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希澈。”葉天淩抽出了兩根濕透的手指,低頭吻住嚴希澈來不及合攏微張的嘴唇,伸進舌頭吮吻對方的甜蜜舌蕊。 指尖向下拂過對方精致性感的鎖骨,留下一絲晶瑩亮澤的餘液,將一縷水痕,塗抹在嚴希澈被襯衣包裹的光潔胸膛上。 “唔”遭深度舌吻圍堵的雙唇擠出一絲嗚咽,已經放棄抵抗的身體逐漸開始放鬆,他感受到正在摸索胸口的手指,在敏感的紅暈四周劃著圈,若有似無地輕觸撩撥,逗弄得敏感的凸起摩擦著貼身的衣物,傳來陣陣酥癢的快感。 覺得將俘虜玩弄得服服帖帖,心裡越加亢奮的葉天淩鬆開了吮吻的唇舌,隔著對方貼身的薄紗襯衣上若隱若現的小紅點,一口咬了下去,將包裹對方胸口的布料咬得完全濕透,半透明的布料粘在了異常敏感的微凸花蕊上,顯得格外濕癢難受,可是葉天淩那不懷好意的手指,卻肆無忌憚地摸上了這處濕透的小嫩乳,搔刮著濡濕布料下隱藏的櫻紅花苞,偶爾捏著擰弄,順著向外提拉起來。 望著眼前使儘手段,毫無節製地侵犯自己的男人,嚴希澈滿麵潮紅,不再吝嗇地發出了淫浪的呻吟:“呃嗯啊天淩呃啊”嚴希澈遭受對方抓取的奶頭傳來陣陣的酥癢快感,他被動地挺起了胸口,迎合對方的折磨,致使那褻玩花蕊的手指,更加賣力地提拉擰弄,捏得嚴希澈仿佛觸電似的顫抖起來,激爽的電流在腦袋裡炸開了欲望的火花,惹得那受虐的美男子,流露出更為性感騷浪的神情,嘴中還念念不忘地喊著對方的名字:“啊天淩嗬嗯”麵對懷中可人兒,仿佛天籟般叫床呻吟的極致誘惑,那葉天淩倒是笑得十分歡脫瀟灑:“嗬嗬!我喜歡你現在的表情,希澈。 你是真的很爽?還是說,這也是你的演技?”他如此地不擇手段挑逗對方的極限,卻依然說著不帶臟字的淫話。 不依不饒地揪弄對方的乳頭,仿佛要將那朵花苞整個摘下帶走似的絞儘全力,痛得對方差點哭出聲來。 淚光在嚴希澈的眼臉中閃動,他隱忍地咬著紅唇,從嗓子眼裡擠出一絲勉強的回答:“呃嗯不是我沒有啊彆弄了求你嗯”他強忍住淚珠含在眶中打轉,雙唇微張地伸舌舔著潔白發亮的貝齒,將逐漸濃重的喘息噴拂在對方的耳畔,仿佛是挑逗勾引似的嗬著溫熱的濕氣。 冷靜睿智的葉天淩,被這懷中美男潮水暗湧的銷魂神采,攪亂了心湖,再也按耐不住地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挑開了嚴希澈胸前的扣子,豁開對方的衣襟,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壞笑地調戲對方道:“嗬,讓我彆弄你?這可辦不到!我不但要弄你,我還要吃你!” 他低下頭將深吻落在那男子白淨光潔的胸膛上,一連串地吮吻吸取了細致的肌膚,留下斑斑吻痕,綴滿白皙如雪的曼妙身段。 粉色花瓣的印記,星羅密布般侵占了純潔的領地,刁鑽的唇舌冷不防地掠過敏感的花蕊。 他含住了嚴希澈被玩弄至紅腫的乳尖,貪婪地吸啄品嘗那顆軟嫩的紅櫻桃,仿佛要將某種液體榨出來似的竭儘全力。 “哈啊呃嗯不要我會呃啊”嚴希澈浪叫了一聲之後,兩腿之間湧出了一股溫存的淫水,噴濺而出的春潮立刻灑在近在咫尺的對方身體上,還很不巧地直接澆上了那條等待已久早就勃起的硬物。 懷中尤物那腿間幽縫裡,衝出了邀請似的潮水,勾引得葉天淩立刻按耐不住地,想要狠狠地插進嚴希澈的身體,操進那盈滿春潮粘液的騷穴裡,酣暢淋漓地搗乾個痛快。 他滿眼戲虐地譏諷對方道:“嘖!流這麼多水出來!澆了我一身都是!還說不要?小騙子!” 他的指尖掠過對方大腿根部的細膩肌膚,若有似無地滑過中間的柔軟地帶,驀然對準那夾縫之內的小花心發起了攻擊,嗖的一下戳進了浸透蜜汁的陰戶花叢,擠得兩片水涔涔的花瓣向外翻起,顫抖的花穴直打哆嗦。 