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秋聽到他解釋修靈的功法,頓時提高了注意力。 不過,聽到他和女助手發生關係,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顏墨當然注意到她的這個反應,他開口解釋道:“你彆誤會,不是我欺負她,我和她之間第一次時可是兩廂情願的。 “她不是個修煉者,隻是個普通人,今年已經44歲了,是個寡婦。” 黎寒秋一聽,17歲的顏墨居然和一個44歲的普通寡婦攪在一起,驚訝得嘴都張開了。 她的注意力瞬間從修靈功法轉到這個女人身上,疑惑地開口問道:“你不是真的呆傻了吧?44歲的普通寡婦都能奪得你的歡心?” 顏墨不怕她問,就怕她不聲不響,聽到這個問題,嗬嗬一笑,鶴靈化成一道光線穿回他的識界中。 他肉身則順勢恢複活動,跪坐在黎寒秋身邊,攬著她準備說話。 他暫時不想與黎寒秋討論功法的事情,解釋清可借用伴侶的陰氣中和罡氣化生靈力就行了。 有了這種速成靈力的方法,他多啪幾個女人也有了點歪理基礎——這種邏輯,不管是合乎情理還荒唐荒謬,至少也算是一個能拿出來辯解的理由。 不過,他目前首要的目標是跟黎寒秋說清接納其他女人的合理性,所以,他才用程惜齡的年齡和寡婦身份,又將黎寒秋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女人的事情上來。 顏墨此計得售,便回答道:“我當然不呆也不傻,雖然多找幾個女人可以讓我快速強大起來,但不論是和女助手確立關係,還是和另外幾個女人確立關係,我都是在確定她們真的是對我有情有義後才接納的。” 接下來,他將程惜齡和黃絲韻如何跟隨自己巡演天下,拯救受音災荼毒的民眾的事情說了出來。 借著這件事情,他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狀態和處境進行了藝術加工。 首先他加工了自己的精神狀態,自己如何因為記憶碎片的事情經常變得失去理智——特殊情況下管不住下半身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其次他描述出了自己工作有多艱險,除了每天對戰數以萬計的意識魔,還要不停地被殺手暗殺…… 在他的話術下,他潛移默化的傳遞了一些消息給黎寒秋: 首先,他讓她明白了自己為何迫切需要強大的力量——他不僅需要力量消滅意識魔,拯救民眾,他也需要力量保護自己,對抗想暗害他的人。 其次,他讓她了解到程惜齡和黃絲韻如何為自己付出,兩女的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在生死關頭,兩女如何不顧自身安危出來和自己同生共死。 雖然黃絲韻和他八字還沒有一撇,他內心也時常變來變去,一時想徹底放棄她,一時又幻想徹底征服她——但是,這不妨礙他先將她注冊在自己的名下。 以免將來萬一、可能、或者,她突然改變心意,自己不至於又要向黎寒秋重新解釋一番。 這就是他老謀深算之處! 這種心 p;這種心理,也體現在他剛才就將雪薇宗曉曇姐妹囊括進來上,畢竟他已對外公開了和雪薇宗祖師謝綠華有非同尋常的關係,又在人前映射雪薇仙子可能是薇薇真人轉世這回事。 萬一那天雪薇仙子姐妹真的和自己有緣分了,自己也不會在黎寒秋麵前被動不是? 當然,黎寒秋不可能明白到他這些幽深的心理。她聽了他的話,注意力又旁落在顏墨工作的危險性上。 黎寒秋緊蹙眉頭,憂心重重地問道:“這麼危險事情,你要如何應付呀?要不我出山幫你?” 顏墨搖搖頭,豪氣乾雲的說道:“不需要,再危險我都扛得下來,況且你沒有靈體,和意識魔戰鬥也不方便。 “這種戰鬥,難點有三,一是如何將它們從患者身上吸引出來,二是如何讓它們聚而不散,三是如何保證自己的力量比它們強大。 “我經過一個多月的試驗和摸索,形成了一套自己的獨特方法,利用歌聲將他們分批吸引入泥丸宮裡,聚而殲之。除此之外,彆無上策,其他方法都是事倍功半。” 黎寒秋聽了顏墨剛才的介紹,也知這種戰鬥的複雜性,需要用到泥丸宮聚魔困魔,肉身參與確實不方便,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顏墨笑道:“秋娘,彆擔心,隻要你在精神上支持我,我就有信心麵對一切困難!” 黎寒秋聽了此話,勉力一笑,由於憂心他的處境,一時間,追究其他女人的心思也淡了許多。 不過,顏墨可不想讓這件事含糊不清,以免在她心裡留下一個疙瘩。 他笑笑道:“秋娘,剛才說了程惜齡和黃絲韻,下麵還有8個姑娘,我細細說與你聽。” 黎寒秋瞟了他一眼,俏容帶愁,將頭靠到他肩上,無可無不可的道:“你這呆子,說吧!” 顏墨便將自己如何從區蓮的魔爪下救出阮氏六胞胎,六女得知自己處境危險,如何對自己以身相報等等簡略地說了出來。 接下來他又解釋了自己如何從西方貴族手中“解放”奧黛麗,兩人如何互生好感,在變強在壓力下,兩人如何在自己意誌薄弱時促成了好事。 說完這些經過精心藝術加工的話,他長籲一口氣,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黎寒秋由於擔心他的安危,已經不由自主的代入了他的角色中,對於阮氏六女和奧黛麗自願獻身增強他功力的說法也就不再反感,默默接受了他的解釋。 她聽顏墨說了七個女人,停頓下來,便替他又斟了一杯茶,道:“完了?不是還有一個女人嗎?” 接下來,顏墨才說到苗若彤,他笑道:“今天能和你重逢,倒是多了這個女人,她叫苗若彤,曾經是我的英語老師。不過,從見到她那天起,我就莫名其妙的將她當成了你的化身。 “當然,剛開始時,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隻是對她心生好感,總想看到她的身影,和她親近。因此,我還曾乾過在課堂上當眾調戲她的事情……” 黎寒秋聽到他居然敢調戲自己的老師,再次提起了興趣聽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