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他忘情的扭動著,什麼都不再顧忌。 “哼,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彆怪我手下不留情。”用力捏了捏他結實的臀瓣,燊大吼一聲,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唔啊嗯”坐在燊的懷中,他忘情的呻吟著,滾燙的淚水不斷的從眼角滑落,徹底在迷失在肉欲之中。靜寂的洞府內時不時的傳來低沈的呻吟聲和肉體的交合聲,一聲高過一聲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昏地暗,好幾次他都忍受不住沈到潭底,試圖從潭底的黑洞逃走,卻被蛇妖眼尖的抓了回來。 抓回來之後,自然又是一番無休止的懲罰,或許談不是懲罰,因為他也嘗到了不應有的歡愉 體內全是蛇妖的淫液,不論他洗的多麼乾淨,蛇妖又會再一次的欺身而上,將更多的淫液留在他的體內。 “啊”體內的敏感處不斷的被刺激著,他的腰幾乎都直不起來,但下身卻有了反應,頂在冰冷的石壁上,前端微微有些泛紅。 “很爽吧?為什麼總想逃呢?”在他的後頸上留下了一串又串的咬痕,燊將他壓在洞壁上,粗壯的蛇根一次又一次的進出他的蜜穴。 “嗚”他根本無法站力,卻又不願靠在蛇妖的身上,隻能貼著寒如冷冰的石壁,凍的他手腳發麻。“還是你的身體老實多了。”不斷的在他的體內律動,享受著這一分的緊密。 真是百嘗不厭,他真不想發情期過去,他想永遠霸住身下人,可是身下人並不情願,叫他傷透了腦筋。咕嚕──不適時宜的響聲在他們之間響起,燊立即停止了聳動,雙手摸向他乾癟的小腹。 “又餓了?”“嗯”急促的催息,眼角都懶得抬一下。前不久吃進去的飯菜哪經得起這般折騰,若不是尊嚴使然,他早就開口叫餓了。 “真是麻煩。”燊不悅的冷哼一聲,還是緩緩的從他的身後退了出來,蛇根上沾滿了濁液。啵的一聲,蜜穴依依不舍的鬆了開來,白濁的液體順著他的雙腿往下滑,滴落了些許在地上。 他雙目失視的趴在石壁上,壓根都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燊笑的多麼的得意。“怎麼,舍不得我走?”捏了捏他堅實的臀瓣,燊在他耳邊舔弄著。 “彆我要吃上次的那些。”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另一張同樣的麵孔。桑要來救他,他必須支走燊,這樣他才有機會離開這裡“親親我,我就去。”轉過他的身子,讓他麵對著自己,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不”艱難的扭過頭,他尷尬的拒絕。就算身子已經失守,但他的心不會,他絕對不會主動去吻蛇妖! “算了,等我回來再親也就是了。”怕餓著他,燊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拿他沒辦法,已經這般無微不致的照顧他,他卻一點也不感動,難道他的心真是石頭做的? 在君不凡的身上,他再次感覺到失望,從來沒有如此的無力過,一身的法力無處可施,雖然擁有了君不凡的身體,但他一點滿足感都沒有 “”君不凡沒有應允,也沒有反駁,隻是側過了身,背對著他。身後一片寂寞,燊並沒有再動手動腳,隻是在離走之前,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白衣蓋在了他的身上。 ---- 燊離開沒多久,桑便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滿臉的焦急狀望著側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君不凡。 “喂,喂,我來了。”想了半天,他還不知道君不凡叫什麼名字,隻能喂喂的叫他。 “我叫君不凡。”睜開雙眼,疲態儘露。他的身體早已不複往日的強壯,虛弱的幾乎一推就倒,若不是內力護身,恐怕他早已變成了一具死屍。 蛇妖沒有一刻讓他休息,再加上幾次潛入潭底,幾乎耗儘了他的體力,此刻的他真想合眼好好睡上一覺。 “凡凡,我們快走。”趴在他的身邊,把玩著他黑亮的長發,桑叫的親熱極了。“你你有沒有彆的衣裳?”尷尬一笑,拉著蓋在身上的白衣,他並沒有立刻起身。 不想穿著燊的衣裳離開,身上已經沾滿了燊的氣味,他要儘快擺脫這個噩夢! 若不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會輕易相信桑,畢竟桑也是蛇妖,不會憑白無故的幫他,但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有,你快點穿上吧。”憑空變出一件嶄新的黑衣,桑透過微敞的白衣,上下仔細的打量他,眼中滿是欣賞之意。 這身段一點也不遜於他見過的妖和仙,密色的皮膚上布滿了青青的淤痕,更加增添了一抹誘人的春色,大哥的眼光真是不錯! 不知道他是否能品嘗到眼前的美味,不過似乎不能太心急,他不能學哥哥,否則凡凡也會想要逃的。 君不凡哪裡知道桑的心思,滿懷感激之意的從桑的手中接過一襲黑衣,飛快的套了身上,係上衣帶,將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快走吧,要是大哥回來就來不及了。”拉著他的手,桑回頭往洞口望去,一臉的焦急之色。“有勞你走慢點,我腿上沒力氣” 苦笑著站了起來,還沒走上二步,腰像斷掉一般,差點摔倒在地。“早說嘛,我來抱你就是了。”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桑二話不說,用蠻力將他抱了起來。 “還是不”話到嘴邊又吞了進去。