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慕家的千金慕······慕清冷?” 後知後覺的鹿凡似乎意識到了一絲的不對勁,從麵前這波濤洶湧女孩的臉上,他看到了滿滿的自信。 難道說,這真的是慕家的公主,國際刑警? “如假包換。” 慕清冷淡淡的一笑,又繼續道:“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我可都記著了,回去的時候我問問我哥,他到底有沒有對你點頭哈腰,俯首稱臣過。 對了,還有高家的少爺高澤,我和他也挺熟的,據說他最厭惡彆人在背後說他壞話,不知道告訴他你今日所說的一切後,他會是什麼反應。” 說完,慕清冷刻意的走到葉秋的身邊,藕臂勾住葉秋的胳膊,顯得非常的親昵。 她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要告訴麵前的鹿凡以及那群紈絝子弟,葉秋是她的人,看看誰敢欺負。 陸可兒知道慕清冷的意圖,一點也不在意,牽住葉秋的另外一隻胳膊,就這樣看著鹿凡。 “這·····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剛剛就是胡說八道的,我這人吧,哪裡都好,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就當我沒說吧。 無論是慕少爺,還是高少爺,都是我非常尊敬的人,每次見到他們,我都點頭哈腰,規規矩矩的。 那啥,今天既然賭約輸了,我請你們去皇冠大酒店搓一頓,那邊的老板是我的好朋友,vip包廂都給留好了······” 鹿凡這家夥,真的不裝逼就會死,規規矩矩的也就算了,非得強行的裝逼,結果貽笑大方。 “咯咯咯······咯咯咯。” 慕清冷,陸可兒立刻就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甚至連冷漠的鐘離,此時嘴角都勾起了一絲的弧度。 “皇冠大酒店是我爸爸的,我怎麼沒有聽說他是你的朋友啊?” 陸可兒嬌俏的小臉滿是笑容,非常的清新靚麗。 “這,我······” 鹿凡裝逼又裝瞎了,此刻突然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他這滿瓶不動半瓶搖的模樣,還想追求陸可兒,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 毫不誇張的講,無論是家世,還是修養,抑或是顏值,他都配不上小妮子,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自信。 說到底,鹿凡就是一個二世祖,雖然長的白白淨淨的,平時也算個人物,但都靠的是父親,每天啃老。 至於他自身,好像除了吃喝嫖賭玩,其他什麼都乾不來,隻會到處泡妞。 以前在燕京,仗著鹿家的家世,他可以肆無忌憚,包括學校的校長,都得給他幾分麵子。 可是到了天海大學,可沒人供著他,不過是一個交換生而已,從哪裡來的特權? 好巧不巧的是,他這回還遇到了葉秋,這就注定了他會成為一個笑話。 “剛剛咱們可是說好的,賭注很多人都聽到了,你輸了可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的。 我現在表達的非常清楚,不要錢不要豪車,隻需你脫光了在操場上裸奔一圈 奔一圈,應該不算太過分吧。 怎麼的,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我讓人幫你?” 葉秋看著麵前的鹿凡,臉上掛著一絲邪笑,對於“情敵”,他從來沒準備手下留情。 “葉······葉大哥,我先前得罪了你,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你能不能夠念在我年紀小的份上,放過我一次。 我保證,在交換生結束之後,立刻就回燕京大學,再也不騷擾陸可兒,行嗎?” 鹿凡意識到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在人家的地盤,慕清冷又在場,還是乖乖的裝孫子。 等他回到燕京,跟老爹講清楚情況,到時候趁著慕清冷不在,再來找葉秋算賬也不遲。 “非常不好意思,你已經影響到了我和可兒,所以今天必須得裸奔操場一群,沒的商量。” 也去可不是聖母,要是在一年前的話,殺伐果斷的他知道有人對他的女友惦記的話,估計早就痛下殺手了。 現在隻是讓鹿凡繞著操場裸奔一圈而已,這才多大點事情,完全就是小case。 “我真的知道錯了,能不能······” 鹿凡還欲繼續的求情,可葉秋卻打斷了他,直接向著李猛擺擺手,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李猛立刻心領神會,壞笑一聲後,二話不說就衝上去,立刻扯住鹿凡的衣領,開始扒他的衣服。 鹿凡拚了命的掙紮著,奈何根本不是李猛的對手,他這小奶狗,細胳膊細腿的,哪裡扛的住李猛的瘋狂輸出? “你們還愣著乾嘛呢,快來把這混蛋拉開!” 鹿凡對著身前看戲的那群紈絝子弟怒吼道,非常的著急。 那些世家子弟也想上去幫忙啊,但奈何實力不允許,他們隻是小角色,慕家的千金在這裡盯著呢,現在上去幫忙,豈不是往槍口上撞? “可兒,清冷,我們走吧,不然待會兒可能要長針眼的哦······” 葉秋笑了一聲後,左右手各牽一個,向著球場外走去,沒有再留下來的意思。 可那群好事的學生們並未離開,看到李猛把鹿凡的衣服和褲子一件件的脫掉,他們彆提多麼的興奮了。 “歐萊,歐萊,歐萊歐萊。” 很多男同學立刻在球場上放聲的高歌,而此時的鹿凡已經不著寸縷,光著腚站在那邊。 “啪!” 李猛嬉笑著一巴掌打上去,喊了一聲:“跑!” 鹿凡雙手捂住關鍵的位置,非常不情願的在球場上緩緩的移動著,到後來越跑越快。 他隻想趕緊的跑完一圈,然後迅速的逃離現場,今天是把臉給丟儘了。 但與此同時,一邊跑他一邊咬緊牙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的羞辱他一一的記下了。 跑完這圈之後,他會立刻的回燕京,讓自己的老爹過來主持公道,一定得把葉秋這個混蛋給弄死。 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天海大學球場跑一圈這麼的簡單了,他要將那個混蛋綁起來,光著身子在整個天海的大街上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