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鹿建生發狠之際,vip包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鹿家父子以為是剛剛出去洗餐具的服務員,所以沒當回事。 而小妮子知道是父親來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迫不及待的起身將房門打開。 不錯,來人正是一襲西裝,臉色陰沉的陸遠風。 以前,陸遠風始終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對誰都和和氣氣的,難得會發怒。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軟柿子,能夠從一無所有成為如今的陸家家主,怎麼可能沒兩把刷子? 他要麼不動怒,要麼發狠起來,跺一跺腳,整個天海都得跟著顫三顫。 他可是欽點葉秋成為他的接班人的,現在鹿建生這老家夥竟然千裡迢迢的從燕京跑到他的地盤上鬨事,看來是骨質疏鬆,需要舒活舒活筋骨了。 “鹿建生,聽說你要對我的女婿動手,還要給他懲罰,有這回事嗎?” 陸遠風走進包廂,還不等鹿建生開始打招呼,他便正式的興師問罪,一臉的陰翳。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陸遠風氣勢十足,已經占據了優勢。 一旁的鹿建生根本沒有料到陸遠風會親自到場,陣腳大亂,立刻陪著笑臉道:“遠風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幾個年輕人之間產生了些矛盾,我這是過來調和關係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鹿建生企圖通過諂媚的笑容,來讓陸遠風不要發怒。 很可惜,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鹿建生,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剛剛服務員拿出去的高腳杯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在杯簷上可是塗著劇毒。 一旦劇毒溶於酒水,我的女婿再仰起脖子,一飲而儘的話,他就徹底的沒命了。 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調和關係?我看這是加劇矛盾,殺人取命!” 陸遠風非常的憤怒,原本隻是小輩之間的小摩擦,他是不準備插手這件事的,讓葉秋自己去解決。 可鹿建生從燕京趕過來,並在高腳杯上下毒,性質立刻就不一樣了,儼然就是以大欺小。 在自己的地盤,陸遠風怎麼可能讓女婿被人欺負?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 “遠風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啊,高腳杯?劇毒?不明白你的意思······” 鹿建生開始裝蒜了,反正沒有任何的證據,他耍無賴的話,陸遠風根本不能夠將他怎麼樣。 再說句難聽一點的,就算是有證據又怎樣,他謀害的又不是陸家千金陸可兒,而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還能死罪不成? “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隻有報警,讓警察好好的給你解釋解釋了!” 陸遠風絲毫不含糊,在天海的地盤上,他想要悄悄的做了鹿家父子倆並不是什麼難事,或者準確一點的來說,非常輕鬆。 但他之所以沒有這麼做,一方麵是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另一方麵則是考慮到陸可兒在現場,好多陰暗和肮臟的東西,不能夠給女兒看到。 &n nbsp;“報警?”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鹿凡立刻就有些慌了,猛地就衝上去將陸遠風的手機給奪了過來。 他清楚的知道,要是真的調查起來的話,他的陰謀肯定會被挖出來的,到時候指不定要坐牢。 所以,他此刻非常的恐懼,已經喪失了理性,二話不說衝上去先把手機給奪走再說。 “爸,千萬不能夠讓他們報警,不然我們就暴露了,你一定得保護我啊!” 鹿凡非常的著急,大腦一片空白的他,這句話一出,間接的就承認了他們下毒的事實。 鹿建生臉瞬間黑了下來,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自己怎麼就跟那個女人生了這麼一個玩意出來了呢,蠢到家了。 原本他可以打死不承認的,陸遠風不會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可兒子講出這話,等於是把他們兩人全賣了。 “你······你個蠢貨!” 鹿建生低聲咒罵了一句,渾濁的眸子閃過了一絲的厲芒,雙拳不由得握緊。 麵對陸遠風,他本想避其鋒芒的,畢竟陸家在天海聲勢浩蕩,絕對的一流家族。 可經過兒子這麼一鬨之後,他直接被擺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反正都沒有好下場,那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沒必要畏畏縮縮的! 鹿建生牙齒緊咬,從桌子上拿起玻璃杯,“啪嗒”一聲就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像是在釋放什麼信號一般。 “陸遠風,原本我無意與你交惡,但你如此的狂妄,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葉秋這小子逼著小凡在操場上裸奔,這是人格的羞辱,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現在,我最後問你一句,你確定要保這個小子麼?” 如今的鹿建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陰謀已經被識破,兒子又承認了一切,那乾脆就撕破臉皮。 “當然要保,不僅如此,我還要追究你的責任!” 陸遠風絲毫不懼,在華夏的地盤上,他不慫任何一個人,今日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彆想動他的女兒女婿一根毫毛。 “行,既然如此,那就真刀真槍的來吧!” 講完這句話,鹿建生猛地打了一個響指,隨後Vip包廂外便傳來了一陣躁動,腳步聲非常的整齊,好像有不少的人馬似的。 “砰·····” 一聲巨響,房門立刻被踹開,衝進來的起碼有十七八個大漢,手裡麵全部拿著衝鋒槍,一個個群情激憤。 看樣子,這是鹿建生提前就安排好的,他和凱悅大酒店的老板本就是好友,要安插二十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陸遠風,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情的好,現在你帶著你的寶貝千金離開,之前的種種行為我既往不咎。 我的目標,是這個葉姓小子,他在人格上羞辱了我的兒子,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我是必須要將場子給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