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撲朔迷離(1 / 1)

羅天罡尊 清歡散人 1155 字 14天前

顏墨這一場演唱又是大獲成功,那些抑鬱症患者,人人都恢複了活力和激情。 而他的意識體,得到1500個小惡魔的能量,又比以前沉凝結實了許多。 演唱會結束,顏墨照例是趁燈光一黑之後離開。 這次有了程惜齡阿姨做助手——所謂的私人樂隊隊長,各種收尾的工作自有她去做。 與電視台記者周旋,與市政官員協調,與患者交流,與黃絲韻樂隊配合,這些工作,顏墨一股腦全交給了程惜齡。而她也做得井井有條,一絲不紊。 本來勸說她重新出山時,是打著讓她重返舞台的旗號的,但現在條件尚未具備,她便自告奮勇的作他的助理,為他打理一切庶務。 她本來是歌舞團的團長,做這些其實是輕車熟路的。原先是家裡沒了男人,受了彆人的搔擾無人出頭,她才不得不隱退。 如今跟著顏墨,自不用怕彆人再搔擾。所以,她也是做得津津有味,樂在其中。 顏墨不管那些庶務,回到賓館,清潔好身體,便上榻盤坐,查看自己的“意識體”和“內視”能力。 很快,他就欣喜的發現,自己的意識體增強後,對周圍的感應力更強大了。 首先是聽力,窗外蟲鳴聲,遠處行人的腳步聲,如今隻要一凝神,他都可以聽得到。 其次是視力,他如今已經可以數清十幾米外牆角上一隻蚊子的腿毛。 還有是嗅覺,他坐在榻上,已能聞到窗外青草的香氣,衛生間內香皂、洗發液的香氣…… 他知道,自己的感應決不僅是以上幾個能力的提升,想必反應速度、觀察敏銳力等等也一定會有提高,隻是這些能力不是乾坐著能測試出來而已。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自己對身體的控製能力更強了,一路回來,他拿著兩枚硬幣做手指-操,那種隨心所欲靈動是以前不可比的。 內視的能力,也發生了突飛猛進的進步,他看自己的身體,已能達到毛細血管級彆,就像顯微鏡突然放大了好幾倍。 如今他看自己的身體,已不僅僅是一個個宏觀的器官,而是進化到了一張網,他內視所見,是一張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網。 血液在這張網內運行,身體各組織被這張網包裹、穿透,各種顏色的液體或稠或淡,無時無刻不與這張網進行交接。 顏墨看到體內如此奇觀,內心無比的震撼顫栗,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這項能力進化下去,他會看到一個怎樣的世界。 弄清自己能力的進步程度,顏墨心內大為滿意。一番折騰下來,時間也不早了。他合身躺下,準備休息。 他如今晚上都不敢與黃絲韻、程惜齡接觸太多了。 說出來羞愧,因為荷爾蒙充沛得過剩的緣故,這大姐姐和阿姨,一舉手一投足,對他都充滿了誘惑。 跟兩人相處時,嗅到她們身體上的幽香,看到她們春光致致的身體,他腦海中時時刻刻都有一種想把她們撲倒,馳騁征服的衝-動。 他自然知道這是不可以的,兩人對他如母如姐,他自是不會去傷害這兩個親人一般的女性。 所以,他隻能儘量不與她們相處,減少這種外源誘惑。 至於花錢請專業女士來服務,他卻是打心眼裡排斥,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 他照例是有點失眠,輾轉反側了半晚,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 飄飄忽忽,他又開始做夢了。 各種光怪陸離的片斷紛飛飄舞,一張張女人的臉在他夢中倏隱倏現,許多久遠的記憶胡亂呈現,前世看過的島國愛情動作片不時冒出來。 br /> 總之,各種噪音,各種誘惑就像潮水,一波波襲來。 可是他的意識體太強大了,對自己的身體控製得很多,不管什麼誘惑,都被一道意識給攔截住,那就是他早前不斷告誡自己的一句話:今生決不自汙。 所以,他的春夢也不能讓他的身體失去控製,就這樣緊緊的閉鎖著他的億萬大軍,不逾絲毫。哪怕銅雀百硬成鋼! 夢境漸漸沉寂,不知從何而起的情緒慢慢浸入虛幻的夢鄉,顏墨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全身血液加速流動,眼珠在眼皮下也快速的滾動著。 夢裡,顏墨突然看到一個漆黑的虛空黑洞,將飄飄蕩蕩的他一吸而入。 “啊——” 一聲驚叫,他在一張精美的木榻上翻身而起。 這是什麼地方? 他腦海中昏昏噩噩。 “夫君,夫君,你又做噩夢了麼?”一道甜美的聲音在旁邊關切的問道。 他轉眼看去,隻見入目是一張宜嗔宜喜的嬌媚容顏,很熟悉,很親切。 雪子? 他心中大奇,柏雪不是在九鶴麼,怎麼會睡在自己的身邊? “夫君,你怎麼啦?”雪子亦坐起伸手輕摸他的額頭。 她的手臂伸出絲被,絲被便滑落下去,露出她無限美好的上身。 她什麼都沒穿,卻自然而然的暴露在他麵前,仿佛已習以為常。 顏墨聽到自己悵然若失地說:“夫人勿憂,隻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然後他一翻身,將雪子壓在身下,緊緊抱住。 “夫君且放開心懷,莫要憂鬱。雪娘永遠在你身邊。”雪子喃喃說道。 顏墨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不受控製,他的手,他的嘴,他的腿……全都自己動作起來。然後便在雪子身上做有規律的反複運動。 顏墨感覺不到這具身體在進行這項運動時的喜悅和激動,他隻是籍此動作來緩解心中的痛苦。 痛苦? 顏墨有些不解,他的腦海還是混混沌沌,什麼信息都模模糊糊的。 雪子在他身下漸漸發出似痛似樂的申吟聲。 他的動作逾發粗暴,就像心中充滿無窮無儘的痛苦。 顏墨感覺事情大大的不對頭,卻又想不清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他拚命想弄清發生了何事時,雪子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長吟,全身繃緊僵直,嬌嫩的雙手也抱緊顏墨,似要將他整個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突然,顏墨明白是哪裡不對頭了! 他的意識很奇怪,這種時刻,他雖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但五感居然沒有傳回做這些事的感覺。 沒有溫香軟玉的觸感,沒有芬香撲鼻的味道,沒有吐氣如蘭的氣息,他僅僅是看得到和聽得到。 即便是緊接著那具身體一陣顫動,數億大軍離己而去,他也感覺不到一絲快樂情緒。 我怎麼啦?他有些恐懼的想到。 “夫君……夫君!”雪子喃喃低語,眼中流出兩行清淚。 “雪娘,明天立國後,我要出去一段時日。”顏墨聽到自己神疲力倦的說。 “雪娘明白,是時候了,但盼夫君早去早回。”雪子臉上帶著淚珠,露出溫柔地微笑答道。 “雪娘,你是個好夫人!”他抱緊她,低沉說。 顏墨能聽得出他話裡的愧疚。 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