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摟著我(1 / 1)

關金玉蘭什麼事? “金玉蘭的丫鬟說,聽見葉承歡與小姐的談話了,隻是弄出了動靜,怕被發現跑遠了,才沒能回去及時稟報。” 聞言,葉熙夏沉默了一下,隨即笑開。 “這與我無關,左右,葉承歡這一百大板,可是受實了。” “小姐,恕婢子多嘴。這葉承歡陰擺著是利用您想害您,您可要當心些才是。” “是啊,以前也是我蠢,看不出她有時的不對勁,母親說她會幫我,我便以為她真的會幫。倒忘了,那個位置有多少人想坐,她葉承歡怎麼會是例外呢?” 現在諸位皇子中,恐怕陌封馳的希望是最大的,如果成了,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哪怕他最後不參與那爭搶中,一個皇妃,也夠了。 如今想來,葉承歡當真就是拿她當殺人的刃,背鍋的羊。 恐怕母親也早知道這事,可她居然選擇幫葉承歡? 她到底哪裡比葉承歡差? 想著,葉熙夏雙眼不自覺浮現幾分執拗與癡狂。 既然那麼看不起她,覺得她差,那她偏要坐上二皇妃的位置,讓母親知道自己的選擇是錯的! 至於葉承歡……她再也不會信她半個字! —— 因為顧忌到葉承歡是千金小姐,若在外會失了顏麵,於是便在小屋裡杖的責。 因著陛下親自吩咐,他們不敢含糊,所以這一百大板是實打實的落在了葉承歡屁股上。 期間,她疼暈過去好幾次,那板子每落一下,葉承歡就對金玉蘭和顧惜年越發的恨。 一定是她們兩個串通好故意害的自己,若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狼狽? 父親問了祭修期間的事,加之今日,已經警告過她了,她從小到大,何事受過這種委屈? 他日,若她找到機會,必然要狠狠地還回去! 一百大板打完,葉承歡已經不省人事,丫鬟又趕忙去找太醫。 在外心急如焚的李湘汝見女兒被打成這樣,自己也差點站不住,一時間葉承歡這邊是又忙又亂。 與之不同的,是顧惜年身邊的安靜。 此時那些大臣小姐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禦花園是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偶爾過路的宮女太監。 顧惜年坐在池塘邊,看著水裡的魚,倒是悠閒得很。 “哎,聽說了嗎?這次宮宴,陛下邀請了仙客來的墨公子。” “啊?不是說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嗎?陛下邀請他作什麼?萬一他在宮宴上大開殺戒,那皇宮豈不是要……” “誰知道呢?而且,那墨公子似乎是應了,好像已經進宮了,此時恐怕在禦書房呢。” “這……這可怎麼辦?晚上我們可是得要去布菜候著的,我可不想死……” “誰不是呢,不過這是我偷聽到的,其他人應該不知道,晚些我們找個借口跟人換換。” 宮女的交談聲漸漸遠去,將對話儘收耳中的顧惜年看著水麵,發起了呆。 殺人不眨眼?大魔頭? 好像除了回京時,在仙客來見到的第一次,他殺了李世寧,其它時候也沒見過。 不但如此,這人還救過她。 雖然在他麵前,確實忍不住害怕,但是似乎也不像是個會無緣無故殺人的主…… 另一邊,葉承歡不省人事的趴在床上,太醫開了藥後,連翹為她細細上著藥。 一旁的李湘汝瞧見那本來細膩的肌膚被打得不堪入目,看著藥上得差不多後,終於忍不住,火氣升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陛下這一百大板,不是要歡兒的命嗎?老爺他怎麼也不求求情?這是要看著歡兒去死嗎?” 連翹將剩下的要包好,把葉承歡的衣服拉起,對著李湘汝就跪了下去。 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後,李湘汝當即咬緊了牙。 “什麼金玉蘭?要我看,就是顧惜年那小蹄子搞的鬼!她人呢?” “夫人,陛下離開後不久,她便跟蘇辰離開了,不知道去了何處。” “祭修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是小姐……怕老爺夫人責罰,這才讓奴婢不要說的……” 李湘汝看著還沒醒的人,歎了口氣。 糊塗!要是葉承歡說了,她怎麼也能幫上一二,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待她在再吹吹枕邊風,葉宥上朝請個罪,陛下也斷不會如此責罰。 “顧惜年……” 門口進來一個丫鬟,是李湘汝的婢子,她看了一眼連翹,附在李湘汝耳邊低語了幾句。 “嗬,天助我也。連翹,你過來。” 李湘汝與她低語幾句,就見連翹點點頭,行了個禮,跑了出去。 隻留下李湘汝瞧著床上的葉承歡發散思緒。 三年前沒死,是她顧惜年命大,隻不過希望她祈禱,如今回來,運氣還能那麼好! “來人,送大小姐回府,仔細著點,不然小心你們的皮子!” 顧惜年在水邊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迎麵走來一個太監,一個丫鬟,倒也沒怎麼在意。 