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給我閉嘴!” 慕清冷直接一巴掌敲在了這紋身青年的腦袋上,讓他不要再逼逼叨叨的了。 誰想到這小子看慕清冷是個女孩子,竟然冒出了反抗的念頭,突然就伸出拳頭狠狠的打了出去······ 結果他不動手還好,動了手就徹底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麵對速度極慢,又軟綿綿的拳頭,慕清冷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這家夥的拳頭,然後手腕猛地一抖,便聽到紋身青年的慘叫聲。 “啊······女俠饒命,輕一點輕一點······” 紋身青年麵目那是一個猙獰啊,臉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他實在是太疼了,感覺手腕像是要被扳斷了一般。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分分鐘要了你的小命!” 慕清冷威脅了一句之後,鬆開了手掌,紋身青年這才停止了痛苦的慘嚎。 也就在這個時候,葉秋緩緩的轉過身,望了一眼正在揉手腕的紋身青年,道:“小子,不要看她是個女孩子,你就妄想逃走。 不跟你吹牛逼的,一百個你,也打不過她······” 此時的葉秋,嘴角滿是戲謔的笑容,他講的是實話,彆說是一百個,就算是一千個,也不一定是慕清冷的對手。 在他們的眼裡,這小子就是一個毫無縛雞之力的螻蟻,要捏死他們,隻需要動動手指。 “竟······竟然是你,葉·····葉秋!” 在看到前麵開車的司機的時候,原本揉手腕的紋身青年立刻就愣住了,他喉結動了動,不停的在咽口水。 昨天晚上他為了幫王天天的忙,可是特意的裝逼說自己是“葉秋”的,結果好巧不巧的就撞到了本尊的槍口上,差點沒有丟人丟到家。 結果,現在竟然又被葉秋的人拽到車上來了,他立刻就慌了,整個人臉色慘白,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給浸透了。 而葉秋呢,並沒有理會這個小子,他必須快速的將車開離王家大院,免得被周圍的人給盯上。 在五分鐘之後,確定不會有“眼睛”盯著自己的時候,葉秋將車停在了人數不多的一個巷道裡麵,開始審問這紋身青年了。 “小子,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如果能夠實話實說的話,我保證你一根頭發都不會少,說不定還能夠給你一點獎勵。 但若是你知情不報,藏著掖著的話,那我就不敢保證你的安全了,你身邊的那位美女,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葉秋一臉笑意的看著身後那噤若寒蟬的紋身青年,非常的淡定。 不過他的笑容在那小子的眼裡,簡直就是死神收割生命之前的恐怖微笑! “好,我······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但是我想率先問一句,王天天是······是你殺死的嗎?” “砰!” 他這話才問出來,一旁的慕清冷已經一巴掌呼在這小子的腦袋之上,打的他是頭昏腦漲,分不清東西南北。 “你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不該問的彆問!”慕清冷低聲怒喝道。 紋身青年嚇得大氣都不敢說一聲,趕緊將腦袋縮起來,躲在了車門的邊上,算是和“暴力狂”慕清冷拉開了一小步的距離。 看這小子不敢再問東問西,葉秋立刻就開口了,道:“你不是王天天很好的朋友嘛,介紹介紹這小子的性格和脾氣,越詳細越好!” 現在,葉秋隻能夠從這個紋身青年的身上找線索了,所以任何的一個細節他都不想放過。 紋身青年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實話實說道:“我和王天天在兩年之前認識的,他是玩吉他的,又在組樂隊,大家都是玩音樂的,很快就熟絡了。 他這個人還是挺講義氣的,家裡麵的生活條件也不錯,每次他爹給他的那些錢,他總會拿來吃吃喝喝。 所以,王天天的酒肉朋友倒是挺多的,大多數都是一起玩音樂的,全是哥們義氣。 至於我們平時的交流,無非就是音樂上的溝通,除此之外,也就是出去擼擼串喝喝酒之類的。 而就在昨天下午,他突然聯係到我,說是有一個小小的忙需要幫一下,讓我帶著人來恐嚇一下某個小人物。 當時我們想都沒有想,腦袋一熱立刻就答應了他的條件,畢竟他平時請我們吃了很多的飯。 也就 bsp;也就在他電話裡麵發出慘叫之後,我們一群人闖了進去,發現了你和另外的一個男人。 後麵的事情,你大概也就知道了,從離開酒店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和王天天聯係。 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得知這小子在酒店裡麵死了,而且還是被一刀斃命的。 