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好房間,顏墨不打算再在這裡流連。 “珊妹,你們是留在這裡,還是再出去玩玩?”顏墨問道。 “趁還有時間,咱們出去玩玩吧?”阮靈月趕緊搶著答道。 她一直眼巴巴地盯著顏墨拉著阮靈珊的手,心中渴望著體會和顏墨拉手的感覺,可不想現在就與顏墨分開。 顏墨看到眾女點頭認可,便大手一揮,靈力卷起六女,瞬間穿出了識界珠。 “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家了,這顆寶珠,是你們收著還是……”顏墨將懸浮在肉身上空的識界珠攝取過來。 “還是哥哥收著吧!咱們進去後,總要有個人保管!”阮靈珊答道。 “也好!為安全起見,我還是給這顆識界珠加一道防護符!隻有咱們的氣息,才能進出!”顏墨道。 眾女好奇的看著他,隻見顏墨一手捏著印訣,一手憑空劃符。 很快,一道充滿靈力的靈符懸浮在房間的虛空中,發出熠熠毫光,看上去就像一個雲篆的“禁”字。 就在這時,顏墨伸手向阮靈珊一抓,一道氣息從阮靈珊身上被剝離出來,投入這道靈符中;如是再三,六女全都被他抓去一道氣息,投入靈符中。 最後是他的氣息,這道氣息一入靈符,便見靈符化籙,被顏墨投向識界珠。 “啪!”一聲微響,識界珠發出一陣金色毫光,然後漸漸平息,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隻是表麵不再晶瑩剔透,而是變成了金黃色,看上去就像一粒黃豆。 “哥哥,你這道符籙是什麼?”阮靈月好奇的問道。 顏墨捏起這粒黃豆樣的識界珠,答道:“這是小禁靈符!可以阻止一切非經準許的靈體進入!目前隻能是咱們七人進出,如果要帶彆的靈體進出,必須用咱們的靈力將他完全包裹才行!” “哦,原來如此!”阮靈月伸手去摸這粒黃豆樣的識界珠,卻好似不小心一樣,在顏墨的手上摸了好幾把。 感受到顏墨手上的溫暖,她頓時眉開眼笑,喜孜孜地又道:“哥哥,這識界珠可不可以另起一個名字?” 顏墨奇道:“當然可以,不過,為什麼呢?” “這是咱們家啊,當然得另叫一個雅致點的名稱,總是識界珠識界珠的叫,沒有一點特色,咱們也沒有歸屬感啊!” 阮靈月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嬌媚的說道,手掌好似無意一般握住顏墨拿識界珠的手指。 “說得也對,你們說,叫什麼名字好?”顏墨渾不在意她的小動作,笑吟吟地問道。 雖然他覺得她的想法有些小孩氣,但一想到自己也喜歡給物品命名,也就理解她的想法了。 “既是咱們住地,名字當然得和咱們有關,咱們有什麼共同點呢?”阮靈月分析道。 “咱們姐妹名字中都有阮和靈二字,要不叫阮靈珠?”老四阮靈妙提議道。 “不好,不好,這名字好像咱們多了一個妹妹一般。況且哥哥也住裡麵,那豈不是讓哥哥感覺彆扭?”老三阮靈曼馬上反對道。 “那不如隻取一個靈字,和哥哥的顏字相合,叫顏靈珠?”老二阮靈玉也想出了一個名字。 “這個取名思路不錯,不過顏靈珠是不是小氣了一點,識界珠內部雖然不大,卻也自成一界,不如叫顏靈界?”老五阮靈 五阮靈如也踴躍發言。 “五姐的意見不錯,叫珠確實小氣,但叫界又沒有家的感覺,不如叫顏靈院!”阮靈月聽了幾位姐姐的話,總結道。 六女不愧是出身書香門弟,官宦之家,識文斷字,一人一句就差不多取得一個不錯的名字。 不過,顏墨卻覺得這顏靈院有一股脂粉氣,他開口一笑,道:“你們出的是名字中的‘靈’字,我出姓可不大對仗,不如叫墨靈院吧?” 阮靈珊一聽,便拍手讚道:“好,這個墨靈二字好,帶著一股書香文氣,但和院字搭配起來,卻有官家的氣息,不如叫園吧,墨靈園怎麼樣?” 顏墨和其他眾女聽了,一齊稱好,於是便這樣定了下來,這粒識界珠就叫“墨靈園”。 顏墨將手從阮靈月的掌中抽出,來到床邊,把“墨靈園”放在枕旁,顯得很不起眼。 他道:“你們且去玩吧,天亮之後,趕快回來,且莫讓人發現形跡。” 眾女嘻嘻一笑,皆道:“哥哥放心!” 然後各自散去,依著自己的興趣自找樂子。 顏墨看她們離開,一時便閒了下來,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4點半了,再看肉身,早已睡著。 這一晚肉身修煉真氣,一口氣打通了六道穴位:命門、懸樞、脊中、中樞、筋縮、至陽。 至陽這道穴位一通,真氣吞噬吸收的原始陽剛氣息太強,氣機勃發,他又有些頂不住了,隻能停止修煉。 他心中感歎,怪不得前世修道界一直有個說法,叫“法、侶、財、地”。這個“侶”字可真是大有玄妙,如果單做道友解,打死顏墨都不信了。 最簡單的,為什麼不叫“法友財地”而要用“侶”字?中國人用字,自古以來就一貫精準。用這“侶”字,非“真修”不可體會其中的玄機。 像他一樣,這麼強的陽剛之氣,沒有負極的愛侶化解,豈能順利修煉下去? 這也是今晚他靈子總下意識的想親近六個妹妹的緣故,畢竟肉身和靈子現在可是共用一個“意識操作係統”,肉身的感覺,隨時反饋回意識中,他的靈子,自然而然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當然,他身上陽剛的氣場,同樣也吸引了六位妹妹。 她們本身氣息就是陰冷冰涼,又在蓮花河底呆了近兩千年,吸收的全是陰性氣息,此刻碰到顏墨如此濃烈的正極氣場,自然是毫無抵抗能力。 也是她們如今還純潔無暇,謹守禮節,既不知修道的正負互補,也不知男人與女人間的妙趣,最多好奇摸摸他的手而已。 不然,換六個淫-娃、蕩-婦的邪修,顏墨肉身說不定就要被采光陽氣,精-儘而亡。 顏墨感慨了一輪,一時不知該做何事? 看看桌上的今天剛買回來的手提電腦,顏墨暫時提不起興趣。如今掙錢越來越成為次要任務,他已經越來越懶得再次抄前世的作品了! 目光一轉,不期然間,他看到自己肉身印堂深處的識界,心中泛起入內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一直對這個識界報有某種好奇而又敬畏的感覺,仿佛裡麵藏著讓他不想觸及的東西。 此刻,靈子遠行在即,他不由得生出了弄個水落石出的念頭。 想到就做,他手捏法劍,凝神聚念,一晃身,“嗖”地一聲,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