異常豐滿的陰唇被指尖揉的發癢,嚴希澈忍無可忍地發出叫春似的低吟:“嗬嗯呃啊”經過充分蹂躪的花瓣裡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充血後變厚的肉唇峭立地張開了小口戰栗起來,仿佛在引蛇入洞似的勾引著對方。聽到對方那悅耳的春吟,葉天淩胯間勃起的欲望,似乎都快噴出火來了。 “你的叫聲真是銷魂啊,希澈,這麼淫蕩的聲音真該錄下來,讓你的粉絲們好好欣賞,說不定真能衝上音樂潮流排行榜榜首!” 說著如此淫亂不堪作弄對方的壞話,葉天淩不顧一切地將腫脹的硬物,對準嚴希澈的私處親昵地磨蹭,掛上一絲淫汁的肉杵,卻沒有立即一杆進洞,而是翹上了嚴希澈的男根,在那微微顫抖的肉棒上摩擦自己的下體,在得到快慰的同時刺激對方的性器,將那就快爆發的淫槍擦得差點走火,顫巍巍地挺立著彈晃了一下,可恥地更加堅硬。 燭光閃爍的假日酒店套房內,正當二人如火如荼地曖昧糾纏時,房間外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響,接著聽到一名男子與人談話的聲音:“這裡就是我朋友的房間,謝謝你替我開門!下次有機會請你喝茶,byebye!”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宏宇演藝事務所”王牌經紀孟君宇,他送走了酒店服務生,對著那扇開啟的門闖了進去。 一聽見孟君宇熟悉的悅耳聲線,發出的商業客套說辭,雙手雖被人反銬著的嚴希澈,卻驟然死命掙紮反抗,仿佛被雷電擊中似的,像彈簧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落到了酒店房間的地毯上。 滿眼驚恐地搖頭小聲警告葉天淩道:“你快走,葉老板,求求你,不然我們兩都會沒命!” 葉天淩大驚失色地看著對方,令他臉色變化的不是那門外即將進來的闖入者,而是嚴希澈那深邃慌亂失焦的驚恐眼神。 &nb bsp;如此害怕的目光,仿佛門外即將進來的不是人類,而是陰曹地獄裡遣來陽間的凶神惡鬼,這令人異常緊張的反應程度,遠遠超越了可理解的正常範圍。 匪夷所思的葉天淩,費解地望著床下瑟瑟發抖的可憐生物,他被嚴希澈惶恐驚悚的表情所感染,瞬間油然而生一種快要被人抓奸在床趕去遊街,甚至會被押了關進豬籠淹死在水裡的末日預感。 葉天淩迅速地翻落床下,解開了對方的手銬,安慰嚴希澈道:“彆怕,我去衣帽間躲躲,等他走了,我再出來。”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怕些什麼,隻是見到嚴希澈驚如鹿撞的楚楚可憐,心痛莫名地淤塞糾結。 時間緊迫到無法仔細思量那一抹複雜的情愫,葉天淩快速地打開衣帽間的門閃了進去。 視線剛離開那扇櫥門,嚴希澈立刻掀開了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用白色的薄被掩蓋淩亂不堪的赤裸身體。 開啟正門,那個穿著名牌皮鞋的男人,踩著房間的羊毛地毯,仿佛夜神降臨似的,踏進了酒店套房的臥室。 那是一個長得仿佛國際巨星般風流倜儻,瀟灑俊雅的絕色男子,炫目耀眼的帥氣眉宇之間透著一絲深邃的陰柔,有神的星眸中閃動著霸氣,他正是嚴希澈最害怕的那個男人孟君宇。 “這麼早就睡了?希澈?”孟君宇將西裝外套甩在了沙發上,坐在嚴希澈的床頭,抬手鬆開了襯衫上的名牌領帶,抽了出來一下繞在對方的脖子上,將嚴希澈當作寵物似的套住,一把拉到自己的眼前,距離近到幾乎臉貼臉的地步,那語氣像是在逼問似的,將參雜著清涼薄荷香味的濕潤呼吸,噴拂在嚴希澈的臉上。 不祥的預感讓嚴希澈莫名的顫抖,他害怕地低喃:“你做什麼?君宇,彆這樣!” 