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怎麼會有意見?我也是,很歡迎的啊1 林炎趕緊笑著說道。 王芳白了兒子一眼:“這還差不多。” 然後招呼林炎帶來的賈乃兆和祝可美,道:“小賈,你也來了,這位漂亮的姑娘,是你女朋友嗎?” 賈乃兆趕緊搖頭:“不是,不是,阿姨,她是炎哥的朋友。” 林炎道:“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祝可美小姐,是我提前幫你物色的公司員工,她可是很厲害金牌銷售,能力不錯,最主要,人不錯。” 王芳馬上笑著請祝可美坐下。 潘巧雲則是笑語嫣然道:“媽,廚房的甜湯快好了,我去端出來。” “噗——” 剛喝了一口茶的林炎,立馬一口茶水噴出來:“你剛才叫她什麼?” 潘巧雲抬起雪白精致的下巴:“從現在開始,你媽就是我媽。” 說著,穿著拖鞋就往廚房走。 林炎一臉懵逼,看看王芳笑而不語的表情,連忙追了上去,拉住潘巧雲道:“學姐,你……你把我弄糊塗了,什麼叫我媽就是你媽?難道,我媽讓你給我當小老婆,你答應了?” 這是一年多前的戲言了。 潘巧雲跟王芳早就認識,並且有一點,林炎也是知道的,當年在潘巧雲和柳幕妍之間,王芳更喜歡潘巧雲一些,可林炎喜歡柳幕妍,她也沒辦法橫加乾涉,但她確實曾經開玩笑的說過,要是在古代,她就讓潘巧雲給林炎當小老婆了。 潘巧雲回頭看著他,忽然一步靠近,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毫不避忌如此親密的接觸,似笑非笑道:“是啊,我答應了,你高不高興?” “我……” 林炎張口結舌。 潘巧雲卻先一步推開他,眼神有意無意瞄了一下林炎的褲子,輕笑道:“彆做夢了,你還真想左擁右抱啊?我才不做你小老婆呢,記住了,以後你要叫我姐姐,聽到了,弟弟?”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拜王姨做了乾媽,以後你就是我乾弟弟,笨蛋,好了,不說了,快來廚房幫忙,我燒了好大一鍋呢1 “誒,你怎麼不上班呢?” “我辭職了,以後我就專門陪著咱媽。” “……” 過了好半天,林炎才消化這個信息。 他看著潘巧雲的修長背影,突然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了……母親大病初愈,痛失丈夫,不僅如此,還遭受親人背叛,公司被霸占,名譽受損,這多重打擊,肯定壓得她痛苦萬分。 隻是她向來要強,什麼事都藏在心裡,沒有表現出來。 而林炎,身為男兒身,有時候也缺少女人的細膩。 “謝謝你,學……姐姐。” 潘巧雲盛湯的手一頓,柔聲道:“乾媽的心裡不好受,你有時間的話,多陪她說說話,她剛才……哭了。” 林炎拳頭捏緊,又輕輕放開,點了點頭。 潘巧雲盛好湯:“好了,我端出去,你洗幾個小碗。” 結果,她剛端了一下,就哎呀一聲輕叫:“好燙。” 手都紅了。 林炎連忙抓著她的手,在自來水下衝洗。 皺眉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衝了一陣,又拿起仔細查看:“怎麼樣,痛不痛?” 潘巧雲看著他認真緊張的表情,眼神能柔出水來。 等他看過來,她鼻子一皺,道:“就是燙了一下而已,一點都不痛,看把你嚇的,傻不 ,傻不傻?” 林炎一把丟掉她的手:“我怕你燙傷,你還說我傻,真是沒天理了。” “就是傻,就是傻,快端出去吧,你皮糙肉厚的,不怕燙。” “是是是,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林炎端起湯碗走出去,後麵傳來潘巧雲的輕笑聲,他沒有聽見她後麵的自言自語:“這樣也好,每天可以看著你,我就滿足了。” 之後,王芳和潘巧雲、祝可美,加上一個賈乃兆,談新公司的事情。 至此,林炎也看出來,潘巧雲從柳幕妍的公司辭職,不單單是為了陪王芳,更多的是,幫她一起打天下;當然,也有可能是王芳主動找的潘巧雲。 林炎對商業上的事情,沒太大興趣。 找了個借口上樓,研究葉家那門存在缺陷的赤陽神功。 半個小時後。 林炎抓了一團餐巾紙在手中。 運功一捏。 再鬆開時,那餐巾紙已變成一堆黑色灰燼。 “原來這就是赤陽神功。” 他輕聲自語,微微搖了搖頭。 相比他修煉的無名功法,葉家的這門所謂赤陽神功,簡直就是垃圾;如果將無名功法比喻成大城市四通八達,海陸空全麵鋪開的交通係統,赤陽神功就是古老村落,從村子通往外麵的泥濘小路。 半個小時,林炎就想到了不下十種修改方法。 最後,他選了一種最適合葉家人修煉,並對女性也不會有限製的方式,隨便在一張紙上記錄下來。 隨手丟在桌上。 …… 下午三點。 花舞姍姍來遲。 看到穿著一身大紅旗袍,從蘭博基尼車上下來的花舞,潘巧雲瞪大眼睛,感覺不可思議。 “萬裡商盟的花總?” “她來這裡做什麼?” 因為一些職場上的緣故,潘巧雲跟萬裡商盟打過交道,也有幸見過花舞一麵,對這位煙視媚行,卻手段狠辣的女子,有很深的印象。 沒錯,作為馬八才的乾女兒,花舞在明麵上,也是有名頭的,是萬裡商盟水上運輸公司老總,掌管著江州三分之一水上貿易。 甚至傳聞,她是萬裡商盟在地下世界的,三大戰將之一。 這樣一位女大佬,應該跟林炎王芳沒有什麼交集才對啊? 難道是來找我的? 潘巧雲連忙迎上去:“花……” 結果,話剛出口,花舞就拎著一個食盒,快步走到王芳麵前,以一種幾乎獻媚的表情,對王芳道:“夫人,這是我特意去城南古芳齋打包的青芝餅,美容養顏,對身體也有好處,您嘗嘗看。” 一邊說,一邊打開食盒,親手掰開一雙筷子,遞給王芳。 潘巧雲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這反差……也太大了一點吧? 乾媽和花總,到底是什麼關係? 正在這時,花舞問了一聲:“夫人,師兄呢?他不在嗎?” “在樓上呢,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我去找他。” 花舞說完,才朝潘巧雲微一點頭,徑直上樓。 林炎早就聽到樓下聲音,待花舞敲門,他回應道:“自己進來,一出去就野了大半天,你這丫鬟當的可真舒服。” 花舞關上門,走到跟前,一本正經道:“我去了一趟西山監獄,去年撞你爸媽車子的貨車司機,昨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