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三章 痛哭的母子倆(1 / 1)

葉秋略微的有些意外,他原以為蕭書航會負罪逃跑,不曾想這混蛋當真是穩坐釣魚台啊,殺了人還有膽量留在自家的彆墅裡。 這小子,秉持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說法,竟然在刀尖上跳舞,屬實非常有勇氣。 可葉秋才不管那麼多,按照現在的猜測和推理,基本就確定是蕭書航無疑了,沒什麼再猶豫的。 他和鐘離走在了最前麵,手裡麵提著“小黑”,走路帶風,一臉的肅殺,眼神之中充滿了戾氣。 先後殘忍的殺害了前三號首長已經蕭家家主,這絕對是死罪,連審判都不需要的。 不管蕭丁山在卸任之後究竟做了什麼錯事,他終歸是華夏的老功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 那些死忠部下要是知道老首長被如此寵溺的孫子殺害,他們絕對會把蕭書航給剝筋抽骨,挫骨揚灰的。 而蕭莫爭呢,這些年為繼子付出了很多,不僅給他買彆墅買豪車,連歐尚集團都給了這家夥,試問哪個繼父能夠做到這樣? 結果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被自己的兒子殺了,完全就是新版的農夫與蛇的故事······ 葉秋是越想越氣憤,直挺挺的就衝進了彆墅的大廳,此時的蕭書航正坐在餐桌邊早餐,顯然是剛剛起床沒多久。 當他發現迎麵走進來的是葉秋時,拿著麵包的左手猛地就懸在了半空之中,一動不敢動。 這個恐怖殺神給他造成的陰影,他真的是一輩子都難以忘懷,以致於現在看到葉秋,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愣在原地就跟傻子似的。 “你······你怎麼來······來了?” 蕭書航身體在不停的顫抖,吞吞吐吐的憋了幾個字出來,剛剛想要站起身,忽然葉秋已經一腳踹上來了。 “砰!” 一聲脆響,蕭書航連人帶椅子直接被踹倒在地,他還沒緩過神來,葉秋已經破口大罵。 “蕭書航,你特麼的還算個人麼,蕭丁山那個老家夥對你如此的溺愛,捧在手裡怕摔,含在嘴裡怕咽,你怎麼忍心下得去手的? 還有你的父親蕭莫爭,你不過是他的一個繼子,但他卻給了你如此優渥的生活條件,又是豪車又是彆墅的,連公司都給了你,你還要怎樣? 真特麼的是狼子野心啊,你這種人,就算是下地獄都算是便宜你了,竟然做出如此泯滅人性的事情來,該死!” 葉秋氣的是牙關緊咬,死死的盯著地上的蕭書航,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這個混蛋的腦袋給擰下來。 可蕭書航卻是一臉的懵逼,根本沒搞明白葉秋到底在講些什麼,顫顫巍巍的道:“葉······不對不對,姐夫,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爺爺離世我也非常的傷心,但這些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 要是知道殺害爺爺的凶手的話,我第一時間衝上去把那個混蛋給打殘,可現在,你不是也束手無策嗎?” 蕭書航真的很怕葉秋,稱呼竟然變成了“姐夫”,為的就是套近乎,擔心 乎,擔心左手僅剩的幾個手指頭也被砍掉。 他好像根本沒聽明白剛剛的那番話,雲裡霧裡的愣在那邊,滿是愁眉苦臉的,看樣子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砰!” 葉秋走上去又是勢大力沉的一腳,暴怒道:“你特麼的還跟我裝蒜?殺了蕭丁山還不夠,竟然又對蕭莫爭下手,你還想裝模作樣? 我就搞不明白了,他們倆對你這麼好,你拿著匕首插進他們心臟的時候,良心就不痛? 簡直就是社會上的人渣,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見過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混賬東西。 就算蕭丁山和蕭莫爭跟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你也犯不著殺了他們吧,你這個敗類!” 說罷,葉秋猛的就拽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一言不合就要向蕭書航這混蛋的腦袋上砸過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噤若寒蟬的蕭書航猛的扶著牆壁就站起身,“姐夫,你到底在講些什麼,我為什麼要殺爺爺?還有爸又是怎麼回事?我不明白啊!” “你還不明白?就在昨晚的深夜十二點,蕭莫爭慘死在公寓裡,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葉秋猛的就拽住蕭書航的衣領,將他死死的按在牆壁之上,眼眸之中滿是殺意。 要不是搞清楚這個混蛋殺害蕭家父子的來龍去脈,葉秋恨不得現在就手腕一抖,讓麵前的蕭書航徹底的斷氣。 “你······你說什麼?爸昨晚被······被人殺了?” 蕭書航非常的震驚,原本還滿是血色的臉,猛然進變得蒼白如紙,眼眸瞪的跟雞蛋似的,嘴唇一直在顫抖。 這小子也不是什麼演技派,葉秋又非常善於觀察彆人的微表情,怎麼看蕭書航都不是裝出來的。 難道說,這裡麵還另有隱情,蕭丁山和蕭莫爭不是這個混不吝的東西殺的? 葉秋拿出了現場拍攝的蕭莫爭慘死的照片,懟到了蕭書航的眼前,聲音極為陰冷的說道:“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不是你爹?” 蕭書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哭的非常的傷心,比蕭韻寒的反應還要大。 “爸,你這是怎麼了?爸······” 哭喊聲非常的淒涼,蕭書航突然就跪倒在地上,低垂著腦袋,痛不欲生。 而由於客廳裡的劇烈躁動,肖佳麗聞聲也從樓上下來了,當她看到兒子被葉秋按倒在地的時候,剛想破口大罵,卻猛地看到了蕭莫爭慘死的照片。 “莫······莫爭?這·······這到底怎麼回事,誰能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肖佳麗死死的拉住葉秋的右臂,衝著他大聲的咆哮著,整個人已經近乎喪失了理智,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那淚水,就像是三峽大壩決堤一般,嘩啦啦的往下落,完全是不能自已。 就這傷心的程度,一般來說是演不出來的,就連那些華夏的老戲骨,也無法做到如此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