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檢討得失 直指本心(1 / 1)

羅天罡尊 清歡散人 1514 字 14天前

顏墨就算有個靈體成了仙,但也不是全知全能的,他雖然察覺有人對自己居心叵測,但是萬裡之外的陰謀,在監控不到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了解得了。 聽到恒娥叫他,他隻得放下疑惑進入彆墅裡。 來到恒娥的房間,顏墨問道:“娥寶貝,怎麼啦?” 恒娥盯著顏墨的臉,柔聲問道:“郎君,你碰上了什麼為難事了麼?可以和娥說說嗎?” 顏墨有些詫異,道:“你為什麼這麼想?” 恒娥指著一旁的睜著美麗大眼睛看他的奧黛麗,柔聲道:“小麗麗感受到你的情緒突然很灰暗,她就告訴了我!” 顏墨轉頭看向奧黛麗,隻見她一臉關心的神情,深遂的雙眼帶著深深地擔憂。這個自然係的魔法師(通靈者),對人的情緒感應真是敏銳啊! 顏墨心情激蕩,伸出雙臂,一手一個,將兩女攬入懷裡。感覺到他激蕩的情緒,兩女靠在他的胸膛,各伸出一手抱住他的腰。 他擁抱了兩女幾分鐘,心情漸漸平複。 他不想再提生死的事情,在沒有解決之前,說多徒亂人心耳,何況恒娥和奧黛麗也都有修煉靈體。 這個房間除了一張大床,一個大衣櫃,基本沒有其他家具擺設,顏墨便抱著兩女坐到床上。 “娥寶貝、小可愛,剛才我確實心情不好,不過,這都過去了。”顏墨微笑道。 “親愛的,是什麼引起你如此難過?”奧黛麗小心的用丹脈語問道。 顏墨搖搖頭,也用丹脈道:“不提也罷,小可愛,你的漢語學得怎麼樣了?” 奧黛麗吐吐舌頭,道:“娥姐姐這幾天一直很用心教我,我學到了一些常用的單詞,但還無法對話,我是不是太笨了?” 顏墨看到她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低頭親吻了她一口,那柔若玫瑰花的紅唇,帶著令人難以置信的清香,瞬間讓他有些迷醉起來。 他克製住往下一步的欲望,抬起頭吸了一口氣,笑道:“不,你不笨,漢語確實很難學,這需要時間,你彆急!” 奧黛麗被他一吻,全身酥軟,柔軟的身體靠在他身上,鼻息咻咻,聽到他的安慰,甜蜜的應了一聲“嗯”,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顏墨吻了奧黛麗,自然不會厚此薄彼,一轉頭,貼上正有些驚訝的恒娥,伸嘴將她的千嬌百媚的絳唇噙住。 恒娥閉上雙眼,感受他熾熱的愛意,片刻後也忍不住全身綿軟,隻想沉醉在這美好的感覺裡。 這幾天夜裡顏墨一直陪著苗若彤,後來又去了萬雷嶽,恒娥一直曠夜獨身,此刻得此安慰一吻,不由得心神俱醉。 片刻後,顏墨克製自己抬起頭,不然又要想滾床單了。 顏墨看著懷中媚眼迷離,千依百順的一東一西兩位最美的女子,心裡無比的滿足,波動的異樣情緒徹底平伏下去。 他運用墨靈剛從渾仙處學來的神念傳音,向兩女述說道:“娥寶貝、小可愛,我剛才碰上了一件怪事,我的直覺感應到有人惡意窺視我……” 他將剛才發生的那一刹那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包括從與那雙銀色眼睛對視,感受到對方眼神裡的情緒都描述了出來。 兩女聽他吐露心聲,也回過神來,靜靜聽他述說。 等他說完,奧黛麗皺起可愛眉頭,沉思了一會道:“親愛的,我根據你的描述,感覺這是一個公爵級的吸血鬼。 “因為傳說三代血族就是擁有純銀翅膀,純銀雙眼和一隻純銀角,平時不變身,隻有純銀雙眼能辨彆他們的身份。” 顏墨“噫“的輕叫了一聲,點點頭,道:“小可愛,你的判斷和我的判斷基本一樣,這是一個吸血鬼。但我不知道血族公爵會有純銀雙眼,你這麼一說就對得上了,我敢肯定這個窺探我的人就是一個血族公爵!” 奧黛麗聽了,心裡一緊,擔憂的問道:“為什麼?你得罪血族了麼?這個種族非常可怕,他們隱在暗中,惡毒而又殘忍,如果有了冤仇,他們就會花上漫長的時間進行複仇,不死不休!” 顏墨聽她如此說,心裡喀噔一下,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 他神念廣播道:“這事還得從我回神雷仙宗那晚說起……” 他便從趙永權和趙永貴兄弟的恩怨說起,詳細地將那天晚上與趙永權、哈利?