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的死牢,江河正嚴陣以待著,龍組的所有成員死死的守在死牢的外麵,蒼蠅和蚊子都不放進來。 很快,江河便得知了警廳那邊的情況,知曉葉秋頂住了龍千霸瘋狂的圍毆,並且將這個混蛋給抓起來之後,心裡麵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 他清楚的知道,守護警廳非常的危險,葉秋主動的承擔責任,就是想給江家留個後。 儘管嘴上不說,但江河心裡麵還是有些動搖的,不管接下來遇到什麼情況,他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得守住死牢,不讓龍傲天出獄。 大概十分鐘後,死牢外忽然傳來了躁動聲,正是齊德忠這個混蛋帶著一群死士過來劫獄。 他跟大少爺商量好了計劃,龍千霸負責在警廳興風作浪,將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然後他聲東擊西,將老爺給劫走。 這個陰謀堪稱天衣無縫,卻不曾想葉秋牽扯了進來,一下讓他們原先的計劃被打亂。 此刻,江河完全是以逸待勞,就等著劫獄的人來自投羅網! 果不其然,齊德忠這個老家夥來了,上一回被鐘離打成了重傷,骨頭斷了一大半,現在竟然還不知死活。 “所有人準備,魚兒就快要上鉤了,隨時準備收網!” 江河下達了命令,龍組的成員們立刻緊急的提起了手裡麵的槍,手指搭在扳機之上。 隻要有人衝進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性,那便是死路一條! 齊德忠並不知曉,他以為江河已經被大少爺龍千霸調到警廳了,現在死牢正是兵力空虛的時候,想要一網打儘。 這老家夥,左胳膊上還打著石膏呢,右手提著一把槍,鬼鬼祟祟的往前進,身後則是跟著一群不要命的死士。 “誰,給我站住!” 站在最前頭的龍組頭頭兒慕清閒立刻怒吼一聲,自從季如風退下去之後,他便成了江河的左膀右臂。 得知有人圍魏救趙,想要聲東擊西的救下龍傲天,他義憤填膺,守在死牢的前麵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慕家少爺,我勸你還是讓開一點的好,不然待會兒打起來要是誤傷到你的話,你老爹可得心疼死!” 齊德忠自然知道慕清閒的身份,之所以沒有一言不合就動手,就是因為忌憚慕靳軒的實力。 他希望慕清閒能夠把路讓開,不插手這件事情,這樣他就可以沒有任何的顧忌。 “齊老賊,我是在為華夏站崗,你要想將龍傲天救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彆說是你們這群混蛋,一個蒼蠅也彆特麼的想要飛進去!” 慕清閒同仇敵愾,整個人非常的暴怒,單拳攥緊,另一隻拳頭則是緊緊的握著槍。 “慕清閒,你彆給臉不要臉,我馳騁華夏,呼風喚雨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在撒尿活泥巴呢。 你們江廳長看到我都得禮讓三分,你特麼的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麵前大吼大叫的!” 齊德忠仗著江河不在場,那是一個飛揚跋扈啊,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死牢兵力空虛,自己這邊的 這邊的死士火力很猛,根本不需要慫的。 可不曾想,就在這個時候,江河突然出現,他看著麵前誌得意滿的齊德忠,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齊德忠,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江河禮讓三分? 在我眼裡,你不過是龍傲天的一條哈巴狗而已,除了搖尾乞憐,就是跪舔了!” 在這關鍵時刻,江河的出現突然就改變了場上的局勢,齊德忠猛地就愣在了原地,表情就跟吃了翔一般。 “江······江河,你怎麼會······會在這裡?” 齊德忠誤以為江河在警廳,所以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現在突然冒出來,差點沒把他給嚇出個心臟病出來。 “我不在這兒,那到底該在哪裡呢?竟然你這個老賊如此狂傲,我自然要在死牢恭候你的來臨啊!” 江河將衝鋒槍扛在了肩膀上,身後的龍組成員一字排開,氣勢十足,兵力一點不比那些死士少。 “你······你沒去警廳?” 齊德忠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整個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當時他和龍千霸計劃的好好的,準備圍魏救趙,可是江河這小子竟然棄警廳於不顧,這樣他就非常的危險了。 說句不好聽的,大部分的兵力全在警廳那裡,他隻是過來小偷小摸的,如今被針對,大概率是九死一生。 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救不出老爺,能夠毀掉警廳,那也算是給江河一個大大的耳刮子,他們是不虧的。 但可惜的是,這些都是他以為······ 江河似乎是看穿了齊德忠的心理,立刻道:“齊德忠,我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彆妄想著龍千霸那個混蛋待會兒過來支援你,因為他已經被逮著了!” “你特麼的放屁,大少爺手握兩個團的兵力,會被警廳的那幾個警員抓住?吹牛逼也不打個草稿,真是搞笑! 也不知道華夏中央和季如風那個老頭子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你這個廢物做了廳長,可笑至極啊!” 齊德忠根本不相信江河的話,嘴角滿是冷嘲熱諷。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難道你就沒有發現,龍千霸那邊一直沒有向你傳遞信息嗎? 葉秋帶著人在警廳已經成功的將他逮捕,他不會再有機會給你發消息了,待會兒會讓你們在死牢相聚的!” 這話一出,齊德忠臉上的冷嘲熱諷瞬間收斂,剛剛他確實一直在等大少爺的命令。 可是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始終沒有消息,沒辦法他隻能夠按照先前的計劃,擅自開始劫獄救龍傲天。 現在經江河這麼一提,好像那邊確實發生了意外,怪不得龍組成員會守在死牢,原來葉秋那個混蛋也牽扯進來了。 齊德忠瞬間就氣急敗壞,大罵道:“老子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今天你必須得放人,否則死!” “行,你大可以來試試,看看最後死的是誰······” 江河攤攤雙手,一臉的雲淡風輕,根本沒有將齊德忠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