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王仕雄並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就算是雙手雙腳被銬著,依然非常的淡定,這跟他以往的性格非常的相像。 “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的,但是我現在想要知道,你今天為何要攜帶楚瑤的視頻錄像去找媒體!” 剛剛鐘離在王仕雄將那視頻錄像交給媒體之前,對他實行了抓捕,並且從他的身上搜索到了那段視頻錄像。 葉秋原本是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畢竟王仕雄在學校裡一直非常的敬職敬業,為人也非常的和藹,從來沒有和彆人發生過任何的衝突。 前兩天王天天被暴斃的時候,葉秋為了不讓王仕雄太過於悲傷,還特意的配合黑影的調查,去了天海警察局。 但是沒有想到,他心中非常正直的一個音樂係教授,竟然帶著視頻錄像要把自己的學生往火坑裡推······ “哼哼······” 在聽到葉秋的這句話之後,一直麵無表情,十分坦然的王仕雄臉上突然就有了情感的滋動,他皮笑肉不笑了兩聲。 “我的兒子已經被殺了,我不可能讓他不明不白的死去,我想要報仇,就是這麼的簡單!” 王仕雄似乎知道兒子的死和楚瑤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他拿著視頻錄像就想將楚瑤給毀了。 但顯然葉秋不是傻瓜,王仕雄的這段話根本就不成立的。 因為視頻錄像在王天天死之前就已經被毀了,而現在王仕雄的手裡麵卻有備份,這就證明了在一開始的時候,王仕雄便和兒子狼狽為奸,沆瀣一氣。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是想要為王天天報仇才去找媒體,那麼請告訴我,這視頻錄像你是從哪裡來的?” 葉秋虎視眈眈的望著坐在那裡的王仕雄,眸子裡麵滿是狠厲。 他非常不願意承認王仕雄就是那個幕後推手,但現在所有的線索和證據都指向他,很難不去相信。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不過是工作上的同事關係而已!”王仕雄根本不予理會。 “你可以不告訴我,但結果是,你彆想離開這個秘密基地了······” 說罷,葉秋直接就打了個響指,審訊室的門口立刻就出現了兩個冷血軍團的成員,他們手裡麵拿著針管。 不錯,針管裡的是“安樂”,是由葉秋自己研製的,曾經在宋行書的身上用過,就算是嘴巴再嚴的人,終究是抵不過“安樂”的摧殘。 “你應該知道宋行書的吧,就是曾經的那個宋家家主,他就是被這管藥劑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嘗試一下!” 說罷,葉秋親自的將針管接了過來,突然掐住王仕雄的脖頸,然後把針孔插進他的皮膚,再將藥劑推到王仕雄的身體裡。 不過五秒鐘的時間,王仕雄感覺自己的身體滾燙,血管像是要爆裂一樣。 他不停的在顫抖著,整個人臉 個人臉色漲的通紅,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已經昏昏欲睡了。 “放開我,放開我!” 王仕雄在劇烈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開束縛,但是那鋼鐵製的手銬將他綁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逃脫。 葉秋就這樣麵無表情的看著王仕雄反抗,說實話,他真的不希望將“安樂”用在王仕雄的身上,但是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實話實說。 可王仕雄這個老家夥挺硬骨頭的,無論身體怎麼顫抖,他就是昂著腦袋堅挺著。 到十分鐘後,他是真的堅持不住了,突然就昏迷過去了,變得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葉秋示意冷血軍團的小弟將“安樂”的解藥給王仕雄注射進去,並且用冷水將他給潑醒。 冷血軍團的小弟都照做了,不過是幾秒鐘,王仕雄再次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王仕雄,不要再掙紮了,我讓你說實話隻是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王天天是同性戀嗎?” 葉秋看著滿臉是水的王仕雄,非常的無奈。 兩人畢竟是半年多的同事,用這種手段來逼問,葉秋是真的不想做······ “你······你胡說八道,你彆血口噴人,我兒子是正常的,是正常的!!!” 好像是刺激到了王仕雄的逆鱗一樣,這老小子突然就開始大吼大叫,他的反應非常的大,跟剛剛那個一言不發的“硬漢”簡直判若兩人。 “事到如今了,你難道還想繼續隱藏下去嗎?要不要我拿出證據?” 說完,葉秋招了招手,慕清冷立刻就拿出了一遝照片,全部都是王天天與某些男人的大尺度“做遊戲”的照片。 前兩天,他在搜查王天天的房間的時候,特意的將電腦裡的這些照片拷貝了下來。 “不,我兒子不是同性戀,滾,你們全部給我滾······” 一向溫文爾雅的王仕雄突然就像是瘋子一樣,劇烈的咆哮著,由於雙手和雙腳被銬著,他直接就嘴將那些照片給撕咬的粉碎。 看來,王天天是gay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夢魘,甚至比兒子死了更加的讓他痛苦。 雖然覺得這種手段有些殘忍,但是王仕雄現在正處於心裡崩潰的邊緣,隻有這樣做,才能夠逼著他交代一切。 所以,葉秋趁熱打鐵,拿出了一個ipad,將王天天和某些男人抽皮鞭滴蠟的錄像也播放了出來,直接放在了王仕雄的眼前。 那場麵真的是不堪入目,任是見慣了血腥的慕清冷也轉過身去,不敢去看那場景,實在是太惡心了,女孩子一般接受不了這種性取向。 “啊······你這個混蛋血口噴人,我兒子不是同性戀,你特麼的才是!” 王仕雄用儘全身的力氣掙紮,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像是魔鬼一樣猙獰,他甚至妄圖用腦袋去撞擊葉秋。 但是審訊室裡麵那椅子比警察局的老虎椅還要結實,將他綁的緊緊的,王仕雄隻能夠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