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更不喜歡彆人騙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實話實說,僅此而已······” 說完這句話,葉秋將茶幾上的黑色的手提包往雯雯的麵前推了推,意思已經不言而喻,隻要聽話,這裡的錢全是她的。 並沒有太多的言語,也沒有太多的個人表情,有些事情隻要簡單的動作就可以了。 葉秋清楚的知道雯雯的弱點,抓住她的軟肋,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並不是太大的難題。 “先生,真······真的沒有騙你,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和······和尚,大浪淘沙接待的都是身份高貴的老總,請你相信我。” 剛剛雯雯的稱呼還是“帥哥”,現在立馬改口成了“先生”,能夠看的出來,他正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慌張。 表情是騙不了人的,那蒼白的臉,幾乎是將所有的真相都寫在了臉上,誰都能夠看出來。 葉秋可是微表情的專家,是人是鬼一瞧便知,他沒時間跟雯雯在這裡浪費時間。 隻見他指了指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趙天華,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淩厲的殺意。 “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不然,你的下場可能比他更慘。” 說完,葉秋給了鐘離一個眼神示意,隻要雯雯再有任何的推脫或者隱瞞,可能接下來就得見血了。 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葉秋不想把他寶貴的生命浪費在大浪淘沙這等風月場所,那是對靈魂的侮辱。 既然能動手的,那就儘可能的不要廢話,像雯雯這種有奶便是娘的“公主”,稍微威脅幾句,很快便招供的。 果不其然,在看到趙天華的模樣後,雯雯立刻就慫了,猶豫幾分鐘之後,終於將實話講出。 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趙天華,道:“就在兩天前,趙總帶了一個矮胖和尚過來,讓我好好的招待一下,儘可能的伺候好,賞金是十萬人民幣。 要是平時,我肯定是嚴詞拒絕的,畢竟是吃齋念佛誦經之人,我不想帶壞他。 可是家中弟弟得了白血病,我非常的缺錢,在遲疑過後,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了。 那胖和尚挺迫不及待的,在舞廳裡麵就開始動手動腳,我非常的排斥,但由於趙總是大浪淘沙的至尊vip,和尚又是他介紹的,所以隻能夠半推半就。 在簡單的跳完舞之後,他便焦急的拉著我去頂層的酒店,想要開始放飛自我。 我腦子裡隻有那十萬的賞金,所以就沒有猶豫,摟著他的胳膊上了頂層,準備伺候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趙總忽然找到了我,並且遞給我一個小瓶的噴劑,讓我先服侍好和尚,在他睡著之後,對他的鼻子噴兩下。 當時我就慌了,並不敢做這種事情,搞得好隻是迷暈這個胖和尚一會兒,弄不好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 我雖然是在大浪淘沙裡坐台的公主,但隻是出賣靈魂,並不會做謀財害命之事。 我正欲拒絕,趙總卻威脅我,要是不按照他的命令做的話,就把我賣到 我賣到印度去。 你知道那個國家的,一群打光棍的男人看到母豬都控製不住的,我當時就慫了,無奈的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一切,全部都是按照趙總的既定計劃實現的,做完那種事情之後,我顫顫巍巍的在胖和尚的鼻尖噴了兩下那小噴霧。 隨後,趙總便帶著另一個五大三粗的和尚進來了,直接將胖和尚帶走,自此我就再也不知道任何的下落······” 雯雯完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她能夠感覺到,隻要自己說一句謊話,可能今天都無法活著走出大浪淘沙。 任何一個人都是怕死的,更何況她家裡麵除了上了年紀的父母,還有一個白血病的弟弟要照顧,怎能夠少了她這個頂梁柱。 人生來就是受苦的,此生若能幸福安穩,誰有願意顛沛流離呢? 要不是父母和弟弟需要她,問問又怎麼可能自甘下賤,做這種出賣靈魂的事情呢? 古人就曾經說過,笑貧不笑娼,現在想想,確實有些道理。 “哦?又進來一個和尚?” 之前的那些內容,葉秋基本都推測到了,王凱作為內勁古武者,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的,唯一能做的,便是下毒或者下藥、 隻是讓他沒搞明白的是,為什麼又冒出一個和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那和尚和趙總好像挺熟絡的,具體的情況我隻知道這些,我隻是按照趙總的命令行事,我真的不想那樣的······” 雯雯非常的害怕,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她一字不漏的將真相講了出來,隻求保住性命。 葉秋對她的態度非常滿意,指了指茶幾上的黑色手提包,道:“現在,這些錢是你了。” “啊?真的全······全給我?” 雯雯有些難以置信,在葉秋露出殺意之後,她就沒指望拿到這些錢。 現在葉秋主動的將紅花花的現金推到她的麵前,她非常驚訝,想要卻又不敢要。 “這些錢是給你弟弟治病的,你還年輕,老老實實的找個踏實一點的工作,彆糟踐自己。” 講完後,葉秋起身,徑直就走到趙天華的麵前,一隻手硬生生的將他從地上給拽起來。 “老家夥,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該交代的全部交代了,否則你待會兒就會變成一個死人!” 冷血的聲音不大不小,整個舞廳的人基本都聽到了。 原本那些躲在角落裡的大老板們,一看情況不對,是要出人命的節奏,不敢有任何的逗留,撇下女伴就跑了。 趙天華根本不知道交代什麼,剛剛葉秋和雯雯的對話並沒有聽見,他隻知道,現在麵前這個男人非常憤怒。 “你······你彆胡來,這個世界是有王法的,人前留一麵,日後好相見,彆······彆把自己的後路斷了!” 事到如今,趙天華依然是不知死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還企圖威脅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