原本我是對他抱有怨氣的,誰讓他昨晚讓我丟人現眼了,但死者為大,我還是決定來悼念一下老朋友······” 這紋身青年,到也算是老實,將昨晚的有些細節全都給交代出來了,但是這些並沒有實際意義,葉秋非常的不滿意。 “這些我不感興趣,你講講王天天這小子有沒有和什麼特殊的人接觸,或者最近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疑點?”葉秋繼續追問。 紋身青年摸著後腦勺想了有一會兒,終於回答道:“我並沒有發現王天天和什麼特殊的人接觸,平時他也就和我們這些狐朋狗友在一起。 但是你說的那疑點,我倒是覺得有很多東西可以講,就是不知道跟你想要知道的有沒有關係。” “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快說!”葉秋眼睛裡閃出了一絲寒芒,喝罵道。 這紋身青年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繼續回答道:“你也知道,我們玩音樂的人,大多數都是紈絝不羈愛自由,喜歡混跡於各種娛樂場所的,其中就不妨到一些洗浴場所找樂子。 每一次我們都會把王天天喊上,因為這個家夥義氣,會搶著買單,將大家的消費全部給付了。 但是有一點我沒有想清楚,每次我們找公主,發泄自己在某方麵的邪火的時候,這小子就像是柳下惠一般,對那些漂亮的公主一點都不感興趣。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他是裝模作樣,還嘲笑了他幾句,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家夥是真的潔身自好,根本就不碰這些女人的。 有幾次,這家夥沒有帶足錢,特地打電話讓他老爹過來付款,他那個做老師的爹是真的通情達理,每次都將我們的消費一並結算了。 據我所知,王天天和他父親的關係特彆好,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雖然也有過爭吵,但是父子情特彆棒。 照理說,像我們這個年紀的人,是極其不願意向自己的老爹吐露心聲的,畢竟兩個大男人在一起,沒啥好說的。 但是這王天天是個例外,幾乎什麼事情都跟他父親講,甚至我們在洗浴池裡麵找的幾號公主,他都會說出去。 這一點,我覺得非常的奇怪,真的搞不懂這個小子······”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們是親父子,關係好一點怎麼了?” 葉秋見怪不怪,他一直覺得王仕雄這人性格和人品都挺好的,對兒子自然不會差。 “這我就說不明白了,反正我總覺得他們的父子關係若即若離的,時而好的不得了,時而又有些膈應,總之就是不對勁! 當然了,這些也隻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可能與王天天的死無關,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想要的消息。” 紋身青年仍舊靠在車門邊上,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講出來,生怕一旁的慕清冷一個不開心,對他又是劈頭蓋臉的一巴掌。 而葉秋呢,在聽完這些之後,立刻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的狀態,他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著,一瞬間真的有一百萬個可能······ 在冥思苦想無果之後,葉秋又詢問了紋身青年幾個問題,但是並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線索,所以直接就將這小子給放了。 隻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拿出了十張百元大鈔甩出去,算是對紋身青年實話實說的獎勵。 紋身青年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有那麼一刻,他是不敢伸手撿地上的百元大鈔的。 直到葉秋走遠了之後,他才緩緩的俯下身體,像是偷雞賊一樣,悄悄的撿起錢就逃之夭夭了。 車上,慕清冷也在努力的回憶著剛剛紋身青年的那些話,但是很可惜,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無奈之下,她隻能夠開口問道:“冷血,你有發現什麼端倪麼?” 正在開車的葉秋遲疑了一會兒後回答道:“發現了一點,但是隻是猜測,目前還不能確認······” 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葉秋立刻就掏出了手機,撥打了鐘離的電話。 通話內容非常的簡單:“鐘離,我交給你一個任務,接下來的幾天,你就······” “好!” 鐘離對葉秋一向是言聽計從,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