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 解釋就是掩飾(1 / 1)

原本吧,葉秋將手伸進鐘離黑色背心裡麵的時候,心裡麵就非常的慌張,好不容易抹好神草油準備抽出來,結果房門突然就開了。 門口站著的竟然還是一些睡衣的冰山總裁,真是太大意了,剛剛竟然忘了關房間的門。 雖然在黑暗世界裡麵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是在他二十幾年的人生經曆裡,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場麵。 所以任是地獄修羅此時也是慌了陣腳,愣在那裡一動不動,有一種百口難辯的感覺。 “葉秋,你······你竟然,你······” 見葉秋還愣在那裡,將手掌伸在鐘離的被心裡麵,蕭韻寒驚呼出聲,柔若無骨的柔荑捂著小嘴,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冷血,手······手!” 還是鐘離率先反應了過來,她原本胸前的驕傲被葉秋觸碰就是臉羞紅羞紅的,現在蕭韻寒又突然闖了進來,撞見了他們這曖昧的一幕,一下子俏臉更紅了。 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鐘離耳朵根都已經紅了,整個人不停的在發燙著,她本就是冷冰冰的一人,遇到這種情況也不願意解釋。 而葉秋在聽到鐘離的提醒之後,突然幡然醒悟,像是觸電了一般,立刻就將手從女孩某顆粒上縮了回來,整個人驚慌失措,像是受驚的兔子。 “韻······韻寒,你不要誤會,你先聽我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葉秋雙足無措的抓著衣角,立刻就從上麵跳了下來,哪還有半點地獄修羅的殺伐果斷? 說實話,他自己都有些懵逼,以前在黑暗世界的時候他雷厲風行,可是無人能擋的。 怎麼回到華夏之後,突然變的這麼慫呢,被幾個女友是治的服服帖帖的啊。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就跟剪刀石頭布一般,再厲害也會有被降服的時候。 “解釋?你剛剛的所作所為我可都看見了,你竟然把手伸到了鐘離的······ 這也就算了,今天你還瞞著我留在燕京,難道就是為了大晚上的回來做這種事情嗎?” 蕭韻寒非常的生氣,彆說是冰山總裁這個醋壇子,是任何一個女孩見到剛剛那副場景,都會很氣憤的。 假設今日是淩傾城和陸可兒,一樣會跟葉秋大吵大鬨,畢竟他的手實在太過分了。 “韻寒,我是幫鐘離療傷的,她受了很重的傷,因為塗抹藥油我才把手探進去的,雖然碰到鐘離的那啥了,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葉秋現在真的是黃泥巴掉進褲頭裡,不是屎也是屎了,因為手伸進黑色背心裡,他完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想要解釋,可是越抹越黑,給蕭韻寒的感覺就是: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事實就是有事! 在這一刻,葉秋的情商真的下線了,情急之下,竟然如此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碰到鐘離的完美驕傲了。 女孩子最在意 最在意的就是這個了,他這一辯解,完全就是玩火自焚。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的雅致了?我先說句不好意思啊,你們要是還有興致的話,那就繼續······” 說完這句話,冰山總裁轉身就氣呼呼的離開了,不想再看這不堪入目的場麵。 蕭韻寒對葉秋真的非常的失望,原本她以為自己能夠和這個男人攜手走一輩子的,但是今天葉秋的表現,實在讓她不敢輕易的將自己托付給這個男人。 指不定某天,他又會說出什麼樣子的謊話來,和其他的女孩子共赴巫山雲雨。 葉秋怎麼會讓女友輕易的離開了,他知道蕭韻寒愛吃醋,是個醋壇子,他也沒有生氣,隻是想要好好的解釋一下而已。 他立刻三步並兩步就衝上去抓住了蕭韻寒的玉臂,一把將她拽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麵,雙手合十的懇求道:“韻寒,我真的是在幫鐘離療傷,你看看她身前的幾片紅色血塊,她受了很重的內傷!” 蕭韻寒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葉秋的束縛,但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 無奈之下,冰山總裁隻能夠很不情願的向著鐘離的胸前掃了一眼,立刻就被那幾片血塊給嚇住了。 剛剛才進門的時候,她隻注意到了鐘離胸前的弧度挺飽滿的,不比自己的驕傲小,另外葉秋的手正伸在黑色背心裡麵,攀在上麵。 或許是因為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或許是太過於憤怒,完全沒有注意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鐘離。 現在經葉秋這麼一解釋,她才注意到臉色蒼白的女孩子,瞬間愣在了原地,秀眉微蹙。 “蕭總,冷······葉秋真的是幫我療傷的,你不要誤會。” 一直沉默的鐘離總算說了一句話,這是她第一次稱呼蕭韻寒為蕭總,以前的她從來不帶任何的稱呼的。 “我······” 此時的蕭韻寒非常的愧疚,後悔剛剛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誤會了葉秋和鐘離。 “鐘離,以後你就稱呼我為韻寒吧,這樣顯得親切一點。” 冰山總裁此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夠低下小腦袋,很不好意思。 而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樓下聲響後,洛熙熙,慕清冷,沈傲雪也從樓上趕下來了,她們一開始還以為是家裡麵有賊了呢。 特彆是慕清冷,直接就從二樓躍了下來,沒想到看到的是葉秋紅著臉辯解自己不是刻意去觸碰鐘離的那啥的。 見到洛熙熙之後,葉秋趕緊將女孩拉到蕭韻寒的麵前,道:“熙熙,你快幫我證明一下,我真的是幫鐘離塗抹神草油,不是故意的耍流氓的······” 小手被葉秋緊緊攥著的洛熙熙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立刻幫著葉秋解釋道:“韻寒,剛剛葉秋考慮到你明天要上班,怕打擾到你睡覺,讓我下來開門的。 鐘離真的是受了很重的傷,我敢保證,以我對他這麼多年的認識,他絕對不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