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國和西方國家的主流媒體聞風而動,也對花旗國安全機關的緝凶能力提出了置疑。 誰都搞不明白撒吉諾?漢尼拔是如何頂著通緝令,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跨洲越海,從美洲跑到亞洲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官匪勾結。 大量陰謀論被花邊小報炮製出來,搞得花旗國上上下下風聲鶴唳,加上菲斯公司破產導致的民怨,無數憤怒的民眾紛紛走上街頭遊行示威。 花旗國總統施賴史“人在宮中坐,鍋從天上來”,猝不及防之下,心火大燥。 “國師,屠狗計劃必須加快進度了,必須儘快轉移民眾的注意力!”施賴史在砂宮橢圓形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咬牙切齒地說道。 國師翡世弄班?布萊特麵色還算輕鬆,安慰他道:“總統先生,不要急,不要被當前的局勢擾亂了心誌! “屠狗計劃時機掌握很重要,咱們不能草率從事,現在就讓民眾到街上去呐喊吧,等他們疲倦了,咱們的計劃展開,一定能反轉局勢的。” “好吧!不過,我的憤怒並不比他們少!狗史,真是一堆臭狗史,顏墨被恐襲關我什麼事?!這筆賬算到我頭上,真是莫名其妙!!! “這是CIA的錯,是FBI的錯,是Superpement-Bureau(超能管理局)的錯,憑什麼算到我頭上?” 施賴史憤憤不平的咆哮道。 “因為你是這個國家的統帥,你代表了這個國家,好的壞的你都必須承擔!這就是總統的義務!” 國師翡世弄班?布萊特平靜地說道,他知道說什麼話能撫平總統的情緒。 果然,他這番話戳中了施賴史的爽點,他暴躁的心情瞬間找到了一個宣泄口。 施賴史忍不住攤攤手,苦笑著嘮叨:“總統這個工作,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為了管理好這個國家,我渡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折扣了多少壽命,唉——” 國師翡世弄班?布萊特微笑著點頭道:“確實是這樣,今夜恐怕你也不能好好休息! “依我之見,你最好儘快給顏墨發去一通慰問電,一來彰顯花旗國的文明;二來顯示你心懷坦蕩,打破那些不實報道的陰謀論!” 施賴史恢複了理智,聞言點點頭,道:“這是好主意,反正這又不用費錢費力,或許還能在顏墨那裡落下個人情,以後請他來演唱說不定還能用得上!” …… “篤、篤、篤!”中午12點,顏墨的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奧黛麗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苗若彤,又站在那裡不動。 “去看看是什麼事吧!”苗若彤知道她的意思,開口決定道。 奧黛麗聞言點頭,走到房門邊,打開了房門。 敲門的是桂誌陽,他向裡看了一眼,見到顏墨躺在沙發上,恒娥抱著他的頭,似乎正在休息。 其他幾個女人,都是一臉沉重的圍坐在顏墨身邊,房間裡一片寂靜和凝重。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 苗若彤看到他的神情,便站起身來,主動開口道:“桂警官,有什麼要緊事嗎?” 桂誌陽開口道:“金陵市柳開來市長、顧立同長官、朱劍哲司長聯袂前來慰問顏墨!” 苗若彤一聽,眉頭一皺,有些為難,正在措詞準備拒絕,恒娥突然冷冷地開口道:“顏墨身體不適,你讓他們換個時間再來吧!” 桂誌陽聽了,雙眼探詢地看向苗若彤。 苗若彤點點頭,誠懇地道:“是的,顏墨還需要一點時間整理心緒,麻煩你替他周旋一二!如果你不方便,我去和他們說!” 桂誌陽輕歎一口氣,道:“我明白了,我去說說!” 苗若彤心裡多少明白一點他們的來意,歉然道:“下午的演唱會,估計也無法繼續了,麻煩你和他們說清楚,請各位領導務必諒解!” 桂誌陽抿起嘴,擔憂地看了一眼顏墨,點點頭,轉身向房門走去。 