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秋便牽著蕭韻寒的手走到了一個角落裡,此時的江河坐在那裡細細的品嘗著咖啡,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不得不說,江河這小子真的挺俊朗的,這一點遺傳了他父親江城,一身的正氣。 在聽到腳步聲之後,江河微微的抬起了頭,當他看到葉秋身邊還帶了蕭韻寒之後,略微的有些驚訝。 一方麵他沒有料到這一次葉秋除了自己過來,竟然還帶了一個女孩子。 另一方麵,他是被蕭韻寒的容顏個驚豔到了,愣是見慣了無數西方美女的他,此時也覺得麵前的冰山總裁實在太美了。 不過江河是個很正直的人,他對蕭韻寒完全隻是欣賞,並沒有一般男人的貪戀。 “你來了啊,坐下吧。”江河指了指對麵的座位,示意葉秋坐下。 葉秋也沒有客氣,對著身旁的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道:“再來兩杯卡布奇諾。” 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蕭韻寒卻對著服務員笑了笑,道:“一杯卡布奇諾就可以了,我要一杯白開水。” 說完,蕭韻寒輕輕的鬆開了葉秋的手,非常懂事的做了另外的一個空位上。 她知道葉秋和江河有重要的事情要談,她在場可能並不方便,所以非常貼心的坐在了另外一邊。 看著女孩的身影,葉秋非常的感動,不管在家裡麵是跪遙控器還是跪榴蓮,在外麵蕭韻寒是給足他麵子的。 所謂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大概就是如此吧,冰山總裁其實也有小女人的一麵,葉秋替她遮風擋雨的同時,她也能夠做個居家小媳婦······ “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彆再提鹿首了,並不在我的身邊,我無法給你!”葉秋開門見山道。 “我確實想要從你的手裡麵得到鹿首,但並不是今天。” 江河也是一個坦蕩的人,他光明磊落,不會像許家父子那樣為了得到國寶,去想儘心思的綁架葉秋身邊的女孩子。 “那你約我來,不會隻是請我喝杯卡布奇諾吧,你應該沒那樣的雅興。” 雖然葉秋和江河接觸的次數並不是很大,但也算了解他,這小子絕對不可能空穴來風的,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聽說你中了摧心掌,能夠扛下來不容易啊。” 江河一臉的淡定,拿起桌上的咖啡,放了兩塊糖,然後用勺子攪拌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 葉秋眉頭一皺,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中摧心掌的事情出了許家的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的。 江河這個家夥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難道說他和許家父子有勾搭? 照理說不應該啊,江河是非常傲氣的一個人,根本不屑與宵小之輩為伍,跟彆談同流合汙了。 先前,他就明確表示過自己和李少成不是一類人,現在他更不可能跟許家父子同穿一條褲子。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我還曉得打傷你的許浩然現在的具體地址,有興趣了解一下嗎?” 下嗎?” 江河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弧度,若有若無的,讓人看不懂。 這下,葉秋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方麵是驚訝於江河的消息竟然如此的靈通,另一方麵他在思考江河為什麼告訴他這些。 按照常理來講,江河應該非常的恨他,畢竟他的父親江河可是最後被自己給逼死的。 可是,江河也就第一次的時候表現的非常的憤怒,而且那次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奪得鹿首,並不是一定要替父報仇。 現在葉秋真的有點看不懂這個家夥,總感覺他的心裡麵藏了非常多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他沒有弄清楚的江河此次的目的,因為這個家夥沒有任何幫助他的理由。 “那你說說,許家父子究竟在哪裡?” 葉秋對這個信息還是非常的關注的,畢竟許浩然趁他不被打傷了他,要是下次再撞到的話,肯定要狠狠的教訓他。 “許家父子現在已經到了燕京了,正和郭世海那個老頭子商量著怎麼對付你呢。 另外,郭家的郭宇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的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樂嗬嗬的胖子了。 相信下次你們相見的話,他一定會給你很大的驚喜的······” 江河依然非常的淡定,他有自己的消息網,不比葉秋黑暗世界的鷹眼係統差,甚至還要更加的完善一點。 “什麼?許家父子和郭家父子沆瀣一氣了?” 葉秋對於這個消息非常的驚訝,單單一個許家不足為懼,一個郭家也翻不起什麼大浪來,但若是兩家合作的話,那就得好好的掂量一下了。 畢竟許中原和郭世海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家夥了,他們背後有自己的勢力,若真的狼狽為奸,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而且,剛剛江河講的很清楚,郭宇那個小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而且好像又有什麼新的機遇,下次見麵應該不會像上次那麼的簡單了。 “怎麼,你怕了?”江河望著眉頭緊皺的葉秋,笑著問道。 “怕?哼哼······” 葉秋同樣是冷笑一聲,“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怕這個字,不過是幾個跳梁小醜而已,隻要我願意,解決他們並不是什麼難事。” 葉秋不是在吹噓,若不是考慮到不能夠濫殺無辜,他早就帶著冷血軍團將許家和郭家給踏平了。 “我現在最關心的,並不是許家父子在哪裡,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 葉秋似乎對江河還有些懷疑,他不大相信以許中原那囂張狂傲的性格,會心甘情願的像一個喪家之犬一般,去投靠郭世海。 “哦、你這是不相信我?”江河突然正襟危坐,繼續道:“好吧,竟然這樣的話,我就證明一下我的消息網有多麼的恐怖,你可得坐穩了,彆摔下來······” “廢話少說,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 葉秋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他並不喜歡江河在這裡賣關子,因為他最擅長的是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