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一十六章 遲來的歉意 程家三人解釋。 女子輕蔑一笑,“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輸了還要臉麵,還要為自己找借口。” “所以說帝都的男人都是一樣的,不是紈絝子弟就是一些依仗家族勢力欺負人的家夥。”女子身旁,一個嬌嫩可愛的小女孩出聲。 程威眉頭皺起,女子的話聽起來讓他覺得很難受。 他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下。 但,她不聽。 “花姐,那我們三個?” 程威想要讓花姐出麵替他收拾了陳強,好歹也要為他們將臉麵給拿回來。 程龍起身,還未開口,花姐冷哼一笑,“滾。” 三人連忙爬起,灰溜溜的離開。 “花姐,你這是乾什麼?為何要幫他們?像他們這樣的人,輸了也是活該,指不定回到了帝都之後會不會宣傳一下自己有多厲害呢。” 小女孩心生不滿,照她看來,就該給他們一些教訓。 花姐咧嘴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對那三人,她毫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陳強。 一個年紀不大,卻實力手段都兼備,還能帶人深入深山,將天才地寶給拿回來的人,若不能收服也隻能將其毀了。但,更多的是她想要征服。 “不必理會他們。” “去,找陳強,讓他來這裡。” 花姐雍容一笑,她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了簾子,一抹溫柔的陽光照射在了她的臉上,很是舒服。 “找他?” “花姐,我沒聽錯吧?他可是程家要對付的人,也是帝都那些人要拉攏的,您要是和他扯上關係的話……” 小女孩餘音未落,花姐笑著搖頭,“帝都的那些人誰敢與為敵?即便四大家族的人知道了,也隻能讓著我。再說,像陳強這樣悟性極為強的人,百年才會出現一個。” “可要是他不來呢?” “那就告訴他,我有靈姌的下落,他自然會來。” 花姐捏了捏小女孩的鼻子,“你跟我這麼久了,我不是教過你,少問多做嗎?” “花姐,彆捏了,再捏的話,鼻子要沒了。” 花姐鬆手,小女孩揉了揉鼻尖,做了一個鬼臉後離開。 花姐淡淡一笑,微風自窗沿而來,吹散了她幾縷發絲,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豈是一縷紅色長裙所能遮掩的,卻沒有一個男人敢去觸碰。 唐家,大堂。 眾多子弟們齊聚商議對策,唐震已然慌張的派人聯係唐老,儘快趕回。 就在幾分鐘前,程龍派人與他們聯係,要求斷絕合作,隨即返回帝都。 這對他們是一次重錘,對唐家是一次重擊。 沒了帝都程家的幫忙,他們唐家今後也隻能縮著尾巴做人。誰要和白家作對,誰就沒有明天。 “唐老呢?怎麼還沒有來?” “是啊,沒唐老的話,我們怎麼商議事情?” 他們在這裡等待許久,期待著唐老能及時趕來,讓唐家度過此劫。 ‘嘭!’ 大門推開。 唐老爺子拄著拐杖走了進來。 老爺子的身體已然越來越差,眾多唐家子弟瞧在眼裡,痛在心裡,明知是被唐家經濟轉為紅燈後所累垮的,可他們卻無一 卻無一人能為老爺子分憂。 “咳咳~” 唐老爺子乾咳一聲,捂住了胸口,“藥,藥!” 唐震連忙將藥遞了過去。 唐老服用之後,這才緩解了許多。 坐在家主椅上,看著一臉頹廢的子弟們,唐千秋的麵色蒼白許多,他深深歎了口氣,將桌上的一些文件全部丟在了地上,“看看,你們都看看!唐家的經濟已經出現了紅燈,再這麼拖垮下去,沒等陳強與白家來滅門,唐家遲早完蛋!” “可是……我們有機會,一定有機會的!” “是啊家主,我們不能輕易放棄!” 眾人撿起地上的文件,細細一看,麵色驟然蒼白了幾分。 “難怪陳強不助白家來滅我唐家,難怪白家也不願意搭理我們唐家,視我們唐家無為物!你們看到了嗎?這些東西都是這幾天的經濟波動,都是這幾天的盈虧!” “哎……” 唐千秋一想起這些,立馬蒼老了幾歲,“我現在才算明白,他們並不是不想要滅了我們唐家,他是想要讓我們唐家日落西山,用經濟拉跨我們啊。” 唐震雙手微微顫抖,他捧起文件,就如同捧起一座泰山。 沉重使他沒法再站穩,‘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有機會,我們還有機會的!” “夠了!”唐千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哀嚎道:“給唐家留口氣吧,給唐家留一條生路吧!快……派人,派人立刻與白家接頭,上門道歉!攜重禮,重禮!” “重禮?”唐震麵色慘白,疑惑。 “唐門電子,唐門藥業,還有唐門即將開辦的新項目,冥山旅遊開發。” “什麼!” “唐老,這些不能啊!” “是啊,一旦這些弄出去了,那隻怕我們的日子會更難!” 幾個男子站起身來。 唐千秋扯著老嗓,咆哮一聲。 “家族都快要沒了,性命都要不保了,這些重要嗎?” 所有人身軀一顫,不敢言語。 “去,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 一根拐杖打在了唐震的身上,唐千秋催促一聲。 “是是,我馬上。” “這是天要亡我唐家嗎?” 唐千秋微微閉上眼睛,麵色痛苦。 “不好了,家主又暈過去了。” “救護車,救護車!” 今天,白家熱鬨非凡,所有人都集中在了白家大門口等待著。 白老,白家上一代的家主,自白家崛起之後,有心人發覺他越發年輕了起來,頭發都有幾根黑絲了。 他們都在等待著。 唐家遲來的歉意! 陽城的新聞記者們也都集中於此,做現場報道。 有人揣測這是唐家的斷臂求生,也有人揣測,這是唐家即將退居二線,作破產清算。 一輛輛奔馳停靠在家族大門前。 車門打開。 一個個身著黑色西裝,神情苦楚的人走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黑色長袍,袍上繡有唐家標誌的男人。 正是唐震。 在他的身後,一個女秘書顫顫索索的握著幾分文件,緊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