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興中和章敏徐離開這座院子,出到巷子口,上了一輛吉斯110-7轎車,飛快離去。 “敏徐兄,老爺子開了口,我估計最快下午宣傳部就會有人過來接洽了。剩下的工作就偏勞你了,一定要在下午那邊來人前拿出一個稿子,定下基調。”車子裡,賈興中目視章敏徐,鄭重的道。 “興中兄放心,這一點我省得,黨第一,賈氏第二嘛!不會錯了方向的!”章敏徐即忙表態道。 “嗯,力度和分寸要拿捏好,要強化組織,淡化個人,有些人一筆帶過就可以了。”賈興中具體指示了一下。 章敏徐自然明白何為“組織”,何為“個人”,那個是“有些人”。 “我明白!”章敏徐趕緊點頭。 作為賈氏集團中的一員,雖然貴為省部級高官,平時也能與賈興中平起平坐,但事關集團利益的大事,他還是得聽賈興中的。 “等會你打個電話給外調小組,給他們具體指示下一步的工作。特彆要注意一點,那個顏墨,一定要牢牢地抓在我們的手裡。”賈興中繼續提點道。 “興中兄,我有個建議,不知當不當講?”章敏徐眼珠一轉,試探道。 “說吧,我們要集思廣益嘛!”賈興中舉手輕揮,帶著上位者的語氣道。 他此刻的氣勢,比之在老爺子麵前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畢竟賈氏集團可不是憑空產生的;也不是單憑老爺子的威望,不組即成的。 這個集團,三分靠老爺子的地位,七分還是靠賈興中的組織捏合。所以,他在組織中,那可是處於核心地位。 章敏徐緩緩開口道:“那個顏墨固然是個人才,但一個人對於這次‘音災’,力量對比畢竟還是太弱小了。我建議多找幾個歌手,學會這首歌,分頭救災。當然,這件事必須由我們領導,不能讓文娛部插手搶功。” “釜底抽薪?”賈興中聞弦知意。 章敏徐不出聲,隻等他表態。 賈興中皺起眉頭想了一下,右手兩指一搓,道:“你手裡有幾個歌手?” “兩個,一男一女。不過,要找的話,三四個都可以找來。”章敏徐道。 “唱得了這首嗎?” “隻要有譜,肯定唱得了。如果看過錄像,應該更沒問題。” “行,等會你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馬上找顏墨要歌譜,傳真回來,必要時,花點小錢,給點甜頭顏墨。” “好,我馬上讓許富忠辦。” “傳真回來後,第一時間到版權局注冊到通兒名下。” “妙,這招更徹底!” “為防萬一,同時也是儲備人才。對顏墨,能安撫儘量安撫,能不翻臉,儘量不翻臉。版權注冊的事,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張揚,也不必讓顏墨知道。” “我明白,如果其他派係不跳出來,自然用不到這招殺手鐧。” “趙係是最先發現顏墨的,咱們隻要走好這兩步先手棋,他們也無可奈何了。哈哈——” “哈哈——” …… 京城本身比九鶴偏東4度經度,又比九鶴偏北16度緯度,一般來說,當京城黎明時,九鶴還處在黑暗中,九鶴的日出,要落後京城20分鐘。 一夜未睡的許富忠,慢條斯理的吃過早餐,看著暖暖的朝陽,正想上床美美地睡一覺,又接到了京城的電話。 就為一句“馬上找顏墨要歌譜”,他不得不強忍睡意,踏著晨曦,拖上睡足了的藍賴品,朝怡和小區飛馳而去。 大頭頭要馬上,他就得馬上,刀山火海都得闖。 …… 顏墨輕輕將苗若彤放到榻上,順勢壓了上去。 苗若彤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似乎隨時都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眼波媚得出水,軟綿綿的癱在榻上,任由顏墨零距離地趴在身上。 顏墨瞬間感受到她無遮無攔的驚人鼓脹和彈性,玉蘭般幽遠清淡的體香撲鼻而來,那自上而下的肌膚觸感,綿軟、柔滑、嬌嫩,舒服得讓他差點吟出聲來。 他抱她進來的這一截路雖短,但他卻確認了一件事,雖然她在門邊還想起師生這茬,有些心理障礙,但她並不反對自己將要做的事情,自己童身開光大計終於進入了倒計時。 但是,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一事,心中升起一道陰影,顫聲道:“姐,你的生理期沒到吧?” 苗若彤自是猜到他問這句話的意思,雖然嬌羞無限,還是細聲答道:“前天剛過。” 哈哈哈,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哥了!! 加上現在是安全期,萬事俱備,還有更美妙的事嗎?萬歲!萬歲!!萬萬歲!!! “啵、啵、啵——” 顏墨心中再無掛礙,如小雞啄米,對著這朵天山雪蓮般的高貴清純的鮮花,一口口品嘗起來。 溫熱柔潤的氣息一下接一下的噴在敏感的肌膚上,苗若彤全身過電般顫栗。 聞著他濃烈的男子漢氣息,她心底的一絲猶豫消失了。他如此急切,一定是忍不住了,自古偉人多壯欲,罷了,給他吧,有什麼罵名,我自己擔著吧。 她再不願多想其他念頭,隻想讓他支配自己,一起去體驗人間至神聖、至寶貴的蛻變。 她的靈魂如同坐上了過山車,一會在雲端,一會在海底,一會清風拂麵,一會狂風暴雨…… 她臉上露出了純真的微笑,似醒非醒,似夢非夢,下意識地配合他抬手提胯,寬衣解…… 他那對靈活的雙手,不愧魔術之能,帶著莫名的韻律,自然而然地除去了兩人一切的束縛。 麵對這朵怒放的鮮花,即便他銅雀賽鐵,他也沒有急吼吼的直搗花心。那一粒粒墳起的晶瑩肌膚,讓他明白,她還沒準備好。 她即將成為自己的女人,他不想她留下痛苦地陰影,哪怕不可避免的撕裂,他也希望用高度的精神快樂去抵消身體的疼痛。 所以,他還需要調動她的情緒,讓她自內而外地調整好。 他知道,這種體驗,她一生隻有一次,這一次就將在她的內心中塑造出永不磨滅的模型。 是快樂無憾,還是痛苦畏懼? 這個銘記終生的記憶,是天堂還是地獄,不在於她,在於自己。 他動作很溫柔,雙瓣如蜂似蝶,再次輕柔地拂遍這朵鮮花,烙上愛的印記,無聲地舒緩她的青澀。 他溫熱的雙手,批亢搗虛,撫去僵硬,化腐朽為神奇,慢慢地引燃她的靈魂,點點滴滴凝聚成一脈岩漿。 透過窗簾的曦光,像牛毛,如細絲,密密斜斜,如夢似幻;明亮的空氣,既新鮮,又香甜,熾焰無聲,溫度益漲。 她的氣息,慢慢改變,從平緩漸漸變得急促;她的肌膚,輕輕冰解,由緊繃悄悄化成柔軟…… 某一刻,顏墨身體一僵,停止了一切動作,凝視著她的右手。 她溫軟地纖纖素手,不知有意無意,居然伸了過來,輕輕的握住了三千煩惱根,似探似引,五指錯落顫動,仿佛釜底抽薪,調琴弄瑟。 這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滴——” 仿佛一聲號角響徹心靈,顏墨苦苦壓抑地激-情,轟地燃燒起來。 軍號已吹響,鋼槍已擦亮。 那就開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