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勸降 西楚二十五萬大軍圍攻隨州,隨州城主嚇得連忙向臨安飛鴿傳書,請求大軍增援。 “該死的,這郭守陽是瘋了不成,居然投降於西楚,完了還敢主動進攻我隨州!” 隨州城主楊遠超氣得直跺腳,沒有等到臨安城派來的二十萬大軍,反而是先等來了襄樊的二十五兵馬。 聽著遠方傳來的金戈鐵馬聲,楊遠超便是一整夜都沒有睡著,生怕李平昌率領大軍直接攻打隨州。 雖說隨州城地勢險要,可是在絕對的兵力差距麵前,地勢的優越性將會是那麼不堪一擊。 好在李平昌並沒有著急攻打隨州城,這給了楊遠超等待援兵的時間。隻要大宋二十萬兵馬一到,他就可以和李平昌正麵抗衡一番! “將軍不用著急,我隨州有精兵十萬,就算李平昌和郭守陽聯手也絕不可能輕易攻破隨州城。臨安援兵不日就可以抵達,到時候定要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副將都在這個節骨眼兒了還不忘給楊遠超拍馬屁,在他看來,李平昌就是裝裝樣子,根本就不敢攻打隨州城。要不然為什麼不趁著隨州城缺兵少將的時候發起進攻呢? 楊遠超搖了搖頭,他和李平昌曾經同朝共事,太清楚李平昌的將帥才華了。一個敢忤逆聖旨的將軍若是沒有一番才乾,恐怕早就被殺頭了。 李平昌坐鎮襄樊二十餘載,其中經曆了多少次藩王造次都順利將其壓製,最厲害的一次就要屬四大藩王聯手進攻襄樊,當時足足有三十萬大軍圍剿襄樊,愣是被李平昌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化解。 也就是因為那一次戰役,李平昌獲封大將軍的同時還被賜予免死金牌,便是有免死金牌在身,李平昌才敢置聖旨於不顧! “派遣斥候嚴密盯緊敵軍的對象,一有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該死的,援兵怎麼還不到!” “你要等的援兵恐怕永遠不會到了。” “誰!”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壞了楊遠超,身為一方城主,楊遠超怎麼會沒有培養高手,光是城主府內就有一品境界的高手五人,整個隨州城內更是高手如雲,怎麼會有人闖入城主府? “楊將軍,好久不見了,怎麼連老夫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麼?”李平昌在蒼山四鬼的庇護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還是說,楊將軍早就把老夫給忘了?” “李將軍!” 楊遠超渾身巨震,李平昌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這裡可是隨州城主府,李平昌如何能夠出現在這裡? 下午的時候斥候不是還說李平昌遠在百裡之外的營地裡麼,怎麼一下子就來到了他的府上? 再看李平昌身旁的蒼山四鬼,楊遠超更是麵色蒼白,身為二品境界的高手,楊遠超太能感受到蒼山四鬼帶來的氣勢壓迫了。那是讓人絕望的窒息! 不用想也知道,府上的高手已經被解決了,下意識地,楊遠超往後退了幾步,強烈的生命威脅反而是讓楊遠超冷靜了下來,“李將軍 “李將軍是要來取本將軍首級麼?沒用的,就算本將軍死了,這隨州十萬精兵也不會投降,因為聖上早已下了聖旨,我不過就是一個指揮罷了。” “楊將軍還是這麼怕死,不過怕死好啊,楊將軍越是怕死,本將軍就越是有把握。” 李平昌自顧的走到桌前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細細品了一口之後歎道:“朝廷貢酒,嘖嘖,看來朝廷對楊將軍格外器重啊,這等貢酒,老夫便是坐鎮襄樊的時候都沒有喝上幾杯。” “李將軍究竟意欲何為!”楊遠超蒼山四鬼被壓得喘不過氣,麵色蒼白的他亟待擺脫這種被壓製的處境。 李平昌微微一笑,擺手道:“不做什麼,就是想來見見楊將軍,然後和楊將軍喝兩杯。你們把氣勢收起來吧,彆嚇壞楊將軍了。” 蒼山四鬼聞言立刻收斂起了身上氣勢,不過卻未移動腳步。李平昌乃是西楚大將軍,他們身上同樣背負著死命,那就是誓死保護李平昌的安危! 呼! 感受到身上的壓力消失,楊遠超長籲一口氣的同時,整個人都差點癱軟在地。 哪怕是坐在凳子上,楊遠超依舊感覺雙腿顫顫,“李將軍,我府上的人……” “放心,都還活著,我這次來不是取楊將軍性命,隻是想和楊將軍喝上幾杯。若是可能的話,希望未來能在襄樊城和楊將軍再喝幾杯,不知道楊將軍意下如何?” “你想讓我投降!” 楊遠超便是再傻也能聽出李平昌的意圖,當即楊遠超就正色道:“李將軍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前來隨州城勸降,難道李將軍就認定這場仗贏定了?” “當然贏定了,若是我願意,今日隨州城就已經被破了。隻是本將軍惜才,加上知道楊將軍的將才本領,所以特意前來勸降。”李平昌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他來隨州城就是為了勸降。 至於楊遠超降於不降,從李平昌平靜的眼神裡就能知道答案。 “李將軍請回吧,楊某不可能投降,除非在正麵戰場上輸給李將軍。” “你已經輸了。” 李平昌一臉平靜的看著楊遠超,道:“你不是在等大宋援兵麼?我告訴你,你已經等不到了。至少在隨州城破城之前等不到,破城之後便是等來了又如何?” 楊遠超渾身一震,這是李平昌第二次提到大宋援兵不會到來了,難道說,大宋援兵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兒? “知道我為什麼不進攻隨州城麼?”李平昌舉起酒杯晃了晃,道:“因為十五萬大軍已經繞過隨州城前往攔截大宋援兵去了,此時恐怕已經在天險處交戰起來,你想等大宋援兵恐怕真的等不到了。” “什麼!” 楊遠超噌的站起身來,眼神裡滿是駭然之色。 李平昌居然敢分兵去攔截大宋援兵,這是什麼樣的奇謀,難道李平昌就不擔心雙線潰敗麼! “駙馬大人有句話說得好,叫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做人若是不大膽一點,又怎麼會知道有多少收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