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人那是一點都沒有沾上那藥粉,自然沒法感同身受,但是看到同伴那痛苦扭曲的臉,還有他在自己身上用力蹭著的樣子,可以見得這是多麼的難受了。 怒瞳著容雨欣,聲音中的輕顫還是透露出了那份膽怯。 “你…對他做了什麼?“ 容雨欣聳聳肩,沒什麼,就是閒暇時弄的癢癢粉,要不你也來一點? 來個屁…...灰衣男人把那到嘴的罵聲給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像她這樣的女人,這心可比他們還要狠,怪不得都說最毒女人心了,這簡直就是毒婦中的佼佼者。 容雨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麼快的就妥協了?其實你們晚點說也是可以的,我這邊還有幾種藥沒試驗。“ 還有幾種藥?這女人是想要把他們給玩死?心裡一崩潰,再也顧不得什麼了。 灰衣男人忙不迭的開口,他深怕晚了,這女人把手段都用在他身上了。 “有人出錢,讓我們把你迷暈,然後賣到山區裡給人當老婆去,最好是賣到那種又窮又老又醜還經常打老婆的…...“ 現在還談屁個道上道義…...再說,那些人也沒有告訴他們這個是這麼惡毒變態的啊? 容雨欣聽到這個答案,她眨了眨眼睛,表情卻並未有所波動。 灰衣男人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心裡相當沒底。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話要麼就是害怕,要麼就是生氣。 她卻半點反應也沒有,仿佛說的事情跟她無關一般。 反正都說了,他咬咬牙乾脆兜個乾淨。 “半個月前,有一個男人找到了我們,他給了我們兩人一百塊錢,並給了我們兩管迷煙,要我們把一個女人給賣到最遠偏僻的山區…..不管我們賣多少錢,都跟他無關,最重要的是必需完成。“ “買家找好了?“ 容雨欣猛不丁的一句話,讓灰衣男人怔住。 “這個不用找,很多貧困山區那邊的男人因為家裡太窮…...沒老婆的很多。“ 容雨欣挑了挑眉梢,“看來你們這事沒少乾啊!“ 灰衣男人的臉瞬間青紅交紫,很顯然是被說中了,因為他們的確是沒少乾,要不然的話,彆人也不會找上他們。 不過這次卻是栽這女人手上了,“......祖宗,我們有眼不識泰,看在你沒怎麼樣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我們真是第一次乾這,有眼無珠,冒犯了你…...“ 入E 容雨欣對於這男人狡辯中的第一次,喵之以鼻。 就他們這熟練的樣子,也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女人。 還她沒怎麼樣,那是她自個本弱 EB 她的麵色一肅,“那男人長什麼樣?“ “我不記得了…...那男人把自個捍得嚴嚴實實的,又是黑燈瞎火的時候來的,那長相我們根本就沒看到。而且又隔了那麼久…...“ 容雨欣很冷靜的問道:“他們的身高口音,還有頭型,或是身上有什麼特征,最好你們好好想,要不然的話…...“ 冷笑了一聲,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如果被破了的話,那麼他便會對這人很憂。 兩男人對容雨欣都是同一個感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漆亮,卻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快速的回憶著,把所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 容雨欣轉身進了房,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紙筆,她快速的紙上根據他們所說畫著…... 吉 不到五分鐘,一副簡單的肖像給就給畫好了,並給背景配了黑色 那紙上男人的五官不明,隻有大致的輪廓,但是衣著和發型還是給畫了出來的。 遞到他們倆人麵前,“是不是這樣的?“ 兩男人看著這畫驚得不行,融入黑夜中的男人,“對,就是他。 光想想,他們還真是想不出來,但是看到這融入黑夜中的男人,他們腦中的印象瞬間就深刻起來。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男人嗚吳的特彆厲害,顯然是有話要說。 容雨欣斜眼了他一眼,就拿去了他嘴上的抹布。 “說。萬 這個時候那個黑衣男人嗚吳的特彆厲害,顯然是有話要說。 容雨欣斜眼了他一眼,就拿去了他嘴上的抹布。 “說。萬 黑衣男人立即道:“我想起來一件事情…...不過你得答應放開我 被綁著實在是太特良的難受了,再加上他的腿傷,不過幸好好癢癢粉不那麼癢了。 要不然他隻想原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