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一章 真假莫辨(1 / 1)

羅天罡尊 清歡散人 1039 字 14天前

顏墨聽到程惜齡追問自己對黃絲韻的心意,心中狂跳。 外貌姐妹花一般的母女,一樣青春一樣美麗,多少個夜晚,許多曾經滋生過的黑暗想法再次浮現在他心頭: 他將無牽無掛的黃絲韻和程惜齡一起抱在懷裡,肆意輕薄,左親一口,右親一口;就像墨靈對待六女一樣,將她們疊在一起,喊著rap—— “一二三四,進出一次;四五六七,輪流吃雞;二二三四,顛倒坐次,四五六七,照顧鄰居;三二三四……” 嘶——,太邪惡了!顏墨嚇得搖搖頭,將昔日心中的小色-魔甩走。 要說他對黃絲韻真的沒感情了,那就是假話! 這個時空,他的感情、他的內心,自發的喜歡的女子,第一個其實就是黃絲韻。 柏雪隻是他基於理智,想要在這個時空第一時間抓緊脫單的產物,喜歡的成分少於“情感利益”的考量,唯一特彆是的,兩人有深厚的感情基礎。 苗若彤給他的感覺,更多的是朋友的意氣相投,愛有一點,更多的卻是她的亭亭玉立讓他荷爾蒙爆棚。 恒娥和奧黛麗,更是他色心強熾之時的獵物,他首先是對她們絕世的美貌充滿了占有欲,充分釋放了自己男生獸性的一麵。 隻是真的占有後,經過深入了解,他才慢慢喜歡上她們,是典型的日久生情。 至於納程惜齡入後宮,可以用一個詞——陰差陽錯來形容。 在他欲念最強烈時,熟女的誘惑,加上她對自己一片癡心,不畏生死,讓他感覺不能辜負她——應該給她(性)幸福。 唯有黃絲韻,不知是傳承自此時空的小顏墨情愫,還是顏墨自身的審美觀點,他對她產生出特彆的愛慕之情。 20天前,在廣信城結束演唱的那個晚上,母女兩喝醉了,他差點就強上了黃絲韻。 可他的理智和對黃絲韻的感情,卻在最後關頭硬生生克製住了自己的獸性。 這說明,他對黃絲韻是真喜歡——男人隻有真愛一個女人,才會在最想要她時還要顧慮她的感覺。 所以,聽到程惜齡追問自己對黃絲韻的態度,他是真不知如何回答。 “寶貝,你知道,當我進入你身體的那一刻,我和大姐姐的緣分就斷了!”顏墨抱緊程惜齡,有些心疼地側麵回答道。 程惜齡看他對這個問題總是避而不答,無奈的一笑,吻了他一口,道:“夫君,你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你其實還喜歡她,是不是?” 顏墨默然! 喜歡嗎?當然,但這又怎樣? 就像他剛說的,自從自己的鋼槍洞穿她母親的那一刻,世俗中的那道牆就已經橫亙在他和她之間,不可逾越。 程惜齡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畫圈,歎了一口氣道:“夫君,我今天真的很高興,你為我出的唱片打破了世界紀錄——6小時達到一白金,這個奇跡,甚至西方流行音樂的標杆人物喵王都比不上。 “想到裡麵的四首歌全是為我而唱,並且永恒流 且永恒流傳世間,我真的幸福死了!” 程惜齡癡癡地凝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化不開的愛戀和甜蜜。 顏墨看著她恢複青春的麗容,感受到她內心的依戀和信任,忍不住心頭一顫,一個女人將身體將心靈部全托會給你,你怎麼可以忍心讓她受傷害? 他心中升起此念頭,原來僅有的一絲母女通吃的想法更是煙消雲散了。 他心中唯念:“大姐姐,咱們緣分已儘,祝你從茅俠那裡得到幸福吧!” 顏墨拿定主意,便低頭吻向程惜齡,深深一吻後,他抬頭道:“寶貝,你感覺幸福就好,這說明我沒有辜負你的一片癡心。我會儘力守護你的一生,所以,彆胡思亂想,我和大姐姐絕不會傷害你的!” 程惜齡嫣然一笑,柔情無限道:“夫君,妾身知道,你和絲絲都是妾身心裡最親最近的人,為了你們,妾身不辭一死。如果你們在一起能幸福,彆人的閒話又算得什麼?” 顏墨聞言駭然! 他雖死過一次,自己不畏生死,但對自己親近的人,卻甚是忌諱“死、亡”二字,故一聽程惜齡之言,其意大大不祥,便阻止道:“寶貝,今天本來是個高興的日子,是咱們值得慶祝的節日,不要說不祥之語,好嗎?” 今晚進程惜齡的房,本意就是和她慶祝首張專輯唱片大賣,他可不想好事變壞事。有些fg是不能立的! 程惜齡看到他驚駭的目光,敏感地知道嚇到他了,她心裡亦喜亦憂,這說明顏墨非常在乎自己——千金難買有情郎,人生得一知音,夫複何憾? 她眼中泛出感動的淚光,手一引,暮鴉歸林,翻身撲到顏墨身上,口中嬌-吟道:“夫君,再好好愛妾身一次!” 顏墨豈會示弱,嗬嗬一笑,道:“你竟敢搦戰?” 程惜齡咯咯一笑,於典雅中透出一股誘惑,真假莫辨地嫵媚地道:“妾身今晚可要顛狂一番,試試夫君的能力。夫君剛才不是說母女共侍一夫嗎,絲絲真在此,夫君戰鬥力不翻上兩翻,豈能做此逆天之事?” “啪”顏墨手一揮,輕拍了她一掌,沒好氣地道:“反天了,小妖精,竟敢拿女兒勾引為夫!為夫要用家法了!” 他的腦海中居然無恥的響起了rap的節奏聲:“一二三四……” “咯咯——老爺來呀!”程惜齡蕩漾的笑聲回蕩在室內。 …… 兩人開始下半場之時,根本沒想到,有一個人居然站在他們的房間外失魂落魄。 今夜又換新地點新房間,黃絲韻心中莫名煩躁,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今天顏墨首張新專輯的事情,便想來和母親聊聊天,誰知剛到她的房門外,便隱約聽到裡麵的說話聲。 她心臟狂跳,下意識想到是誰在裡麵。 按理她本應走開,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可是有一股聲音在她腦海唆使她:就聽一聽,看看她(他)在做這種事時說些什麼! 這種本能的好奇,對兩性間朦朧的渴望,力量強大得摧毀了她的所有理智,她無聲無息地推開一線房門,以便能清晰地聽到裡麵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