擦肩而過時,顧惜年瞟見一眼丫鬟的模樣,隻覺十分眼熟,似乎是連翹? 正要轉身去看,就被拉了一下。 隨即是口鼻被手用布捂住,她掙脫不開,想呼叫,也發不出聲來。 不消多久,顧惜年隻覺眼皮沉重,四肢無力,最終倒在了太監身上。 連翹看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後催促著 催促著身邊的人。 “快點,趁著現在沒人,趕緊送過去。夫人可說了,墨炎玦此時應當已經離開禦書房了,不多時便會到雲水宮。” 要說這皇帝對這墨炎玦當真是不一樣,特地邀他赴宴,還專門打掃了雲水宮給他休憩。 真是不知道這墨炎玦跟皇帝做了什麼交易才如此的。 “放心,交給我,不會有人看見的,你回去複命便是。” 說著,顧惜年就被扛到肩上,隨即那太監打扮的人朝著一個方向,便迅速跑開。 連翹瞧見,又看了圈四周,這才離開。 墨炎玦來到雲水宮時,宮宴已經開始許久。 他腳步有些匆忙,仔細看胸前墨黑色的衣服上還有血跡滲出。 他第一便是朝著主屋走去,到門口時,腳步卻頓了下來。 旁邊的絕一神色一凝,看向墨炎玦。 “主子,裡麵有人。” “嗯。” 但呼吸均勻綿長,應當不清醒。 “好像是女子。皇帝什麼意思?知曉主子不喜女子,還要塞給主子女人,難不成是想……” 墨炎玦看了他一眼,絕一知道此時不該說這些,當即閉嘴。 隨即似是聽到了什麼,一躍而起,在屋頂看了眼外麵搜查的禦林軍。 “主子,快來了。” “出宮,彆讓人看見。” 他進宮時可沒人瞧見身邊有人,絕一雖是後來的,但方才交手,禦林軍的看見過他,留下便不好解釋。 “是那主子你的傷……” “無事,回去!” “是。” 推開門,墨炎玦先是一一掃過屋內的布局,隨即視線落在床榻之上。 走進一看,那張臉讓他不由得一愣。 顧惜年隻覺頭痛欲裂,四肢無力,勉強睜開眼睛後,入目的便是上方的床幔。 耳邊傳來開關門的聲音,她側過頭一看,對上的便是墨炎玦那雙好看的眼睛。 “墨炎玦?” 顧惜年勉強坐起身來,晃了晃有些暈的頭。 聽見外麵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墨炎玦也顧不得其它,腰帶一扯,當即欺身而上。 “哎,墨炎玦你……” “彆說話。” 衣服被這人扒了,顧惜年哪能不說話,但觸摸到他胸前的濕潤,不禁住了嘴。 顧惜年的衣服悉數被丟在地上,而床上,則是墨炎玦的。 脖頸間傳來呼吸的溫熱,腰肢被他摟住,顧惜年感受著身上傳來的溫度與觸感,隻覺身子又有些緊繃,又有些發軟。 心下顫動,酥酥麻麻的,有些癢,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摟著我。” 正懵逼的時候,便聽見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聲音極大。 顧惜年被這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嚇的忍不住一哆嗦,墨炎玦察覺到,將她摟得又貼緊自己幾分。 “禦林軍搜查!” 聽著這極為耳熟的話,顧惜年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又是跟上次一樣,受傷,跟她在一個屋,禦林軍尾隨其後。 這男人又乾什麼了?又去禦書房了? 本來進屋要搜查的兵瞧見床上的一幕,不禁尷尬起來。 這…… 墨炎玦側眸看向門口的人,即便麵具遮擋,也掩蓋不住他那不愉的口氣。 “想死?” 士兵們看見這麵具,想到今日看守的兄弟們說的,當即就猜到了這人便是墨炎玦。 但如此場麵,還是墨炎玦,一時有些不知道該不該搜。 於是求助的目光紛紛落到了林將軍的身上。 “墨公子莫怪。宮中入了賊,我等按例搜查。” “沒有你們要找的人,滾。” “傳聞墨公子不近女色,如今看來似乎不是。公子不讓查,莫不是那賊人便是這女子?” 林將軍年僅二十出頭便做了禦林軍的統領將軍,自然是心高氣傲些,曆來沒人如此對他說話。 如今聽著墨炎玦的語氣,當即不爽,這屋子,他還查定了! “賊人是女子?若是如此,你們禦林軍當真是群飯桶,連個女人都抓不住。若是男子,與她何乾?還是將軍連那賊人是男是女都分不出?如此,你這將軍,也彆當了。” 林將軍當即一噎,但想到連陛下都縱著他,自己也不好發作,免得惹陛下不愉。 但始終咽不下這人這麼跟自己說話的這口氣。 “陛下邀公子前來,可是為了宮宴,公子若是看上哪個宮女,陛下自然會賜給公子。何必為了個宮女,而不去大殿赴宴?” 林將軍一口一個宮女,便是想諷刺他,再如何,恐怕也隻看得上宮女。 “與你何乾?何時你們禦林軍能管到我頭上了?” “我等自然管不到公子頭上,畢竟可是連陛下都會對公子禮讓。隻是……” 彆人瞧不清墨炎玦的表情,但顧惜年卻是瞧得清的,尤其是他胸口還不斷流出的血,看的顧惜年心驚。 見他說個沒完,顧惜年終於是忍不住打斷了他。 隻見女人雙手環住男人的腰,不滿的歎了口氣,隨即口吻裡滿是撒嬌的意味。。 “炎玦,他們怎麼還不走啊?說來說去的,說的我都煩死了。你快點趕他們走好不好?彆來打擾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