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靈和龍九的感覺何等敏銳,一看到貔貅陸沉淵的眼光,馬上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哎,貔貅,我們要下去了,這仗還是你們自己打吧!”龍九馬上叫道。他心裡明白,如果要乾涉這場戰鬥,停留的時間可少不了。 陸沉淵笑眯眯地道:“龍九,你彆急,你想想,如果我們守不住這個結界的外圍,你們在裡麵是好還呢還是難過呢?助我們就等於助你們自己啊!” 龍九一想也對,外圍洞開,彆人的援兵源源不斷,自己等人在下麵正是危險。更何況,讓外國軍隊在自己的國土上耀武揚威也不對呀! 他歎了一口氣,道:“罷了,你自己問墨靈小兄弟吧!” 墨靈不等他問,便爽快開口道:“沒問題,我再跑一趟就是了!” 陸沉淵大喜道:“小兄弟,好樣的!” 接下來,他開始交待墨靈如何偵察情報,從人數、裝備、動向等都給他做了詳細的說明。 末了,他才開口感歎道:“唉,這兩個超級大國實力就是比咱們強啊,這麼快就將兵力送過來了,如果我們也有‘耿直’這樣的軍用運輸機就好了!” 確實,昨天夜裡他就向總部下令調集援軍了,但一直到現在,後續部隊還是沒有趕到,關鍵就是運輸能力問題。 顏墨心中一動,不論前世今生,在這個時間節點,中華的軍事實力都無法比擬兩個超級大國,關鍵就是軍事技術被彆人封鎖。 這和意識形態無關,前世許多人鍵盤俠都嚷嚷,如果建國時走資本主意道路,我們就不會被西方封鎖了。 但今世顏墨就看到了那些人臆想另一條路的結果:該封鎖,人家還是照樣封鎖,中華龍始終是彆人的心頭大患,並不會因為你的意識形態改變對你的態度。 “好了,我去了!”聽他交待完畢,墨靈一揮手,出了指揮所。 “這小兄弟是個熱心腸的愛國者!我喜歡!”陸沉淵笑眯眯地對龍九說。 “初出茅廬的小夥子都是這樣,一腔熱血。”龍九歎了口氣,眼中帶著回憶和惆悵道。 墨靈其實一直在關注著那架依耳-76軍用運輸機,既然上天讓自己的鏡心術發現了,自然沒有讓他脫離的監控的道理。 他發現,自己這段時間運氣很好,想來是氣數正旺的時候。 人得勢時須居安思危,這個時候為國家多做點事,除了大義上來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外;從自己個人來說,以後萬一有個山高水長,也能得到國家照應一二不是? 他禦劍飛起,向飛機過來的方向迎去。他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飛機的速度,要飛到這裡,大概還需要40分左右。 也不知他們會在什麼地方讓突擊隊跳傘,還是過去看看好一點。 …… 就在墨靈在西北忙於國事時,顏墨的肉身在南邕城的懷山湖畔人家彆墅小區裡醒過來了。 早上六點半,他準時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右胳膊被人壓著,轉頭一看,就見一張絕美的臉蛋依偎在自己的懷裡。 那是無法形容的美,如清晨帶著朝露的鮮花,如夕陽反射天邊的雲彩,不施粉黛,卻比前世妝畫的比天仙還天仙的美女更漂亮、更清純、更嬌嫩。 顏墨不由得蠢蠢欲動,一低頭又吻上去。 玄女嚶嚶一聲醒來,自然而然地婉轉相迎,顏墨吻著吻著,情動如潮,不由得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用力……玄女一聲輕呼,兩人便又迷失在無邊的興奮裡。 半個小時後,顏墨才神清氣爽的抱著軟若爛泥的玄女走進浴室裡。 顏墨帶著玄女回到床邊,拉開衣櫃的門,隻見一排靚麗的女裝衣裙掛在櫃子裡。 “寶貝兒,昨晚我說賠你十件,你看看,這些喜歡嗎?”顏墨笑著道。 “呦~,好漂亮!謝夫君!”玄女興奮地抱著顏墨吻了一下,才轉身挑衣服。這櫃子裡的衣裙可不止十件,也不僅是外衣,從內到外,從上到下都有。 “夫君,你是什麼時候去買來的?”玄女一邊挑選,一邊快樂的問道。 “嗬嗬,我沒出去,就是夢裡讓靈體跑了一趟。”顏墨笑道。這就是多線操作的好處啊! 等玄女穿戴整齊,時間已經來到8點鐘,兩人這才攜手出房,下樓吃早點。 兩人下樓,發現樓下並沒有其他人,隻有廚師恭候在那裡。 廚師一看到玄女,立刻目瞪口呆,神思不屬,恍恍惚惚。 “馮師傅,早上好。”顏墨口吐玄音,向他打招呼。 廚師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急忙低下頭,心臟砰砰亂跳 砰亂跳,口中慌亂地向兩人問好。 “有早餐嗎?”顏墨問道,對他的失態不以為忤,玄女的美,凡人豈能抵擋? “哦,有,有,我馬上端上來。”馮師傅一轉身,頭也不抬地往廚房鑽去。 玄女抿嘴一笑,風情萬種,悄聲在顏墨耳邊道:“夫君,看樣子妾身還是要穿罩袍才行。” 顏墨哈哈一笑,道:“在家裡就不必了,這大熱的天,捂著一身,豈不委屈你?讓他們多見幾次,想必就能習慣了。我先說了啊,你可不能調皮,不準你向彆人亂放電。” 玄女嫵媚一笑,道:“妾身豈敢不守婦道?夫君放心!” 兩人用過早餐,在客廳坐著說話。 “玄女,如今我每天要出去救治音災後遺症的抑鬱症患者,斬殺禍亂世人的意識魔。並且,也不能常期停留在一個地方,要到全國各地去,你有什麼打算?”顏墨隨意問道。 “妾身自小在道觀長大,除了修道,一無所長。前世的記憶雖在,但也隻會一些過時的琴棋書畫舞樂女紅,對當今之世陌生得緊。唯一或可抵用的,許是些禦婦持家之道,所以,妾身還請夫君安置。” 玄女起身作禮,神情楚楚可憐,身姿若柳扶風,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真真是奪人心魄。 顏墨擺擺手,道:“你且坐下,不必如此多禮。現今之世,女子也可以出去工作了,不過,彆人也就罷了,你如果出去,隻怕天下又要大亂……” 美到她這種程度,還自帶魅惑之力,真是紅顏禍水。當一個女子美貌到了這個程度,不知是她的幸運還是悲哀?不過,自己為何會說“天下又要大亂”,這又字從何說起? 玄女剛坐下,聽到顏墨如此說,有些惶恐,又要站起。 顏墨手掌虛壓,示意她不必起身。 “……所以,我內心是不希望讓你出去工作的。但是,我又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會孤獨寂寞。” 玄女聽了他的話,輕噓一口氣,吐氣如蘭,道:“夫君過慮了,妾身固然希望時時刻刻守在夫君身邊,但也明白窩在家裡的男人沒出息。妾身自在家裡找些事情來做便是,況且修道慣了,倒也不會寂寞。” “這也行!”顏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管是玄女自謙的琴棋書畫舞樂女紅,還是她自詡的禦婦持家,暫時他都不可能給她碰。 前者隻怕會惑亂世人給自己拉仇恨;後者程惜齡管得好好的,深得他信任,他也不可能讓她奪了程惜齡的權,這樣隻會自壞氣數。 他心念電轉,想起玄女從小修道,又是轉世之身,靈子修為想必不定,如果合宜的話,倒可以讓她教一教自己的其他女人修煉,比如柏雪、苗若彤、程惜齡、奧黛麗、黃絲韻、阮氏姐妹等。 “玄女,你如今靈子修為到了何等境界,可否出竅讓我一觀?”顏墨問道。 “嚶,這個……夫君,妾身修為低微,實是不敢獻醜,等過一些時日,待妾身修煉恢複過來,夫君再看吧?”出乎意料,玄女聽到他要看靈子,下意識便推托起來。 “嗯?”顏墨心中咯噔一聲,暗自警惕起來。他麵上不動神色,雙眼微眯,點點頭道:“隨你!” “夫君家裡可還有其他人?”玄女偷覷了他一眼,有些心虛地岔開話題問道。 顏墨心裡琢磨她有何秘密,聽到她如此問,才道:“我父母在九鶴城,我的未婚妻也在那裡。在身邊的,除了你,現在隻有一位女人,昨晚你也見過,程惜齡。中午還有一位要來,叫奧黛麗,是個外國女孩。” “哦!”玄女應了一聲,臉上也現出若有所思來。 顏墨經過一夜歡好,在玄女身上的梅開二度,此刻再看玄女,固然不會覺得她的美麗稍減,但對她的魅惑之力卻多了幾分抗性。 他越想越疑,但又不好逼問於她,心裡卻存了一個疙瘩。 他知道一時不能得知玄女秘密,便按捺住性子,靜待以後再說。 “倒是忘了!”顏墨自言自語一聲,手一揮,麵前“篤”的一聲,憑空現出一張桌子來。 “呀!”玄女以手掩口,輕呼一聲,眼中卻現出一絲惶恐來。 原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正是昨晚被鶴靈收入儲物珠的瓊月殿的那張桌子。上麵擺著一柄深紫泛金的桃木劍,正是玄女的“宗布劍”。 顏墨聽到了她的輕呼聲,心中一動,卻佯裝不聞,一伸手,拿起宗布劍。 他知道這柄桃木劍能辟靈,但對肉身卻沒有傷害,所以沒有顯出鶴靈靈身,而是自己動手。 宗布劍一入手,他第一感覺就是沉重,特彆墜手,就像握上了一柄金玉之劍一般。 顏墨心裡大為驚訝,這柄傳說中的劍真是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