細縫中溢出了汩汩的淫水,濕透了沈沐風的手心。 “哈啊彆嗯我說”嚴希澈被這兩個人連番上陣的折磨,搞得心力交瘁。他早該料到這場名為拷問表演的戲碼,遲早會變成對方暗中實施的性調教。 “等一等,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會不會是假話?不如這樣,用測謊用的電擊器,來問問你的身體,這樣得到的答案才會比較可靠!” 蘇唯青擅自篡改了部分內容,鑽了自由發揮範疇的空子,他拿出一個帶著正負極鐵夾子的道具,然後將一段夾在了嚴希澈的胯下,外人看來那不過是褲子的布料而已,但是蘇唯青這個下流的家夥,卻是連著嚴希澈私處的陰蒂一起揪了起來,用那鐵質的夾子緊緊地咬住,痛得嚴希澈當場飆淚。 “嗚嗯不要啊嗬嗯我說我絕不敢撒謊嗯”嚴希澈已經渾身顫抖,汗流浹背。可是攝製組人員卻無從得知,這並不是他的演技,而是蘇唯青和沈沐風正在假戲真做地,在拷問中,暗地裡對嚴希澈實施的性侵略。 那貞操帶中凸起的兩根道具,被蘇唯青用手指頂住戳進了前後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