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強被苗若彤怒斥,一時間氣急敗壞,惡向膽邊生,撕下偽裝,反口相譏道: “苗若彤,你裝什麼清高,你也不過是個腦生反骨不要臉的賤-人而已!為了逃婚棄自己親人於不顧,不忠不孝,我呸! “你不但自己賤,跑去鄉下爭當小男孩的小老婆,臭名遠揚,還唆使自己的朋友也學壞,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唔?” 苗若彤被他這一罵,氣得全身顫-抖,加上他逼近來破口大罵時吐出的氣息,帶著濃濃地煙草混合食物腐爛的口臭,讓人惡心不已。 她一時間隻得閉緊嘴唇,身體往後仰,眼中射出不屈鄙視厭惡的神色。 陸小強看到苗若彤厭惡地眼光、無可奈何的後仰,那胸前被濡濕的地方顯出茁壯的輪廓,心中頓時生出極其強烈的快-感。 他一雙大眼瞬間變得色眯眯起來,伸出毛茸茸的左手,就想去抓那兩團令人心醉的脂肪。 周慧琳眼看事態越來越危險,頓時忘卻了害怕,從床上跪起身來,伸手去推陸小強的小腹,哭罵道:“小強,你是人還是畜生?” 陸小強猝不及防,要害處受到猛力推搡,被她推得踉蹌了一下,後退了一步,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左手反手就是一掄! “你個臭婆娘!反了天了!” “啪——”地一聲脆響,蒲葵大手狠狠地落在周慧琳的臉上,將周慧琳打得騰空側翻,在床上打了個滾,咚地一聲撞到床頭擋板,眼冒金星。 “啊——” 苗若彤看到周慧琳被打,頓時大怒,抬腳就向陸小強踢去。 不過,陸小強吃了一次虧,提高了警惕,看到苗若彤踢來,條件反射般閃電後退一步,左手一撈,便攫住了苗若彤右腳的後跟。 “賤-人,今天老-子不將你操的服服帖帖,老-子跟你姓!” 陸小強獰笑道,左手使勁,緊抓苗若彤的右腿往上抬扯,讓她修長的右腿繃直,動彈不得,無法逃脫。 “放開你的臭手,人渣!”苗若彤無法動彈,隻得勉力保持身體平衡,口中厲聲叱道。 陸小強哈哈大笑,右手將手槍往腰間的槍套一插,戲謔地道:“不要臉的賤-人,你以為你香嗎?讓我聞聞,你什麼地方香?” 他放好手槍,左手再使勁,又將苗若彤的腿抬高十幾厘米,低頭在她腳背一嗅,像隻狗一樣聳動鼻子,長吸一口氣。 苗若彤的腳背被他的鼻尖觸碰,油膩溫濕的氣息噴到皮膚上,她的肌膚頓時泛起了雞皮疙瘩,感覺全身像爬滿了毛毛蟲,惡心無比。 “香,真香!沒想到你個賤-人,到也是個天生內媚的浪-貨,今天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京城爺們是如何收拾你們這些浪-蹄-子的!” 陸小強粗獷的臉上,露出一個極度猥-瑣-淫-蕩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好-色土匪的樣子。 他抬起右手,準備摸向苗若彤的大腿-根處。 “狗-雜-碎!爾敢——” 一聲厲喝,炸雷般在陸小強身後響起。 陸小強一驚,剛想有所動作,念頭方起,就隻覺後頸受到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隨著一聲熟悉的喝罵聲,陸小強龐大壯碩的身體便向苗若彤迎麵撲來,帶著她的腿,壓得她不由自主地劈高,朝“一字腿”的樣子演變。 苗若彤腦子瞬間懵了,花容失色,雙眼圓睜。 可是,陸小強健碩的身體在離她還有一臂之隔時突然就頓住了,硬生生的頓住,就像違反物理定律一般,然後,這具龐大的身體突然騰空後飛,“轟”地一聲,四仰八叉的摔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苗若彤的右腿,失去了拱抬的力量,陡然落下,本來往後倒的身體由於反作用力,霎時又變成了向前傾。 她再也保持不了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撲。 就在這時,隨著陸小強拋飛摔落,他的身後無聲無息的顯出一道頎長沉穩的身影。 苗若彤身體失衡往前撲,這道身影一晃,便迎上前將苗若彤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嚶”苗若彤口中一聲輕呼,鼻中聞到一縷熟悉的清香,緊張的精神不由得鬆懈了下來。 “寶貝,沒事吧?”苗若彤耳畔聽到一道溫柔動聽的聲音。 “嚇死我了!噯——”苗若彤伸手緊緊摟抱顏墨,嗓音也從原先的剛硬變成了柔弱嬌惶。 “彆怕,彆怕,有我呢!”顏墨撫背安慰。 關鍵時刻趕到的人,正是顏墨。 顏墨接到苗若彤的求救電話,不敢怠慢,便又再次隱身飛出賓館,前來相救。 可是,當他來到朝天門附近時,麵對一地仿佛森林般密集的高樓大廈,他根本不知到哪找這棟“欞星樓”。 逼不得已,他隻得先在一棟無人的大樓天台上降落下來,取出智靈電腦,接上衛星電話,讓它追蹤苗若彤身上的定位手表。 這樣一折騰,十多分鐘就過去了,當他準確定位苗若彤的位置,利用神眼穿透空間找到苗若彤時,形勢已急轉直下,歹徒已經回來,局麵對兩女極度不利。 不過,好在他還是及時趕到了!沒有讓苗若彤吃大虧! 對於當前的局麵,顏墨二話不說,便讓鶴靈從識界中穿出來,直撲歹徒的識界,直接讀取他的記憶,儘早弄清事情原委。 …… “原來如此!”顏墨心中暗道。 他的元神已很強大,如今下載一個普通人的記憶信息,已不用花多少時間。 不過,要想找到需要了解的信息,卻還是得用關鍵詞主動搜索才行。不然這些記憶也隻是一堆不起眼的數據而已。 根據鶴靈搜索的結果,顏墨也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個歹徒叫陸小強,是周慧琳的未婚夫。 陸、周二人一直為周慧琳工作的事情冷戰著,但前兩個星期,陸小強的爺爺生病了,自感時日無多,便逼陸小強趕快結婚。 陸小強原來一直不緊不慢地抻著周慧琳,她不辭職,他就不娶她,反正他如今也還不想成家受管束。作為一個管治安的基層人員,他到哪裡都有女人用,夜夜做新郎都可以。 但他可是個“大孝子”,爺爺和老爹逼婚了,為了滿足爺爺這個可能是臨死前最後一個的願望,他不得不找周慧琳商量結婚的事。 正好周慧琳也從九鶴回來了,兩人便碰麵商量婚事。 可是,談來談去,兩人就是談不攏周慧琳工作的事,周慧琳堅持婚後還要工作,而陸小強則不允許她婚後繼續工作。 拖拖拉拉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兩人天天一下班就碰麵談判,但周慧琳無論如何都不肯妥協。 而陸小強的爺爺,身體一天差過一天,催逼甚急,陸小強情急之下,覷準機會,偷走了周慧琳手上的顏墨作品筆記本,然後以此威脅周慧琳就範。 他這個小動作惹毛了周慧琳,周慧琳頓時改變態度,表示要退婚,還回家把當年訂婚時他送的首飾聘禮全拿來甩回給他。 周慧琳這個態度,頓時也惹翻了暴脾氣的陸小強,他當場就暴打了周慧琳一頓,並趁她昏迷時帶回了這裡,並出去找了一條鐵鎖鏈,將周慧琳拴在鐵床柱上。 當周慧琳醒來後,陸小強用自己的移動電話(手機)打電話給《朝花夕拾》雜誌社的總編蘇欄山,替她請辭工作。 當時,蘇欄山要和周慧琳通電話,陸小強便用槍指著周慧琳,威脅她接電話,麵對黑洞洞的槍口,周慧琳害怕得腦袋一片空白,隻得下意識的“嗯嗯啊啊”了幾聲。 就這樣,陸小強瞞天過海,將周慧琳囚禁在了這裡。 不過,他也知道,結婚這件事,總得要周慧琳配合同意才行,不然在親朋滿座的婚禮上鬨出大變故來,隻怕爺爺死得更快。 所以,囚禁她之後,他用儘辦法,想從思想上改變周慧琳,逼她同意配合結婚。 可是,周慧琳冷靜下來後,也想明白了他的用心,自己不同意、不配合,他也不敢強行舉行婚禮。而且,為了完成婚禮,他也不敢真的弄死自己。 所以,周慧琳憋著一口氣,不論他如何好言相勸,拳腳相加,就是不鬆口嫁給他。 也算她幸運,這一周剛好是她身體來潮的時間,陸小強出於迷信心理,也沒有硬闖“紅燈”,讓她保持了清白之身。 這樣僵持,其實也不可能持久下去,陸小強略一思考,便訂下了強上周慧琳的計劃。他根據經驗,得出一個結論:征服女人心最短的距離就是下水道,隻要捅通了女人的下水道,她遲早都會屈服。 所以,他每天都要確認周慧琳的來潮狀況,結合醫學常識,昨晚他就確認了周慧琳今天會由“紅”轉“綠”,時機成熟,可以破瓜了。 是以,今天中午尚未下班,他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準備霸王硬上弓。誰知一來回,他就發現意外發生了,苗若彤居然闖來了! 渡過開始的大驚大怒,他的色-心又慢慢高漲起來,加上周慧琳一個星期不洗不漱,蓬頭垢麵,鼻青臉腫,對比之下,苗若彤就更顯得美若天仙了! 這種無與倫比的吸引力,終於在他扭曲的心理催生出了更大的罪惡之花。 他的齷齪之心,也成功地令自己陷入了萬劫不複之境。 因為,顏墨不可能容忍一個齷齪之徒掂記上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