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孤城靜靜的在星光璀璨娛樂會所等待著,並沒有興師動眾,出奇的安靜。 為了不引起彆人的注意力,他特意的將自己的位置換到了角落,一個人自斟自飲,大有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說實話,鬨吧裡的這些年輕人在孤王的眼中全部都是螻蟻,隻要揮揮手,鐘樓會瞬間讓這些吵鬨的家夥們變成啞巴。 不過,葉孤城並沒有這麼做,雖然在外人的眼中他殘忍暴戾,但隻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這葉家長子的內心深處,是有那麼一絲善良的。 很多時候,他都是迫不得已,畢竟他隻是一個王,在他的上麵,還有一個真正隻手遮天,至高無上的皇。 皇,便是那無形的大手,他冷漠絕情,視人命如草芥,無聲無息中控製著整個華夏,攪弄風雲多年,為的就是皇位登基的那一天。 目前,除了葉孤城,沒有人知道皇的存在,他就是一個見不得陽光的殺神,權勢滔天。 自從葉孤城十五年前徹底黑化開始,皇就不停的告訴他,麵對比自己弱小的螻蟻,千萬不能夠心慈手軟,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漏殺一個! 在絕對實力的麵前,葉孤城隻能夠遵從皇的命令,儘可能的按照指示去濫殺無辜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其實,葉家長子根本不是那種殘暴血腥之人,從小便接受高等教育的他,一直記得父親葉天南的那句至理名言:男兒護國,魂佑疆土! 但,現在一切都成為了過去,葉家已經不是十五年前那個叱吒一方的大家族,他也不再是之前那文質彬彬,風流倜儻的年輕一代的佼佼者。 如今,他的目標是玉璽,建立屬於他的日不落帝國,擁有千秋萬代,名垂青史的葉氏王朝。 “鐘樓,再去叫一瓶馬爹利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不知不覺中,葉孤城已經自斟自飲,將一瓶洋酒喝儘。 儘管鬨吧裡麵的燈光曖昧又黯淡,但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白裡透紅,沒有任何的醉意,清醒的很。 這就是葉氏兄弟,在酒量這一塊上,擁有著常人不具備的天賦,根本就無人能比。 當然,這天賦主要還是遺傳於他們的父親葉天南,想當初江南軍區的司令,可是號稱能夠喝倒一軍營的人呢。 鐘樓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按照孤王的吩咐,再叫了一瓶洋酒,畢恭畢敬的送上來。 大概在六點鐘左右的時候,星光璀璨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的來上班了,此時坐在角落裡的葉孤城也漸漸的認真起來,不停的注視每一個服務生,企圖能夠看到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人兒。 但很可惜,從六點到七點半,整整一個半小時,星光璀璨來了起碼有二十來個服務生,並沒有出現阮清清的身影。 葉孤城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擺擺手示意身後站著的鐘離過來,沉聲道:“你確定清清是在這裡上班,沒有搞錯?” “嗯,是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是的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卑躬屈膝的鐘樓眼神略微的有些躲閃,他心裡麵藏著事情,但是有又不敢直截了當的講出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可把鐘樓給猶豫的啊。 “鐘樓,你最好不要騙我,我的時間是寶貴的,今日若是在這裡見不到清清,我保證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葉孤城一向是說一不二,上麵皇催得緊,必須儘快的奪得玉璽,今日他抽出一天的時間來星光璀璨已屬不易,要是再白白浪費的話,那損失將會不可估量。 “孤王,我不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不敢騙你,咱們再等等,阮小姐肯定會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會出現的。” 鐘樓吞吞吐吐的,很明顯是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的,但他並沒有將真相給挑明。 而就在他這話講出來半分鐘,星光璀璨的大廳忽然傳來了一陣躁動,千呼萬喚始出來,那萬眾矚目的王牌公主終於姍姍來遲。 看來,大小是個腕啊,約好的是七點鐘參加鬨吧的活動,結果整整晚了半個多小時。 可儘管如此,現場的那些狂蜂亂蝶們依然熱情不減,他們大多數都是來湊熱鬨的,為的就是看看這王牌公主到底妖嬈到什麼程度。 “哇,果然是人間極品啊,你看她那小蠻腰高跟鞋,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讓人熱血沸騰啊!” “是啊是啊,怪不得坊間流傳她陪吃陪喝陪睡的價格高的離譜呢,看來是有兩下子呢。” 