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快帶我去見她那個刀疤臉說道:“大哥,你說這女人是怎麼想的啊,要我們裝得好像被人奏過一樣,引那兩個人出去,還給我們這麼多的銀子。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你管她的呢,隻要我們有錢賺就好了,這麼多錢,我們可以回鄉下給老娘蓋一間大房子。然後再作點小生意什麼的。我們出來闖蕩這麼久了,現在我們有錢了,回鄉下去就行了。”水淩寒和龍淺繼續向那兩位大漢指引的地方追去。一路人,都聽到有人說,見過一白衣女子。龍淺和水淩寒也隻是聽到而己,但是一路追過來,卻是不見人影。但是卻聽到另外一個消息。天水國邊境,戎狄來犯,天水國正準備出兵討伐。水淩寒身為天水國的國主,在這當口上,不能棄國家於不顧,匆匆交待了龍淺幾句便回國了。自水淩寒離開後,龍淺便獨自一人上路,這樣連續追逐了三日有餘,來一處為名龍潭鎮的地方,一進這鎮便覺獨這鎮子處處透著詭異。向人打聽到這鎮內有一座彆苑,那處彆苑於一年前動工修建,一月之前完工,便有人住進去。但是最為奇怪一點就是那莊子裡的主人自打住進去之後便沒有發現有人出來了,每天的日用所需也隻需讓人送到山莊後麵指定的一個小房屋就行了,到時候自會有人來取的。而取貨的時候也會順便放下銀票在那裡,曾經有人對那些銀子動過私心,想要去偷,但是卻被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於是在也沒有人對那些放在那裡的銀票有非分之想了。既然那山莊有問題,待天黑以後,龍淺悄悄潛入山莊,而這山莊這麼大,竟然沒有一個看院的?龍淺從屋頂跳下院子,一個石子破空而來,龍淺順手一接,看像石子飛來的方向,眼前是一個八角亭,亭中一蒙麵的白衣女子正在撫琴,琴音繚繞,當真是賞心悅目。那女子看著龍淺說道:“龍大盟主,你終於來了。”聲音清脆,龍淺笑道:“姑娘知道在下要來?”“既來之,則安之,龍大盟主何不坐下陪小女子喝上一杯?”龍淺走了過來看到桌子上擺放著兩個茶杯,便隨手拿起一杯喝了起來:“茶香撲鼻,這茶是剛剛泡的吧!”“想不到龍大盟主還是個品茗高手啊……”說罷,便揭開臉上的麵紗,龍淺看到麵紗後麵的臉後,大為吃驚。這張臉……正是他日思月想的那張臉啊。“然兒。”輕吐出兩個字。“果然啊,奴家這張臉的確是龍大盟主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啊?”說罷,左手繞伸到右邊耳後,接著隻聽見一陣撕拉的聲音,一張人皮便從那女子臉上給撕了下來,那女子眼睛斜視著龍淺,手中提著那張人皮輕蔑地說道:“不過就是一張人皮而己,這女子究竟是什麼魅力,居然會讓我們的龍大盟主癡迷至此,哦,對了,還有天水國的國主也對她癡迷吧?貌似還有呢?” 龍淺似乎想到了什麼,“在七封城,是你易容成然兒的模樣的引我來此的吧。你能易容成然兒的模樣,定見過她吧,我隻想知道然兒的下落。”“然兒?叫得好生親熱啊。”那女子還在調侃,龍淺已經不願再繼續聽下去,發力抓住那女子的左手腕,女子隻覺手腕痛處,手上一直提著那張易容所用的人皮掉到了地上,女子嬌嗔道:“龍盟主抓的奴家好疼啊,可真是不知憐香惜玉啊,也不曉得溫柔的對待奴家。要知道,奴家最怕痛了。”聲音不似之前那般的清脆,確是媚態百生,仿若那傳說中勾魂攝魄的狐妖。龍淺心道,現下,這女子抓住了他的軟助,想要從他口中套出然兒的下落,還得費些功夫啊。想到此處,龍淺便鬆開手上的勁道,那女子借機倒在龍淺懷裡,說道:“奴家被龍盟主傷到了呢,現在這樣怎麼可能帶你去啊。”龍淺一掌推開那女子,掐住那女子的頸部怒道:“我告訴你,然兒在我心中是無人能夠替代的,你快帶我去見她,否則,你死。”本以為那女子會惱休成怒,哪知道,她的眼睛裡竟然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樣子:“龍盟主若然殺了我,便永遠不會知道夏依然的下落。”聲音依然嬌媚,但卻透出一股壓人的氣勢來。龍淺隻好放開那女子,那女子冷哼一聲,走到桌旁,撫摸著那把古琴:“龍盟主,你可知道,這琴,對我來說很重要呢,我視如珍寶,如今卻要毀了它。”