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冷啊,什麼情況,現在明明是夏天啊……加兩度吧?”彩子凍得直打哆嗦,伸手點空調,“我靠,這什麼破車空調都沒啊!簡直比我爺爺還老啊!這怎麼辦,你忍得住不?”然後她一扭頭,和已經變成狼人形態,毛絨絨的萊蒂西亞對視了一眼。彩子,“喂你哪裡買的獸人套裝啊!彆隻顧著自己啊!至少手套脫給我穿啊!凍死了讓我捂捂手!”萊蒂西亞,“嗷嗷嗷!”兩人拉扯了一陣,貨車拉了兩個之字才穩下來,但彩子實在凍得受不了,就在路邊停車,換萊蒂西亞開車,到路邊自動販賣機買了杯熱咖啡緩了緩。扭頭看看托車上的車箱,合金板上沾滿的露水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冷氣直冒,好像運著一坨巨大的冰塊。“儘整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還有人願意買,這些有錢人真是……”“請問。”身後冷不丁得冒出的聲音好像一根針紮在脖子上,秋山彩子一個激靈,啟動全身義體,一個靈猿倒懸躥到販賣機上,伸手按住背上的刀鞘,扭頭望去。隻見不知何時,一個身穿正裝的亞裔,仿佛剛下夜班的職場公司狗也站在販賣機前,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咖啡杯啪嗒落地,濺在公司狗的皮鞋上,而後者全不在意,微笑著問,“請問,這車賣嗎?”彩子直勾勾盯著他,瞳孔閃著詭異的淡紅色,晶狀體更極限放大。這是一瞬間過載了太多義體植入,往血管裡打了太多興奮劑,瀕臨暴走的典型特征。鷹瞳禦挺忍者殺人時的眼睛但那公司狗全無畏懼,緩慢得把手伸入正裝襯裡,抽出一張名片,和善得微笑著,“鄙人是PTG理工貿易集團的銷售,張方,這是我的名片,出於競標的禮儀。這輛車,三十萬,賣給敝司如何。”秋山彩子一刀砍了出去,拔刀斬,但那人手背一翻,便收起了名片,把刀尖夾在指尖。“您這就是拒絕了麼。哦?”張方忽然一臉詫異,因為他的正裝袖子被斬破了。秋山彩子家傳的拔刀斬也是十年苦練,貨真價實,雖然她手裡沒什麼古物,但劍風還是被斬了出來。一刀刮開了張方的衣袖,在他眉間斬出一道白痕。恩,刮斷幾根眉毛,也就僅此而已了。張方鬆開刀刃,摸了摸臉,“有意思……”彩子猛得發力,躍回車頂拉開距離。打不過最頂級的義體,莫說以她全力的拔刀斬,根本斬到人,對方字麵意義上站著讓她砍都劈不開。差距實在太大了。而且還不止他一個。仿佛怕她注意不到似的,一前一後,兩個正裝的公司狗從黑暗中漂浮到路燈下,把拖車前後去路給堵住了。張方悠閒解開扣子,把外套脫了搭在販賣機上,露出整齊乾淨的白襯衫,一邊卷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