兩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年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直盯著這王牌公主,眼神那是一個炙熱啊。 他們也是混江湖的,愛的就是這種類型的公主,要不是苦於囊中羞澀,一定要一擲千金,好好的享受一番。 這兩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遠遠的看著,他們清楚的知道,今日這鬨吧裡麵可是藏著不少身價不菲的老總和土豪的,他們根本爭不過。 於是,在目睹完千擁萬簇的美人之後,他們收回那快要掉到地上的哈喇子,唯恐天下不亂的環顧四周,想看看那些董事長為這個女人究竟會爆發出怎樣刀光劍影的廝殺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阮小姐,這邊!” 果然,立刻就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他不停的招手,那肥嘟嘟的臉上,滿是渴望。 “呦,這是李董啊!” 女人立刻就搔首弄姿的湊了過去,表麵上看好像樂滋滋的,其實心裡麵一百個厭惡。 “不錯,最近變得更有味道了。” 這叫做李董的男人,伸出了他的鹹豬手,不懷好意的在女人的身上亂比劃,讓周圍的那些家夥都開始心猿意馬了。 所謂的王牌公主也非常配合,既然是混這個圈子的,肯定是經常遇到這種場麵的,她見怪不怪了。 不就是讓這些頭腦簡單的色胚占點便宜麼,隻要有錢,她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反正心中那最愛的男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逝了,愛情不可能在她的身上再次出現,那乾脆就放飛自我,和誰歡愉不是一樣呢? 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阮清清自甘墮落,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平平凡凡,充滿著和藹親和力的農村女孩了。 現在的她,濃妝豔抹,逢場作戲,混跡於各種娛樂場所,靠著那標致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將那些老板的錢包和身體雙雙掏空。 “李董,討厭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阮清清坐在那胖男人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在肥嘟嘟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留下了一個嘴唇印。 不得不說,她確實有些手段,這小小的舉動,立刻引得胖男人開心的哈哈大笑。 “阮小姐,還跳什麼舞啊,做我的女人多好,吃香的喝辣的,哪用得著四處奔波顛沛流離?”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特彆是有錢有權有勢力的男人。 在這周圍的一塊,胖男人還是有些地位的,正是因為他的身份顯赫,才能夠在阮清清一出場,就成功的將她給截下,並且攬入懷裡。 周圍鬨吧的其他客人們,也隻能夠遠遠的看著,儘管他們非常想要看王牌公主搔首弄姿的跳舞,但李董不同意,誰敢亂BB? “討厭,你這是拿人家開玩笑,嘴上說著要人家,結果玩膩了就甩到一邊去,我才不上你的當呢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阮清清並不是傻子,她清楚自己隻是一個歌姬,怎麼可能真的登堂入室的嫁入豪門? 撐死了,跟著這個李董也就算一個小三吧,這胖男人家裡麵可是有正室的,他之所以能夠在事業上飛黃騰達,還不是靠著家裡的母老虎扶持? 再者,就算真的小三上位,將那母老虎給逼走了,以這死胖子的尿性,不出一年的時間,肯定又會勾搭上其他的女人。 阮清清想的非常明白,她出來賣藝賣身,隻是為了賺點錢,並沒有破壞彆人家庭的意思。 “阮小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李闖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嗎?隻要你跟了我,保證讓你衣食無憂! 還在猶豫什麼啊?趕緊的唄,今晚好好的伺候伺候我,明日我就給你買一輛豪車!” 李闖是真的膨脹了,這膨脹並不是身體的膨脹,而是思想的膨脹,吹起牛來那是一套一套的。 彆看他在外風光無限,其實也就是個妻管嚴罷了,銀行卡裡麵的錢不超過十萬的,全在家中母老虎那裡。 所謂的買豪車,也就是騙騙阮清清,事了之後,給個兩三萬的,算是徹底的打發了。 可偏偏,阮清清並不清楚李闖的底細,在聽到“豪車”二字之後,她立刻就心動了。 現在的她,過的並不算富裕,儘管陪吃陪喝陪睡賺到了一些錢,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入不敷出,又是抽煙喝酒,又是買那些名牌裝飾自己,根本沒有剩餘。 