就在他即將跨出門口時,顏墨陡然睜開眼睛,沉聲開口道:“且慢!” “墨子——”眾女齊齊驚訝的叫了一聲。 桂誌陽聞聲豁然回頭,眼中亦喜亦憂。 &nbs > 顏墨翻身坐起,目光炯炯地看向桂誌陽,道:“我去見他們,他們在哪?” “墨子,你如果不舒服就不必勉強!”桂誌陽關心說道。 顏墨擺擺手,一字一頓地道:“那些惡人就是想消滅我,打垮我,我決不會讓他們陰謀得逞!” 桂誌陽和眾女聽了,心中一疼,對他又是憐惜又是佩服。 “他們在一樓的茶室裡,我帶你去!”桂誌陽頓了頓,開口道。 “走吧!彤彤,你和我一起去;娥,你們留在這裡,注意照看絲絲!” 顏墨握了一下恒娥的手,站起身來,又拍了拍奧黛麗的胳膊,目光掃了一眼眾女,毅然舉步離開。 苗若彤和恒娥都不再說話,輕輕歎息一聲。 顏墨和苗若彤來到一樓茶室,隻見茶座上坐著五個人,看到他們進來,全都禮貌的站起身來。 顧立同迎上來,表情沉重地說道:“顏墨,早上發生的不幸,真是非常抱歉,我受總局委托,代表警方向你致歉!也請你節哀順變!” 顏墨神色凝重,開口道:“謝謝!這不是你們的錯,這種事誰也不想發生!我會振作起來的!” 顧立同看到顏墨情緒還算穩定,長出一口氣,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能諒解我們!這個案子我們決不會罷休,一定會給你和程女士一個交待。 “還有,按總局的指示,我們要給你提高警戒級彆,如有不便,請你諒解,以後還請你繼續配合我們的工作!” 顏墨點點頭,應道:“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 顧立同聞言,鬆了一口氣,一側身,上前兩步讓開位置,讓朱劍哲上來說話,他自己則上前問候苗若彤。 朱劍哲上來握住顏墨的手,表情沉痛,聲音懇切地道:“顏墨,部裡派我前來對你進行慰問並協商處理程惜齡女士遇難的後事。 “看到你如此堅強,我總算鬆了一口氣。鐘鎮平部長讓我轉達他對你誠摯的慰問,逝者已矣,請你務必更加保重!” 顏墨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開口應道: “謝謝鐘部長的關心!關於齡姨的後事,等會讓苗若彤小姐和你具體談吧! “我隻想說,齡姨本已退休,自在逍遙,為了助我演唱救人才重蹈紅塵。 “這一路來,為了每一場演唱會成功,她默默無聞地做了大量的工作,是我最堅實的後盾……” 顏墨哽咽了一下,停頓片刻,才接著悲聲道: “齡姨是個了不起的女性,希望國家不要委屈了她!還有,最痛苦的人是齡姨的女兒黃絲韻!” 朱劍哲聞言,沉痛地點頭道:“你放心,這些我們都知道。部裡一定不會讓程女士受委屈,也不會讓黃絲韻小姐受委屈!等黃絲韻小姐悲戚稍減,我會代表部裡對她進行慰問!” 顏墨淒然一歎,道:“這就好!” 朱劍哲看顏墨神態,知道他內心痛苦,決定不再和他多談程惜齡的事,便一側身,退後一步,對顏墨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陵市的市長柳開來,前幾天因公務滯留京城,今天恐襲後,才緊急從京城返回,一回來,就馬上和我們一起來探望你。” 說完,他對轉頭對柳開來市長道:“柳市長,這就是顏墨!” 柳開來市長上前一步,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顏墨,伸了右手,道: “顏墨,我代表金陵市全體人民謹以無比沉痛的心情對你和程女士的家屬致以最深切的哀悼和最誠摯的慰問! “做為東道主,對於你受到的襲擊,我深感抱歉!我們一定會協助安全部門追查到底,還你和程女士的家屬一個公道。 “值此悲痛的困難時刻,還請你和程女士的家屬節哀順變,珍重身體。” 顏墨聽他洋洋灑灑地說著慰問的套話,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悲戚之情,心中一歎,冷淡應道:“萬分感謝柳市長的關心,我們感激不儘!” 兩人間的氣場,莫名尷尬起來。 柳市長放開顏墨的手,眼中流露一絲失望之色,又道:“外務部讓我代為轉達國外政要向你發來的唁電,紹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