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一如既往的早起鍛煉身體,做完肌群訓練,看著自己勻稱流暢的肌線,所有的傷口都沒有留下疤痕,他的心情非常好。 奧黛麗已經慢慢摸清顏墨的生活習慣,開始對他進行貼身侍候,當他鍛煉身體時,她就會在一旁陪伴,遞水遞毛巾。 “先生,你的身材很棒。”奧黛麗用結結巴巴的漢語說道。一邊說,她一邊替顏墨擦去背脊上的汗水。 這句話,她已經練習了好幾遍了,但是口音的平仄語調還是無法調整準確。 顏墨笑嗬嗬地替她糾正道:“是身材很棒,不是審材恨膀。” “身材很棒!”這一次,她終於發音正確了。 “很好,這次完全正確了!慶祝一下!”顏墨讚了一聲,轉頭在她腮邊親了一下。 奧黛麗稚嫩絕塵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謝謝,先生!” 成為了顏墨真正的女人,顏墨終於允許她用“先生”兩個字來稱呼自己了。 奧黛麗也感覺用“先生”二字最能代表自己對顏墨的感情,除了愛,還有崇敬。 “走吧,回去陪我洗個澡,咱們下去吃早餐。”顏墨拉住奧黛麗就走,奧黛麗吃吃一笑,霞飛又頰。 等他帶著奧黛麗下到餐廳,眾女早就等在那裡。 吃過早餐,他和眾女來到客廳坐定,程惜齡來到他身邊坐下說事。 “墨子,今天令尊和李虎城先生簽約的新聞發布會在9點鐘舉行,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程惜齡問道。 顏墨搖搖頭,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簽約文本準確就行,其他的儀式,其實無關緊要。” 程惜齡卻有些惋惜的情緒,道:“這麼重要的場合你不能親自參預,真是可惜了!” 顏墨拍拍她的手,淡笑道:“不必遺憾,我露麵的機會還多得很呢!不必今天去搶父親的風頭。他辛勞半生,今天才第一次站到聚光燈下,我們隻要為他鼓掌就好!” 程惜齡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也笑道:“你說得對,是我多慮了!” 顏墨笑道:“好了,咱們靜候消息就好。” 程惜齡又道:“還有件事,早餐前朱劍哲司長打來一個電話,說外務部有官員想與你進行聯係,留了一個電話號碼,讓你方便的時候打回去。” 顏墨哦了一聲,問道:“是個什麼樣的官員?” 程惜齡道:“朱劍哲司長說了,是一個工作人員的號碼,沒有級彆!” 顏墨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道:“等會你打過去,問問看是什麼事。他們早就有你的電話號碼了,不直接聯係你,還要擺譜讓我親自打過去,有毛病,咱們不慣他們!” 程惜齡臉上也露出苦笑,道:“有些官員總是習慣高高在上,我也是怕替你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顏墨握住她的手,笑道:“不要怕,隻要有理有節就行。你不僅是我的外交官,還是我的女人。如果彆人硬是不講理,有什麼麻煩我都會替你扛,不要委曲求全,弱了你的氣勢。記住,你的臉麵就是我的臉麵。” 程惜齡雙眼一亮,點點頭,溫柔一笑道:“好,我明白了!” 程惜齡在他身邊越來越重要,不僅僅是他的女人,他是真的將她當成了外交官來用,她的思維和智慧,她的風度和經驗,不但在顏墨身邊少有人及,恐怕放到官僚係統中也同樣能出類拔萃。 顏墨隻要支持她就好,許多事她都能打理的妥妥貼貼。隨著他修煉境界的不斷提高,他對這世間的官僚係統越來越淡然,普通的官員要到他麵前擺譜,他不會再慣著他們。 顏墨又對程惜齡道:“我這幾天又寫了一些材料,是關於建廠和生產製造的理論,這些都是我獨創的,需要注冊專利和申請知識產權保護。 “外國注冊的事,我自己已經聯係了一個代理人,就是國內,尚未找到人處理。” 程惜齡聽了,神情一動,道:“要不要找李虎城先生幫忙?” 顏墨搖搖頭,道:“不能先找他,這是我與他合作的資本,就算他沒有異心,但難保他手下的人也是忠心耿耿。我們必須先找一個獨立的第三方替我們完成注冊再說,有了專利再給他就不會產生利益糾葛了。” 眾女一直在旁邊靜靜聽他們說話,苗若彤聽到顏墨如此說,想起一件事,道:“墨郎,我上次拜托慧琳替你注冊《男兒當自強》版權的時候,她是通過朋友找了一家代理版權登記公司操作的,很方便。 “京城這種小公司很多,不如再聯係一下慧琳,讓她推薦一家公司幫你做這件事?” 顏墨沉吟了一下,歎息道:“我寫的這些東西,涉及麵很廣,又都是很專業的半導體、電子信息領域知識,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操作得來。” 在如今的計算機和電子信息領域,他寫的許多知識點都能申請技術專利,既有發明專利、又有外觀設計專利,如果給一個門外漢操作專利申請,隻怕會漏掉許多小技術專利,無法形成嚴密的技術專利壁壘。 苗若彤聽他如此說,眼睛一轉,笑道:“如果能找到管專利的官員協助,是不是就會好一點?” 顏墨一聽,想起墨靈剛剛在花旗國領悟的道理,一拍掌笑道:“哎呀,差點忘了關鍵少數理論,我要從下往上找自然困難重重,如果自上往下找,那就方便多了!” 眾女聽了他脫口而出的話,一時不解他此話何意,全都睜著亮晶晶地眼睛看著他。 苗若彤遲疑道:“墨郎,你的意思是真的找管專利的官員?” 顏墨笑道:“也是也不是,我剛琢磨出一個理論,和官府也好,和民間組織也好,要想辦事效率高,辦事流程順,最好是自上而下打交道。 “比如申請專利,我們茫無頭緒,那麼就先找知識產權局的官員或者是主管他們的官員,打聽到其中的門道,辦起事來就順暢了。” 程惜齡噗嗤一聲,掩嘴而笑。 黃絲韻不解的問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呀!” 程惜齡笑著看了一眼顏墨,解釋道:“這個理論沒問題。隻不過,這可算不得什麼新鮮理論,中國人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辦事的。” 顏墨一聽,心中暗道慚愧,自己認為領悟了很精辟的東西,沒想到這其實隻是個很傳統的思維定式。 不過,一轉念之後,顏墨也不再慚愧,他想起了一句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這種道理,沒有發自內心的領悟,並經過實踐檢驗,終究是不入腦的。 程惜齡又笑道:“行了,墨子,這件事交給我吧,我先找找人,打聽一下辦事流程和這方麵的專家。” 顏墨笑道:“好,齡姨,這件事你多費心了!” 程惜齡看了一眼苗若彤,笑道:“還要彤彤多幫忙。” 苗若彤笑道:“齡姨放心,小妹自然竭儘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