若是這回能夠搭上李闖,就算不能夠擠掉母老虎上位, 虎上位,騙個一百萬到口袋裡,也是能夠接受的。 於是,阮清清立刻就取消了原來的計劃,在這鬨吧裡跳舞不過才萬把塊錢,現在有一夜暴富的機會擺在麵前,怎能夠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她迅速的從胖男人的腿上站起來,拉住李闖的手,嫵媚道:“光說不練的壞男人,你等什麼呢?非得讓人家主動嗎?” 講這段話的時候,阮清清還故意的露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俏臉緋紅緋紅的,就跟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似的。 這可把李闖給激動的哇,瞬間站起來,眼神裡麵直冒精光,大手一揮道:“走,咱們現在就走!” 幾百萬拿不出來,但這開個賓館的千把塊錢他還是掏的出來的,李闖可是悄悄的瞞著家中的母老虎藏了一些私房錢的,足夠他在外養一個女人。 “籲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星光璀璨鬨吧裡忽然傳來一陣噓聲,那群客人一個個唉聲歎氣的,完全將“失望”二字寫在了臉上。 他們是慕名而來,想看看這遠近聞名的王牌“公主”舞姿有多麼妖嬈嫵媚的,結果人是來了,還沒儘情展示呢,就被這麼一個死肥豬帶走。 這也就是他們鬥不過李闖,但凡是有個身份和地位壓過李闖的,肯定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什麼不能夠讓阮清清這樣的極品落到這個死胖子手裡麵。 “唉,多少白菜都被豬給拱了啊,女人就是如此的現實啊,有奶便是娘,可惜可惜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就是就是,阮姑娘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被李闖這個色胚給捷足先登了,真是扯犢子的玩意!” 所謂的無能狂怒,大概的就是形容的這些人,他們沒有什麼特彆的能耐,除了急赤白臉的憤怒,沒什麼特彆的本事了。 說句不好聽但很現實的,要是這群人有李闖的身份和地位,說不定比他還要過分,早就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了。 這個社會最不缺的就是鍵盤俠,他們總是喜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審視彆人,但若真正將他們擺在那個位置,搞不好更加糟糕。 李闖,算不上大惡之人,他不過是得了大多數男人風流的通病而已,唯一不該做的,就是欺騙女人,拿豪車去引誘阮清清。 可是,興致上頭了,這家夥根本管不得那麼多,此刻他隻想和阮清清共度良宵,至於其他的一切,誰愛管就管去吧! 隻見李闖摟住心儀的女人,擺擺手讓擋在前麵的那些好事者讓開,彆影響他的好事。 但就在此時,一個打著耳釘的小年輕擋在前麵,那是一個霸道啊,嚷嚷道:“你個死胖子算什麼東西,誰讓你把阮小姐帶走的,沒得到我的同意,你也敢胡來?” 小年輕不知者無畏,他並不清楚李闖的身份,被那些鬨事的客人一激,立刻就跳出來逞英雄。 結果可想而知,就他這種滿瓶不動半瓶搖的貨色,豈會是李闖的對手? 李闖儘管是個妻管嚴,但在生意場上還是有些手段的,其他的不說,身邊的保鏢便有四五個,誰能夠動他? 隻見他指著小年輕的鼻子,大罵道:“你給我滾開,老子今天心情不錯,不想和你計較,彆沒事找事!” “呦嗬,你誰啊?我老子早就已經嗝屁了,你也想下去陪他?” 耳釘男真的是不知死活,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義無反顧的就頂了上去,雙手攔住出口,一直用鼻孔打量著李闖。 “找死!” 李闖怒喝一聲,藏匿在人群之中的幾個保鏢立刻就湧了出來,上去不由分說就把耳釘男給按倒在地。 整個過程非常迅速,不過是十秒鐘的時間,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小年輕,瞬間臉頰著地,腦袋被死死的按住,完全動彈不得。 這就是地位的差距,李闖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放倒一個無名小卒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竟然有人敢打擾他的雅興,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麼!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就憑你,也想分一杯羹?” 李闖一腳踩在耳釘男的後背之上,氣勢非常足,那模樣儼然是要將這個小年輕給吃了的節奏。 “李董,算了吧,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能咬回去不成,彆跟這種人一般計較,會降低你身份的。” 眼看著李闖就要動殺意,阮清清忽然開口了,她隻是一個賣藝又賣身的歌姬,隻要有錢拿就行,不想看到血腥的場麵。 “呸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李闖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吐在這個小年輕的腦袋上。 “今天看在阮小姐的麵子上,今日饒你一命,下次若再讓我碰到,絕對讓你不得好死!” 李闖一腳踹在耳釘男的身上,若不是急著和阮清清去賓館,他肯定要讓這個耳釘男跪在地上叫爺爺。 “你還愣著乾什麼呢?趕緊走啊!” 阮清清感覺到了情況不對,表麵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但暗地裡向著地上的耳釘男擠眉弄眼使眼色,示意他快跑,彆再自取其辱。 畢竟是農村的孩子啊,骨子裡還是有一股善良的,大城市的快節奏生活雖然讓她迷失了自己,成為了男人的玩物,但終歸良心未泯。 此時,被羞辱的耳釘男終於意識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李闖,兩人差距過於懸殊,不是一個Level的。 他沒有任何的逗留,一瘸一拐的爬起身來,灰溜溜的就逃走了,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那群原本看熱鬨不怕事大的客人們,此刻也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原本他們還有點想法,但在看到李闖身邊的那幾個保鏢後,瞬間不敢胡來。 偌大的一個鬨吧,突然就變成了清吧,所有人不敢有任何的吵鬨,特意的將中間通往出口的路給讓開,畢恭畢敬的目送李闖離開。 照理說,這件事情到此也就告一段落了,阮清清不是一般人能夠染指的,彆做春秋大夢了。 可出乎預料的是,在耳釘男離開之後,又有“不識好歹”的家夥站了出來,看樣子表情極為冷漠,根本沒把李闖放在眼裡。 不錯,攔路虎正是一直坐在角落裡,冷眼目睹一切的“孤王”葉孤城! 原先他根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所謂的“王牌公主”的身上,始終將目光鎖定服務生,想找到阮清清的身影。 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讓他漸漸的變得煩躁,剛想拿鐘樓是問,結果那邊耳釘男主動跳出來惹事。 正是他的惹事,讓葉孤城將注意力集中到星光璀璨的大廳中央,從而發現了阮清清。 說實話,在看到女孩正臉的那一刻,葉孤城眼前一黑一個踉蹌,要不是鐘樓在身後及時的扶住的話,估計就栽倒在地了。 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心心念念十幾年的普通女孩,現在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一個賣身的歌姬舞姬! 那種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讓孤王一時間難以接受,整個人難以置信的愣在原地,表情漠然。 想當初,阮清清是那麼的清純大方,沒有任何粉黛的修飾,出入芙蓉,平凡卻讓人心生愛慕。 但現在,胭脂俗粉,口紅香水,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陌生,甚至連當初那標致的臉龐,都漸漸的變得不像從前。 這還是十幾年前那個和藹且親近感十足的農村女孩嗎?這些年,她究竟經曆了什麼,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葉孤城大腦一片空白,這個世界上,除了親人,他最惦記的就屬阮清清了,結果回國後的初次見麵,竟然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他真的不知道該講什麼,隻是死死的盯著麵前濃妝豔抹的阮清清,一言不發,神情愕然。 這肆無忌憚的目光,可惹得李闖非常的不高興,餘怒未消的他立刻跳出來,大聲罵道。 “呦嗬,你這混蛋想乾什麼,也想像剛剛那個廢物一樣,被撂倒在地?” 李闖並不認識葉孤城,或者準確一點的來說,整個華夏就沒幾個人能夠認出葉孤城。 剛剛的逞威讓李闖士氣正盛呢,現在又有一個不怕死的出頭鳥往槍口上撞,他自然不可能放過。 倒是身旁的阮清清,原本也同仇敵愾著呢,暗自生氣又有個不長眼的家夥拖延她奪得豪車的進程。 不過,在抬頭欲怒斥的一瞬間,她忽然愣住了,整個人像是遭受晴天霹靂一般,身體不停的顫抖,臉色慘白,如同見到天外來客似的。 這個男人,太熟悉了,熟悉到她根本不敢以現在這副浪蕩的模樣去麵對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 當初,她就是自卑配不上葉家長子,悄然離開。 結果十幾年過去了,兩人的差距不僅沒有縮小,反而變得更大,大到她連平等說話的勇氣都沒了。 當初那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孩,現在儼然成為了鮮衣怒馬,睥睨天下的成功人士。 一襲黑色的西裝,領帶皮鞋,頭發油光鋥亮,怎麼看都是天之驕子,億裡挑一的翹楚。 阮清清突然就低下了頭,渾身顫抖的她不敢以現在的狀態去麵對這個男人,她不想讓內心深處的那個男孩看到她放蕩的一麵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amp;m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