龍淺不明白,隻不過是想讓這個女子說出夏依然下落,為什麼會說要毀了這琴?莫非夏依然的下落與這琴有關聯?“可是我若不毀了它,龍盟主便見不到心中所愛了。隻是,若然毀了這琴,龍盟主還是見不到夏姑娘的話,那又當如何呢?”女子輕撥琴弦,發出一聲琴音,琴音清脆卻又帶著絕望之聲。“弦斷音絕,龍盟主,你說,這,可值得?”說罷,運用內力,手指輕翻,指成蘭花,一根琴弦便被那女子給撥了下來,龍淺不明白她為何這樣做,那女子將撥起來的琴弦彈指一揮打入離亭子五十米遠的一座假山之上,入石七分,這樣的深厚內力讓龍淺也不得不倆服。心下便盤算,如果自己剛剛和這女子動起手來,勝算有多少?“龍盟主,你說我這琴到底斷的是值,還是不值呢?”女子無奈的說道,雖語氣之中透著無奈,但是那股壓迫人的氣場隨著聲音發出來,讓龍淺一時有些措手不急。“你到底玩什麼花樣兒?”龍淺低吼一聲,隻見那女子繼續撥弄琴弦,那女子將第二根琴弦撥下,手指一彈,將那根琴弦打入八用亭上方有坤位、第三琴弦打入乾位,如此這般,當琴隻剩一架琴骨之時,女子說道:“我這把七弦古琴可是為了龍盟主而毀了啊,龍大盟主可是欠奴家一把好琴呢。”龍淺這才發現,那女子將琴弦撥下打入各個不同的位置,而琴弦也如抽絲一般,如同編織的珠網一樣,龍淺手觸及眼前一根琴弦,觸動所急,手指尖便立馬溢出血珠。還有血珠留在琴弦之上,顯得異常的妖冶。那女子看著琴弦上的血珠說道:“嗬嗬,龍盟主你可知我這琴弦不是一般的絲所鑄啊,你直接用手去碰,這不是自討沒趣麼?唉,這琴跟隨奴家多年,如今要徹底毀掉。真是不舍得呢。”說罷,便拿出一把匕首使勁擊在琴骨之上,立時,琴骨斷為兩截,然而,那幾根琴弦在月光的映襯下,銀銀發光,寒氣逼人。那女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說道:“如今,我的琴也毀了,但是能不能見到夏姑娘,龍盟主,這還還要看天意。”龍淺已經等得不耐煩,他知道,多耽誤一刻,夏依然便多一分危險。龍淺一招出手鉗製住女子放出狠話:“我沒耐心再等下去了。你死,或者告訴我然兒的下落。”女子輕笑,並不理會龍淺的所作所為,淡然說道:“龍盟主尋找夏姑娘已然已久,也不在乎多等這片刻吧。”月上中天,明月普照。月光照在琴弦之上,如同銀絲一般,而月光順著銀絲一直流走,明月偏離,銀絲上流光也逐漸慢慢的彙聚在八角亭正中間的一顆琉璃寶石之上,女子的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那八角亭上的寶石,那顆琉璃一直被月光照的如同白晝。這時,女子拔起插在琴骨上麵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匕首打入那顆寶石,瞬間,寶石破爆,碎片四散,這時,從八角亭的八個方位的地底延伸出八根玄鐵鋼鏈,順著亭子的八根柱子向上爬。直至八根鐵鏈全都彙聚到之前寶石所在的位置,之前那座假山立馬移開,出現一大扇鐵門,龍淺猜到夏依然可能會在那扇門後麵,立馬衝到鐵門麵前,推了推,沒推開,於是便用勁十成功力來推那門,那門依舊不曾移動絲毫。“龍盟主可真是心急啊?”說罷,那女子走到假山麵前,將之前打入假山石的第一根琴弦拔出,那扇門便自己移開。龍淺不得不佩服設計這個密室的人,龍淺在女子的帶領下順進入這條鐵門,順著鐵門內的小徑走去,不會兒,來到一處轉彎,白衣女子按下牆壁上的一塊石磚,便道:“你想要見的人在裡麵,隻是以後究竟是如何,那我可不管,隻要龍大盟主記得欠我一把琴便好。”龍淺看了女子一眼,便進入到裡麵去,房間裡有一石室、石桌以外,桌子擺放著一壺茶還有兩個杯子,再無他物。一女子長發及腰,坐在床頭閉目,龍淺看著那張臉,那級日思夜想的臉,真得是然兒,龍淺叫道:“然兒,然兒。你可好?”女子睜開雙目,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是?”“我是龍淺啊……然兒,你這是怎麼了?”龍淺這才注意到夏依然的眼睛有異樣,左眼居然是異常妖冶的深紫。龍淺立馬問那白衣女子:“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