好不容 好不容易有人來救他出去,他還矯情什麼,若真的走慢了,被燊逮個正著,不僅自己要受活罪,還會連到累桑。 ***一路上,被桑抱著走,真的非常不習慣,好不容易出了樹林,君不凡堅持要下地走。試著走了幾步,已經不如方才那般痛苦,畢竟他是練武之人,底子還在。 “桑,謝謝你,後會有期。”他回身向桑抱拳,施禮道謝。“慢著,你要去哪?”桑哪裡肯放他走,閃身攔在他的麵前。 “我要回京城。”歸心似箭,也不知道京城裡有沒有變化。“那我陪你一回去。”桑眨著鳳眼,滿臉真誠的望著他。 “不用,我這一行相當危險,還是不麻煩你了。”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心頭暗叫不好,這叫桑的蛇妖一路上對他關懷備至,如今到了地方卻又不放他走,莫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望著那雙清澈的眸子,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不想提到蛇妖,雖然蛇妖對他做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但也算救過他一命,他已經不想再提此事。 說來,蛇妖對他並不是太壞,他餓的時候給他找食物,累的時候還會給他揉一揉,除了性淫之外,他還真挑不出蛇妖的錯處。 腰間的力道時輕時重,那感覺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說不出來“是誰救了朕的君愛卿,朕一定要好好的賞賜於他。”皇上狀似無心的輕觸他的胸口,一臉的高深莫測。 “臣也不知道,受傷太重昏了過去,醒來之後身上的傷已經包紮好了。”胡言亂語一番,錯漏百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枚冰冷的蛇形小環,他曾試過好些辦法,卻怎麼也拿不下來,如今被碰到,胸口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下腹隱隱有些發熱。 欲望的火焰抑製不住的往上湧,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將體內那團火給壓了下去。 “哦,真是這樣?”撫著他的臉頰,皇上似乎察覺到什麼,動作也更加的曖昧。“皇上,您今天是怎麼了?”握住皇上亂摸的手,君不凡滿臉疑惑的望著皇上。 不對,往日皇上從不像今天這般對他動手動腳,最多不過拍拍他的肩膀,再沒有任何腳體上的接觸。 難道有人義容成皇上的模樣,圖謀不軌?當下撲上去,雙手捏住臉的兩側,用力的拉了幾下,皇上的雙頰雖然紅了,臉皮卻蚊絲不動。怎麼會這樣,不是人皮麵具他當場傻了眼。 “放肆,你怎麼隨意動朕的臉。”將他的手扯了下來,折到身後。沒想到君不凡還是看出了什麼,居然懷疑到他的身上,不愧是他看中的人,確實卓爾不凡。 “臣有罪”他誠惶誠恐的低下頭,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好。他這是怎麼了?居然跑去摸皇上臉,這可是以下犯上的大罪!“罷了,你摸都摸過了,朕也要摸回來。” 皇上喜笑顏開,威儀之色全無。“皇上,不妥。”左躲右閃,依然逃不開皇上的攻勢。 眨眼功夫,他便被壓在了龍案上,皇上高大的身影全都壓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姿勢格外的引人瑕思。“有什麼妥不妥的,朕要摸。”好幾日都沒有碰過他了,還真是想念的緊。 “皇,皇上”話剛出口,手便摸上了來。寬厚的手掌在他的臉頰上徘徊,居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他抬頭仔細打量著皇上,心間一片茫然。 這是他跟隨了多年的皇上嗎?怎麼變了這麼多?眉眼沒有變,隻是氣勢與以往大不相同,那股撲麵那來的熾熱氣息,讓他心頭狂跳不止,臉上像火一般燒。 “君愛卿,朕可入你的眼?”見他紅著臉的望著自己,皇上大喜過望,站起了身子。“皇上越矩了。”順勢坐了起來,整了整衣冠,俊臉微微發燙。他這是怎麼了?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君愛卿,時辰也不早了,你就在朕的宮中安歇吧。”不想逼他太緊,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何況君不凡絕對不是一隻兔子。“這恐怕不妥。”猶疑著,沒有直接拒絕。 “不妥,不妥,你總是這一句,不要忘了這是朕的皇宮,朕的話就是聖旨,你不從也得從。”聽到他的話,龍顏大怒,皇上用力的拍著桌子,震的山響。 “皇上息怒,臣尊旨就是了。”無奈的歎了口氣,他還是跪下謝了恩。想起年幼之時,皇上還是太子,當時他們一起玩到深夜,他也曾住在太子府上,如今留宿皇宮,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皇上,請早些歇息,龍體為重。”言罷,他便起身離去。 “站住,你接了旨,還要去哪?”“臣是去內侍房。”他緩緩的回過頭來。留宿一夜不是住在內侍房嗎?皇上的意思不會是“誰讓你去內侍房了,就宿這裡。” 指了指身後的龍床,皇上笑的滿臉興味。“這”看著明晃晃的龍床,他不知道說什麼。 龍床是他能睡的地方嗎?很明顯不是,可是這是皇上的旨意,他要拒絕又落了個杵逆之罪!“難道你想抗旨不成?還是說要朕陪你站到天亮?”皇上收斂了笑意,冷冷的瞪著他。 無可奈何之下,還是妥協了,時辰也不早民,他再堅持下去也沒什麼意義,皇上若是因此氣壞了身子,傷到龍體就不妙了。 輕手輕腳的吹熄了宮燈,和衣躺在龍床的床塌下,儘量讓自己不驚憂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