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兒,我是北耀國的皇上。” “啊?哦,那你要小心。”現在的北耀和蒼雲國兩國劍拔弩張,“你還是早點走吧,明天就走吧。” “我要看到你奪得花神,我就會離開。” 芊兒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她心裡說了一句,可惜你不是流雲…… 柔荑鬆開,到走廊外,芊兒低低地歎了口起,流雲,我相信離我們相見的日子不遠了,答應我,等我,等我找到你。 月光靜謐灑在院子裡,枝間新綠一重重,小蕾深藏數點紅。秋海棠盛開,嬌媚勝桃李。隻是開了晚了些,而她莫芊兒,現在也不是那般的妖媚,多了些清純,多了些哀婉,一陣秋風掃過,吹起她單薄的衣角,瞬間的溫暖讓她陷入呆愣,好久了,自從流雲走了後,她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溫暖了。、 “謝謝。”莫芊兒低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的情緒,看不見她眼裡的水光瀲灩,卻聽到了她刻意壓低的聲音。 北堂燁皇看著遠處飄零的海棠花和金色的菊花,轉身就離開了,沒有一句道彆,他還會來的。 這四天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芊兒裁剪了紅色的薄紗作為頭紗,配了個金色的低腰帶,幾乎都是紅色的紗裙改裝的,穿了件紅色的抹胸。上麵帶有一絲銀線,和金線,蜿蜒交錯,勾勒出美好的胸型,不隱秘卻也不張揚,達到了視覺可以接受的衝擊力。 肚臍上勾勒出紅色妖嬈的玫瑰,隨著身體的扭動閃爍出美麗而妖冶的狂妄。 “花神娘娘每一年的比賽項目都有三項,每一年的都不一樣……” 果然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花解語原本高分貝的話硬是卡在了嘴裡,最後她瞪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每次見到你出場都是一種驚喜和驚歎。我花解語算是佩服了。”歎為觀止! “對了,姑娘們的衣服做好了嗎?給他們換上,我們出發吧。” 自從芊兒第二次成功之後,樓裡的一切事務幾乎都要聽她的吩咐,而花解語莫名其妙就從老板變成管事的,而這個理由很簡單,因為她是香姬樓的台柱,能夠使它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一個穿著大紅色紗衣的女子,眉梢勾起,魂魄儘收,而她身後跟著三個穿沒空色紗衣的女子同樣的裝扮,華麗妖嬈,長長的頭紗蓋過腰間,仍然無法遮蓋迷人的拂柳之腰,一靜一動韻味無窮。 比賽已經開始了嗎?現在上的是號,時間剛剛好,她沒有遲到。 靜靜地做了下來,她來到了8號桌前,這是屬於她的位置,她低頭拿起茶聞了聞,清香怡人看來舉辦這次活動的人應該是腰纏萬貫。 而前去打探消息的花解語也回來了,“這次比賽是比舞蹈,詩,琴。” 莫芊兒點了點頭,就安靜地繼續品著她的茶,眾人躁動的心也隨著她的悠然自得而平靜下來。 這是第七號,是拈花? &nb /> 嘴角輕輕上揚,記得當初把她拖到床底下,也破壞了她急欲獻身的計劃。 “奴家拈花在此獻醜了。”一個晗首,叮咚悅耳的聲音想起,強烈的節奏和熟悉的音律穿到了芊兒的耳中,她眼角眯起,冷眼打量起了拈花,膽子不小,竟然用起她孔雀舞的音樂,還學得有模有樣。莫芊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 一曲舞畢,不少人歡呼著,倒是成功的盜版。 “拈花姑娘這舞幾乎沒見過這麼優美,叫什麼舞?”一個年輕男子問道。 “她也叫跳得好,我看是東施效顰,你沒見過玫瑰妖嬈跳啊,這舞蹈是她獨創的,原汁原味的味道,那拈花望塵莫及啊!” “玫瑰妖嬈?” “她是我們徐州城的神話呢,你是外地的吧。她是香姬樓的花魁,美豔妖嬈,很多舞蹈都是她獨創的,驚世絕盛!” “真是如此?在下路經貴寶地,看著熱鬨就來看看。” “哦,那你是來對時候了,玫瑰妖嬈今天也來了,你有眼福了。” “哦,那倒是要看看,真是如此神奇?” 夜色撩人,滿堂的海棠已經開放,金色的菊花似乎正開始釋放它的暗香,芊兒下意識摘了一朵,拈花一笑,似乎她更適合這個名字。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她與流雲就是走到這一步,待到無花時,折枝已晚。 “有請八號。玫瑰妖嬈” 幾乎全場沸騰起來,可以說幾乎全部的人都是慕名而來,“玫瑰妖嬈”四個字在他們的心裡撓著癢,卻抓也抓不住。 款款上前,四個紅紗女子,完全占領了所有人的視線,芊兒低眉掃視了一圈,不僅有達官貴人,還有千金貴婦,更有著平民百姓,果然是全城的風俗。 “那是玫瑰妖嬈嗎?為什麼帶著紗巾,看不見臉呢?” “是啊,是啊。” “先看著,我相信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她總是給人驚喜。”一個男子溫柔回道,而他說道驚喜時,眼裡閃過的是紅色的亮光,卻沒有人注意到。 悠揚的笛聲起,那男子已經不見了,青色的錦袍在屋簷上翻飛著。 這音樂,這音樂…… 是她平時訓練她們三個女子的時候彈的,怎麼會有? 抬眼望去,鬢發飛揚,青色的衣袂翻飛,紅樓綠椽上站的是,是他。 沒有紅眸,沒有紅衣,清冷如月的公子,正在為她吹著前奏,等著她來喝著,等著她來為他舞一段,他就要回去了! 芊兒不知覺踏出了一步,看著他似乎就像要飛去的塵土,瞬間,她的手伸出,接住被風吹起沒有歸宿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