他伸手去推阻逼近自己的男人胸膛,可是卻被那孟君宇摟了個滿懷,如果隻是這樣抱住也就算了,可是那孟君宇卻張嘴在嚴希澈的脖子上狠狠吸吮,立即留下一個深刻的豔紅色吻痕。 “害什麼羞?難不成,這房間裡還有彆人?”目光中晃過一絲淩厲的笑意,孟君宇突然脫下皮鞋直接踹出,甩上了衣帽間的門,發出“咚”的一下敲擊聲響,這聲音不但讓門裡的人嚇了一跳汗毛倒豎,更讓床上的嚴希澈膽顫心驚地不寒而栗,渾身顫抖地打了個激靈。 “君宇!沒有!不會的,這裡隻有你我!”驚慌失措到語無倫次的嚴希澈,挽著眼前這個霸道男子的臂彎,試圖讓他相信自己說的謊言。 嚴希澈的眼神遊移不定,焦急地麵紅耳赤,他剛說出這番斷斷續續極不冷靜的句子,就開始後悔暴露了不擅長在孟君宇麵前扯謊的弱點。 “是麼?既然如此,我要對你做任何事,應該沒人會反對吧?希澈?” 徘徊在對方臉側的孟君宇笑得很邪氣,他的舌頭輕舔掠過嚴希澈濃密的睫毛,手指拂過嚴希澈淩亂的青絲,指尖插進對方秀發中撫摸著緊繃的頭皮。 仿佛是在紓壓按摩似的溫柔動作,真的讓嚴希澈覺得很舒服,立刻讓那因驚恐而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 “啊君宇嗯”光是被對方揉了頭皮而已,嚴希澈居然發出類似叫春的呻吟,這讓在衣帽間裡的葉天淩,誤以為外麵的兩個人,已經開始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他悄悄地打開一絲門縫,小心翼翼地透過微弱的光線,偷看觀察外麵的情形。 “咚”又是一記硬物敲打在衣帽間門上的聲響,那孟君宇的另一隻皮鞋,猛地摔在開啟一絲細縫的關口。 忽然閉上的木門,撞到了葉天淩的鼻梁上,又被突如其來的驚響,嚇一跳的心情,被躥升燃氣的無名烈火燒的冒煙,可葉天淩卻沒有任何機會,窺探外麵究竟發生什麼情況,隻能乾巴巴地窩在櫥裡憋著怒氣,隔著一扇悶人的薄門,默默聆聽嚴希澈那撩人的呻吟。 “你說,這五星級酒店裡,會有老鼠麼?希澈?”語氣稀鬆平常,彰顯溫文爾雅書卷氣質的孟君宇,手指按著嚴希澈的頸後脊椎。 孟君宇那仿佛魔術師般,富有彈性技巧的指尖,像是針灸似的,精準地點入令人欲仙欲死的穴道,一陣酥麻的電流穿過大腦,舒服得嚴希澈全身癱軟地趴在對方的肩頭,享受著對方嫻熟優秀的按摩技術,主動抱著孟君宇的身體,溫順地依偎在對方的懷中。 緊張的表情逐漸柔和舒緩,嚴希澈嬌媚依人地回答道:“嗯啊好舒服君宇” 光是孟君宇那精湛的按摩服務,就已經征服了懷中的嚴希澈。他得逞地壞笑道:“嗬,答非所問!知道我為什麼會過來找你麼?希澈?” 被對方如此伺候的嚴希澈,不由得洋溢著百依百順服服帖帖的姿態,雙眸朦朧微睜,夢囈般的低喃道:“嗯我不知道君宇,你是想我了?” “哼!你說呢?”孟君宇突然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一手握住了對方纖瘦的頸項,竟把按摩變成了掐住對方脖子的動作。 “啊輕點君宇喘不過氣了嗬嗯”雖然對方掐住的是頸椎的位置,但是那人的手指修長,而嚴希澈的脖子纖瘦單薄。 一盈而握的頸項,被對方勒得透不過氣,嚴希澈本能地伸手去阻撓對方的鉗製,卻被孟君宇預先防備地按壓住了正欲反抗的手。 “知道我剛才在網上看見什麼了?一個雙性人的裸照!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呢?嚴希澈?”孟君宇逐字逐句地揭露正題,令那喘不過氣的嚴希澈害怕得就快窒息。 滿麵潮紅的嚴希澈,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放開咳”心中的恐懼煎熬,遠勝過身體所受到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