布萊德利的爭鬥過程說了個明白。 當然,他裝神弄鬼的事就略過不提了,隻提故事主線,以及自己(鶴靈)如何下場以三招之約賭鬥,後來一招雷翻哈利?布萊德利,哈利?布萊德利如何服軟認輸,最後如何了結此事。 奧黛麗聽了,一時沉默,不知如何判斷這件事的後續發展。 恒娥一直在旁邊聽他述說,聽他講完,看到奧黛麗不做聲,她想了想,便奇怪的問道:“郎君,娥有個問題很好奇!不知該不該問?” 顏墨點點頭,道:“寶貝,你說!” 恒娥道:“娥記得夫君以前戰鬥從來不留活口,對這些妖魔鬼怪一律誅殺,那天晚上夫君為何突然大發慈悲,沒有當場誅殺他們為百姓報仇,反而放他們離開,留下此後患?” 或許是條件反射,觸景生情,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蹙眉道:“夫君,你不會是又犯了後羿世時濫仁的錯誤了吧? “當年逆徒逄蒙第一次用箭技偷襲過你,結果你躲過偷襲,他一狡辯,你就輕輕放過了他,導致他後來尋到‘滅靈棓’,再次偷襲,將你殺死!” 顏墨聽她如此一說,頓時有些慚愧,雖然自己不是出於濫仁的目的,但沒有當場殺了這兩個吸血鬼為百姓報仇,反而勒索他們財物,實在和大羿的作風也是差得好遠。 顏墨隻得將哈利?布萊德利所說為百姓家屬生活考慮那套說了出來,聊做擋箭牌。 奧黛麗在旁邊聽了,看了一眼顏墨和恒娥,怯生生地道:“夫君,可能你上哈利?布萊德利的當了!” 顏墨奇道:“哦,是麼,上了什麼當?你說說!” 奧黛麗道:“他這些論調,隻是西方法律黨發明出來的顛倒黑白、以錢買命,為罪犯開脫的理論。 “我說一個小故事,這是在西方上流社會很流行餐桌笑話……” 某人入室盜竊,剛進屋,女主人恰好回來了,他趕緊躲到床下。但是,警覺的女主人還是發現了他,並呼叫人來抓他。 他一不做,二不休,從床底爬出來,用暴力推開眾人,飛快的逃走了,可是到最後,他還是被警察抓到了。 依照他的罪行,他入室盜竊,暴力拒捕,應該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但是律師A告訴他,盜竊罪,搶劫罪,強-奸罪,具體量刑有很大的區彆,教他這樣對法官講:當時入室是想強堅而非搶劫,最後以強堅未遂,初審判了三年,因為強堅罪與入不入室無關。 他對這個結果還不滿意,又找了一個律師B,律師B這樣教他:當他想強堅時,發現該女奇醜無比,便逃跑。這個,最後就可以被認定強堅中止,因無損害後果就可能免於刑事處罰。 他覺得還不保險,又找了律師C,律師C這樣教他:他其實是看上了這家的男主人,他溜進來是想強-暴男主人,沒想到女主人先回來了,結果他就逃跑了。 因為法律沒有規定強堅男人屬於犯罪,這罪犯二審就被無罪釋放了。 “這個上流社會的笑話,證明在西方有一個高明的律師是如何的重要。其實就是法律黨賣弄成就的洋洋得意,他們鑽法律條文的空子就跟玩似的,可以將大罪變小罪,小罪變無罪,不折不扣地將法律玩弄於股掌之上。 “剛才你提到的哈利?布萊德利的那番話,其實在西方一點都不新鮮,就是那些律師黨替殺人罪犯辯護的一個重要手段。他們將法律變成交易,還振振有詞,典型地用行為藝術宣布有錢就可以殺人不償命!” 奧黛麗細聲細氣地說完故事,加上兩句點評,然後有些緊張地看著顏墨,生怕指出他失誤會引起他生氣。 顏墨聽到她說要講故事,為免恒娥聽不懂而茫然,便興致勃勃的一字一句將奧黛麗說的話用神念傳音給恒娥,讓她也懂得奧黛麗說了什麼。 結果,奧黛麗一說完,恒娥便點頭道:“小麗麗說得沒錯,夫君你上當了!” 顏墨其實也是受到了發自靈魂的震憾,聽到這個故事,他才發現,自己的思想,早在前世就不知不覺受這些法律黨洗腦,失去了對正義的正確追求。 恒娥看他不出聲,以為他還沒轉過彎來,誠懇地開導道:“夫君哪,這些妖魔鬼怪給老百姓造成損失,難道就該由老百姓自己承擔或者社會承擔嗎? “他們掏錢賠償,難道是在減輕社會負擔,為社會做好事嗎?這難道就成了他們減輕刑罰的理由嗎? “主持正義的人,難道不應該在嚴厲處罰他們的同時,剝奪他們的財產,補償老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